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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选篇章阅读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她靠算命称霸豪门》是作者““易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鹿宝儿秦北也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遵从外婆的遗愿,找上未婚夫的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乡下丫头,无依无靠。却不知,她才是真正的大佬。...

主角:鹿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8-23 22: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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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她吓了一跳,抬起头的时候,视线与秦北也的眼神交汇,心里莫名地开始乱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从昨晚开始,她对秦北也有种想见却又害怕见到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算什么。

秦北也拉过她受伤的手,发现伤口周围都红了。

“疼吗?”

“疼!刀切过辣椒。”鹿宝儿觉得这气氛简直太磨人了。

她尴尬的想变出翅膀立即飞走。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秦北也拉起她的手背,低头轻轻地吹了吹,道:“这样好点儿了吗?”

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或许是关心她,再冷的声音,在她听来,也能听出柔情的味道。

看着他的脸,什么疼痛她早忘了。

鹿宝儿呆呆地点头,又用力摇头。

秦北也皱眉,见她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低头就含住了她带血的伤口。

辣椒刺激着味蕾,夹杂着鲜血的腥甜,秦北也皱了下眉,似是很嫌弃,却没有松开,还轻轻地抿了抿。

灯光流泻下来,他高挑的身影像极了从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优雅高贵,谦逊绅士,帅的让人不敢直视。

鹿宝儿整个人都僵硬着,连呼吸都忘记了。

只是片刻的时间,她感觉脸颊红的像是能烧起来。

秦北也感觉嘴里的辣味减缓了。

他放开鹿宝儿的手,“现在好了吗?”

低沉的嗓音能瞬间让人感官失灵。

鹿宝儿咬唇,低眸眼珠子转了转,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这时候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外婆说,秦北也是个人,他没理由因为有了未婚妻就要爱,就要护着,就要捧着。

只有真心喜欢,他才会担心你是否快乐,是否健康。

门口保姆拿着药箱看到厨房里的这一幕,忍不住偷笑一声,默默地把药箱放了回去。

秦北也见她像鸵鸟一样低着头,满脸泪痕,伸手替她擦干眼泪道:“哭什么,我弄疼你了?”

鹿宝儿摇头,怪自己不争气。

她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上前一把抱住秦北也,双手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口,开始啜泣。

她长这么大,第二次没出息的哭。

第一次是外婆去世的时候,这一次,她只是觉得自己也有人疼,也有人关心。

哪怕只是很小的伤口,都有人替她吹吹,问她疼不疼。

秦北也深邃的眼里满是凝重,女人真是莫名其妙,动不动就哭。

不就是让她做个夜宵,划破了手,至于这么娇气哭得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似的。

被鹿宝儿这一哭,夜宵自然不能让她做了。

秦北也将她直接抱起来,丢到卧室门口道:“去休息吧,夜宵不用你做了。”

鹿宝儿终于平静了不少,开口道:“我还没做完,今天准备给你做凉拌木耳和红烧肉。”

她切的小米椒是用来做凉拌。

秦北也见她哭得眼睛红肿,小脸蛋成了大包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阿姨已经在做了。”

“对不起!昨晚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鹿宝儿心里愧疚,昨晚的事情,她真的只是太激动了。

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她六神无主。

秦北也勾唇,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你还小什么都不懂,是我轻浮了。”

他早就到了成熟的年纪,而她刚刚成年,他们想得自然不一样。

是他考虑不周,吓到了她。

“去休息吧,我还有事。”秦北也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鹿宝儿握紧双手,狠狠地拍了拍拳头,看吧!一时激动,没忍住,刚刚进步的一点儿关系,就这么被打没了。

晚上,秦北也吃了夜宵,保姆又给他端来一碗熬好的中药。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味道,但还是喝了下去。

在乡下的晚上,鹿宝儿会给他扎针,回来后坚持喝药,睡眠明显好转。

次日一早。

秦北也打开门,见鹿宝儿在门口站着。

他微微凝眉道:“等我?”

鹿宝儿小脸蛋红扑扑的点头,“我准备给你做套衣裳,想量一下你的尺寸。”

秦北也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

他拉开门道:“给你二十分钟的时间。”

“二十分钟足够了。”鹿宝儿高兴地点头,立即从房间拿来尺子和笔记本。

秦北也的卧室,装修是浅灰色,家具也是冷色调,里面放置的东西也和他一样简洁,但每一样都精致且价格不菲。

鹿宝儿没找到桌子,把笔记本放在床上,对秦北也道:“你要脱掉外套。”

秦北也解开西装的扣子,把外套脱掉。

他的个头实在太高,给他测量腰围,腿围,臀围,胸围,臂围的时候还好。

等测量肩宽和颈围的时候,鹿宝儿得踮着脚尖,昂着脖子才勉强看得到。

秦北也见她的样子实在辛苦,双手一用力直接将她放在床上站着道:“速度快点儿。”

鹿宝儿感激不尽,量完肩宽立即坐在床上,拿笔记在本子上。

她今天穿的是那套枯草色的长衫,颜色鲜艳亮眼,蹲下的时候,一条又白又细的腿无意间露了出来。虽然是夏天,秦北也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除了手、脖子、脸以外的皮肤。

她的皮肤本就白,腿更白,细长的美腿,像是工匠大师用白玉精心雕琢出来的精品,不见一丝多余的赘肉,脚的线条比例让人忍不住想把它当藏品给珍藏起来。

她本就漂亮,毫无防备地坐在他的床上,那诱惑力就好像是罂、,粟中毒,让人理智全无。

秦北也变了脸色,偏过头干脆不看。

这该死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出现在男人面前,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幸好,她在外面,不管什么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

鹿宝儿记完笔记,站起身,道:“最后量身高,腿长,上身长。”

秦北也薄唇抿成一条线,眼神更是黑得发亮。

鹿宝儿量完这些,刚准备收手,突然抬头道:“等下,还有颈围。”

做西装和衬衣,这个是一定要有的。

秦北也站着不动,像是木头一样,只是呼吸有些乱了节奏。

鹿宝儿站在床上,高度才能与他平视着。

她拿着量尺,绕过他的颈部,尺子摩擦着皮肤,她冰凉的小手总会无意间碰到他的颈脖。

秦北也全程都在忍耐着,或许是脖子太过敏感。

她碰到的时候,他只感觉浑身沉睡了无数年的细胞正在被激活。

他口干舌燥,吞了下口水,喉结突然滑动了一下。

鹿宝儿正在看绳子上的数据,男人性感的喉结挑动了一下。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摸了一下。


傍晚的时候下起了小雨。

宝儿坐在窗户前,望着玻璃窗上的水珠发呆。

余柘前来敲门,小声禀报道:“鹿姑娘,是郭先生来了。”

宝儿回神,把手中的针线放下,起身道:“你先下去招待,我稍后就来。”

“是!”

她站在镜子前,拍了拍脸颊,唇红齿白,脸颊上的气色像是红透的番茄一样好。

一想到秦北也。

宝儿便感觉脑壳痛,那种奇怪的情感让人欢喜,又让人忧愁。

接待室。

宝儿看到郭西羽,迈着莲步,笑盈盈地上前行礼。

郭西羽非常隆重地还了她一个绅士礼,发现跟这种极有教养的女孩在一起,真的能改变自己身上以前留下来的粗蛮劲。

宝儿问:“你这时候过来,是有事吗?”

“给你送酬金呀!”郭西羽招手叫来助理。

助理端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百两黄金,一共五十根金条,每根一百克。

宝儿让余柘将东西收了,道:“找人送来即可,何必亲自跑一趟。”

“应该的。”郭西羽打量了眼房间,道:“这才过去几天,你这儿变得不一样了。”

宝儿见他不想走,便拿来茶具道:“郭先生既然有闲心,那我给你泡茶喝吧。”

泡茶是一门技术,宝儿不仅会泡一手好茶,还会点茶。

郭西羽笑道:“我长这么大,遇到过无数女孩,只觉得和你在一起最舒服。”

这是一种能让人感到心理安静,精神放松畅快的感觉。

“郭先生谬赞了,来请喝茶。”宝儿将点好的茶递给郭西羽。

郭西羽尝过以后,笑着道:“闻着就清心怡神,喝着更是回味无穷。”

“你喜欢就好。”宝儿浅笑,葱白的手指捏着茶碗,温柔娴静的样子,像是从壁画走出来的妙人儿。

郭西羽放下茶杯,真心诚意道:“谢谢你看中我,往后咱们也算是朋友了。只要是能用得上我的地方,定当鼎力相助。”

“你能这样说我很高兴,你把我当朋友,我自会保你往后安稳。将来若是遇到什么大事,可来我这里算上一卦。不敢保证让你事事顺心,但最少可以平步青云,后福绵长。”宝儿端起茶,以茶代酒和郭西羽碰了一下茶杯。

两人相视一笑,算是朋友间的默契,都很看重对方的才华和品性,就不必多言。

客厅灯光明亮,两人有说有笑,气氛竟然有种说不出的静谧。

“鹿姑娘,你这手机,怕是十几年前的吧。”郭西羽看着放在茶台上的老古董,满脸惊奇。

这种手机,现在这社会,老年人都把它淘汰掉了。

宝儿笑了笑解释道:“平时也用不上,就没换。这个质量好,用了十几年,也没坏。”

郭西羽佩服的不行,她算一卦一百金,竟然还用十几年前的老古董手机。

“明天我让人给你送一部新的智能手机。”

“无功不受禄,郭先生就别为难我了。”宝儿直接拒绝了。

她对手机这种东西没有追求,再好的东西,不就是打电话用的吗。

……

余柘站在门口,与秦北也对视。

沉默在雨夜蔓延,伴着雨滴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感到头皮发麻。

余柘感觉秦北也气场不对,主动替宝儿解释道:“郭先生只是来送酬金,鹿姑娘正在请他喝茶。”

冷夜搭配细雨,秦北也好看的发丝上沾染了密集的水珠,就连睫毛上都是,温柔的光落在上面,水珠色彩斑斓,有种说不出的妖娆。

他定定地望着茶几边坐着的女人,巧笑盼兮,有种似水般的柔,笑的时候似是蜜糖一样甜。

她爱笑,但不是对谁都笑得这么真诚,没有城府。

就在余柘以为秦北也会扭头转身大步离去的时候,他迈步进了接待室。

宝儿看到他走来,立即站起身,脸色略显尴尬道:“你回来了。”

“夜宵做了吗?”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脸色一贯的冷。

宝儿眼皮掀开,眼尾扫到他的左眼,虽然过去了一天,可细看仍旧能看到眼窝处的淤青。

她心里愧疚万分,连忙低头道:“我这就去做。”

宝儿回头对郭羽西道:“我还有事,恐怕不能招待你了。”

“那行,我和秦先生聊一聊,你先去忙。”郭西羽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看秦北也的态度,他怕是早就对他找宝儿有意见了。

若是不能解释清楚,恐怕以后来秦家,连门都进不了。

“秦先生!”郭西羽指着一杯宝儿刚刚点好的茶,道:“这杯刚刚好,还没喝过,你要不要尝尝,秦太太手艺很好。”

他故意把秦太太三个字咬的特别重,不然下一秒,秦北也又得找他要茶钱了。

果然,在他说到秦太太三个字的时候,秦北也上前,在宝儿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

走近了,难免会看到他眼角的淤青,郭西羽顿时满脸疑惑道:“你这脸怎么弄得?”

“摔的!”

“那你下次可要小心点儿,让秦太太看到了,肯定会心疼。”

会心疼吗?

她一副躲他都来不及的样子。

郭西羽光想着和秦北也套近乎,做梦也没想到,他又说错话了。

秦北也喝了杯子的茶,纤长的手指转动着茶杯,冷冷地抬头盯着郭西羽,“你喝了几杯?”

“一杯。”郭羽西莫名其妙。

秦北也从公文包里掏出二维码道:“这一杯五千块,加上那天喝的一起六千,结帐了我让余柘送你出去。”

不知道哪句话说错的郭西羽:……

秦总,你这脾气也太阴晴不定了。

这样会一辈子没朋友的。

余柘见情况不妙,对郭西羽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宝儿心情忐忑了一天,这会儿做饭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

保姆看她明显心情不佳,担心地拿过她手中的刀,道:“姑娘,我来切菜,你只要吩咐我做就好了。”

“不用,我自己可以。”宝儿抢回刀,不小心划伤了手背。

保姆看到后,顿时愧疚极了,“哎呀,姑娘,我就说我来做就好了。您这伤到了手,该如何是好,我去拿药箱。”

保姆吓得急匆匆地跑了。

宝儿看着手背上的一条刀口,伤的不重,只是一小条血痕,伤口却是火辣辣的疼。

她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刚才切的是辣椒,还是用作凉拌的小米辣。

她转身想去水龙头冲洗,却不想一头扎进一个结实的怀抱。


秦北也此次要去一趟南美,到时候恐怕有一场恶战。

他习惯了我行我素,本想跟鹿宝儿说一声,可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口。

在他觉得,他说了她也不一定懂。

九点多的时候,余柘给鹿宝儿送了份点心上来。

鹿宝儿放下绣花针,接过点心道:“这个点来,是有事吗?”

余柘低头道:“秦总去了南美,因为钻石计划,来回三天时间。墨霆川也去了,还有其他的势力蠢蠢欲动,这次怕是有危险。”

鹿宝儿抿唇,垂眸的时候漆黑的长睫遮住眼底的落寞。

他刚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我知道了!”鹿宝儿温声说道。

余柘低头,恭顺地退出去。

白雪跳到鹿宝儿怀里撒娇。

鹿宝儿抱住它,举起它的小爪子,一脸忧郁道:“男人的心思怎么那么难猜,他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当他的未婚妻。”

白雪喵呜叫了两声,似是在安慰她不要难过。

鹿宝儿揉了揉它的脑袋,从包里摸出她很久未拿出来的破旧手机。

依旧是很多条信息,她选择忽略,只打开了电话薄,找到了一串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算算时间,有十年没有打过这个电话,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

电话拨过去,竟然响了。

鹿宝儿耐心等待着。

国外某军事基地。

“翼神,你的电话。”下属把手机递给正在利用卫星定位搜索犯人的指挥官。

男子年龄不大,约十八岁左右,右脸有一条恐怖的疤痕,皮肤是久经沙场留下的古铜色,身材并不健硕,但在这里,没人敢轻易得罪他。

凌翼拿过手机,立即接听,就听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少爷,电话响了!就在刚才一直响!”

老者激动地语无伦次,他帮少爷守着电话十年,为了等电话响。

害怕电话坏掉,他还经常自己拨通了测试,这一次电话终于响了,不是他拨通的。

凌翼听言,激动地握紧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上的活动电子密匙都掉在了地上。

好半天,他才哑着声音,蹭地一声站起身道:“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用电脑连接电话,我要和她通话。”

鹿宝儿等了许久,就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掉的时候,对面传来一阵电流的声音,很快便响起一个男人哑的如砂纸打磨过的声音。

“姐!”

鹿宝儿听着完全变样的音质,倒是对这声“姐”的称呼很熟悉。

“凌翼吗?”

“昂!”凌翼咬着牙,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激动的这个姿势坐不住很快又站起来。

死丫头,十年了才知道打电话给他。

这件事想起来就扎心,她眼里只有秦家那大叔,他都快酸死了。

鹿宝儿温柔一笑道:“当年你走的时候,当着我的面发誓要当将军,小子你当上了吗?”

凌翼呲牙,握着话筒的手都出汗了。

她竟然还记得,所以纯粹就是不想跟他联系,现在主动找来,肯定是有事了呗!

“这种事情怎么能难倒我,快了,再过两年,我肯定是将军。”凌翼从来没骗过鹿宝儿,这话也是实话。

鹿宝儿听后,顿时松了口气道:“那就好,我找你有事。”

“说吧!”凌翼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

“秦北也去了南美,为了钻石计划,你方便代替我照顾他的安全吗。”

凌翼磨牙,他早猜到了,能让她主动开口的只有秦北也。

这该死的命运,姓秦的大叔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可以,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我。”凌翼语气严肃。

鹿宝儿点头,道:“你说!”

“姐,我的好姐姐。你换个手机吧,记住我的新手机号,学着打长途。你的那个什么袋子,能屏蔽所有信号,手机装进去以后就是块无用的石头,你以后别把手机往里面装。”

他打一百个电话,有一百个无信号。

鹿宝儿:……

她扫了眼房间,心里直打鼓道:“小子,你是不是在我身边装了监控,我怎么感觉,你对我的事情那么清楚。”

“呵!”凌翼嘲笑道:“用得着?十年没见,你什么性格我还不知道。行了,你把电话挂了,打给我的新号,到时候你的事情,我帮你搞定。”

别说保护一个秦北野,就算是踏平一座城也只是时间问题。

鹿宝儿没觉得自己的手机有什么不好,换了新的号码以后,就更好用了。

可现在已经不止一个人吐槽她的手机。

挂了电话,她回拨了凌翼的新号。

凌翼给她发了条信息,道:“有时间再打给你,记住我的话。”

鹿宝儿看完信息放下手机,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她不屏蔽信号,会有很多很多电话,太打扰她的生活了。

可她答应了凌翼,总不能刚求人办事,转瞬间就爽约。

手机被鹿宝儿丢在桌子上,如今有了凌翼的照顾,秦北也那里她便不担心了。

她拿起糕点咬了一口,或许是心情不错的原因,显得糕点都比平时甜。

她拿了一块给白雪,白雪享受地一口气吃完了,舔着嘴撒娇,一副还要的样子。

鹿宝儿又给了它一块道:“你不能吃太多,到时候积食了不好消化。”

白雪晃了晃尾巴,抗议,它可是八尾的猫,把鹿宝儿吃穷,它也不可能积食。

鹿宝儿看了眼时间,刚好十点,她得下楼迎接客人了。

她刚走,身后的电话便响了。

只是一直响,没人接听。

安吉山脚下,这里种植着大片的桑叶,蓝天白云,青山绿水,一条蜿蜒的溪流自山里延伸出来,清澈的泉水养育着两岸的生物。

“爸爸,鹿姐姐的电话打通了,可她没接。”小男孩失落的声音格外令人揪心。

刑天云望着儿子笑得失声,“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也不用急着找她。”

“怎么不急啊,她给我们的蚕宝宝,从十只变成了现在的十万只,等下半年就能变成二十万只,三十万只,昨天我还发现了一只蚕宝宝吐出了银丝。刘伯说了,这有可能是银蚕,吸收了天地灵气,又是新的变异品种,若是能继续培育,将来咱们会得到新的蚕丝品种。”

“不是已经将它隔离养殖吗,等咱们再多培育几只再给你鹿姐姐看不就行了。”

刑云浩要被老爹气死了,他能不能不要抬杠。

不懂就不要说话。


鹿宝儿刚踏进京朝寺,便有一个小和尚上前,朝他们见礼,道:“鹿施主,陆先生让我领你过去。”

鹿宝儿微微笑道:“那就有劳了。”

不等秦北也问,鹿宝儿主动解释道:“之所以称陆长卿为先生,是因为他只是暂时在这里修行,修行十年后,就要还俗离开。方丈让他剃度,却没有给他法号。”

绕过热闹的主殿,来到较为安静的偏殿。

小和尚推开门,领着鹿宝儿和秦北也进门。

屋里六丈大佛前站着一个身穿黄袍的高挑和尚。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一张清秀绝伦的脸上带着慈善的笑意。

看到鹿宝儿,他嘴角弯起灿烂的弧度,“师妹别来无恙。”

“师兄!”鹿宝儿乖乖朝他行礼。

陆长卿上前,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六年不见,从小丫头长成了大姑娘。这般美貌的妙人儿,真是便宜了秦家那小子。”

“师兄……”鹿宝儿悄悄的红了耳朵尖,“你可别拿我打趣,我今日可是专门来看你的。”

秦北也瞅着陆长卿,习惯性地半眯着眼,道:“陆先生,在下不才,姓秦,名北也。”

陆长卿这才注意到他。

他望着秦北也,见他玉树临风,风度翩翩,顿时哈哈大笑几声,“是在下失礼,秦先生远道而来,京朝寺倍感荣幸。走里面喝茶,我亲自煮的早春清茶,只接待贵客。”

秦北也眯了眯眼,回头看向鹿宝儿。

鹿宝儿朝他点头道:“师兄的茶艺可是得外婆真传,比我还要好,你若是喝过,肯定会喜欢。”

“……”秦北也咬了下唇,撇开视线对陆长卿道:“陆先生前面带路。”

陆长卿嘿嘿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家一起往佛堂后面走。

“师妹这些年过得可好?”陆长卿真怀念小的时候住在乡下的日子。

“都好!”鹿宝儿脸上含笑,“以后也会更好。”

“那就好。”陆长卿叹了口气道:“我还担心你不习惯城里的生活。”

“怎会,这些年虽然一直在乡下,可外婆给我请了不少师傅,该学的都学了,没人能欺负得了我。”

鹿宝儿平时一天也说不上十句话,这会儿竟然高兴地像只挣脱了囚笼的鸟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秦北也沉默不语,只是气质清冷绝艳,表情淡淡,没人猜得透他在想什么。

偏殿的佛堂后面,有一个花园,花园中的池塘种着三种莲花,深水处白莲亭亭玉立,浅水区睡莲妖娆盛开,水边一片金莲璀璨夺目。

这里殿宇高大,气势恢宏,雕梁画栋,都恰到好处地展现了此地的鼎盛繁荣。

“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这山上就几间破房子。如今这殿宇看着都大气,师兄恐怕费了不少心思。”鹿宝儿看着一地的金莲,惊叹不已。

路过的时候,她蹲下小心地抚摸着花朵,眼里尽是雀跃。

陆长卿笑道:“你若喜欢,我可以把培植方法教你,这金莲花期足足269天,随着山上灵气复苏,它的长势越来越好。”

鹿宝儿笑着点头,“那我回去种着试试。”

陆长卿走到露天的长几前,朝秦北也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秦先生请坐!”

桌子上的茶炉上烧着水,热气缭绕。

陆长卿坐下后,往杯子里倒了些许茶叶,开始泡茶。

他做这件事的时候,像极了鹿宝儿认真做事的样子,不言语,却是动作优雅,光是欣赏着就觉得悦目。

陆长卿和秦北也同岁,秦北也模样好看近乎于妖,该瘦的地方,绝不多长一两肉。

而陆长卿相貌堂堂,五官端正,鼻挺唇厚,耳朵大又厚实,手指纤细圆润,身形光明晃曜,相貌庄严平满,颇有得道高僧的气势。

他泡好茶,递给秦北也,道:“尝尝,别人可是难得喝到我泡的茶。”

秦北也端起茶杯,一股茶香扑面而来,带着春日晴空暖阳的气息,光是闻着都让人灵台清明。

“好茶!”秦北也小啜一口,点头道:“回味甘甜,苦涩一分,甘甜七分,香味两分。”

陆长卿笑着把另一杯递给鹿宝儿,对秦北也道:“知音啊,只有懂的人才尝得到这其中的奥妙。不信你问宝儿,她任何时候尝出来的都是清甜。”

鹿宝儿一口饮下茶水,品了品味道,“这不就是甜的吗?我一直觉得师兄的茶艺最好,也只有你煮的茶是清甜的味道,最符合我心意。”

自鹿宝儿来秦家之后,秦北也第一次见她如此松懈开心。

面对陆长卿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放松状态,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小姑娘的娇俏。

秦北也放下手中的杯子,冷笑,这茶也不过如此!

鹿宝儿喝了一大壶茶,才解渴。

想起在山门前遇到的事情,立即开口询问:“这高老太太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

提起这个,陆长卿眉头紧拧,面露无奈,道:“你算的八九不离十,我给他们算过,高家的运势就在今年要尽了。当初他愿意出钱修缮寺庙,我已经尽力保他们富贵平安,可耐不住命运波折,他们自己不争气。”

“我看高老先生,帝宫塌陷,子女宫发黑,这的确不是什么好兆头。”鹿宝儿叹了口气道:“不瞒师兄,我在高老太太身上还闻到了一丝极阴之气。”

“这……”陆长卿黑眸凝重,握拳道:“恐怕,她儿子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之所以断定是他们的儿子,是因为二老身上有他亲自制作的佛牌保护,阴邪的东西根本不可能近他们身。

能被鹿宝儿感觉到,肯定是他们长久的在阴邪的环境下居住,才沾染上一点儿。

“这得好好调查一下事情的原委。”鹿宝儿叹了口气,道:“我觉得咱们得寻一寻小九。”

提起燕青九,陆长卿顿时气得脸色都变了。

“别提他,整日窜天下地,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跑去跟着一伙盗贼掘人坟墓。受了伤,才知道跑来我这里养,以后别说我认识他。”

秦北也漫不经心地听着,并不插话。

鹿宝儿再次开口解释道:“燕青九,茅山派的传人。他可不是师从我们,当年我外婆为了让我们多一项本事,让他的师父来教过我们茅山术,学了一些通鬼神的本事。外婆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让我们用。我们学的是麻衣神相,天地风水,消灾化煞,观相识人,算命占卜等。他的师父通茅山道术,也是我们半个师父,他也算得我的小师弟。”

秦北也第一次听鹿宝儿说起小时候的事情。

原来她的乡下生活,比他还要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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