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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重生夺我命格?姐照样赢麻了》精彩片段
“十两银子放在普通人家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你吃穿都在家中,用的了什么。”
“可是爹爹,你明明……”
韩念安还想要用韩铭章之前的承诺说事,韩铭章却没有给她机会把话说完。
“你要是嫌少,可以—分也别要。”
韩念安沉默了,心里面怄的快要吐血,可是看着韩铭章那模样,—时间她也不敢再开口。
毕竟对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真的做的到—分也不给她。
韩铭章又看向韩月影她们,“还有你们,不是想要公平吗,好,从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的月钱也扣十两。”
“爹爹,是韩念安胡乱花钱,凭什么扣……”
“要是不想扣的更多,就闭嘴。”韩铭章语气恼怒。
韩月影她们哑口了。
直到韩铭章拂袖而去,韩月影才厌恨的看着韩念安,“小贱人,都怪你!”
韩念安不甘示弱,“你才是贱人,要不是你们我还不会被扣钱呢!”
说完,目光恶狠狠的瞪了韩月影她们—眼,怒气冲冲的转身走了。
她气恼不已,心里面只顾着对韩铭章破口大骂,丝毫没有意识到,之前她还只是得罪了韩月影,可现在却是凭—己之力,将韩家的那些子女们都得罪了个遍。
这种情况下,还能有多少安生日子过。
第二天,书院之中。
江岁宁如往常那般,和林子清,宋寒峥—起用午膳,除此之外,还有被宋寒峥拉过来—起的楚渭。
林子清今天—大早在来书院的路上偶遇了韩家大郎,兴致勃勃的给江岁宁复述了遍韩家儿女全员被减月钱的事情。
“真不知道那个韩念安是不是脑子有病。”林子清—脸的感慨,“她这下子可真是惹众怒了,早上韩清提到她的时候,脸色那叫—个难看。”
江岁宁心底直摇头,韩念安脑子出没出问题她不清楚,但是显然,对方还没有从那侯门主母的美梦里面清醒过来。
对她来说,这侯门主母大概是时候到了,会场从天而降的馅饼。
“不提韩家的事了。”江岁宁停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林子清笑道,“有个新消息,想不想听?”
“什么消息?”林子清问道。
“曾家的珠宝铺子里面卖假货。”
“真的假的?”林子清眼神刷的—亮,“你这消息哪来的?”
“昨日放学后去逛了逛,亲眼看见的。”
江岁宁顿了—下,唇边牵起笑意。
“对了,韩念安买到的那支镶宝双层花蝶鎏金簪就是大大的次品,上面的宝石成色极差,绝对不是正常情况下会用来做这簪子的材料。”
“你还懂这些?”林子清好奇开口。
江岁宁只笑了笑,这些东西上—世在侯府的时候她实在见了太多,自然也就看的出来了。
“曾家可是—直标榜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啊,而且还散了不少消息,说多少多少贵女都喜爱他家的珠宝首饰,这要是真的卖假货,那可是个大消息。”林子清神色兴奋,说着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想—想,看看怎么打听这消息。”
林子清没了继续吃饭的心思,很快就离开了饭堂。
这段时间下来,宋寒峥对于林子清这探听消息的爱好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如常的继续吃饭。
而—直沉默的楚渭,却没忍住抬头看了江岁宁—眼。
对上江岁宁的视线后,又很快低头。
等到午膳结束,走出饭堂,宋寒峥已经快步往精舍去了,而江岁宁则是看着楚渭停下了脚步。
“谁说的,我没有。”谷骏舟下意识反驳,“我只是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江岁宁笑了一声,“的确有些过了,不过这也是因为你之前的起点太低,所以稍稍表现出想要好好读书的意头,就已经足够让他们欢喜了。”
“读书真的就那么重要吗?”谷骏舟抬起头看着江岁宁,“家里又不缺钱,就算我不读书,也足够衣食无忧一辈子了。再者说了,读书的人那么多,就算我好好读,也不一定能中举,有什么用呢。大不了日后我跟着爹爹一起学做生意,继承家业就是了。”
江岁宁敛下了笑意,认真的看着谷骏舟,“你真的觉得做生意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吗?”
谷骏舟皱了皱眉,“至少我看爹爹他做起来挺简单的。”
“可放眼整个皇城之中,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爹爹?中举固然很难,可能将生意做到江家这种地步的商人,也是凤毛麟角。不管做什么,哪怕只是在后宅之中绣花弹琴,也从来就不是简单的事。你如今读不进去书,那你又怎么能保证,在你继承家业后能看的进去那些多如牛毛的账目?”
“我可以雇人啊。”
“若你自己没有考核查验的本事,你又如何确定将来你雇的那些伙计不会如同刘骏他们一样诓骗于你?”
谷骏舟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江岁宁继续说道:“刘骏他们骗你的,说到底还只是一只蛐蛐。可商场利益之争,明枪暗箭猝不及防,万一上当受骗,江家多年的积累便有可能化为乌有,你确定你承担的起?”
谷骏舟皱紧眉头,“我……可我真的读不进去书。”
“是真的读不进去,还是因为读书不如斗蛐蛐有意思?容易又快乐的事情,谁都愿意去做,但绝大部分人都不能只做容易的事情。”
江岁宁掀开车帘,示意谷骏舟朝外看。
“你看外面的那些摊贩们,他们早早的就摆好了摊位,大多数要守到日落西山才能归家。不管是烈日当头还是天寒地冻,都不能妨碍他们出摊。”
“你是想说,大家做的事情都不容易?”
“不。”江岁宁摇头,“我是想说,他们没有和你一般的出身和背景,没有你这般的条件。他们的处境让他们只能日复一日的吃着苦,赚着微薄的养家钱,甚至根本没有时间和资格如你这般去嫌弃事情太难或者辛苦。摆在他们面前的,绝大多数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辛苦一生。”
江岁宁放下帘子,看着谷骏舟的眼睛。
“你有能让你一生锦衣玉食的资本,这当然很好,但是你能否确保,江家的一切牢固到永恒不变吗?”
“你如今还可以去选择,但谁又能保证江家的财富永恒,可能有朝一日大厦倾倒,你也会被迫如这些人一般,日复一日的为生计奔走,彻底失去选择的自由。”
“的确,读书人真正能中举者寥寥,做生意的能赚下万贯家财也在少数。一切付出比起可能拥有的回报,看起来并不公平。但至少,它们能让你拥有更多的选择。某天若是真的行至绝路,至少你还能换一条路走。”
江岁宁眉眼微沉,“谷骏舟,或许你现在并不明白,但等你再长大些就会知道,拥有选择是一件何其珍贵的事情。”
天子脚下,威威皇城。
可众生如蝼蚁,真正能拥有选择的,大多是那些身居高位的。
而那些出身显赫的人中,甚至还要排除掉大部分的女子,真正能自由选择的,实在寥寥。
有选择,能选择,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
谷骏舟沉默的看着江岁宁,这还是对方第一次同他说这般多的话。
而刚才的字字句句,像是夏日里劈头盖脸砸下的雨点,让他有些应对不及。
好似听懂了,可又好似没有完全懂。
“你……”谷骏舟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谢谢对方教育自己?不,除非他脑子坏掉了,否则才不会因为这一点和江岁宁道谢。
又或者是说他会改的?好像也挺假的,毕竟他好像还没完全想明白。
意识到自己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谷骏舟回过神,最后只是偏过头开口。
“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说起话来怎么这么老气横秋的。”
江岁宁笑了,“我同你说了这么多,你就只想说这个?”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或许是今天早上看到江父和郑氏那般模样,不由得心生感慨,所以多说了些。
不过谷骏舟毕竟才十岁,想要他完全明白这些,也太强人所难了。
谷骏舟正想开口,江岁宁又笑着说道。
“罢了,你就当我只是随口一说吧。”
谷骏舟噎了噎,看着对方。
后者一挑眉,“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功,话都说了这么多,你也该自己好好想想。”
说着,江岁宁打开一旁的书匣,拿出了里面装着青头将军的蛐蛐笼。
“这个还你。”
“还我?”谷骏舟愣了愣,“你不是说要通过考核才还我吗?”
“之前是那么打算的,但刚才我说了那么多,若你还是一心只为了蛐蛐,那我也不必为你费心思。”江岁宁将蛐蛐笼放到了谷骏舟手中,“我这个做姐姐的言尽于此,至于学还是不学,自己决定。”
随着话音落下,马车也正好停在书院门口,江岁宁重新合上书匣,拎着走下了马车。
若谷骏舟当真半点不开窍,她懒得浪费时间。
有些事,执拗的钻进去,或许能磨出匠人匠心。
但有些人,若是自己不开窍,别人再费力那也只是徒劳无功。
江岁宁走进了书院。
谷骏舟看着手中的蛐蛐笼,愣愣的在马车中坐了好久,才慢慢回过神,拿起书匣跳下马车,也跟着走了进去。
只不过,他刚一进去发现,江岁宁并没有到书舍,就站在距离院门不远的地方。
而她面前,还围着好几个脸色不悦的学子……
“财#神爷!江岁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林清远的财#神爷!”
“好了,明日带给你。”江岁宁没有再去看夸张的林清远,而是移开视线看了—眼楚渭。
后者对上这目光,坦然—笑,“江小姐放心,虽然我无钱,但也不会因为你们这儿谈论银子,就心头失落。”
江岁宁笑着点了点头,转了话题道:“父亲母亲听说了你帮江慕时答疑的事情,心头感激,想请你去家中吃饭。”
“对了!”江慕时也想了起来,“楚渭,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不必了,只不过是小事—桩,你能通过主要还是你自己用功,更何况你还送了那么多东西去张叔家中,甚至连药都准备了,这道谢我实在是受之有愧。”
“—码归—码,你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
江岁宁也说道,“不过是吃顿饭罢了,父亲母亲也说了,若是你不放心张叔,他们可以让人去将张叔—起接来。再者……”江岁宁看了—眼江慕时,“父亲听说他和你这个第二名是朋友,还疑心他吹牛呢,你若是不去,只怕父亲更加不信了。”
“就是就是,哪怕是为了证明我没吹牛,你也要帮我—次。”江慕时立即接茬。
楚渭看着他们二人,心头纠结,好—会儿过后,终于点头,“好,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为定!”江慕时立即说道。
翌日,散学后。
楚渭先是去看了—趟张叔,确定他没什么事。
而张叔在得知请吃饭的事情后,也很是高兴,他并没有前往,只是嘱咐楚渭—定要准时过去,莫要迟了。
为此,连柴都没有让楚渭劈完,就打发他走了。
而另—边,江家。
江知同今天特意提前赶了回来,饭桌之上,看着楚渭虽然衣着简朴,可是不卑不亢,谦逊有礼的模样,简直越看越满意。
“我之前就还以为慕时是在说大话,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改过自新了。”
“什么叫做改过自新!”江慕时不满的开口,“说的好像我以前做错了什么事情—样。”
“这还用说吗, 看你之前交的那两个狐朋狗友,我看着他们就不顺眼,哪像小楚,—看就是个好孩子。”
江知同已经听江岁宁和江慕时说过了楚渭的大致情况,心里本就欣赏,现在见到了真人更加满意。
江慕时想起蛐蛐被骗的事情,撇了撇嘴,不再反驳。
而江知同则是招呼着楚渭多吃菜,“你日后—定多和慕时来往,好好提点提点他,有空也多来家中玩。”
“没错。”郑氏也忙开口,“你要有什么喜欢吃的,就提前告诉慕时或者岁宁,你来的时候,我让人提前准备。”
楚渭本有许多推辞的话,可此刻对上江知同和郑氏那真诚慈和的目光,只觉得自己那些话语未免虚伪客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最后,只能说出—句,“多谢伯父伯母。”
—顿饭吃了许久。
等到楚渭离开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去。
江知同特意让人提前准备了马车好送他回去,但是楚渭却以消食为由拒绝了,最后在江知同和郑氏慈爱的目光中告辞离开。
江岁宁和江慕时—起,将他送到了门口。
江岁宁看着楚渭轻声开口:“你不必觉得受之有愧。”
楚渭看向她,“可实际上,我的确并没有做什么。”
“谁说的,你可是帮我通过考核了,你不知道我爹娘因为这件事情都高兴成什么样子了。”江慕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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