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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阅读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婳靳珩,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靳珩   更新:2024-08-22 0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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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靳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阅读》,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苏婳靳珩,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全本阅读》精彩片段


靳珩看了眼车厢,嗓音放低。

“带她回府,就说我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白德耀心中诧异,这女人知道爷的秘密,爷为什么还要留着她。

“爷……”

有些话,白德耀想问又不敢问,欲言又止。

马车内的苏婳,双手放在腿上,斜着身子将耳朵贴在门帘上,想听听两人在说什么,是不是打算杀她灭口。

她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靳珩说道,“她是苏文熙的女儿,先留着,有用。”

白德耀听见“苏文熙”的名字,立刻想起了什么。

“前扬州知府,联合江浙官员上书,为民请命,批驳严首辅改田为桑的那位。”

靳珩微微颔首,“明日去礼部知会一声,就说苏小姐在我府上,顺便再确认一下她的身份。”

白德耀躬身领命,“是,属下明日就去办。”

但是……他还是有点不明白。

教坊司里的女子都是官奴,官宦人家带回去为奴为婢,是常事。

只需要去礼部打个招呼,将来、去登记在册,没人会管。

爷若是想留这位苏小姐的性命,安置在外面也一样,为什么要放在身边。

还要宣称,自己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美婢。

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说他从教坊司带回来一位通房丫鬟吗。

侯夫人给爷安排了两位通房……

想到这里,白德耀突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

“爷,您是为了给侯夫人添堵!”

靳珩听见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神色微怔,接着面色一沉,训斥道,“胡说八道!”

马车上的苏婳,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只听见“添堵”两个字。

添堵,给谁添堵?

给她添堵吗。

两人无冤无仇,她又没坏他的事,没必要吧。

苏婳双唇微抿,眼眸滴溜溜转,正思索着,靳珩撩开了车帘。

英挺的俊颜,对上双眸灵动的一张俏脸。

鼻尖险些触到鼻尖,四目相对,两人俱是一怔。

苏婳慌乱了一瞬,马上又装作无事,将身子摆正坐好。

靳珩脸上没什么表情,依旧冷肃,矮身钻进了车厢。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偷听,所以他刚刚故意压低声音说话。

马车缓缓启动,两人对面而坐。

苏婳后背贴着车壁,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吓到了还是怎样。

她平复了一阵,见世子始终不说话,也不知道去哪,心中更忐忑了。

不过,既然从教坊司出来了,“逃跑一事”算是过了。

刚刚,他不是还处理了周嬷嬷吗,也算是在帮她吧。

道谢总是没错。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请教恩公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也好报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嗓音哀婉,一派娇怯。

靳珩看着对面螓首低垂的纤弱少女,薄唇轻启。

“京兆尹,靳珩。”

什么!苏婳猛地抬头,美眸圆睁,唇瓣微张,感觉脑中有千军万马狂奔而去。

京兆尹,靳珩?!

京城皇亲国戚不少,但京兆尹只有一个。

京兆尹掌管着京城内各种事务,手握大权,尤其以维护京城的治安秩序,镇压不法豪强为主,是京城最难做的高官之一。

因为京城权贵云集,一不留神就得罪了某位权贵,京兆尹这个位置,经常换人坐。

至于换掉的那些人去哪了,只能说几乎没有好下场。

不过,自从靳珩坐上这个位置后,一切都变了。

他身为永毅侯世子,开国功臣之后,十五岁中解元,十八岁中状元,深得陛下宠信。

论“仗势”,放眼整个京城,没几个有他势大。

雷霆手段,铁面无私,杀一儆百。

三年京兆尹做下来,毫不夸张的说,靳珩跺一跺脚,那些权贵的心都要跟着颤一颤。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严党”一派啊。

严首辅的爱妾是永毅侯夫人的庶姐,这位爱妾的儿子就是严骁。

两家沾亲带故,为何他要杀严骁?

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这么大的秘密,被她撞见,还能活吗!

靳珩欣赏着她震惊的表情,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

“只要你嘴巴严,我可以留着你的性命。”

靳珩唇畔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不过,将你放在外面我不放心,以后你就在我府上,做位婢女吧。”

听见这句话,苏婳微张的唇瓣合上了,心思一转,突然又有了别的主意。

既然他与严首辅不合,会不会帮自己呢。

她双手按在膝上,微微俯身给靳珩行了一礼,“谢主子大恩,奴婢一定尽心服侍。”

这么一会功夫,称呼都换了,抬头时,还不忘眼波脉脉地看他一眼。

这一眼,让靳珩从她脸上收回了视线。

靳珩一直在默默观察她,面前的少女脸色一直在变,时而震惊,时而忐忑,时而释然……

一双水眸滴溜溜乱转,心中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有点意思。

……

谢玉瑾头戴白玉冠,身穿青缘赤罗裳,腰佩玉革带,衣冠楚楚去了教坊司。

路上,他难免想起苏婳。

两人年幼相识,也曾花前月下,情话绵绵。

更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定下婚约……

只是这些,都没有权势来得重要。

那日,他不过想要退亲而已,苏文熙那个老东西,竟然指着他的鼻子骂。

说他是白眼狼,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要将他在扬州落魄之事,宣扬出去。

说他忘恩负义?

父亲当年之死,难道不应该算在苏文熙头上吗!

既然如此,他不如先下手为强,让他们苏家也尝一尝落魄的滋味。

今日,是他和教坊司周嬷嬷商定的“挂牌”之日,不如就做苏婳的第一位“恩客”,让她少吃些苦头。

事毕之后,再给老鸨和司官一些赏银,将她带出教坊司,安置在外宅,也算是成全了她对自己的一片痴心。

毕竟苏婳那样的绝色美人儿,别说扬州少有,就是在京城也不多见。

谢玉瑾想到这些,心中一片畅快。

曾经高高在上的苏小姐,就要被他压在身下,零落成泥。


“你却告诉我身子不方便,所以你在想什么。”

“我……我……”

苏婳羞得脸色鲜红欲滴,“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严骁看着她窘迫的模样,脸上笑容更甚。

“这么想跟我睡,嗯?”

苏婳红着脸一言不发,他话说得不清不楚,明显就是故意的!

严骁将她往怀中带了带,目光停在她山峦起伏的胸口上。

“我不会强人所难,但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他直接低头攫夺她的唇。

霸道强势,长驱直入。

说好的不会强人所难呢,骗子!

严骁呼吸渐急,大掌攀上了起伏的山峦……

一掌难握。

严骁信守承诺,只是尝了点甜头,夜里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翌日傍晚,苏婳没想到会再次见到谢玉瑾。

“萱萱,你在这里吗。”

谢玉瑾站在院中,身着玄色常服,嗓音温润。

院中无人应答。

很快,他就看见苏婳从小厨房走了出来。

谢玉瑾面色微怔,曾经那双宛如秋水,温柔妩媚的杏眼,现在盛满了炽烈的恨。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苏婳。

“滚出去!”

苏婳咬牙切齿吐出几个字。

裘嬷嬷带着春草出去采买了,碧泉苑现在只有她自己。

谢玉瑾听见她这么说,又朝四周看了看,立刻明白了什么。

“苏婳,我有话想对你说。”

谢玉瑾不装了,他今天就是来找她的。

苏婳怒道,“我们之间无话可说,只有仇!”

谢玉瑾说道,“我来是想提醒你,别把我们订过亲的事说出去,不然对你没好处。”

苏婳冷笑,“你怕什么,做了亏心事,敢做不敢当吗。”

谢玉瑾冷哼道,“对于你们苏家,我问心无愧,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若是想说,我也不拦着,看最后是谁被逐出府去。”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

谢玉瑾唇线轻提,满脸得意,“只要你肯做我的外室,我就放过你爹。”

苏婳气得脸色发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谢玉瑾,你做梦!”

“我就是死,也不给你当外室!”

谢玉瑾神色微敛,“你被别的男人碰过,我都没说什么,你给我做外室,总比在侯府为奴为婢强。”

“你别忘了,苏文熙还在大理寺监牢,只要我一句话……”

他说到这里,故意语气一顿,欣赏着苏婳一寸寸发白的面色。

“就能让他生不如死。”

苏婳气得心尖颤抖,只恨自己现在手上没有刀,她紧走两步,扬手就是一巴掌。

“谢玉瑾,你不是人!”

“我爹养了你七年,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致,比对待自己亲生儿子还要好,你却如此对他!”

苏婳这一巴掌力道不小,谢玉瑾没有防备,被她打得头一偏。

待她骂完,他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疼的脸颊,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我是什么不重要,想一想你爹。”

苏婳现在看见他都恶心,别说被他碰一下了,使劲往回抽着手腕,可惜只是徒劳。

谢玉瑾不顾苏婳利刃一般的眼神和挣扎,像以前那样叫她。

“婳婳,我等着你来求我。”

说完,他放开手,转身走了。

苏婳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强迫自己快速平复好情绪。

因为严骁快回来了,她还要给他准备晚饭。

到了申时,严骁没回来,靳萱却来了。

还有谢玉瑾。

“苏婳,你出来,我们小姐找你。”

小厨房外,一声呼喊。


靳珩身上松垮垮披着一件月白衣袍,眉眼清冷站在房中,看见进来送水的母女身后,多了一名低眉顺眼,提着食盒的婢女。

难免多看一眼。

一身素净柳青布裙,头上那只戳得老鸨一身血窟窿的金钗,几乎全都藏在缎子似的乌发中。

云鬓鸦鸦,香腮似雪,唇色朱红。

靳珩挥退了母女俩兀自洗漱,洗漱完毕后,他看着苏婳的方向,声音不辨喜怒。

“你怎么来了。”

他一向不喜女子近身,尤其是晨起时,他可没说过让她来伺候。

苏婳已将早膳一一摆在房内的八仙桌上,垂首站在桌旁,温声细语道,“回爷的话,昨日您说让我做您的婢女……”

苏婳顿了顿,这自称“奴婢”,她还真不适应。

“奴婢记着您的说的话,今日不到卯时就来了。”

“谁知来早了,奴婢回去又怕误了爷早起的时辰,便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特意强调自己来早了,等着靳珩问自己,为何不到卯时就来。

她偷瞄一眼,见他快走到桌前了,抬手将鬓边一缕碎发拢在耳后,有些娇怯的抬头,却不看他。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

靳珩走近了,才看见她鼻尖泛红,额头微微沁着细汗,因为干活,袖口往上挽了几折,露出一段羊脂玉似的纤细手腕。

只是手臂上几道若隐若现的青紫,有些煞风景。

靳珩收回目光,看着八仙桌上的几碟精美早膳。

翡翠烧麦、扬州春卷、南瓜千层糕……

他去过扬州,自然一眼就看出是扬州的特色美食。

“没想到娇生惯养的苏小姐,还会做这些,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苏婳听出他话中揶揄,丝毫不恼,只当他是在夸自己。

“爷谬赞了,奴婢在家侍奉父母,倒也会做几道小菜,爷救奴婢于水火,奴婢没什么可报答的,只能尽心服侍。”

没人不喜欢听好话,她相信靳珩也一样。

靳珩果然坐下了,像是接受了她的报答。

苏婳执公筷夹了一只翡翠烧麦到他碗里。

靳珩也没跟她客气,拿起筷子将翡翠烧麦送进口中。

猪肉、糯米、菜茸入馅,皮薄汁鲜,十分美味。

他昨晚光顾着处置严骁,晚饭没吃多少,后半夜就饿了,一早起来就吃到可口的美食,自然心情好。

“味道尚可。”

苏婳知道他这是满意了,一脸的喜出望外,“爷不嫌弃就好。”

她往他碗中又夹了一只扬州春卷,状似不经意道,“这还多亏了婉心姐姐。”

“她忘了爷今日休沐,告诉奴婢她们都是卯时来伺候,奴才才得空留在厨房,做了几道早膳。”

苏婳说话时,留心着靳珩的反应。

果然看他拿筷子的动作一顿,显然是注意到她这句话了,只是没说什么,继续用膳。

主子跟前是非多,尤其是贴身伺候的丫鬟之间,倾轧严重。

苏婳要埋个种子在他心中,我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若是犯了什么错,得罪你,肯定是你那些个通房挑唆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不再言语了,默默伺候靳珩用膳。

靳珩用完膳,喊了裘嬷嬷将餐盘端走,他没赶苏婳,而是丢了一小盒药膏给她。

“白玉膏,生肌润肤。”

苏婳接过药膏,想到这就是昨日他让周嬷嬷赔银子的好东西,脸上绽出一丝甜笑。

“谢谢爷。”

如三月暖阳,沁人心脾。

靳珩不是刻薄之人,既然吃了她早起做的膳食,就给了她一分颜色,没想到却看见她脸上开出了三月春花。

这笑容衬得她愈发娇美动人,靳珩目光难免在她脸流连了片刻。

“爷,您要的绣娘和女裁缝来了。”

裘嬷嬷在门外唤了一声。

女裁缝是靳珩昨晚吩咐给苏婳裁衣裳的,没想到来的这样早。

“让她们进来吧。”

仆人听见召唤,开门进来了。

绣娘和女裁缝一番自报家门后,靳珩指了指苏婳,示意给她量衣裳。

两人见少女生虽然穿得素净,但生得雪肤樱唇,十分貌美,立刻明白这位是爷房里的。

苏婳从小是被人夸着长大的,尤其是身段相貌这块,自然不把她们的话放在心上,买卖人见了主顾,当然要说好话了。

倒是坐在房中喝茶的靳珩,听见女裁缝们的话,目光难免在苏婳身上流连。

靳珩舔了舔唇边的茶水,收回目光,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盏。

女裁缝知道靳珩才花银子那位,量完尺寸走到他面前福福身。

“世子爷,若是姑娘要新作的衣裳,需三天能送来,若是要店里现成衣裳改改,下午就能送来。”

“料子都是顶好的缎子和细纱,里衣、小衣都是上好的杭绸,保证不会委屈姑娘娇嫩的身子。”

苏婳立在一旁听着,这些料子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五两银子一尺,她当知府小姐时也就如此了,哪有下人穿这些的,靳珩肯定不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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