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谢南州蔫蔫的。
几个小时下来,她身心疲惫,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沈听肆的语气当即冷了不少:“那你从哪学来的?”
崔媛跟沈听肆推荐谢南州的时候,说她只跟过一金主,现在正是纯涩得当,最好玩的时候。
按照推论,谢南州这一身“本事”,应该只有谢南州倾囊相授。
可谢南州否定了这个推论,莫非她还跟过其他人?
谢南州被沈听肆这语气冻得清醒了不少,忙道:“我从视频上学来的,崔姐那边视频教学的。”
和沈听肆接触这段时间,谢南州发现这个男人很在意被女人欺骗这事。
于是又补充了一句:“你要不信我,我给你看那些视频。”
谢南州说着想下床离开,被沈听肆按了回来。
“行了,我信你。”
可谢南州觉得,刚才他们嬉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获得的美好气氛,完全不在了。
沈听肆开始起身穿衣了。
“这么晚了,您还要走吗?”
“有点事情。”
沈听肆拎起裤子,穿戴整齐就走人了。
沈听肆这一走,又是好几天没有露脸。
谢南州也是第一次发现,沈听肆其实比谢南州还要让人捉摸不透。
可谢南州不敢放任不管,否则她离卷铺盖走人也不远了。
谢南州去过沈氏集团找沈听肆,但秘书说沈听肆很忙,没空见她。
起初谢南州以为,这是沈听肆打发她的借口。
后来她找崔媛一打听,才知道沈听肆是真的忙,忙得近段时间连出现在夜场都没有。
“据说那个私生子利用之前他和风铃的床照,闹得沈少和其他股东离了心。现在他在公司的情况很不妙,再加上他妈两年前过世了,他家老头完全偏向私生子,他搞不好连这正统的继承人身份都会被人截胡。”
崔媛经常接触他们那个圈子里的大人物,所以这些消息相当灵通。
谢南州得知这些,心里莫名踏实了许多。
只要沈听肆忙着正事,没找其他女人,她不会被提前结束合约就好。
至于沈听肆如今动的局面,是她谢南州造成的,谢南州多少有点心虚。
但除了心虚之外,谢南州没有其他的感觉。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谢南州知道过分心疼男人,终归没什么好下场。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谢南州也安分守己地待在沈听肆的别墅里。
倒是崔媛,临近春节的时候,几次问谢南州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因为她和沈听肆的合约也过半了。
他们这吃青春饭的行当,得争分夺秒赚钱。
所以很多姐妹都是固定一两个金主,再偶尔陪富翁出去游玩,赚点快餐钱。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找个口风紧点的,你陪着人春节度假去,赚点外快。”
但谢南州一想到沈听肆那让人捉摸不透的性格,道:“还是算了吧,要是惹恼了沈少,和风铃一样被送去缅区,就完了。”
崔媛也想到风铃的下场,便也不敢再怂恿谢南州赚外快了。
“既然不赚外快,那你想想和沈少结束合同后,要跟谁。”
崔媛说了最近有意向要她的几个富商名字。
谢南州回想了一下几人的形象,都是四五十岁,又腻又油的。
她皱着柳眉:“还有别的人选吗?”
“有。谢少,谢南州。”崔媛还告诉谢南州:“你被沈少带走的当天,他就打过招呼,让你合同结束后,先安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