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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界之凰女禾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她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却甘愿窝在皎月宫三千年不问世事。她曾经爱上过一个神,却被伤得鲜血淋漓,发誓此生绝情绝爱。她用晶石铸就肉体,不人不鬼。都传言兀矶第十七子生性暴戾,惨无人道。他爱她如命,纠缠数千年不休,“十七,你就是死也要带上我。”他恨她入骨,却在她绝望之时揽她入怀中,“你这女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他心思缜密,千方百计想要离开她,可当她放他离开之时他的心却空了。他心高气傲,绝不涉及情爱,却在她危难之时甘愿以身换命。他衷心护主,却不甘心只做她的影子。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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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六界之凰女禾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她拥有毁天灭地的力量,却甘愿窝在皎月宫三千年不问世事。她曾经爱上过一个神,却被伤得鲜血淋漓,发誓此生绝情绝爱。她用晶石铸就肉体,不人不鬼。都传言兀矶第十七子生性暴戾,惨无人道。他爱她如命,纠缠数千年不休,“十七,你就是死也要带上我。”他恨她入骨,却在她绝望之时揽她入怀中,“你这女人,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他心思缜密,千方百计想要离开她,可当她放他离开之时他的心却空了。他心高气傲,绝不涉及情爱,却在她危难之时甘愿以身换命。他衷心护主,却不甘心只做她的影子。

《六界之凰女禾锦》精彩片段

幽暗的烛光,将浮雕投在墙上,光怪陆离。银蛇缠绕在石柱上,吐着信子,猩红的颜色罪恶而糜烂。它剧烈地抖动着身体,被惹怒了那般,用三角形的眼睛直直盯着闯进来的人。瞳孔只聚光于一点,凶狠中透着嗜血,就像盯着一份美味的大餐。
榻上喝酒的人被打断了。她放下酒杯,轻轻抬起眼睑,万千光芒于她眼中迸射,旖旎千红。她的眼睛仿佛能勾魂似的,能叫所有人为她神魂颠倒。蛇蝎一般的美,最为致命。
她抬手间,宽大的衣袖整齐落在座上,像一幅画。声音淡如水,又浓如墨,胶着不分,“堂下何人?”
闯进来的人叫亓笙,二十五六岁的年貌。他一身青衫狼狈不堪,满手血腥,青丝泻下,掩住他俊美无双的脸。他直直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声音却有一些发抖,“请王女帮我救一个人。”
她轻轻笑了,她的容颜藏在烛光之后,显得朦胧暧昧。随意靠着浮雕玉枕,露出一截玉似的手臂,像入了画似的,美艳不可方物。
亓笙等不到她的回答,心里头一凉,沉声道:“他们告诉我,王女拥有无边法力,可以起死回生,只要、只要……答应一个条件。”
她的脚边靠着一个男人,许是喝醉了,突然轻笑了一声。他的发丝好像是银白色,在昏暗的光下边看不真切,红色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头,软得像没有骨头的猫,偎在她脚下。一双媚眼如丝,缠绵在心头。
王女是魔尊的第十七子,随王后姓禾,单名一个锦字。魔尊死后,五子争位,魔界初逢乱世三千年,六界大乱,唯有王女封地是魔界唯一的安宁之土。这几千年无论是逃难的、躲命,还是身负血海深仇的,都来求她庇护。久而久之,来的人便越来越多。
但,凡事总是有个代价的。
禾锦微微笑了,伸手抚摸着脚下人银白色的发丝。精致的指甲红如鲜血,勾勒着头发,白的分明,红的隐晦,“来这里的人皆有所求,求我杀人的倒是不少,救人的还是头一回。”
亓笙挺直着腰板,一双眼睛里布满血丝,坚毅中透着义无反顾,“只要王女肯救他,我什么都愿意答应。”
禾锦来了三分兴趣,盈盈起身。宽大的衣摆随她缓缓步下台阶,掀起一地旖旎。她的声音比最悦耳的仙乐都要动听,“我的规矩,你应该是知道的。”
亓笙的神色有一瞬间的难堪,最终还是臣服在她的脚下,卑躬屈膝,“我知道。”
每靠近一步,她的容颜便清晰一分。光怪陆离的影子投射到她的脸上,百般变化,千种婉转,时而冷漠,时而妖媚。只是在这万般变化的灯光之下,她的身后始终没有投下她的影子。
亓笙似乎也是发现了这一点,猛地抬头。
她弯下腰,正好勾住了他的下巴。精致的容颜浑然天成,埋头在他脖间轻轻一嗅。是茶的香味,上好的竹叶青,喝时清,品时浓,她忍不住赞叹,“不错的味道。”
亓笙知道她的规矩,二话不说就拉开衣襟。手指有些抖,拉了几次才将衣服全部拉开,露出他纤细的脖颈,不停地起伏。
她的手像蛇一样钻进他的衣服里,滑腻冰冷。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攀住他的肩膀,尖锐的指甲每次刮过他的皮肤,都会引起一阵战栗。她埋头在他的脖间,挑逗他的感官。
亓笙没有想到她的舌也是冷的,就像是没有活气的死人一样,又或者说是一条蛇,想尽一切办法去诱惑她的猎物。被她舔舐过的地方冷进了骨子里,下一刻,脖间一阵剧痛。獠牙深深地埋进他的皮肤里,吸食血管里的血,浑身冷得仿佛结了冰。
亓笙疼得闭上了眼睛,可是看不见反而会加深他的痛感。他被迫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视线落在远处的床榻之上,发现靠在床边的人正盯着他看,银发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冰冷的眼睛。
禾锦终于松开了他,在他的脖间舔两下,伤口就渐渐愈合。奇怪的是她吸过血之后,身体就没那么冷了,连舌头都带着烫人的暧昧气息。
“你叫什么?”
“亓笙。”
六界万物皆有三六九等,不是靠身份地位,就是靠能力强弱。而对于禾锦来说,划分他们等级的不是这些,而是他们的血,此时送上门的猎物,就属上品。
禾锦满意地收回手,“交易达成。”
亓笙紧绷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
“十七。”榻上的人突然喊了她的名字,他的声音软软的,像温水一样沁人心脾。
禾锦转身,大步朝他走过去,一把掀起宽大的裙摆,坐在榻边。精美的华服落下的瞬间,遮住了那人的容颜。
“怎么了?”
“我累了,想睡觉。”禾锦摆摆手,两侧的侍人全部退下,亓笙起身,随他们一起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瞧了里边一眼。只见那尊贵无比的王女,竟是弯下腰给他脱鞋子,亲自为他盖好毛毯。
听闻皎月宫有一人,王女专宠数千年,经久不衰,世人称其靳公子,想必就是他了。
小桐是一只乌鸦精,虽是孩童摸样,却已经伺候王女有几千年了。她本是天上神仙养的一只白乌鸦,因为打碎了通天镜,就被处以天刑。削骨针加上九味真火,活活要将她烧到灰飞烟灭,那些神仙全部冷眼旁观,后来是禾锦出手救了她。
在她的印象中,禾锦是一个顶厉害的人物。挥挥手,就可让十万天兵溃不成军,跺跺脚,就能让六界山河天崩地裂。她将她带走的身影比佛祖老儿都要强大,令人无所畏惧。她还有一个与世无争的宫殿,足以让任何妖魔鬼怪止步。
小桐想,跟着她应该就不怕被人欺负了吧?于是她越发尽心尽力,将她服侍得妥妥帖帖。
她知道禾锦有一个小习惯,延续了一千多年。
在皎月宫闲来无事的时候,她总喜欢窝在那颗梨树底下睡个午觉,浅眠一阵子。醒来就会叫祁梦之作陪,不聊天,只进食,雷打不动。
当然,这个所谓的进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进食。
禾锦出生之时,受天劫所累,肉身有损。王后为救其女,以晶石铸肉体,缝补三魂六魄,修改命格,冠以母姓,才将她救回来一命,但这晶石再有灵气,总归不是血肉之躯,即使魂魄齐全,也会致使浑身冰冷,如同冰铸,需时常饮血才能缓解此症。
可这喝的血,就有讲究了。
年幼时分不出好坏,也就罢了,身侧随意养几个血奴,还能应付应付,可长大了一些,就意识到血也有三六九等,下品腥臭难耐,中品寡淡无味,上品就如饮仙药一般,让人神魂颠倒,无法自拔。魔尊死后,更无人约束禾锦,她就修建了皎月宫,专门收集上品之血。洽,正逢乱世,求助她的人数不胜数,她就定下了规矩:以血祭主。
祁梦之当初也是这样进来的。
一千多年前,他还是天上的神仙。他的父亲是鼎鼎大名的战神,是个能毁天灭地的人物,却惨遭奸人陷害,落了个勾结魔界的罪名,被自己亲手守护了一万年的仙界打入了天牢,行天打五雷轰之刑,神魂俱灭,而后株连九族,族亲无一生还。祁梦之是在押送的途中逃出来的,正巧遇上禾锦。他知道她是谁,便拉住她的衣袖,对她说:“你帮我杀一个神仙,我把我的血给你。”
杀个神仙虽说不是什么大罪,却也麻烦得很。禾锦本来还犹豫不决,尝了他的血后,立马就改变了主意。
谁都知道天上的神仙是最记仇的了,当即对她发布了追杀令,此生不准她踏入仙界半步。禾锦怕麻烦,在魔界整整躲了一千多年都没敢在外面露脸。
小桐一直都不太理解,她明明都有了这么多血祭之人,为何还要为了一个面瘫和天界翻脸。还记得禾锦当时的表情,就像是偷腥的小猫一样,眯起眼睛,舔舐自己的嘴唇,似乎还在回味。
她当时就被她弄馋了,问她:什么味道?
禾锦只回答了一个字:“烈。”
就这一个字,让小桐困扰了两百多年。终于有一天忍不住想咬一口尝尝,却被祁梦之一巴掌拍飞到树上去,她才终于明白了那个字的含义。
祁梦之,果真是烈啊。
小桐冷不丁打了个哆嗦,拉回自己的思绪。
禾锦靠在梨树下睡觉的模样很安静,之所以用安静这个词,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小桐对她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那双眼睛,只要一睁开,便是万紫千红,美不胜收。却也让人不敢直视,唯有闭上的时候,才能安安静静地让人观看。
一瓣梨花落下,正巧落在她的鼻尖。她微微抬动睫毛,睁开眼睛,刹那间旖旎嫣红。小桐照顾了她几千年,都免不了有些精神恍惚,就像是要被她那双眼睛吸进去似的。
禾锦睡醒了,坐起身。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惑人的红色,像染了墨似的,还没看清楚就稍纵即逝,滑到身后。
“主子,还要叫祁梦之吗?”
禾锦本想点头,却在那一瞬间改变了主意,“你把亓笙叫来。”
小桐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亓笙是谁,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新奇,主子这雷打不动的习惯居然改了?想着臭脾气的祁梦之居然有一天也失宠了,她就忍不住想仰天大笑三声。
亓笙被叫来了,他梳洗了一番,换了衣裳,模样竟是俊美如玉。他走得不快不慢,手抚衣袍跪下,磕头行礼,一切礼节都做得恰到好处,让人心生好感。
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凡人,也正因为是个凡人,才会无法左右生死这种事情,转而求助于她吧。
禾锦难得心情不错,伸手示意他起来,“坐下说话。”
亓笙起身坐下,目不斜视。他的身上有一股茶香,沁人心脾,能轻易抚平禾锦心中的烦躁。
梨花落下些许,夹杂在她的发间。她想起了一些事情,便问他:“那个人醒了吗?”
亓笙回她:“已经没有大碍了,谢王女救命之恩。”
禾锦点点头,又问:“他是你什么人。”
“是我胞弟。”
“哦……”她长长的应了一声,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眼神渐冷,变得反复无常,“让人羡慕的兄弟情。”
亓笙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心里一紧。
小桐前脚引了亓笙过去,后脚就去了祁梦之的东院。可不是去安慰他什么的,纯粹是为了去看一下笑话,多多少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想法在里边。
说起这祁梦之啊,小桐就恨得咬牙切齿。
想她跟在禾锦身边两千多年,一直都是备受尊敬,只有那个拿鼻孔看人的祁梦之从不给她好脸色。
整天对她吆五喝六、呼来唤去,高兴了就跟她说点天上的事,不高兴了就一巴掌挥开,有多远挥多远。更可怕的是他喜怒无常,前一刻还跟她谈笑风生,后一刻就能让她滚出去。有时候稍微哪一句话触到他了,直接就一脚踹开。
可偏偏禾锦对他宠得很,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桐最后一次跟他打交道,是无意间路过东院。瞧见他一个人坐在石头上,冷清得很,一时间同情心泛滥,跑去跟他说了几句话。
刚开始还好好的,就因为她说了一句:“这里比天上不知道好多少倍,你就安心和主子过吧……”
他突然就冷了脸色,跟要吃人似的。手一抬就把小桐拍到了瀑布底下,激起千丈水花,一下子就把她打回了原形。她扑腾了好久才从水里扑腾起来,吓得几天都变不回去。
第二天哭哭啼啼地跑去跟禾锦哭诉,她就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祁梦之这般心高气傲,小桐觉得都是禾锦娇惯出来的。
他一来这里,就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根本不懂得珍惜。他真应该尝尝被禾锦冷落的下场,被妖魔鬼怪排挤的滋味,他才不会露出那种天上神仙的清高劲,自以为高人一等。
只是她这些想法从来都没有实现过,祁梦之依旧受宠,依旧能把她气得跳脚。她现在每天都在祈祷,祈祷主子早点喝腻了他,让他卷铺盖滚蛋。
小桐偷偷爬上窗口,踮起脚往里边看去。发现万恶的祁梦之居然在收拾东西,一脸要跑的样子。
她一下子就慌了,顾不得太多连忙闯进去拦住他,“你收拾东西做什么?”
祁梦之简单明了地回了两个字:“离开。”
“你要跑?你要跑?”她一紧张说话就说不利落,像乌鸦一样呱呱叫,“你你你……”
见祁梦之没理她,急得咕噜乱转,“完了完了!你不要惹主子生气啊!主子会拔光你毛的!”
祁梦之连头都没抬,把包袱仔细系好,“是扒光你的吧。”
小桐顿时委屈地大哭了起来,“你会连累我的!”
她越想越委屈,见那人完全无动于衷,顿时嚎声大哭,“我这辈子好不容易抱了一条大腿,还没抱热和,你不要陷害我啊!你死不要紧,主子怪罪我可怎么办啊?”
祁梦之这辈子最烦两种人,一种是爱说话的,一种是爱哭的。来了个小桐两样都占齐全了,吵得他头疼,“闭嘴。”
小桐吓得不敢哭了,怯生生地看着他,“主子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珍惜……”
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一双眉眼笔挺如画,不容亵渎,“如果有人觉得你毛色罕见,把你抓起来关在笼子里,每天好吃好喝供着养着、宠着疼着,只要你每天逗她开心就可以了,你愿意一直这样下去?”
他的眼眸深邃似海,是小桐从来没见过的严肃。
“希望真的可以后会无期。”祁梦之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心情似乎很好。他伸手勾起包袱就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跨出了门。
“等一下!”小桐赶紧追出去,拦住他,“你你你!”
祁梦之一只手将她拨开,“别挡路。”
小桐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没有主子的允许,你出不了皎月宫的!光冥火就能将你烧成灰烬!”
他拨开她的手,理所当然地继续往前走,“我自会去找她。”
小桐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找主子吧?
梨花簌簌落下,空气中的氛围不知怎么的就冷了几分。亓笙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梨花,比桃花还开得绚烂,仿佛根本不会受到四季变化的影响。
禾锦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一切光线,她的指甲嵌进他的肉里,尖锐的可怕。指尖轻轻一推,就将他压在了椅子上,纤细的手腕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量,能轻易叫他动弹不得。
她的眼,比这世上最毒的毒药都要可怕,一望进去,便是万丈深渊。
她缓缓低下头,舌头像蛇一样冷,轻轻舔舐着。下一刻,就叫他痛到浑身痉挛。
咬入的獠牙比昨日深了许多,几乎要咬断他的脖子。他这才知道昨天那一咬只是浅尝,而今天才是真正的进食。他咬牙忍住疼痛,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更觉得她的身体比冰还冷。
失血过多让他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斑驳的阳光根本温暖不了他冰冷的四肢。视线无意识地落在她的身后,依旧没有看到她的影子。
魔没有影子吗?
血祭终于结束,禾锦放开了他,却没有帮他愈合伤口。惑人心神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喊出了一个于皎月宫上下都忌讳的名字:“……子书。”
亓笙迷糊之中感觉到她在看着自己,又不太确定她在看什么。只感觉到她在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尖锐的指甲在脸上温柔地划过,像风吹过,又像云环绕。她低头吻上了他的脖子,随后又咬上了他的唇。
唇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烫人,终于不再是沁骨的冷。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脑子里一团惊雷炸开,猛然清醒,将她推了开。
他的视线渐渐聚焦,落在她嫣红的唇上,像火一样,感觉心都被烫了一下。她的眼神一反往常的妖媚,变得冷漠刺骨,像一把匕首,要将他看穿,看出另一个人来。
“你……”刚出口一个字,她就扑了上来。椅子被扑翻了,他被困在她的身下,青丝洒落一地。
她扯开他的衣襟,火辣的吻落在他的胸口,又落在他的脖间。舔舐着他的伤口,却故意不帮他愈合,弄得痒酥酥的,毒液侵入身体,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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