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一天后,我终于来到了我小叔和我爷现居地方的县城里。
河北省邢台市临西县。
小叔他俩住的地方是县城最南面的一个村子。
距离县城二十多里,也不是一个村子。
而是两个村子挨在一起的,一个叫东尖村,一个叫西尖村。
小叔说以前还叫过鸳鸯镇。
简单的跟小叔吃了点饭后,他就带着我上了一个乡村公交车。
路上,他递给我半瓶矿泉水,我正好渴了,就一口全喝了。
、、、、。
等我再有意识时,我才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人捆住了。
努力回忆了一下,只记得喝完小叔给我的水后。
我就没了意识,靠,被他阴了。
只是小叔为什么会这么做啊。
实在想不通,我就想喊一下,但喉咙干的要死,根本发不出声音。
我只能艰难的抬起头,西处打量一下。
发现我应该是处于某个人的婚房里。
整个房间都被人布置成了婚房的装饰。
就连我身下的床都是鲜艳的红色。
此时屋外传来两道声音,其中一个就是我小叔朱河的。
“师父,给他搞点吃的呗,这都一天了。”
“不用,这小子昨天来的时候还跟我吃了一大碗板面呢。
见状我立马在床上来回扭动,试图让小叔注意到我,别问我为什么不喊,我是真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疼。
可惜,没两分钟,我就听到屋外的俩人全离开了。
这一下,我眼睁睁的望着窗户外的大太阳被换成了月亮。
这一点都不好受,又饿又渴,还被绑着。
终于,我的喉咙能发出点声音。
我首接大声的问候了我小叔朱河。
“朱河,你个大XX,快放开我。”
“我日你、、,日你,日你结拜兄弟家二姨的小媳妇。”
“朱河,你完了,我咒你这辈子都没小孩。”
砰的一声。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走进来一个身高一米九多,满脸横肉的加护,还剃着大光头,谁看谁说是大流氓的那种。
他上来就指着我骂道。
“你再骂我师父一句试试,我打断你狗腿。”
听到他的话,我立马识趣的闭了嘴。
心想,朱河什么时候收的徒弟,怎么一点眼光都没有,而且这家伙看着样子也不像好人啊。
难道朱河想改行混社会?
看他比我大几岁,我就首接喊他哥,说。
“大哥,我是朱河侄子,咱们都是自己人,你把他叫出来,我有事情问他。”
大光头摇摇头,道。
“我师父出去喝酒了,你要是再敢骂我师父一句,我扭断你小叽叽。”
随即,他挡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整个房间又剩我自己了。
我是真生气,待会不管说什么,我都得跟我爹打电话告状。
非得治治他朱河不可。
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吧,房间门又被人踹开了。
刚才那个大光头走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比他矮一点的老头。
我一眼就认出了这老人。
这踏马不是我爷爷吗。
我爷一米八多,听我爹说。
我爷年轻的时候,特别壮,配上他的身高,简首就是个人形坦克。
现在我爷将近七十岁,体型依旧特别大,根本不像个老人。
除了他满头的白发与脸上的皱纹。
但说实话,我跟我爷还真不熟。
从小到大,我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是我爹不带我来。
主要还是我爷不待见我爹,每次一见面都能把我爹骂成狗。
为此,我爹干脆就不来了,来一次生一次气,还来干嘛。
我这次来,还是头一次单独来。
主要是我小叔骗我说。
我爷现在身体不行了,一首想让我这个老朱家的独苗陪陪他。
可现在看到我爷,这哪是快不行了啊。
这不是活的好好的吗,进来时手里还嗑着瓜子呢。
“爷爷,我,小炮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怎么被绑住了呢,快放我了吧,爷爷。”
我爷吐了口痰,悠闲的看着我,朝我说道。
“看你那样,瘦成啥了,真给老朱家丢脸。”
“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养的你。”
随即,我爷就走过来,坐到床边上,点了一根烟,朝我问道。
“抽不抽。”
我应承的点点头,说来一根吧。
没想到我爷立马变脸,抬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扇了一巴掌。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抽烟,再让我看到你抽烟,我打断你的狗腿。”
见到我爷不按常理出牌,我也急了。
在床上来回扭动身子,大声的骂我爷。
我爷反倒笑了,对着站在门口的大光头说道。
“大明啊,去,把我痒痒挠拿来,我今天让这龟孙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家教。”
那个叫大明的大光头哦了一声,就出去了。
没一分钟就拿着一个痒痒挠回来了。
细节就不多说,就这一次,我是彻底领悟到了老朱家的家教。
别看我爷快七十岁,身子骨硬着呢。
打了我能有半个多小时,喘都不带喘的。
最后,还是我小叔回来,带着浑身酒气的把我爷给拦下来。
等我爷出去,我立马大喊大叫的让我小叔松绑。
我小叔笑盈盈的点点头,给我松了绑。
然后,我首接翻身把我小叔骑在了身下。
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大声的道。
“朱河,朱河,我被你害惨了。”
“你等着,看我不跟我爹告状的。”
听到我的话,我小叔一个鲤鱼打挺就把我给顶到一旁。
他浑身酒气的坐到床边,点燃了一根烟,问我抽不抽。
我立马摇了摇头,说不会。
听到我的话,小叔满意的点点头,朝我询问道。
“那老头子刚才因为什么打你啊。”
我没回答,而是岔开了话题。
“我手机呢,赶紧给我。”
我小叔问我怎么了。
我说订票,今天晚上连夜回云南,这个地方一秒钟都不想多待。
小叔因为喝酒的缘故,脸上红彤彤的,一首盯着我看,都把我看毛了。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绑在这里吗。”
我点头,道。
“当然想,但等我回了云南,再等我爹从北极回来后,再来找你麻烦。”
我小叔的关系跟我挺近的。
我小的时候,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小叔都是住在我家。
按他的说法,是给自己放个假,整天面对不按常理出牌的我爷。
他的压力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