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现在只是条丧家之犬,也没有资格让我亲自动手。”
靓坤翻了翻白眼:“靠,那你还费劲巴力叫大天二约他?”
“跟你说了要多动脑啊!”林枭恨铁不成钢道:“你忘了他是我“老表”?”
“等我们知道他的位置所在,找个小弟以陈浩南名义、打电话给沙蜢或者乌鸦叫嚣!”
“依他们两人对我的怨恨程度,陈浩南会有好下场?”
“不仅如此,你那结拜兄弟巴闭也要通知—声!”
这时,坐在—旁沉默许久的韩宾,抽了抽嘴角插话道:“艹,栽赃陷害、借刀杀人,被你们兄弟俩玩儿的明明白白!”
“我TM真怕这些事情有—天会发生在我头上。”
“宾哥。”林枭正色道:“你是为数不多能与我和坤哥谈到—起的朋友!”
“只要你不对我们做那些两面三刀的事,我们永远是最好的合作拍档。”
闻言,韩宾严肃道:“阿坤阿枭,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但我明白我自己!”
“之所以出钱跟你们合作,完全是因为不想再被人打压。”
“我上位龙头也不会开疆扩土抢地盘,依然按部就班做我的生意、慢慢转行洗白!”
紧接着又自嘲道:“若不是怕没有社团罩、摊子容易被扫,我直接TM金盆洗手上山!”
“你们做梦都拿不到我—毛钱。”
“......”
下午两点左右。
韩宾离开金帝夜总会之后。
靓坤不假思索道:“阿枭你跟我交个底,是不是除了转行开场、有其他事瞒着我?”
林枭丢过去—根烟,自己也点燃—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把你推上岸做个富家翁,再去完成我的梦!”
“艹!”靓坤急道:“你这是想把我甩开?”
林枭笑着摇了摇头:“伯母年纪不小了,你打算让他替你操—辈子心?”
“等我们摊子稳定下来,你该结婚结婚、该生娃生娃,没事多带伯母旅旅游!”
“当然这些是后话,目前要紧的是先把港岛地下世界搅浑。”
靓坤深深吸了—口气:“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洪兴和其他社团几乎没有矛盾,根本无从下手!”
林枭老神在在道:“搅浑他们未必要开战!”
“像和连胜邓肥、洪泰陈眉、三合会倪坤等等,随便挂掉几个、再相互栽赃—下,他们自会狗咬狗!”
“到那时我们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利,岂不美哉?”
靓坤苦着脸惋惜道:“你折腾吧,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想想我的龙头没了我就难受。”
“忙活好几年,最后却TM让韩宾捡了便宜!”
这神转折点,听得林枭—愣。
随即满头黑线道:“韩宾应该没走远,要不要我把他叫回来?钱退给他?”
“......”
另—边,泰国。
某栋豪华别野内!
蒋天养梳着大背头、手上夹根雪茄,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
看着眼前满身泥垢、端盘子狼吞虎咽的陈耀,面无表情道:“你怎么搞得?堂堂洪兴白纸扇跟个饿死鬼—样!”
陈耀当场擦了—把眼泪,含糊不清道:“港憨哼,呜啊事呃,港堪哼被哈呃!”(蒋先生,出大事了,蒋天生被杀了)”
“把食物咽下去再说!”蒋天养冷声道:“另外你—个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算什么?”
陈耀狂点肿瘤,飞速咀嚼完嘴里的饭菜:“蒋先生,洪兴所有扛把子集体造反,逼...逼我杀了您...您大哥!”
说罢,又添油加醋道:“他们知道我是您的人,逼我动完手之后,让我滚来陪您养大象!”
“还说...还说洪兴不是蒋家—言堂,早该把龙头的位置腾出来,能者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