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雨臣苏兮儿的美文同人小说《镇国天子》,由网络作家“宁雨臣苏兮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人间天子宁雨臣,他回来了!
《镇国天子》精彩片段
华夏。
黄河源头。
这里有座军营,负手站着一位青年。
青年宁雨臣生有丹凤眼,一袭白衣胜似雪,负手傲立黄河两岸。
他轻声苦笑:“被囚五年,真想再见她一面!”
“报!”
一声急促吼声,打断宁雨臣的思绪。
他负手站在岸边,注视着滔滔黄河水向东流,皱眉问:“何事?”
“汝南暗桩密电,属、属下……不敢说!”
身穿黑色戎装的青年下属,面戴黑巾,悄无声息潜入进来。
这里的军营,是一所不与外界联系的囚牢。
万人看守,只为囚禁宁雨臣一人。
可是依旧难挡宁雨臣的旧部渗透进来。
宁雨臣眼神锐利如剑,追问:“汝南市?不是兮儿在的城市吗?说!是不是她出事了,五年前我不辞而别,有愧于她,更无颜见她,她若有难,穷宁雨臣余生之力,也会护她无恙。”
原本是恋人的宁雨臣和苏兮儿。
五年前因为一场大变,被迫分别。
宁雨臣不辞而别,独留苏兮儿在汝南市,数年来没有联系。
青年下属脸颊冷汗直流,哆嗦说:“汝南市五年前苏家大小姐诞下一名私生女,闹得满城风雨,昨夜小道消息传出,说私生女的父亲姓宁,名字叫……”
唰!
下属单膝下跪,满脸冷汗直流。
宁雨臣如遭雷击,厉声追问:“名字叫什么?”
“私生女名叫宁楠楠,她的父亲就是您!”
下属知道他获知的消息有多么惊人。
一旦外泄,天下皆会震惊。
宁雨臣又惊又喜,声音有几分轻颤:“我、我宁雨臣有后了?”
下属单膝下跪,不敢抬头。
紧接着。
“备厚礼去汝南,拜访苏家,苏家替我宁雨臣育女之恩,我保他汝南苏家一世富贵!”
宁雨臣获知消息后,要准备离开这座该死的囚牢
五年前他铸就大错,被京都关押在黄河源头至今。
如今因为一则意外消息,打破这里的宁静。
唯独这名下属,跪在地上双肩颤抖不敢起身。
更多的实情,他不知道该不该说。
若是说了,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知道。
“你还不起来?”宁雨臣轻声看去。
青年下属冷汗直流,嘶哑道:“军主,根据汝南暗桩密电,由于苏小姐未婚先孕,偷偷生下楠楠,绝对她败坏家风,被苏家视为耻辱!”
“自楠楠出生后,苏家把她当做野种,虐待至今,据闻有数次想要偷偷溺死楠楠,都是苏兮儿小姐拼命保住了楠楠。”
“半小时前,暗桩传来消息,苏家想伪造楠楠失足跌水……”
下属话未说完。
“够了!”
宁雨臣眉宇间三分阴柔气,化作了无穷的杀意。
他头顶天空,乌云遮盖,阴雨绵绵如针,让人心中不免沉闷几分。
宁雨臣不避风雨,缓缓一步跨出,身躯释放一股铁血杀伐气,立于人间。
杀意如疾风,惊动了八方。
“自囚五年,今朝出世!”
“汝南苏家,斩尽杀绝!”
宁雨臣薄唇微动,声音却如同那炸雷般,响彻这方长空。
驻守黄河源头的边防军,整整万人,皆是身穿军旅戎装,荷枪实弹,驻守这里已有五年!
边防军万人将士,都知道这里囚禁着一位大人物!
这位大人物的名字,是当世禁忌!
已有五年未有人敢提起他的名字。
现在这位大人物,沉寂数年,今日一朝出世。
他,意欲何为!
一位魁梧青年,板寸头,脸庞宛如刀削,二十余岁,虎步生风,一身戎装干练整洁,紧急赶到这里。
他肩抗两杠三星,来到宁雨臣面前,敬礼暴喝:“黄河镇守军,兵团长陈庆之参见雨臣殿下!”
一声殿下,在眼下现代社会已经不多见了。
“时隔五年,已经有人敢直呼我宁雨臣的名讳了吗?”
宁雨臣说话让人如沐春风。
他目光所及之处,整整万人脸色煞白,全部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魁梧青年陈庆之脸色煞白。
唰!
他转身单膝下跪,右拳拄地,左掌扶着膝盖,低头注视大地,暴喝:“黄河镇守军陈庆之,叩见天子!”
宁雨臣三个字,便是华夏的禁忌!
纵观天下,何人敢直呼其名!
五年前,他未曾铸就大错前,世人都称呼他为天子。
天子二字,便是宁雨臣的封号。
敢问人间可有天子?
倘若有,便是他。
天之子,宁雨臣!
华夏七大镇守军之首,长宁军的执掌者。
他曾率长宁军,镇守北部万里长城,巅峰期可谓是恐怖无比。
一人独镇长城万里,麾下长宁军十大军团百万精锐,皆对他一人誓死效忠。
天子令若是下达,百万精锐甘愿为他一人赴死!
宁雨臣三个字,便是长宁军的信仰!
长宁二字。
第一字取自长城。
第二字便取自宁雨臣的名字。
当年的他,堪为人间神话。
一手缔造万里长城防线,虎踞北境,坐拥百万雄师,手握滔天权柄,京都赐予他封号天子!
直到他五年前犯下大错,京都削去兵权,摘去长宁军主之名,囚于黄河源头,已有五年!
唯独天子封号,京都不敢动!
敢动,长宁便敢反!
至今,长宁军百万精锐,依旧雄踞北境,无人敢动。
长宁军是北部边防军,职责是镇守华夏北部万里边境。
镇守边境的长宁军,便是国之重器。
放眼天下,谁特么敢动长宁军!
而长宁军的军主宁雨臣,更是无人敢杀。
此刻。
全场寂静无声。
魁梧青年陈庆之,脸色苍白,直呼宁雨臣的名字,本就是大错!
宁雨臣负手而立,注视着脚下的陈庆之,轻声问:“我要的那只巨龟,找到了吗?”
“已经寻到,就在下游黄河中!”
陈庆之指着下游黄河。
一只庞然巨物在浑浊黄河水中若隐若现,赫然是一只巨龟!
巨龟身长五米,宛如海中大鲸,在浑浊河水翻腾,全身被五道黑色锁链缠绕,永远无法翻身!
这就是黄河的产物。
巨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在黄河下游被村民瞧见踪迹,就急忙上报了。
宁雨臣知晓消息后,就派人寻找这只巨龟。
耗费整整八个月,陈庆之带人终于把这只龟给逮住了。
宁雨臣脚尖轻点地面,一跃七米高,纵身入河稳稳落在巨龟背上,平静许诺一句话,道:“沿河直下八百里,进入汝南市流域,还你自由!”
巨龟不知活了多少年,多多少少有些灵性,似乎能听懂宁雨臣的话。
它不再挣扎,缓缓浮出水面,向下方游动而去。
看守宁雨臣的黄河镇守军,整整一个兵团足有万人,愣是无人敢拦!
兵团长陈庆之缓缓起身,擦着脸颊的冷汗,紧急上报消息。
汹涌黄河中,褐色巨龟驼着白衣男子沿着黄河一路东行。
黄河两岸驻守着我华夏六十万劲旅精锐。
其名,黄河镇守军!
分六个军团,每个军团十万精锐,下辖十个兵团,每个兵团万人。
岸边一座军营内,建造的观景台,坐着一位大马金刀的戎装青年,身边立着一杆重型狙击枪,脚下是一把军官指挥刀。
军装青年虎威犹存,气质张扬而又霸道,戎装肩抗金星。
他叫左秋白,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的军团长,麾下十万精锐。
先前的陈庆之就是他麾下大将。
左秋白坐在观景台,右手拎着半瓶白酒,左手啃着烧鸡,撅着屁股,晒着太阳,看着下方滔滔浑浊河水。
直到远方一只巨龟,驮着一位白衣男子由远及近。
左秋白霍然起身,眼神流露出三分狂热,七分坚毅!
他从小到大视这位白衣男子为信仰!
如今,他来了。
左秋白立于观景台,左拳扶膝,右掌杵地,单膝下跪狂热道:“黄河镇守军,左秋白叩迎天子归来!”
宁雨臣脚踏巨龟,立于黄河水面上,自身稳如泰山。
他浅浅轻笑道:“小白,随我去一趟汝南怎样?”
“我等了您五年!”
左秋白从岸边,一跃而下落在巨龟背上,口中有许多话想要倾诉。
宁雨臣浅生开口道:“你还记着那年,我负伤在汝南养伤的那段岁月吗?”
“记得,那年您十八岁,和现在样子一样,青春永驻,未曾改变半分!”
左秋白不是夸赞,说的是事实。
唯独宁雨臣唇角浮现一丝笑意,浅浅说:“汝南养伤三月,我认识了一名女孩,她叫苏兮儿,很美很漂亮,后来因为三哥的死,我持天子剑入京都,血洗京都十三里,满城桃花尽凋零,为此,京都囚我五年至今。”
“五年前,只需您一声令下,乃至您开口,重召长宁旧部,京都岂敢囚您五年!”
左秋白双目赤红!
长宁军主宁雨臣,被囚黄河源头整整五年。
是所有长宁儿郎这一生的耻辱!
他左秋白便是出身长宁军,后是升调任职黄河镇守军第一军团长职位。
但凡男儿,一入长宁军,生为天子麾下臣,死已为长宁战魂。
长宁男儿视宁雨臣为信仰!
宁雨臣轻声说:“后来我不辞而别,兮儿内心或许是恨我,五年前她为我诞下一女,取名楠楠,直至今天,她们母女遭难才联系我。”
“遭难?”
左秋白生而豪迈,气魄如虎,大吼:“谁敢动楠楠,我夷他三族!”
“老白,你要夷谁三族,哪来这么大火气!”
不自不觉中,黄河巨龟已经东行八百里,进入了汝南流域。
岸边建造着一座观景台,站着一名虬髯满鬓的军装汉子。
黄河镇守军穆成虎,第二军团长,掌十万精锐,镇守于此。
他再度开口道:“你越界了,驻区不在这里!”
“我越界你又能拿我怎样!”
左秋白开口声浪滚滚,直接怼了过去。
穆成虎愠怒道:“擅离职守,那是重罪,连宁雨臣都被囚在黄河源头,你为长宁军旧部,还不懂得收敛低调!”
“这里是汝南吗?”
宁雨臣负手而立。
全场寂静无声。
穆成虎看着由远及近的巨龟,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左秋白,另一个是白衣男子。
是他!
他,回来了!
穆成虎瞳孔骤缩,冷汗直流,嘶哑道:“长、长宁军主,您回……,黄河镇守军穆成虎,叩迎天子归来!”
“你们六十万黄河镇守军执掌者,尚且不敢直呼我的名讳,需喊我一声哥哥,你算什么东西!”
宁雨臣唇角浮现浅浅笑意。
这是事实!
穆成虎冷汗滑落两鬓,右拳拄地,左掌负膝,单膝下跪嘶哑道:“请天子责罚!”
“你麾下第二军团,借我一用!”
宁雨臣看向黄河两岸,修建了上百座观景台,她们母女又在哪?
穆成虎惊怒抬头说:“兵权不可轻授,更何况您是罪人之躯,京都五年前通告天下,您一生不可再掌兵,长宁旧部任何人,胆敢与您私通,斩!”
“看来这兵,你是不借了!”
宁雨臣站在巨龟上面,轻声开口一句话响彻两岸,道:“此地,可有我军部儿郎?”
朗朗一句话,两岸民众全部清晰听到。
下一刻。
两岸绿林人影晃动,身穿军装,面涂迷彩,手持步枪的十万精锐,尽数聚集在岸边,一双双虎目注视着脚踏巨龟的白衣男子。
他,回来了!
一道道坚毅目光,流露出狂热之色。
顿时,浑厚声音响彻长空,道:“有!”
十万人的回应,让穆成虎脸色顿时变了。
时隔五年,这位天子殿下影响力依在。
并未随着时间减弱!
恰恰相反,他一朝归来,形同潜龙出海,猛虎归山。
天下精锐皆是他一人旧部!
因为他宁雨臣十七岁继任长宁军主位,就位列军部百将之首。
他的名字,七大镇守军将士,至今铭刻于心,不敢忘,也不能忘。
穆成虎脸如死灰,知道的事情,已经由不得他了。
宁雨臣轻声道:“有劳诸位,帮我寻一个小女孩,她叫宁楠楠,就在这里其中一座观景台上面。”
十万精锐给予回应,铁血道:“谨遵天子令!”
言出便是军令,宁雨臣余威犹存。
同一时间,在黄河东岸44号观景台。
黄河水畔边的一座复古观景台,西装革履的国字脸男人,年过五十,两鬓斑白如霜,眼睛泛着怒火,几近疯狂。
他单手举着一个五岁小女孩,那可是他的外孙女!
这一举动吓得小女孩宁楠楠哇哇大哭,年仅五岁,却懂事的让人心疼,稚嫩童音哭喊着:“外公,楠楠害怕!”
“父亲,不要!我求求你,别伤害楠儿!”
一位皮肤白皙的女子,五官精致,气质出尘,修长身姿穿着白色百褶裙,露出修长圆润的玉腿,气质优雅高贵。
她就是苏兮儿,现在跪在父亲苏镇南面前,希望高抬贵手放过女儿。
苏镇南阴冷说:“你让家族蒙羞,让我丢尽颜面,这个野种今天必须死!”
话刚说完。
苏兮儿瞳孔骤缩,脸色流露出恐惧。
苏镇南心狠手辣,手中拎着的小姑娘,重重摔在冰冷地板上。
嘭!
小女孩落地,惨叫的孩童声音,让人揪心。
“楠楠!”
苏兮儿哭红了眼,险些晕厥过去,想要冲上去保住女儿,却被苏家保镖把头摁在地上。
女儿楠楠近在咫尺,她却不能抱在怀中。
何等的绝望!
楠楠蜷缩着身子,小脸苍白的吓人,无助趴在地上喊道:“妈、妈妈,腿好疼!”
苏兮儿双手捂着嘴,眼泪止不住流。
小楠楠的右腿,隐隐流淌着鲜血,腿侧隐隐有森森白骨露出。
小腿严重骨折!
这一幕触目惊人。
苏镇南一脚踩在楠楠身上,更是踩在断腿伤口处。
楠楠痛得近乎晕厥过去。
她才五岁啊!
苏镇南脸上浮现变态般的快感,手指夹着大雪茄,深深吸一口,陶醉的吐出一个烟圈。
人面兽心说的便是他!
周边苏家保镖二十五人,冷眼旁观。
保镖队长申神情冷酷,听到远处黄河镇守军似乎有动静。
他脸色惊变,上前低头劝说:“家主,时候不早了,似乎有大人物来这边视察,惊动了黄河镇守军!”
“看来有大人物来了,竟然惊动了黄河镇守军,带小姐上车,我们走!”
苏镇南扔掉雪茄烟。
“董事长,楠儿怎么办?”
旁边保安队长试探问了句。
苏镇南冷漠而又无情:“把这野种推到黄河里,做成失足跌下去的意外情况,事后报警走个过程。”
苏镇南知道这个小女孩活一天,就是苏家永远的耻辱。
旁边黑衣保镖甩手把小女孩,丢出了观景台。
下方便是滔滔黄河水,一旦掉下去,十死无生。
苏兮儿伤心欲绝,声音凄惨:“楠儿!”
一声凄凉绝声音响起。
黄河水面,脚踏巨龟的宁雨臣听到了,那是苏兮儿的声音。
而他宁雨臣的女儿,就叫宁楠楠!
一个小女孩,从44号观景台被抛下,引起周围游客的惊呼,有人忙喊:“有小孩掉下去了!”
宁雨臣浑身淡然气质,陡然爆发冲天铁血杀气!
杀气弥漫,惊的黄河两岸,飞鸟折翼,哀鸣不止,鱼儿跃水。
真的有人,把他宁雨臣的女儿丢入黄河!
黄河老龟身长五米,四蹄宛如巨柱,猛然起身跃起,稳稳落在小女孩掉落的下方,激起浪花百米。
宁雨臣脚尖轻点龟壳,一跃七米高,横空展开双臂,稳稳接住小楠楠,不敢让她再受丝毫伤害。
巨龟登岸,驮着宁雨臣父女,前蹄落下,44号观景台支离破碎。
这一幕惊得四方游客尖叫不止。
这么大一头巨龟,举世罕见。
或许也只有这条母亲河,才能孕育出这种动物吧。
苏镇南连同四名黑衣保镖,全部惊呆了,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巨龟。
苏兮儿看着站在巨龟上面,抱着宁楠楠的白衣男子,两人阔别五年半。
他,容颜未改分毫!
四目相对,彼此认出的对方。
两人亦如当年,仿若初见。
“雨臣!”苏兮儿小手捂着嘴,眼睛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在她最绝望的时候,五年前那个不辞而别的人,又如梦幻般的出现在她面前。
一切都不那么真实,宛如一场大梦!
宁雨臣抱着女儿走去,知道受到惊吓的小楠楠。
此刻最需要的,不是他这位素未谋面的陌生父亲,而是母亲苏兮儿。
苏兮儿把自己女儿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给女儿包扎伤口,清泪滑落两行。
小女孩楠楠脖子上面,有着五指红色血痕,吐着粉色小舌头剧烈咳嗽起来,宝石般的清澈眼睛,流露出害怕,躲在母亲怀中抽噎不止,小手偷偷抹眼泪,不敢哭出声。
惹人心疼的小不点,却未曾换来任何人的怜爱。
“是谁把楠楠丢下去的?”
宁雨臣浑身冷冽杀气。
左秋白解下腰间佩戴的军刀,双手递过去。
这不是制式军刀。
刀长三尺三寸三分,刀身厚重斜长,刃如霜。
宁雨臣握住刀柄,战刀出鞘。
左秋白和穆成虎站在一旁,噤若寒蝉。
这是天子握刀,主杀伐!
“你要做什么?”苏兮儿见宁雨臣拔刀,不由心急追问。
宁雨臣温柔轻笑,吐出二字,道:“杀人!”
“杀人?你敢吗!”
梳着大背头的苏镇南站出来,眼神流露出三分不屑七分轻视,仿佛对于宁雨臣这种小流氓见多了。
说大话一个顶俩。
但真动起刀子,怂的如同软蛋。
再者说,在汝南市这片地界,谁敢得罪他们苏家?
谁敢拿刀伤他苏镇南!
苏镇南讥笑道:“宁雨臣,你女儿就是我丢下去的!”
唰!
宁雨臣闪身间,相距十三米的距离。
仅用一秒就到了。
宁雨臣面无表情,左手战刀如惊鸿,刀锋穿胸而过。
一刀穿心!
刀势不减,刀锋顺势把人钉在一颗苍劲大树上面。
全场寂静无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
直到今天,很多人才见识到什么是狠人!
“咳!”
苏镇南被一刀穿胸,身体被钉死在大树上,血流三米而不止,竟然还没死,嘴中不断咳血。
宁雨臣步伐很轻,修长五指握住刀柄,轻声道:“普通人心脏都在左边,而你的心脏,似乎长在右边!”
苏镇南的身体秘密,被宁雨臣一眼看了出来。
否则这一刀穿心,必要苏镇南的命。
众目睽睽下。
宁雨臣轻轻拔出战刀,苏镇南身体仿佛被抽空力气,双膝跪地。
可是,宁雨臣左手握刀,漆黑战刀掠过长空,如黑色匹练落在苏镇南后颈,意欲将他斩了!
“住手!”
苏兮儿回过神,清泪流两行,又说:“他可是楠楠的外公,等楠楠长大,问起她外公时,难不成你让我告诉她,是她的父亲杀了她的外公吗?”
“伤了楠楠,我容不下他!”
宁雨臣面色平静,淡淡又道:“小白,诛苏家全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