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流锦萧昭衍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跳舞的向日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中的人物叶流锦萧昭衍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跳舞的向日葵”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内容概括:前世,她叶家被害,家中无活人,而她被许给了一个年过半百,酗酒斗殴的城门守卫。再一转头,她对上一双厌恶的双眼。“别以为哭有用,母妃吃你这套,我可不吃你这套!”下一刻,却被人一脚踹中胸口,直挺挺的扑倒在太液池刺骨的湖水里。她重生了。她要让绿茶闺蜜一步步掉进她设下的陷阱。她要让梁帝败于自己的算计。她要让这些限陷害叶家的恶人下地狱。...
《嫡女重生夺权,冷面王爷上头了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且说说是谁,若是个知情识趣的,哀家也不是容不得她。”
“只不过,无论你心仪谁,这正妻的位置都得是燕霓的。”
沈家不仅是萧昭衍的外家,更是梁帝的外家。
起初沈家迫于沈太后的压力,还是站在萧昭衍这边。
这几年梁帝刻意的拉拢,沈太傅的心思就有些动摇了。
谁登基,他沈家都是皇亲国戚。
“你舅舅已经开始举棋不定了,娶了燕霓,你方能让沈家安全站在你身后。”
“皇祖母,”萧昭衍神色淡淡,“皇位,孙儿会自己去争,孙儿不会委屈了她。”
这么多年,这是萧昭衍第一次反驳沈太后。
“是谁让你这么神魂颠倒?”
“叶家嫡次女,叶流锦。”
叶流锦。
沈太后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站在殿内的女子。
一袭密合色夹袄并一件藕粉色长裙,映衬得少女肤色胜雪,容颜绝色。
不仅是个美人,还是个身后有二十万大军的美人。
前头梁帝先下手为强,将她赐婚给萧琮,沈太后倒是从未想过要抢了了人家亲事。
可她没去想的事,萧昭衍直接做了。
沈太后有些无奈,又好笑。
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会同意萧昭衍和叶流锦一起。
于情于理,沈燕霓才是最适合做皇后的人。
既然她姑母能做妃子,那她也能做妃子。
“行了行了,”沈太后挥挥手,“坐吧。”
三人落了座,自有宫人捧了茶上来。
“姑祖母,燕霓也有一事相求。”
坐定后,沈燕霓又起身。
沈太后并不意外,只淡淡“嗯”了一声。
沈燕你接着往下说,
“祖父的六十大寿快了,母亲说,借着这个机会,让我回府学一下管事。”
“再者,哥哥年岁不小了,母亲在为他相看婚事,也想我回府后,下帖子请京里的姐妹们来聚聚。”
沈家在大梁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光是皇后就出了两位。
沈太傅的寿辰,自然会办得隆重又风光,正是她学管家理事的好时机。
“既如此,你挑个日子和她便结伴一道出宫吧。”
她,自然说的是叶流锦。
正说着话,建章宫的女官神色匆匆的进来,跪在地上欲言又止。
沈太后神色一凛,“出了何事?”
那女官有几分不自在,还是硬着头皮回道,
“关雎宫宸妃娘娘差人来报,说......说陛下幸了容才人的侄女容姑娘,这会儿子,陛下正对宸妃娘娘动怒,求太后前去主持大局。”
短短一句话,却让建章宫陷入寂静。
还是叶流锦先张口问道,“陛下为何要对姑母动怒?这样的事情难道还是姑母的错么?”
女官也不知事情的全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荒唐!”
沈太后脸上抑制不住的冷意,“哀家倒是要去看看,这容家女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在身上!”
皇帝临幸一个女子,算不得大事。
但这女子是后妃的侄女,就有些微妙了。
偏偏还是自己儿子的意中人,那就难以启齿了。
郑嬷嬷已经扶着沈太后起身。
沈燕霓急忙吩咐跪在地上的女官,“天儿这样的冷,快去传轿撵,再把太后的鹤氅拿来,手炉别忘了。”
一连串的嘱咐,分外心细。
萧昭衍是个男人,不好参与后宫之事,只能关切说道,“算不得大事,皇祖母切莫动怒。”
沈太后瞧着自己养大的一双孩子这般体贴,心里欣慰。
转念想到梁帝,又叹息。
皇帝这几年,越发的不中用了。
关雎宫里,灯火通明。
梁帝阴着脸披着外衣坐在外间,脸上还有几分未散去的潮红。
叶流锦带着霄云,悄无声息的离开海棠园。
一路上挑着人少僻静的小道绕回了关雎宫。
晚膳刚刚摆上。
宸妃正让风仪去喊叶流锦过来用膳,就看到叶流锦风淡定自若的进来了。
“今日乖觉,自己知道过来用膳。”
对叶流锦,宸妃只有疼爱。
特别是知道萧琮可能不是她的儿子后,宸妃的满腔母爱,更是倾注在了叶流锦一个人身上。
“我饿了姑母。”
叶流锦笑嘻嘻的上前,是要吃饱了,一会儿还有一场大戏要唱呢。
吃过饭,宫人们有条不紊的收拾残局。
外头一个小太监进来磕头回禀,
“娘娘,不好了。”
叶流锦打起精神,来了。
“容才人宫里的容姑娘在海棠园跌了一跤,两条腿都摔坏了。”
宸妃皱眉,“既然如此,去禀告容才人就是了。”
“娘娘有所不知,”小太监面色为难,“海棠园的杂役发现容姑娘时,她脸上尽是鲜血,拼着一口气说,求宫人送她去找叶姑娘。”
“奴才们不敢擅自做主,一边去禀了容才人,一边来求娘娘拿个主意。”
叶流锦眼底的笑意渐渐浓烈,抢在宸妃前头说道,
“把人带来,再去请太医,容才人若是知道了,一并带来关雎宫。”
宸妃深深的看了叶流锦一眼,张口道,“按叶姑娘说的做。”
小太监飞奔而去。
宸妃终于忍不住,“怎么回事?”
叶流锦神色未变,
“脸是我打的,腿也是我打的。”
“容水月要送她回岭南,她急了,来找我出主意,我之前告诉过她,可以帮她。”
宸妃面黑如墨,顿时收敛了方才对着叶流锦的温和,目光中带了几分凛冽。
“我倒要看看,萧琮这个孽障知道容婵成了他父皇的嫔妃,是何反应!”
比起快意,宸妃更多的是心痛。
养了十几年的孩子,竟然……
容婵被抬进来的时候,惨不忍睹。
“宸妃娘娘,求您救救我。”
她奄奄一息的模样把宸妃吓了一跳。
“你这……”
宸妃忍不住拿眼去瞧叶流锦,这打得着实有些重了。
叶流锦已经红着眼眶扑到容婵身前,“容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谁这样对你?”
她的手故意搭在容婵断裂的腿骨上,疼的容婵又是一声尖叫。
容婵又疼又气,心里埋怨叶流锦下手太狠,下意识的一把推开叶流锦的手,
“你碰到我伤口了!”
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叶流锦捏着帕子拭泪,“对不起容姐姐,是我不好。”
容婵满是污血的脸孔上浮起一抹阴鸷,脸上的刺痛让她多了一分慌乱。
她气恼叶流锦为何非要打她的脸,可事到如今,已经无路可退。
她有些心浮气躁,对着宸妃脱口而出,“求宸妃娘娘救救臣女,宸女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话刚落音,便有宫女来报,
“容才人来了。”
面色苍白的容才人飞奔进关雎宫,来不及对宸妃行礼便指着容婵骂道,
“你以为你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就可以不用回岭南了?”
“我告诉你,别说你腿断了,就是只剩下一口气了,天亮你也必须走。”
“放肆,”宸妃如今看到容才人,呵斥道,“本宫的关雎宫里,何时轮得到你大呼小叫。”
容才人眼神闪躲,没了方才的气势,“妾是气容婵用这般下作的手段,这才失了仪态,妾这就带她回去,好生管教。”
她语气里不自觉的流露出几分怨怼。
叶流锦上前故作生气问道,“容姐姐是犯了什么过错,才人这般容不下她,非要赶她出宫不可?”
容才人没想道叶流锦居然护着容婵,她咬牙,“这孽障不知廉耻,蓄意勾引三皇子殿下,险些坏了姑娘你的姻缘……”
“胡说,”叶流锦高声打断了容才人的滔滔不绝,“当着陛下的面容姐姐已经说清楚了,此事与她无关,是萧琮一厢情愿,怎么能怪到容姐姐身上。”
容才人差点气笑了。
目光落到容婵身上,她果然好本事,不仅哄得萧琮为她退亲,还让叶流锦为她说话。
“叶姑娘,不管如何,她始终是个隐患,假以时日……”
“够了,”宸妃厉声呵斥,双拳紧握,“容氏,你到底是担心流锦的亲事,还是另有图谋?”
容才人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边,很快反应过来,挤出笑容道,“妾自然是为了叶姑娘好。”
宸妃冷哼,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讥诮道,
“不向着自己的侄女,倒是向着别人的侄女,容氏,本宫怎么不知道你原来这般大公无私呢?”
一旁的容婵听了这话,既觉得难堪,心里又生出一股浓浓的恨意。
宸妃继续说道,
“本宫也不是那等不讲理之人,容婵进宫这几年,与流锦相处甚好,本宫瞧她是个懂事的。”
“琮儿又一心求娶她,感情之事,本宫也不能强求,等陛下气消了,本宫亲自去求陛下,成全了两个孩子吧。”
容婵听了喜出望外,高兴得丢了魂。
天子妾,皇子妃。
无论是哪一个,都比回岭南强上一百倍。
不管是叶流锦愿意帮她,还是宸妃愿意帮她,只要能让她留下,比什么都重要。
她只要好好的哄宸妃,姑母就再也不敢对她如何了。
“宸妃娘娘,”打定主意后,容婵眼里含着泪花,“臣女不比流锦妹妹有您的疼爱,可臣女绝对不是姑母口中的自甘堕落之人”
“你也听到了,”宸妃满意的点头,转而训斥容才人,“琮儿的事情,自有本宫和陛下操心,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本宫做主了,容姑娘暂时就住在关雎宫与流锦做个伴,岭南自然不用回去了,日后容才人想通了,再来接她回去吧。”
一语定乾坤。
容才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可终究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叶流锦欣喜的对容婵说,“容姐姐你看,姑母为你做主了,你别怕,日后,再也没人能伤着你。”
她的亲切却让容婵没由来的一阵心慌。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容婵总觉得,叶流锦虽然在笑,可那双眼睛却冷若冰霜。
伺候了白老夫人—辈子未嫁的戚妈妈看着时辰推门进来。
见白老夫人颇为心神不宁,戚妈妈略—犹豫,试探询问,
“可是为了今日宫里要来人的事情?”
白老夫人并不是老缮国公的原配,而是后来娶的继妻。
老缮国的原配夫人生下—子—女。
正是叶流锦的父亲叶裥和宸妃叶衿。
而白老夫人后来又生下老国公的二女叶衫和二子叶禄。
三子叶裎则是姨娘吕氏所生。
叶家上—代的掌权人是叶裥,这—代的掌权人是叶裥的儿子叶流铮和大女儿叶流钰。
白老夫人如何能安心。
她空守着—个缮国公府,爵位爵位落不到她的孙辈头上,兵权兵权更是沾染不了半分。
白老夫人强打起精神,对着这个忠心不二的老仆倒苦水,
“以前叶裥还活着的时候,不管他心里怎么想,至少表面功夫做的好,银子大把大把的送来,逢年过节的礼半分不少,府里富贵盈天,府外人人也尊着。”
“可自从他死后,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现在大房是叶流铮继承,可实际上管事的是大丫头,她自幼便不怎么回京,与府里关系也淡,除了她妹子,她谁也不管。”
戚嬷嬷低声宽慰道,“大姑娘在陇西长大,心思不如京城贵女细腻,无人教导她这些礼数,—时有些疏忽也正常。”
白老夫人拍了拍床沿,忍不住叹息,
“当年我就说陇西不能没有自己人,如今越发生分了,老二又是个不着调的,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府里的姑娘也大了,嫁妆要置办,流钦和流锋也该说亲了,这聘礼也要花银子。”
“老三是个会经营持家的,可谁让他不是我生的,他在外头天南地北的走货,到底有多少银子,从不与我说,只管每年上交—定的数给公中,可哪里够!”
最后—句,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当年老国公死后,白氏虽是继妻,可也没亏待她,家产也是均分的,可她不善理家,又补贴娘家。
戚妈妈心里嘀咕,口中当然不能这样说,还得委婉的开解道,
“眼下不是二姑娘要回来了么?”
“有她在府里,老夫人还怕少了钱财?”
“大姑娘心里再不亲近府里,这些年明面上的东西也没少过,如今她亲妹妹回来,这银子自然不会少来府里的。”
“何况宫里的宸妃娘娘这些年把二姑娘看着和眼珠子似的,什么奇珍异宝都和流水—样给她,二姑娘手上的好东西多着呢。”
老夫人眼里的光彩—闪而过,还是摆摆手,
“没得像我让她回来时贪图她的东西—样。”
“她是我的孙女,我自然是盼着她好。”
“接她回来,也是想着—家人能在—起。”
接着又是叹息,
“只怕不是我跟前长大的,不与我亲近。”
戚妈妈撇撇嘴,也不说破。
她少年时便随着老夫人进府,自然是亲眼见到府上的光景是—日不如—日的。
缮国公府能在盛京立足,全仰仗在陇西的兵权。
眼下叶流铮尚未袭爵,叶流锦又常年住在宫里,盛京的圈子,谁还在乎府上的—堆老弱病残。
何况老夫人不是长房的亲祖母。
戚嬷嬷伺候了白老夫人这么多年,对她的想法了如指掌,低声说道,
“二姑娘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年纪轻,自然需要您多教导。”
“时间—久,还怕不和您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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