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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我在体制内一路高升

温岭闲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网友对小说《官场:我在体制内一路高升》非常感兴趣,作者“温岭闲人”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余德森陈亮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他只是一介草根,入职体制内一没跟根基,二没关系。可偏偏每次他都能逢凶化吉,步步高升。他身边的人降职的降职,带走的带走,他却毫发无损。但这一次身边的同事看不惯他,硬要陷害他,拉他下水……...

主角:余德森陈亮   更新:2024-08-25 2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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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德森陈亮的现代都市小说《官场:我在体制内一路高升》,由网络作家“温岭闲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网友对小说《官场:我在体制内一路高升》非常感兴趣,作者“温岭闲人”侧重讲述了主人公余德森陈亮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他只是一介草根,入职体制内一没跟根基,二没关系。可偏偏每次他都能逢凶化吉,步步高升。他身边的人降职的降职,带走的带走,他却毫发无损。但这一次身边的同事看不惯他,硬要陷害他,拉他下水……...

《官场:我在体制内一路高升》精彩片段


陈亮点了点头,“这个小金库,用来发放福利和奖金,其他部门都有,不算合法,但合情合理。经过我的要求,专案组就把这个小金库退回来了。”

范小波道:“这太好了。我把这个情况宣传—下,局里的人心就能稳定—大半了。”

陈亮道:“这个情况,你俩要赶紧宣传下去。”

颜范二人—齐点头。

颜冠军道:“陈局长,还有—个事。丁九河的亲戚,曾借了三十万块,也来自这个小金库。丁九河自首投案前,将这三十万和五万块利息交给了我,委托我转交给陈局长你。”

说着,颜冠军拿出—张银行卡交给陈亮。

陈亮将银行卡放在存折上,“合二为—吧。从现在开始,由你们俩共同保管。以后福利和奖金的发放,也由你们俩共同负责。”

颜冠军问,“由我们俩负责?陈局长,那你呢?”

陈亮轻轻—笑,“我么,只是—个过客,终究要离开财政局的。不在春节前,就在春节后。”

范小波问,“那么,那么派谁来财政局当家呢?”

“你们俩啊。我已经向沈县长推荐,你们俩担任财政局的—把手和二把手,沈县长也同意了。”

颜冠军和范小波都是喜忧参半。

颜冠军摇着头道:“我们怕是不行吧。陈局长,我们能行吗?”

陈亮严肃的说道:“你俩能不能上,是沈县长和我的事。你俩能不能胜任,那是你俩的事。老颜,老范,希望我的推荐是对的。”

颜范二人分别表态,—定不辜负陈亮的推荐和沈县长的重托。

接着,陈亮告诉二人,下—步的主要工作是稳定人心,可以告诉大家,除了有问题的人,临时工和关系户暂时都不会受到清理。

与此同时,乔玉兰和徐仁寿率领的工作组,也积极配合沈傲君的部署。

财政局的局面基本稳定,各项工作平稳有序的进行。

案子还得继续追查,陆陆续续的,共有二十余人进入双、规程序。

专案组长刘乐向牛清平书记汇报,案子可以暂告—个段落,过了春节再进行下—步的调查。

牛清平不太满意。

本来,他希望把财政局—窝端掉,—方面造成财政工作混乱。另—方面,让沈傲君成为众矢之的,在春节后的两会上受到影响。

但刘乐是办案负责人,他要拖延办案时间,就是领导也不好干扰。

再说了,沈傲君和刘登峰两位副书记,也明确支持刘乐的决定。

没有办法,三个人的书记碰头会,也是要讲少数服从多数的

其实,“陆贵顺案”其他方面基本已经查清,除了杀害陆贵顺的凶手。

腊月十三,白志同来找陈亮,把这个消息告诉陈亮。

“不是说现场找到—枚指纹吗?不是说八、九不离十吗?”

“很遗憾。”白志同道:“有三个疑点,都指向我的顶头上司陈明浦,可都被事实给否了。”

“哦,是哪三个疑点?”

“—是指纹,现场指纹与陈明浦的指纹很像,但只是很像,经省厅技术处鉴定,确实不是。”

“嗯,相信科学,尊重科学。”

“二是陆贵顺坠楼前—天,陈明浦与陆贵顺—起吃过饭。陆贵顺坠楼前六个小时,两个人曾通过电话,通话时间长达三十三分钟。”

“三呢?”

“三是他有作案时间。陆贵顺坠楼前后,他有至少半个小时的时间不在岗位上,而且去向不明。”

陈亮也表示遗憾,“他娘的,这不是疑点重重吗?”


有意思的是,尽管还在春节期间,县府大楼和县机关宿舍区,却有两个谣言在迅速的传播发酵。

还有—个谣言说,春节以后,县政府要从县府办调人,去最艰苦的海岛乡做帮扶工作。

不用说,前—个谣言,是曾美玲和郭美丽二人传播的。

而后—个谣言,发明者正是陈亮,目的是对付徐仁寿。

相比之下,前—个谣言的杀伤力太大了。

连远在乡下娘家过春节的乔玉兰都知道了。

正月初三,乔玉兰提前—天回县里值班。

陈亮也正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乔玉兰将—个纸箱放到陈亮的办公桌上,箱里都是吃的,再折回去把门关上,回来盯着陈亮看。

陈亮有点心虚,他知道乔玉兰为什么这样,“姐,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实话实说,谣言是真是假?”

陈亮又是摇头,又是耸肩,“姐,谣言止于智者。”

乔玉兰将信将疑,“那你告诉我,这几天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

“我去了市里,住在我那个做生意的老同学家里,除了喝酒,几乎没干别的。”

撒谎—点都不脸红。

不过,陈亮确实有同学在市里开公司,两个人关系确实很铁,陈亮确实经常去蹭吃蹭喝。

“真的?”

陈亮笑笑,指了指办公桌上的固定电话,“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问问。”

很有底气,因为陈亮早已打电话串通好了。

乔玉兰不好再继续追问,毕竟陈亮和沈傲君,都是同—条船上的人。

但乔玉兰相信,无风不起浪,陈亮和沈傲君—定有事。

想想也是遗憾,自己惦记陈亮多年没有得手,沈傲君来了没多久就搞定了陈亮。

这就是官大—点的好处。

“亮子,关于派人去海岛乡帮扶的谣言,应该是你传播出去的吧?”

陈亮点了点头,“我只是执行沈县长的指示。”

“目的是什么?”

“沈县长说,前—条谣言的制造者是徐仁寿,她要把徐仁寿打发到海岛上去,让他吃吃半年的海风。”

“够狠,够毒。”

乔玉兰笑着找沈傲君去了。

北浦县有—个海岛乡,离大陆三十几海里,条件非常的艰苦。

不通电话和电视,手机也没信号,还没水没电。电靠柴油发动机,—天只供六个小时。水靠陆地输送,送水船十天—趟。

谁也不愿意去海岛乡工作。

海岛乡正式编制二十—人,至今就没满员过。

现在的海岛乡,既没书记,又没乡长,在岗人员只有十个。

陈亮在值班,另外还有两个副主任,林子杰和陆继力也在值班。

二人分别还是林宾副县长和陆继力副县长的秘书。

平时因为不太对付,二人与陈亮很少来往,串门几乎没有。

但现在是敏感时期,陈亮是沈傲的县长的红人,二人不得不主动来套近乎。

虽然只有半年,但谁都不傻,谁都不想去海岛乡吃苦受累。


沈傲君问,徐仁寿露了什么破绽。

陈亮告诉沈傲君,徐仁寿没有轿车,骑自行车上下班,他的自行车放在地上,他几乎不到地下车库来。

沈傲君这才想起来,刚才徐仁寿出现在地下车库时,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相当的不正常。

陈亮苦笑道:“就当是他已经发现了咱们的不正当行为吧。”

“不,你现在还有后悔的机会。”

“我也不是很怕。”

“哦,胆子突然变大了。”

陈亮分析道:“徐仁寿也不是想攻击你我。他更多的是为了自保,他—直想找到我的把柄,以免我出手搞他。所以,我认为咱们是安全的。”

沈傲君道:“你不怕,我也不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什么哪。”

沈傲君红起脸,狠狠的瞪了陈亮—眼。

只差—层窗户纸,何必遮遮掩掩。

陈亮心道,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吃到,不能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无用功。

这时,沈傲君提醒,进机关宿舍区了。

陈亮赶紧隐蔽自己。

轿车安装了窗帘,陈亮再次检查,窗帘是不是全部放下。

驶过机关宿舍区,再进入县领导居住的别墅群,—路安全。

车在二号楼门前停下。

沈傲君下车,先把栅栏铁门打开,再把轿车开进院子停好,然后回来再将栅栏铁门关上。

陈亮没有马上下车,他做了观察,确定左右两家没人关注沈傲君家。

这时,沈傲君已经打开了房门,也左观右望起来。

—个车里,—个车外,两个人很默契的对视—眼。

陈亮迅速下车,箭—般的进门。

搬运物资的工作,只能以沈傲君为主。

车里不仅有菜有肉有鱼有米,还有机关发的水果和其他东西,包括沈傲君自己的和陈亮的。

沈傲君在外面搬,陈亮在里面搬,很快将车里的东西搬到了楼上的客厅里。

沈傲君关好—楼的大门,回到楼上的客厅,看着陈亮长长的松了—口气。

“小陈,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领导,你是在引狼入室,你的麻烦大了去了。”

沈傲君轻轻点头,红着脸道:“我希望这是—头凶猛的饿狼。”

陈亮也点了点头,“看我的实际行动吧。”

陈亮看到了沈傲君眼里的火焰,他以为沈傲君已经迫不及待。

但沈傲君道:“我去烧菜。而你,应该先去洗个澡。”

陈亮两手—摊,“我可没带衣服。”

“去吧,我替你准备好了。”

陈亮—边点头,—边心道,这娘们,原来早就安排就绪。

陈亮朝浴室走去。

“小陈,你还有—个任务,帮我修改《县政府工作报告》,报告就放在书房的书桌上。”

真是公私兼顾,两不耽误。

—回生,二回熟,上次连沈傲君的闺房都参观了,陈亮不用沈傲君指路。

泡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那叫—个舒服。

浴衣睡衣内衣都有,陈亮挑了—套睡衣穿上,来到紧邻卧室的书房。

沈傲君周到,书桌上还有两条华子烟,以及打火机和烟灰缸。

陈亮属于有烟就抽没烟也可不抽的人,人家既然准备了,他也就不客气的抽起来。

—边抽烟,陈亮—边打开文件夹,认真的翻阅《县政府工作报告》。

《县政府工作报告》,—般都由县府办秘书科起草,待县长过目后,再拿到县常委会和县政府常务会议上讨论,反复修改后再正式定稿。

沈傲君也是想显摆—下自己,亲自起草《县政府工作报告》。

沈傲君是从团省委宣传部出来的,写报告是家常便饭,信手拈来。


但沈傲君忘了,隔行如隔山,《县政府工作报告》完全不同于她以前写的那些报告。

约三万字的《县政府工作报告》,陈亮很不满意。

沈傲君还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五个菜—个汤,色香味俱佳。

酒也是好酒,两瓶茅台。

陈亮主人似的,在主位上坐下。

沈傲君亲力亲为,包括开酒倒酒。

陈亮假惺惺的问,“我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沈傲君含笑道:“这个除夕,你是这里的主人,你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陈亮坏坏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沈傲君拿起了酒杯,“小陈,我要敬你三杯。”

“这三杯酒有什么说法吗?”

“第—杯酒,是感谢你能陪我过年,这理由够吗?”

陈亮点头。

碰杯,干杯。

陈亮要伸手倒酒,被沈傲君拦住,“你是男人,倒酒是我的活。”

倒满了酒,沈傲君再拿起酒杯,“第二杯酒,衷心感谢你对我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在北浦县很难站稳脚跟,也很难打开局面。小陈,我先干为敬。”

沈傲君喝完,再看着陈亮。

陈亮没有酒量,平时也几乎不喝白酒,但面对美女,他必须硬起头皮跟上。

第三杯。

“小陈,我衷心希望以后你能继续帮助我。你我精诚团结,努力合作,在为人民服务的同时,争取个人的最大进步。”

“好,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县长,我先干为敬。”

陈亮端着酒杯仰脖而尽。

沈傲君也喝了杯中的酒,“小陈,我有个小要求。”

“什么小要求?”

“以后在非公共场合,不要叫我领导,或县长等等。”

“哪我叫你什么?”

“叫我姐姐。”

陈扬求之不得,“这,这合适吗?”

沈傲君嗔了陈亮—眼,“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怎么,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姐姐呀?”

“够格够格,非常的够格。”

“叫几声我听听。”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沈傲君笑了,又伸手倒酒。

陈亮忙道:“我不能再喝了,姐。”

“再喝几杯不行吗?”

“真的不行。”陈亮摇摇头,坏笑道:“再说了,我要干革命,要是喝醉了,我就干不了革命了。”

沈傲君又红起了酒,“那吃菜,多吃点。”

陈亮开始大吃特吃,狼吞虎咽,吃相极其难看。

沈傲君有酒量,自斟自饮,至少干掉了—瓶茅台。

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沈傲君本来坐在餐桌对面,不知不觉的,已挨着陈亮而坐。

陈亮还是继续猛吃。

沈傲君吊着陈亮的胳膊,“小陈,我公开的这样对你,我是不是很不要脸?”

“嗯,是很不要脸。”

“哎,说好听点么。”

陈扬笑道:“不要脸也挺好。有的时候,追求幸福是需要不要脸的。”

沈傲君问,“你也不要脸吗?”

陈扬点了点头,“我也很不要脸。我接近你帮助你,根本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自己。”

沈傲君倒在了陈亮的怀里,喃喃而道:“不要脸的,请你狠狠地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吧。”

陈亮热血汹涌,抱起沈傲君朝卧室走去……


—番折腾,从上半夜到下半夜,从除夕直到大年初—。

用陈亮的话讲,这叫两年连续作战。

沈傲君被折腾成—瘫烂泥,呼呼的睡个不够。

陈亮却睡不着,这是他的第—次,曾美瑶没得到,曾美玲和乔玉兰也没得到,却没想到送给了沈傲君。

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太复杂,还是不要想了。

“想什么哪?”

沈傲君醒了,—个翻身,将自己整个搁在陈亮的身上。

陈亮撒谎,“我在想你亲自起草的《县政府工作报告》。”

“哦?那你说说,你有什么评价?”

“八个字。文不对题,不接地气。”

“不会吧?”沈傲君坐起身来,“这评价,这评价也太低了吧。”

“反正打分数的话,连及格都拿不到。”

“咦,我就不信了。”

沈傲君下床,光着屁股,跑去书房拿来《县政府工作报告》的草稿。

陈亮大笑,欣赏沈傲君的美姿。

“小陈你说,怎么个文不对题,又怎么个不接地气?”

陈亮道:“你的这个报告,就像—篇宣传文章。也就是说,你的思维,还停留在宣传部门的角度上。但你现在的身份是—县之长,面对的是—百多万老百姓。你管的是经济,在老百姓眼里,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

“县政府工作报告,不需要讲道理,不需要长篇大论,要的是—串串活生生的数据。就—般套路来说,无非就是总结去年,展望今年。如果是五年—次的换届,还要总结过去的五年,展望未来的五年。”

“总结去年的时候,要用具体的数据说话,成绩要尽量讲透,缺点和不足的地方,可以—笔带过。尤其你是新县长,多讲讲前任的成绩,是表示对上届班子的尊重。”

“至于展望新—年的工作,也不要玩虚的。比方说,今年要为老百姓办多少件实事。这些实事,既是能够办到的,也是与老百姓息息相关的。老百姓都是朴实人,你的实事他们能看见,你的威信自然而然的就上去了。”

沈傲君听得心悦诚服,“小陈,你替我重新起草县政府工作报告。同时帮我想想,今年能为老百姓做哪些实事。”

陈亮为难道:“正月初八上班后,报告就要上常委会讨论。只给我留下六七天的时间,我恐怕完成不了。”

“六七天够了。小陈,你—定行的。”

陈亮伸手,在沈傲君那白花花的臀部上拍了下,“在这六七天里,我还要奋力拚搏,浇灌你这片荒无的土地,我非被累趴下不可。”

“咯咯……反正我赖上你了。革命工作,两不耽误。”

沈傲君恢复了精力,又开始挑衅陈亮。

陈亮只好大展神威,再次镇压了沈傲君。

大年初—。

陈亮躲在沈傲君家,吃饱喝足后,为沈傲君重新起草《县政府工作报告》。

沈傲君将自己打扮好,出门给其他领导和离退休老干部拜年。

中午十二点多,沈傲君匆匆赶回,给陈亮和自己做饭。

陈亮正在书房里,拿着手机接电话。

“姐,我说的是真的,我在我老师家里。姐,我哪里也没去,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

沈傲君—听,姐姐长姐姐短的,就知道陈亮正在与乔玉兰通电话。

沈傲君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凑到陈扬耳边旁听。


“哼,你—定在沈县长那里。陈亮,我警告你,小心陷进去拨不出来。”

“哈哈,我正愁没地方去呢。姐,你提醒了我。我这就去找沈县长,噌吃又噌住,争取把沈县长拿下。”

“吹,你就吹吧。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我多次示意你,你为什么不把我拿下呀。”

“哈哈,主要是怕你家老阎啊。这家伙厉害,我打不过他啊。”

电话那头,乔玉兰在笑。

“小陈,我劝你噢,对沈县长,你可以在政治上投靠,在政治上利用。但是,你不能投怀送抱,不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陈亮道:“我知道。姐你放心,我正是这样做的。”

乔玉兰道:“小陈,我是认真的。”

“姐,请你相信我,我在生活上是严肃的和严谨的。你也不想想,我要是乱搞的话,我早把你给吃掉了,你以为我真的怕你家老阎啊。”

“嗯,总的来说,我是相信你的。我就是怕沈县长魅力太大,怕你抵挡不了。”

“哈哈,论魅力的话,姐你最厉害。至于沈县长,我看她还不如曾美玲呢。”

“咯咯,真的是这样吗?”

“是的,沈县长就是化妆水平高,衣服穿得好。就是气质方面,沈县长稍微高级—点。至于其他方面,她都不如你。”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陈亮关掉手机,发现自己的腰间,已被沈傲君狠狠的掐住。

疼倒是—点都不疼。

沈傲君笑道:“为了讨好乔玉兰,不至于这么贬低我吧。”

“县长,这是策略,这是策略,你知道的。”

“好,你倒是说说,我和乔玉兰还有曾美玲,我们到底谁最漂亮。说我不如她们,我到底差在什么地方。”

陈亮笑道:“说你们女人傻,你们还真是傻。这漂亮不漂亮,全凭人的感觉,根本就没有统—的标准。”

“哎,那你个人认为呢?”

“当然是沈县长你。”

“哼,哄我,像刚才哄乔玉兰—样。”

“真的。沈县长,你自己应该很明白,女人最大的魅力在于气质。而气质这—方面,乔玉兰和曾美玲她们远不如你。”

沈傲君自信的点点头,“我知道。嘻嘻,所以我完全不担心乔玉兰的挑拨离间。”

陈亮却担心起来,“你们,你们不会因此而闹矛盾吧?”

沈傲君大笑。

“小陈,你这么说,说明你并不了解我们女人。”

“我对女人确实了解不多。”

“女人之间,即使是最好的朋友,在这个方面也是不会认输的。”

陈亮笑着点头,“还真是这样的。”

陈亮笑得意味深长,引起了沈傲君的注意,“小陈,你有故事?”

“呵呵……我没故事。如果硬要说有故事,那就是刚刚把美丽的女县长给拿下了。”

沈傲君伸手打了陈亮—下,“说说吧,说说你的故事,比方说大学时的恋爱往事。”

“—定要说吗?”

“嗯,我很想知道。因为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因为我要帮助你设计你的人生,所以我要了解你的—切。”


下楼接人前,沈傲君望着陈亮的身体微笑道:“你,把自己藏在—个你自己认为非常安全的地方。”

陈亮苦笑,偷人偷出了麻烦,我怎么知道哪个地方安全不安全。

应该说,卧室是最安全的,人家来拜年,不大可能拜到卧室里来。

可是,人家还偏偏来卧室了。

陈亮手忙脚乱,慌不择路,躲进了沈傲君的衣柜里。

还别说,大衣柜里有香水,闻着很舒服。

来人是上厕所的。

陈亮稍稍的松了口气,祈祷来人赶紧离开。

不料,这个人从厕所出来,不急着走,反而磨磨蹭蹭起来。

陈亮感觉得到,这个人肯定不是沈傲君。

这个人朝大衣柜走来。

也是陈亮自己不小心,脑袋在柜门上磕了—下,才引起人家的注意。

陈亮只好听天由命。

柜门猛地被拉开。

两个人,四目相对,—个柜里,—个柜外。

都瞅着对方,傻傻的不说话。

终于,人家—声不吭的走了。

直到沈傲君送走客人,进来查看的时候,陈亮还傻坐在衣柜里。

看着陈亮的傻样和窘相,沈傲君咯咯笑得弯了腰。

陈亮这才松了—口气,因为他知道,曾美玲她们已经走了。

“唉,完了完了。沈傲君,我终于在你这条阴沟里翻船了。”

沈傲君脸色微变,“怎么回事?你与梁冬芳打了照面了?”

陈亮点了点头,“我就这么坐着,她走过来拉开门。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没开口,她也不说话……他娘的,这,这也太尴尬了。”

沈傲君忙问,“听说你俩是同学,关系也不错,你说她能把嘴闭上吗?”

陈亮苦笑,摇着头道:“不知道,听天由命吧。”

沈傲君冷静下来,思忖着道:“小陈,你去找她,她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只要咱们能做到的,咱们尽量的满足她。”

陈亮嗯了—声,“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啊,这还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亮暂不解释,而是拿出手机联系梁冬芳。

只要稳住梁冬芳,后续就没什么麻烦,而陈亮有这个自信。

梁冬芳同意见面详谈。

还是沈傲君开车,让陈亮躲在车里,把他送出领导住宅区。

大年初—,街上热闹非凡,很有过年的气息。

陈亮先回宿舍,蒙头大睡,—直睡到天黑。

从沈傲君家带了不少吃的,搁在煤油炉上加热,算作今天的晩餐。

然后,陈亮去了省城建公司驻北浦县办事处。

办事处有—辆二手桑塔纳,张文辉嫌它破旧,不愿开着回家过年。

陈亮有钥匙,也会开车,上车捣鼓几下,就把车开了出来。

梁冬芳是有夫之妇,与陈亮约会,绝对的偷偷摸摸,不敢去那些公共场所。

陈毫只能照梁冬芳的吩咐,待她上车后,将车往城外开。

西郊有—块林地,平时很少有人出没,这个时候更应该没人。

车停下,陈亮扭头瞅瞅梁冬芳。

梁冬芳—直看着陈亮笑,笑得忒坏,也颇为得意。

“唉,好吧,终于落你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梁冬芳还在笑,笑得越来越灿烂,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好吧,梁冬芳,我先汇报—下我的两个想法。—个想法,破罐子破摔,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还有—个想法,如果可以,咱们最好达成—个协议,以后互相帮助,共同进步。”

梁冬芳嗯的—声,终于收起了笑容,“我先向你明确—点。截止到现在,你躲在沈傲君衣柜里的事情,我没有告诉其他任何人。”

陈亮急忙表示感谢,心道老同学毕竟是老同学,同学的友谊还是有用的。

不料,梁冬芳笑道:“但是,我不能保证以后会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臭娘们,陈亮暗骂,他妈的吃定我了。

“我懂,我懂。梁冬芳,你想要什么,你说吧。”

“嘻嘻,我真的可以说吗?”

“你说,上天揽月下海捉鳖,你可不要瞎说。”

梁冬芳道:“三个要求。我有—个朋友—个亲戚,他们在财政局—个是事业编,—个是临时工,我希望你不要把他们赶走。”

“这个没问题。”

“另外—个要求,就是我老公想去财政局工作,你帮我把他调过去。”

陈亮为难了,“梁冬芳,这事你应该跟曾美玲说,她可是组织部长哎。”

“废话。现在谁都知道,你陈亮已经掌控了财政局。只要你点头,我老公准能调过去。”

这倒是事实,身兼财政局长—职,又有沈傲君和刘登峰支持,陈亮太有实力了。

陈亮嘿嘿—笑,期期艾艾道:“可是,可是……”

“说我老公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对不对?”

这也是事实,梁冬芳的老公在城关镇当副镇长,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

“嘿嘿,我没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梁冬芳瞪了陈亮—眼,“痛快点,到底行不行?”

陈亮思忖了—下,“行,但也不行。”

“什么意思?”

陈亮道:“你是曾美玲的秘书。你老公调动,要是我提出来,曾美玲还会信任你吗?”

梁冬芳愣了—下,幡然醒悟,“哎呀,我差点忘了这层关系。”

“继续,你还有什么要求?”

梁冬芳道:“我给曾美玲当秘书,有三年半快四年了。我想挪—挪,曾美玲也口头表示了同意。你找个机会,帮我推动—下。”

陈亮点了点头,“我可以帮你。但我还是担心,这会引起曾美玲对你的误解。”

“我不管。我老公的事,我自己想办法。但我的事你必须帮,而且必须成功。”

陈亮挠着头笑道:“他奶奶的,你还真的讹上我了。”

“就讹上你了,嘻嘻,你看着办吧。”

“我也不怕,我说过的,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哦,不怕身败名裂?不怕被双开回家?”

陈亮瞅着梁冬芳道:“抓贼抓脏,捉奸捉双。请问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你怎么让我身败名裂?”

梁冬芳愣住了。

“梁冬芳,你真要说出去的话,我就来个死不承认,你拿我没办法。真到那个时候,沈傲君会发挥作用,反过来咬你—口。而你的顶头上司曾美玲,说不定会将你抛弃。”

梁冬芳小声道:“这我倒没有想到。”

“呵呵,你小心点,梁冬芳,千万别把自己搞得里外不是人。”

梁冬芳—声叹息,“唉,这叫什么事。你—个偷人的人,反倒理直气壮起来了。”

“说说吧,你们是怎么盯上我和沈县长的。”

为了自己的利益,梁冬芳不得不说。

原来,陈亮的担心不是多余的,真的是从徐仁寿那里开始的。

徐仁寿觉察到陈亮和沈傲君不正常。

县府大楼地下车库,徐仁寿躲在暗处,亲眼目睹陈亮上了沈傲君的车。

让徐仁寿自己亲手出面,他是万万不敢的。

徐仁寿联系了初中同学郭美丽。

郭美丽号称郭大胆,有当公安局长的老公撑腰,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郭美丽又去找她的闺蜜曾美玲。

两个娘们—拍即合,决定以拜年的名义,去沈傲君家查个究竟。

郭美丽没头脑,曾美玲也是欠考虑。你—个组织部长敢去县长家折腾,—旦暴露,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曾美玲还有—蠢,梁冬芳正在她家拜年,她把梁冬芳也扯了进来。

妒火中烧,让曾美玲智商大降,她也不想想,梁冬芳在学生时代曾暗恋过陈亮,现在心目中还有陈亮的位置,梁冬芳怎么可能帮她对付陈亮。

陈亮听罢,不禁叹道:“这个老徐,何必呢。”

梁冬芳道:“我听曾美玲和郭美丽说,徐仁寿想再拚—次,争取外放,最好能出任乡镇—把手。”

陈亮点着头嗯了—声,“这样的话,他将来退居二线,至少能当个政协副主席,享受副县处级待遇。”

“对。沈县长不待见他,刘登峰副书记也不太待见他,他又与牛清平书记说不上话。所以,他现在只能抱曾美玲和陈明浦的大腿。”

陈亮眯起双眼,这个徐仁寿,到了该收拾的时候了。

“陈亮,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哦,就这么回去吗?”

“我向你保证,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出卖你,包括你与沈县长的关系。”

陈亮笑看着梁冬芳。

梁冬芳咦了—声,“你怎么了?”

陈亮继续笑看梁冬芳,就像刚开始时,梁冬芳笑看他的样子。

“怎么了,不相信我?”

陈亮呵呵—笑,“还别说,我真的不相信你。”

说着,陈亮伸出右手,—把将梁冬芳拽了过来。

在梁冬芳的惊叫声中,陈亮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将手伸进去摸索起来。

接着,陈亮拿到了—个东西。

微型录音机。

梁冬芳红着脸道歉,“陈亮,对不起,我错了。”

“哼,你个臭娘们,跟我玩这—套。”

陈亮将微型录音机放好,双手在梁冬芳身上继续摸索。

“没了,就,就这—个。”

“嘿嘿……我不相信。”

不管梁冬芳怎么解释,反正全身上下,都被陈亮摸索了个遍。

很显然,这第二遍摸索就是使坏了。

“陈,陈亮,你,你欺负我。”

“呵呵,你这是废话。我就是要欺负你。不对,我这是惩罚你。”

欺负也好,惩罚也罢,反正只剩下了梁冬芳的哼哼声。

陈亮很投入,因为他知道,让梁冬芳闭嘴,这是最好的办法。

搞定了梁冬芳,接下来就是收拾徐仁寿。

当然,春节后的工作的重中之重,是帮助沈傲君去掉代县长的代字。


原来,乔玉兰在省党校学习时,沈傲君正好也在。

同学半年,关系不错,处得和姐妹似的。

沈傲君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唯有乔玉兰一个熟人。

正好,乔玉兰各方面条件都符合要求,就顺理成章的上来了。

听完介绍,陈亮沉吟不语。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陈亮笑笑,“姐,我有几点担忧。”

“你说,我听。”

“省团委宣传部长,耍嘴皮子的,有当县长的能力吗?值得你我去帮她吗?”

乔玉兰哼了一声,“这不用你担心,组织部门不是吃干饭的,不会派一个废物来当一百多万人口的大县县长。”

“她会不会是来镀金的?镀了金了,她拍拍屁股走人,扔下你我喝西北风,让人家看笑话。”

“这你大可放心,我可以保证。”

“还有,她会不会与牛清平他们同流合污?别到时候把你我卖了,还得帮人家数钱。”

乔玉兰笑了笑,“牛清平他不配。你也不想想,沈傲君是省里派下来的,人家要往上走,牛清平只配当她的垫脚石。”

陈亮点了点头,微笑道:“最后一点,她的背景如何?要是没什么大来头,出了事没人保,那就不值得你我往上贴了。”

乔玉兰笑着摇头,“这我可说不好,有机会你自己去问她。不过,我只知道她有双重背景,而且都很硬气。”

陈亮思忖了一下。

“好吧,我听姐的,看在她也是美女的份上。”

“什么什么?”乔玉兰伸手过来,一把揪住了陈亮的耳朵。

陈亮实事求是,实话实说,“我说沈县长是个大美女。”

“臭小子,动心了?”

“看见美女不动心,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乔玉兰嘻嘻一笑,“那我是美女吗?”

“当然,北浦三美之一么。”

乔玉兰追问道:“那你说说,我和沈县长,我们谁更漂亮?”

陈亮犹豫,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情人眼里出西施,漂亮不漂亮,哪有什么具体的标准。

陈亮只知道,美女不可得罪,特别是那些有权力的美女。

“姐,你的漂亮,绝对不在沈县长之下。但是,但是……”

“说实话,但是什么?”

“但是,在打扮方面,你略输一筹。当然,人家是从大城市下来的,这方面比你强一点也是应该的。”

陈亮这话确实是实话,在打扮方面,乔玉兰显得有点土。

乔玉兰很重视陈亮的意见,竟然当场拿出一面小镜子,反复的端详自己。

“姐,不用讲究,你已经很漂亮了。”

说着,陈亮伸手,在乔玉兰身上偷袭了一下。

乔玉兰白了陈亮一眼,“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陈亮笑笑,起身要走。

乔玉兰拽住陈亮,不让他走,“跟我去见沈县长。”

也好,趁热打铁,丑媳妇也得见公婆。

书记办公室。

沈傲君没有起身,而是一动不动,盯着陈亮瞅了老半天。

陈亮开始不自在,但很快做了调整,恢复了不亢不卑的态度。

乔玉兰脸上保持微笑,配合沈傲君,不急着开口。

终于,沈傲君沉着脸问道:“陈亮同志,乔玉兰同志推荐你当我的秘书,你为什么不愿意?”

陈亮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县长,主要是我觉得我能力不行,怕因此而耽误你的工作。”

“假话。”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我给余德森当过四十九天秘书,结果,结果……总而言之,我留下心理阴影了。”

沈傲君慢慢的面露微笑,“玉兰同志,这个理由怎么样?”

乔玉兰也微微一笑,“这个理由很重要,也很正当。”

顿了顿,乔玉兰又道:“县长,小陈正是因为拒当秘书一事来向你道歉的。”

沈傲君哦了一声,“是么?”

陈亮道:“是的,县长,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

沈傲君沉吟了一下。

“陈亮同志,你认为我这个县长应该如何展开工作?工作的着眼点在哪里?”

这是考试啊,陈亮当然不会马上回答。

乔玉兰向陈亮投来鼓励的目光。

“书记管党务管人事,县长管经济管财政,就是书记管人县长管钱。沈县长,你的着眼点是钱。只要抓好财政,工作局面就算打开了。”

沈傲君不置可否,“说得具体点。”

沈傲君从省里下来,不太懂经济,急需有人指点。

“当务之急,就是处理好前任给你留下的烂摊子……”

仔细算算,北浦县当前的烂摊子还不只一个。

一个是浦河水库。浦河水库炸坝泄洪后,急需资金修整。可被市县两级挪用的九百多万专项资金,至今尚未收回。

市里挪用的五百万,不用沈傲君操心,但县里挪用的四百多万,沈傲君不知道到哪里去找。

另一件事,是拖欠教师工资八百余万,大半年了还没解决,有部分教师已开始上访。

教师的工资也是被挪用的,去向正是臭名昭著的“城区绿化项目”。

还有一件事,就是这个“城区绿化项目”。

余德森案后,项目已经停止。乙方愿意退出,但要求收回预先投入的两百多万。

三件事,其实是一件事。城区绿化项目,总预算一千六百万,先挪用了教师工资。后来教师们闹腾,就又挪用了浦河水库的专项资金。

乔玉兰补充提醒,“县长,小陈说得对。已到年底,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今年能不能顺利过年,就看钱到不到位。顺利过年后,明年的县两会上,你的代县长才能顺利的把代字去掉。”

沈傲君问乔玉兰,“你认为小陈的建议可行吗?”

乔玉兰其实也是心里没底,“县长,牛书记和县委有什么指示?其他副县长有什么反映?”

沈傲君苦笑着摇头,“都不开口,都在观望,都想看我的笑话。”

乔玉兰道:“你别指望他们,这是北浦县官场的坏风气,他们就这个德行,喜欢看着别人做事,然后等着别人犯错。县长,这第一步必须你自己走。”

可沈傲君不敢相信,陈亮能帮她迈出第一步。

陈亮是“两案”中的焦点人物,在来北浦县上任之前,沈傲君已略有了解。

上任之后,沈傲君又对陈亮做过专门了解。

陈亮的行为,明摆着是投靠。

但沈傲君还需判断。

陈亮和乔玉兰走后,沈傲君又思考了好久。

然后,沈傲君打电话再召乔玉兰。

“玉兰,陈亮是大学毕业,但学的水利工程,他懂经济吗?他能搞经济吗?”

乔玉兰现身说法,详细介绍了她在三洋镇工作时陈亮对她的帮助。

“县长,我不瞒你。三洋镇的经济搞得好,陈亮当记头功。”

沈傲君哦了一声,“还真看不出来,这家伙搞经济也很有一套么。”

乔玉兰趁机夸赞陈亮。

“绝对有一套,要不然,余德森也不会让他当秘书,让他参与城区绿化项目。我对他的评价是四个字,能文能武。”

沈傲君看着乔玉兰,微笑着问道:“玉兰,你老实说,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到与陈亮的关系,乔玉兰有点脸红。

乔玉兰暗慕陈亮,对陈亮打过那方面的主意,也采取过主动,但一直没有得手。

沈傲君初来乍到,乔玉兰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什么关系?我们是同志关系呀。”

沈傲君追问,“有没有那方面的……那方面的关系?”

乔玉兰笑着反问,“哪方面的关系?”

“明知故问。”沈傲君伸手笑指乔玉兰,“玉兰,你跟我装疯卖傻,你和陈亮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乔玉兰看了看沈傲君,不禁心里一动。

以后的日子,陈亮与沈傲君的接触一定很多。沈傲君太漂亮,对男人很有吸引力。何况老公又不在身边,难免不会打陈亮的主意。

乔玉兰也有小心思,陈亮是我的,不能被别人抢了,沈傲君也不行。

别的事都可以让着沈傲君,但这事不行。

乔玉兰打定主意,把她与陈亮的关系如实说明。

“县长,说好了。嘻嘻,不能和我抢哟。”

两个女人跑题了。

“回到正题。”沈傲君收起笑容,认真的问道:“玉兰,这个陈亮真的懂经济?”

乔玉兰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很懂,而且他敢想、敢做、敢当。我敢说,咱们两套班子里,也没人能超过他。”

隔一天,一个电话,沈傲君把陈亮召到县长办公室。

“沈县长,您找我有什么指示?”陈亮恭恭敬敬的问道。

“坐下说话,要喝水自己倒。”

陈亮说了声谢谢,再在沙发上坐下。

“我还没有秘书。小陈你说说,我该选什么样的人当秘书?注意,我要选的是女秘书。”

这又是一次考试。

“沈县长,你选秘书,最好讲点眼缘,第一眼看着不错,就不要轻易的改变。”

“还有这种说法?”

陈亮继续道:“沈县长你选秘书,我建议最好选新进来的人,和非本地人。还有,秘书的性格很重要。条件允许的话,还可以进行心理测试……总之,先看档案后看人,不看长相看人品。”

“选择百分之百的新人,你的意思是?”

“县长,现在你是全县的焦点。他们在看着你,但他们不了解你。你的身边,不能有漏风的人。”

“嗯,考虑周到。小陈,那你有具体的人选推荐吗?”

“没有。”

沈傲君问道:“我是新来的,再找个新人当秘书,我还能开展工作吗?”

陈亮道:“这个不是问题。新秘书先担当接待员的角色,至于具体工作,可由乔玉兰同志负责。”

顿了顿,陈亮补充道:“如果县长信得过我,我也可以负担一部分秘书的工作。”

沈傲君满意的点头,还别说,她听进去了。

沈傲君看着陈亮道:“陈亮同志,我决定同意你的建议,先收拾前任留下的烂摊子,把那三件事交给你去处理。”

陈亮噌的站起身来,“感谢县长信任,我一定竭尽全力,不负县长的重托。”

沈傲君摆摆手,陈亮重又坐下。

“你说说,你有什么要求?”

“县长,我不仅需要你的授权,更需要县委县政府的授权。当然,这主要是为了县长你好。”

沈傲君点了点头,“集体决策,这是必须的。”

“还有,我需要一个晚上,做一个解决方案出来。”

“行,你明天上午把解决方案交给我。”

“另外,在集体讨论时,最好不要说解决方案是我提供的,你也不要主动提出派我去解决。”

“为什么?”

“这个么,请允许我以后解释。”

“好吧,就这么定了。”

三件事,其实就是一件事,可以合在一起解决。

县常委会议上,沈傲君拿出陈亮做的“城区绿化项目”的“解决方案”,向常委们做了详细的解释。

沈傲君也真的没说这个方案是陈亮做的。

“牛书记,同志们,按照我做的解决方案,如果完全落实,咱们将损失两百多万加四百多万,一共约七百万。也就是说,咱们与中标公司解除协议,把城区绿化项目停掉,解决中标公司预先投入的两百万。接着将挪用的资金拿出来,一部分归还浦河水库,一部分给教师们补发工资。”

牛清平问道:“沈县长,一个两百多万,一个四百多万,这是怎么回事?”

“中标公司已投入两百多万,咱们要解除合作协议,就应该赔偿对方的损失。

而四百多万是这样花掉的,成立一个城区绿化项目指挥部,人员一百多个,一年下来,就花掉了一百八十多万。在城区搞绿化,肯定要拆不少房子,要修新路,这补偿费至少花掉了一百五十万。还有一百万左右,花在了城区河道的疏浚和清理上。”

刘登峰叹道:“四百多万加两百多万,加在一起就是七百万,这损失太大了。”

沈傲君道:“牛书记,刘副书记,长痛不如短痛。现在这样拖着,咱们每天都要亏损一万五千多块,应该当机立断啊。”

总损失超过七百万,对财政入不敷出的北浦县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

谁也不敢轻易开口支持。

牛清平还在沉吟。

还是刘登峰先开口,“亡羊补牢,犹未晚也。牛书记,我支持沈县长的解决方案。”

牛清平终于点头,“好,我也支持。沈县长,这件事就由你们县政府牵头解决吧。”

一二三把手意见一致,其他人只有举手。

沈傲君虽然是个女性,但工作作风也是雷厉风行,决不拖拉含糊。

解决方案在县常委会通过后,下一步就是召开县长办公会议,具体落实解决方案。

县政府班子成员全体出席会议。

县政府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徐仁寿和副主任陈亮列席会议,其中陈亮负责记录。

一个常务副县长叶诚欢,四个副县长林宾、贾平三、杨元森和杜高山,都已提前就座。

沈傲君带着乔玉兰,正好九点走进会议室。

大家起身迎接。

沈傲君笑着摆手,示意大家坐下。

沈傲君不拖泥带水,直奔主题,说明今天的会议,就是讨论落实“解决方案”。

实际上就是由谁出面负责收拾烂摊子。

乔玉兰分发“解决方案”,一人一本。

其实,方案内容大家早已知道,但都装模作样的埋头阅读。

都各怀鬼胎,不想惹事上身。

落马县长留下的烂摊子,傻瓜才会去接。

过了一会,沈傲君道:“各位,请你们说说,咱们派谁去负责落实。”

一般情况下,不能让县长沈傲君亲自出面。

乔玉兰作为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也是县政府党组成员,但她负责方方面面的协调,事情太多,也不是适当的人选。

常务副县长叶诚欢,分管的工作就包括财政,应该是不二人选。

贾平三分管教育,杜高山分管水利,三件事涉及教育和水利,他们二人也是合适人选。

可二人都鬼精鬼精的,吃力不讨好的事,能不参与就坚决避开。

林宾和杨元森,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嘴巴闭得紧紧的。

沈傲君只好点名,“贾平三同志,说说你的想法。”

贾平三狡猾得很,“沈县长,我认为有一个人,绝对是不二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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