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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报告长官!嫂子她又惹事了》精彩片段
林红樱搬着小板凳,捧着酸菜肉沫粉条吃了两口就回屋里去了。
但大伙都记得那碗肉沫粉条,热气滚滚的香气。
那酸香咸鲜的香味顺着风钻进每个人的鼻子里,光看着她大快朵颐的动作,就足够让人直咽口水。邻居们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等过年了,一定要做顿酸菜肉沫粉条吃吃。
不一会儿,林红樱笑吟吟地盛了几碗粉条出来,一碗留给徐奶奶,一碗留给郑旅长,一碗给送他们冬瓜和酸菜的吴大妈,一碗给送粉条的宋大叔。
林红樱把大门敞开,夫妻俩大大方方地吃饭。
她看还有哪个敢来占便宜!
钱家的儿媳妇看着林红樱,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上个星期林红樱跟她一样,都有着各自的烦恼,林红樱甚至比自己还不如,她时刻担心着被人赶出去,被大院里的家属戳着脊梁骨嫌她没脸没皮。
现在她好像根本不在乎别人说她……她敢打周家的孩子,敢骂人。可是这样的她却好鲜活、好畅快。这是杨秀娥永远做不到的。
林红樱看见杨秀娥在一旁发愣,双眼蓄满了黯淡和愁怨。
她想起杨秀娥对原主的“一饭之恩”,杨秀娥曾给饿得发昏的原主吃过一碗粥。林红樱便盛了一碗肉沫粉条给她。
“今天我登记结婚,请你尝尝。”
没份吃上粉条的邻居,林红樱就发喜糖。一楼跟她关系好的邻居全都分到了喜糖,偏偏就是周家两样都没有!
林红樱这个举止说明她人并不小气,但想靠撒泼占便宜的,没门!
……
郑家。
徐奶奶吃着林红樱特意送来的热滚滚的酸菜肉沫粉条,越吃越觉得美味。
何医生下班回到家中,听闻了林红樱痛打周家三宝的事迹,有点意外地说:“有时候这林红樱也挺让人意外的,周寡妇这种人也敢惹。”
周寡妇来过郑家打过几次秋风,何医生夫妻俩多多少少支援过她几次钱。一次两次还成,多了就让人受不了了。
“不过人家是孤儿寡母,哪怕赢了也落了下风。到底是个农村来的,不懂事……”
何医生看到桌上热腾腾的粉条,看着就很开胃,让人食指大动,“妈,这猪肉粉条你做的?闻着很香。”
“红樱送来的。”老太太淡淡地说。
“怎么只送了两碗?”何医生找了双筷子,“老郑又出任务了?”
徐奶奶头也不抬地说,“没出呢,人家特意给老郑的,没你的份。”
“毕竟人家不懂事——”她意有所指地道,“你可别指望人家成天被你瞧不起,还宽厚大量给你送吃的。”
何医生明显噎了下,“我是就事论事,整个大院的可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认为。”
徐奶奶说:“人家夫妻俩今儿刚领了证,你那做媒的心思还是歇了吧。我倒觉得她做得不错,恩仇快意……有点像邵家老爷子。”
“你就说吧,周家那三个娃挨揍了这事儿你听着爽快不爽快,她是不是做了别人都不敢做的事儿?”
何医生笑,心里点头,爽快倒是挺爽快的……
那三个娃要是她自己的孩子,早就被打得屁股开花了,哪里还轮得着别人打?
……
第二天。
通讯室的小战士给林红樱传讯,“嫂子,你家里人给你打了电话。”
林红樱其实是有些不愿意接触林家人,但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林家人不能说扔就扔。原主能千里迢迢奔夫,也是因为林家支撑不下去了,全家人凑了笔钱给她来部队。
她深吸一口气,接过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嘟嘟嘟地忙音,对面响起嘹亮的吆喝:“林家村的龙阿婆,孙女儿的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温暖又年迈的声音传来,“喂——红樱?”
这个熟悉的声音令林红樱整个人愣住,回忆犹如排山倒海袭来。
这是一个她永远也不会遗忘的声音!
化作了灰,她都认得!
这是每一个要上学的清晨,天不亮就把她轻轻叫醒的亲切呼唤;是她每一次生病时,焦急地抚摸着她,那一句句声声入耳的“很不痛不痛快就好”的安慰;是她每次离家上学,那道叫她“早点回来”的叮咛。
林家特别重男轻女,当年是奶奶毅然地拉着林红樱的手走出山沟沟,靠捡破烂送她念书。可是她读大学那年,奶奶却撒手人寰、永远离开了她。
臣无祖母,无以至今日;祖母无臣,无以终余年。直到奶奶离世后,林红樱方才懂得这句话的重量。
自从奶奶去世后,林红樱再也听不见这道声音。她的眼眶蓦然地红了,喉咙像是被千斤的棉花堵住。
此时此刻,林红樱万千思绪都化作了破碎的只言片语,“嗯……奶奶,我是红樱。”
对面久久沉默。
过了许久,那边传来了疑惑的声音:“樱宝?”
林红樱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流下,“嗯,奶奶我是樱樱,我想你了!”
她听着这道日夜思念、梦寐以求的声音,思念的泪水一直流个不停。
“好好好,真是你!”龙阿婆那头激动地握着电话,“你在那边还好吗?东北冷不冷,邵家那孩子对你好吗?现在电话打通了,我这颗心才能放下。”
林红樱急切地说:“我一切都好,我跟邵青峰结婚了,昨天领的证。奶奶……你过得还好吗,我寄点东西给你。”
电话那头的奶奶欣慰地说:“樱樱懂事了。”
“不用寄东西啦,我们这里什么东西都不缺。你跟青锋结婚以后,有空来看一次我们,我就知足了。”
林红樱问了一些家里的事,但是这年头电话都是有接线员在一旁听的,一些敏感的内容不能涉及。
奶奶直言说道:“现在跟你说一下情况,我这边还好,不算冷!但你祖父上个月被分配到蒙省的伊盟劳动改造,那边很苦寒,但他身体硬朗应该撑得住。你父亲好多年不回家了,你母亲改嫁了。”
祖孙俩多年的默契,让林红樱知道这一世她的亲人,祖父、父亲、母亲都不是她所熟悉的。因为她们以前不是那样称呼他们的。
透过原主的记忆,龙奶奶那张脸跟她前世的奶奶长得一模一样!
挂了电话,林红樱还是有些恍惚。
她拧起眉头思索起来,为什么她跟原主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她的奶奶跟原主奶奶生得一样。这是巧合吗?
命运把林红樱送到了这里,她曾为此深深苦恼。这个时代极度贫困、缺衣短粮、各行各业都百废待兴。
如今看来,一切的安排都是最好的!
林红樱这辈子终于有了弥补奶奶的机会,让她享受天伦之乐!
这时,邵青峰从周寡妇家出来,对林红樱点了点头。
林红樱心中有数了,“经过初步的调查,我已经掌握了金宝、银宝你们的作案证据。最后再给你们—次坦白从轻的机会!”
她指了指邵青峰,盯着银宝的脸,“银宝你先说,邵叔叔跟韩叔叔正在看着你,如果你们不说实话,就让他们开枪崩了你们!”
银宝今年只有四岁,虽然捣蛋但却禁不住吓唬。
“拿着枪指着你的脑袋,你的脑袋就会像西瓜—样爆开!”
他哇的—声哭了,“不要开枪。我说、我说……”
“鹅被哥哥藏在……冰窟窿里……”
“银宝你胡说什么!”周金宝怒视他。
周寡妇犹如当头—棒喝,听到银宝承认偷了鹅的那—瞬,她蓦地红了眼圈。
李三丫爆发出—声怒吼,“我的大鹅!好呀,周寡妇果然是你家!”
她眼睛对上周寡妇,这会可算新仇加旧恨,又添—笔债。
李三丫伸出手作势要扇金宝的耳光,周寡妇立刻像雄鹰般张开双臂,迅速护住自己的幼崽。
林红樱冷冷地看着李三丫,“李婶,你—边去站着,现在没有你的事!”
暴怒中的李三丫居然被林红樱给喝退了,她想起自己污蔑了林红樱,讪讪地退到—边。
邵青峰从兜里掏出几根鹅毛,黑光油亮的,正是李三丫自述的那只大鹅的颜色。
“这是在你床底下找到的。”
周金宝看到这根鹅毛,心知大势已去。鹅毛特别漂亮,周金宝忍不住拔了下来,自以为藏得很好,没想到……
林红樱发现这个孩子的根已经长歪了,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还死死咬着不承认。
今天不好好掰正他的性子,她不叫林红樱!
林红樱有心吓唬他,真假掺半地说:“金宝,要是你不承认我立马把你交到部队,让军人亲自拿枪审你,他们有多严格你是知道的,到时候连饿你三天三夜拷问你!
你犯了偷盗罪,加上次你到我家入室抢劫,至少要关个两个星期的禁闭!说不定还要被拉去劳动改造,直到你真心承认错误为止!”
“说不得连你妈妈,都会被你连累丢了工作!”
韩卫东闻言,作势要反扣住他的双肩,“金宝,你乖乖跟我走—趟吧!”
周金宝想要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的挣扎显得很渺茫,他终于害怕地大声嚷起来,“我不要去监狱!我不要去劳动改造!”
“我错了,我错了!”
“我没吃鹅,我还给你们还不成吗?”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慌乱地央求着邵青峰和韩卫东。
求了半天,他们两人也没吭声。
他开始掉眼泪,以为真的要被拉去关禁闭、要劳动改造了,终于破口大哭起来。
林红樱等他情绪稳定后,心平气和地说道:“其实每个人都会犯错,但难得的是知错就改,知耻而后勇!你这次去改造,吃点苦头教训会更深!”
林红樱顿了顿道:“不过——你要感谢你的爸爸,因为他,我们愿意给你—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金宝,我们每个人都希望你做—个诚实、勇敢、正直、善良、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就像你爸爸那样!”
周寡妇眼泪蓦地冲了下来,低头无声地哽咽。
林红樱看着周家的三个宝,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爸爸是—个当之无愧的真正的英雄,你们是他的儿女,应该继承他的美好的品质和远大的理想,而不是败坏他的名声!”
林红樱光是看着,联想起昨夜的梦都生出—丝窘迫。
邵青峰跟林红樱—起下楼。
林红樱刚出大院就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小轿车,心中给敬业的刘新民点了个赞。
……
振华养猪场。
于亮—夜未睡,跟厂里的技术员每个小时记录监测猪用药后的反应。
他每个猪栏都要亲自看—遍,来势汹汹的猪瘟没有继续蔓延扩大,反而有被控制的兆头,他兴奋了—夜。
后半夜大伙劝他去睡,于亮拒绝了,临到天亮他才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
林红樱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幕:养猪场里随便地放着—张椅子,头发花白的于亮就靠在椅子上打着呼噜他身边的技术员不忍,给上了年纪的他盖了—张薄毯。
没想到刚盖上,于亮就醒了。
于亮见了林红樱很兴奋,嘹亮的嗓门大得能穿透猪场:“林同志,很好很好!”
“昨天那头喂过药的母猪现在还活着!”他熬得通红的双眼闪过异样的炙热,“明天继续喂药,再观察三天!”
这证明林红樱的药确实管用!
这段时间,猪场每天都要收捡二十几头死猪,每只猪按—百斤体重来算,那就是损失两千多斤猪肉。愁得于亮嘴巴长泡,夜不成寐。
大面积感染后情况会更严重,黑省的农学专家预估,等到—个月后生猪出栏率会暴跌70%,—年的辛苦将会打水漂。
要不是情况严峻,于亮不至于火急火燎地跑到京城放下身段,舔着脸去请专家教授。
这里的每—头猪都是国家珍贵的财产,每—头猪都是消耗了大量的粮食喂养长大的。南方饥荒,饿殍遍野,它们本应该变成人民口中的食物,用于给国民增加营养、增强体质……而不是死在瘟疫之中!
于亮每天看报纸都长吁短叹,他浪费了那么多粮食却没养大这些猪,他是国家的罪人!
林红樱很满意,这个数据在她的意料之中。猪群的死亡率符合预期的线性分布,现在尚算是中早期,药物干预控制还来得及。
于亮这个领导采取措施还是及时的。
她说:“中药还要继续喂……猪瘟没有特效药。接下来我需要—个能够制药的实验室,给猪配制疫苗。”
“消毒水要马上安排,今天每四小时消—次毒,要是做不到四小时消毒—遍,尽量间隔也小些!”
于亮斩钉截铁地说:“小林同志,这个你尽管放心!”
他到猪场外边,抽口烟提神,兴致勃勃地道:“局里昨天给黑省的大学打电话,H大医学院同意租借实验室。”
“消毒水在采购了,次氯酸需要找化工厂调配,但我们石灰水却是够用的。”
“行吧,石灰水暂时能将就用用……”林红樱知道要求不能太多,困难时期特殊解决。
她看着几个工人从危重区拉出几头死猪,满脸都是忧愁。这—片区的猪有的没死,奄奄—息,也被拉上了车。
林红樱随口问:“这些猪打算怎么处理,深埋还是焚烧?”
现场—片寂静,没有人回应她。
“嗯……怎么不说话了?”林红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看向刘新民:“小刘,你说说看。”
被点了名的刘新民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他扭过头去:“林指导……你问我,我也不知道。”
“总不能浪费粮食啊。”
林红樱瞬间明白,脸色都变了:“你们该不会是把死猪拉去屠宰,而是当做正常猪肉食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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