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重生之相公别跑》,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衾嫆为了所谓的心上人嫁给不受宠的残疾皇子,受尽耻笑,哪知到头来只换来那人功成名就后的狠心抛弃与杀害!亲眼目睹至亲好友在她面前惨死,她心如刀割,最后抱着丈夫冰冷的尸体,一把火烧了王府。再醒来,重生回到五年前,她还是那个京城鲜衣怒马的国公府嫡出大小姐……重活一世,衾嫆发誓一来要改变前世凄惨的命运,向渣男贱女讨回血债,叫他们以命抵命!二来,便是与她夫君重修于好,将欠他的宠回来。不过,貌似第二个心愿比第一个难办许多?
《重生之相公别跑》精彩片段
“啪嗒——”
酒盏落地,男人瞳孔骤然一缩,身子轰然倒下。
七窍流血。
“楚漓!”
衾嫆眸子一震,花容失色地抱住男人,纤纤手指颤抖着,“怎么会这样!”
明明,明明那人说了,这杯酒至多让他昏睡……
“逃!”
男人如玉的面容青紫一片,嘴角黑血溢出,指着门口的位置,用最后的力气说。
“不――”
他死了。
“逃?逃不了了,端王妃。”着素雅宫裙的女子在婢女簇拥下款款前来,她身后是凶神恶煞的侍卫,身前,端王府的护卫被尽数屠戮,尸首遍野,血流成河。
衾嫆死死地抱着楚漓犹带着温热的尸体,抬眸,那张明丽无双的脸上泪痕未干,眼底点点猩红染上。
“是你!是你们!”
女子轻蔑地呵了一声,“不愧是端王妃啊,死到临头聪明了一回。只可惜,太晚了――”
“他在哪!楚唯!楚唯你给我出来——”衾嫆声音嘶哑,像是一只幼兽嘶鸣着。
容惜――也就是眼前这名瞧着弱质羸羸的女子,发出一声讥诮刺耳的冷笑,“王爷他不会来了,这会儿,哦,估摸着已经将你衾府满门抄斩殆尽了。对了,你那个弟弟曾经戏弄过我,王爷答应我,会将他双眼剜去,一寸一寸打断他的骨头……至于你表姐也就是我那个嫡姐容央,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么?我啊,本想让人污了她清白,再将她抛尸荒野的,可惜啊,她性子还是这么刚烈,宁死不肯。于是被我毁了容貌,拔了舌头,再一刀一刀将她那张皮子给剥了下来……哈哈哈哈,听着她惨痛凄厉的叫声,我可真是痛快!”
“啊――我要杀了你!”衾嫆双眼赤红,怎么都没想到,她爱的男人不但欺骗利用了她,竟然还亲手抄了她的母家,杀了她的幼弟。而眼前这个名义上的表姐,昔日所谓的手帕交,更是残忍地杀害了她这世上最亲也最好的姐妹!
衾嫆是会武功的,她不管不顾地冲上前,目呲欲裂,存了要与容惜同归于尽的死志!
“给我挖了她的眼睛,砍了她的手脚!”容惜吓了一跳,躲在了婢女身后,两旁早就被她安排好的侍卫将事先准备好的铁链往中间一挥,便绊倒了衾嫆,三两下擒住了她。
在容惜的命令下,侍卫短暂迟疑后,便欲下手。
“你敢!楚唯不会这么对我的!”衾嫆慌了,只能心存一丝侥幸地冲容惜叫唤。
容惜咯咯笑得极为刺眼,“王爷承诺你只要药倒了楚漓,偷到了他的罪证上交朝廷便娶你。但你不知道吧,早在昨夜,王爷便上呈了楚漓与你衾家还有容家结党营私意图谋反的‘罪证’,皇上震怒,下令抄家处死你们!现在,你还抱希望于王爷么?衾嫆,从始至终,王爷他都不曾爱过你,他一直都是利用你――现在,楚漓一死,衾容两家一倒,这太子之位,就是王爷的了,而你已经毫无利用价值了,还是乖乖地,受死吧!”
苍天!是她衾嫆瞎了眼,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招致如此惨祸!
听着容惜字字诛心,衾嫆瞪红了双眼,那人当初与她海誓山盟,叫她忍辱嫁给不受宠的残废皇子替他当内线,说待他荣登大宝,她便是他唯一的妻!
可如今,换来的却是他功成名就后的狠心抛弃和伤害!
想到幼弟与好友惨死,衾嫆痛得心中滴血。
侍卫见她挣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在她的手骨上,五指登时响起碎裂的声音,十指连心,彻骨的痛顺着指骨传到全身。
她凄惨地叫了声,下一瞬却是眼前血红一片,痛得她凄厉悲鸣。
容惜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扎在衾嫆那双漂亮的眼睛上,故意慢吞吞地划着,然后狠狠地一剜,生生将衾嫆一双眼睛挖了出来。
登时那漂亮的眸子处成了两个血窟窿。
听着衾嫆凄惨无比的叫声,看着她痛得脸如白纸却被侍卫踩着手擒着肩胛无法反抗的模样,容惜眼底那名为疯狂快意的神色蒸腾氤氲。
“都说端王妃生了一对漂亮的眼睛,还有一颗七窍玲珑心,现在这漂亮的眼睛,我拿了,这颗心——我想尝尝味道呢。”容惜舔了下唇角,说了一句叫周围婢女都感到恐惧的话来。
衾嫆眼前一片血雾,娇艳的容颜被粘稠的鲜血晕染,像是干净的白纸上被泼了浓重的血墨。
她那纤纤玉手血肉模糊,常人无法承受之痛,却不及她心中的千疮百孔来得凛冽悲痛,她拼命地挣扎,“我死也不会叫你如愿!”
是她错,从一开始她瞎了眼,所以落得如今被剜双目是她咎由自取。
但是容惜,这个蛇蝎女人所做的一切,她就是死也不会原谅和放过她!
衾嫆心底里仇恨的火焰越烧越旺,不知从哪生出一股力气,发了疯地用脚踹开两边的侍卫,往前一步,用那双汨汨流着血,瞧着分外恐怖的眼睛似是瞪着容惜所在的位置。
“拦住她,愣着做什么,快给我拦住她!”饶是容惜亲自动手剜了对方双目,却也经不住这般恐怖的画面冲击,衾嫆整个人如厉鬼般,叫她以及周遭的婢女都吓得往后退了退。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衾嫆要扑上来对容惜不利时,衾嫆却忽然转身,跌跌撞撞脚下却越来越快地往客厅的方向冲。
侍卫怔了好一晌才回过神要上前去捉她。
忽然,衾嫆被台阶绊倒,她听着后面的脚步声,匍匐着往前爬,嘴角是她死死咬着牙溢出的血……
她摩挲着,用那几乎不能完好的手,打翻了一盏灯,而后脚一扫,将桌子弄倒,用手掌蹭开火折子,扔到灯笼上。
“唰――”一条火龙霎时在她面前燃烧肆虐。
侍卫止步,却见那满身血污,容貌不再的女子,艰难地抱着已经死去的男人,凄厉而又悲恸地长啸——
“楚唯,容惜,我衾嫆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老天爷若是开眼,定教我化作厉鬼来向你们索命!”
大火蔓延,少顷,像是被女子凄厉可怖的诅咒与悲鸣感染,火势滔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吞没了火海中的男女。
“嘶――”
“大小姐,伤口还未痊愈,千万别碰!”
少女坐在梨花木床上,呆愣地听从侍女的话,将碰了下额头的手放下来,双眼一片空洞与迷茫。
是梦么?
衾嫆看着镜中自己完好的容颜,额头上白色的纱布异常醒目。
疼痛叫她清醒。
不是梦。
她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十四岁。
她是被容惜活生生折磨过后,自焚而亡。烈火焚烧的灼热痛感像是跗骨之蛆,叫衾嫆身子微微颤栗。
太痛了。
“小姐,小姐,惜小姐来看望你了!”外间,一名黄衫双髻丫鬟小跑着进来。
听到“惜小姐”三个字,衾嫆手狠狠地一抖,便将妆奁前的首饰盒子打翻在地。
在秋月错愕的注视中,衾嫆猛地站起来,像是魔怔般蹬蹬蹬转身取下墙上悬挂的软剑,双眸中红光一闪而过,鞋子都掉了一只,急奔至门口。
杀了她!
这是衾嫆心里唯一的念头。
可很快,她便冷静下来。
不能这么便宜了她。
前世她至亲之人的死,还有她自己这条命,都该容惜千倍百倍来偿还!
“不见。”
闭了闭眼,豆蔻年华的少女却如垂垂老者吐出一口气,稍显稚气却透着冷意的声音低低响起。
小姐这是怎么了?
两名丫鬟面面相觑,不禁担忧地看着举止古怪的衾嫆。
衾嫆将佩剑放回原处,坐在铜镜前,怔怔地盯着艳比骄阳,洁若皎月的这张脸,眸色渐深。
冷静下来的衾嫆,慢慢整理着脑海里开始复苏的记忆。
她是死了,灵魂却没有立即轮回,反而是天地不容地飘荡了一年之久。
她亲眼目睹端王府化作灰烬,国公两府死的死抓的抓,血洗一片。
而那个被她放在心上多年,为其放弃她国公府嫡小姐尊严荣耀,舍身求全的男人,冷酷地下着对她母家赶尽杀绝的命令。
弟弟衾枫小小的尸体就在他脚边,他却眼都不眨一下地踏过;表姐容央浑身是血地被扔进湖中,那张昔日惊艳上京的脸无一处完好,全是刀痕;爹爹冤死狱中,死不瞑目地喊着“不公”……
她疯狂地想要阻止,想要冲过去杀了那对奸计得逞后相拥的狗男女,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再经历一次丧亲之痛。
她还看到,昔日一些说着尽忠的奴仆,一些人的嘴脸,在他们死后幡然转变。也从零碎的对白中发现,狼子野心、忘恩负义的,除了这对狗男女还有不少!
再醒来,便是回到了十三岁这年。
头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叫衾嫆想起来,前世十三岁时,确是发生了一件险些要了她性命的意外——
不,准确来说,不是意外!
又是容惜!
包括她在内,所有人都以为不过是小女儿家嬉戏玩闹间不慎推搡了一把,将她推到石头上磕着额头。
前世衾嫆也是这么以为的,甚至在她晕厥醒来后,不顾虚弱的身子,带着上门探望道歉的容惜主动向众人解释是她自己不小心磕着额头与容惜无关……
现在想想,真是傻透了。
更是感到人心叵测,容惜这会也才十四岁,竟是心思已经如此歹毒……
“春花,秋月,传令下去,这几日我要闭门养伤,谁也不见。父亲那,就说我一直头晕,至于容惜,也许是无心之举,不必重责。”衾嫆低眸看着自己光洁无暇的双手,再回想前世那双被踩断指骨鲜血淋漓的手,喉头就一阵腥甜。
她恨不得将容惜碎尸万段,生啖其肉,可是她知道,她不能。
还不到时候,衾嫆,既然你重活一世,上天给了你这个机会,那么,不急,你至亲的仇,你的仇,总有一日,都叫那些欠了你的人血债血偿!
春花和秋月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她们都注意到小姐对容惜表小姐称呼的变化,方才更是见也不见……看来,小姐因为受伤一事对表小姐产生了怨怼。
秋月却觉着并非坏事。
“小姐能静下来修养再好不过。奴婢这就去办。”
于是,大小姐伤势不轻,卧床不起的消息就这么在镇国公府内外不胫而走。
与此同时,护国公府内。
“啪――”面容姣好,身似扶柳的女子重重地将眼前的燕窝挥至一地,上好的白瓷碗碎了一地,声音清亮。
“衾嫆,她什么意思!”楚楚可怜的少女正是容惜,她素手握成拳,眼底有泪光又有冷冽的恨。
按照她原来的计划,就算衾嫆伤势不轻,只要她上门说几句软话,那个蠢货一定会替她解释,到时候众人只会将这件事归咎到冒冒失失的衾嫆身上,而忽略她在当中的影响。
哪知道,衾嫆醒来不仅不帮她,居然避而不见直接让事情闹大!
容惜阴沉地坐在了椅子上攥紧拳头,诅咒着衾嫆。
不过,衾嫆倒是难得地清闲了几日。
重生后的头两天,她都处于一种似梦非梦的状态里,一时很难接受她又活了一次回到了豆蔻年华的事实。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她安心卧床养伤,顺便捋清脑子里错综复杂的信息,并且制定了接下来做的事。
她记得这一年,外祖母去世,继母怀孕,但是却因为她小产,这让她本来有些娇纵的名声一下子变得更加臭了。
世家大族的嫡小姐却心思歹毒得残害了继母肚子里的胎儿,这样的罪名一度让衾嫆背负了骂名与上京贵族夫人小姐们的白眼。
她回来了,外祖母的死,还有所谓的未出世就被她害死的“弟弟”,她要好好查查。
“春花。请老爷夫人到大厅,另外召集所有院里的奴仆到厅外侯着。”
春花不解,小姐忽然一脸严肃地要请国公府所有人去大厅作甚?饭对上衾嫆沉静淡然的小脸,她将疑惑吞了回去,依言行事。
“秋月,不要这件,要那件红的。”衾嫆看了眼秋月手里月白的罗裙,淡淡地蹙了下眉尖。
是了,她本就生得昳丽惊艳,却因为楚唯喜爱淡雅的色调而屈就这些小白花一样的裙子。实际上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楚唯钟爱的不过是穿着白裙柔弱无依的容惜罢了。
呵,真是恶心。
既然重来一次,她就偏要活得肆意妄为!
“小姐,国公爷在书房会客,一时半会来不了。”
衾嫆抬了抬眸子,听到春花的回话,没什么表情的小脸上,像是花瓣一样漂亮的唇勾起一个诡异的笑来。
父亲不在?正好。
衾嫆整装出发,此时大厅老夫人已先行到达。
“这臭丫头不是说有要事要议?怎地还不见人影?”厅内衾老夫人沧桑又威严的声音透着几分不满地响起。
“老夫人,这嫆姐儿的脾性,您也知道,就是个孩子,想一出是一出,您别同她计较。”随即,那善解人意的柔软女声情真意切地替衾嫆“说话”。
“也是你心地善良惯着那个野丫头,天天惹是生非的,我就没见过哪家的大小姐这般不懂事的!”
蛇头拐杖重重地敲了几下,发出清亮又刺耳的声音来。
可见,老太太对衾嫆是有多不喜了。
“祖母,谁惹您发这么大火啊?”
衾嫆刻意在厅外拐角听了会里头两人明里暗里对她的不满不喜,裙裾一扬,身着红海棠层层叠峦裙子的娇艳少女便如一只蝴蝶似的出现在厅里。声音清脆娇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撒娇意味。
活见鬼了。
衾老太太和容小莲两个人同时瞪着眼,打了个寒噤。
要知道,衾嫆小小年纪就骄纵跋扈得紧,不会撒娇,更不温柔,以至于明明生得娇艳明媚却眉眼锐利叫人难以喜欢亲近。
此时,听到小姑娘娇娇软软地唤着“祖母”的衾老太太,握着拐杖的手一抖,嘴角一抽,眼里就带着审视地看向今日有些不同的衾嫆。
衾嫆生得美,哪怕才十三岁,却已经展露了不属于这个年纪该有的盛艳娇美。但是她总喜欢穿颜色浅淡与她那昳丽眉眼不符的衣裳,便显得格格不入。
然而此时,她穿着大红绣着海棠花的罗裙,挽着少女的圆髻,上面插了一株血玛瑙钗子,雪肤红唇,眼角一滴泪痣,一笑,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有女子的妩媚姿影。
“除了你这个小孽障,还能有谁!”衾老太太一看到衾嫆就不喜,此时见她小小年纪如此花枝招展的容貌打扮,更是恼怒,言语恶劣地斥道。
当真是个狠心的老太太啊!
衾嫆眼底一丝黯然和厉色一闪而逝,前世也是这般,老太太对谁都好,唯独对她这个正经儿的嫡孙女格外不待见,对着容惜她都能当个慈善和睦的老太太,对着她这个亲孙女总是这般刻薄、恶毒。
她不由得想起,前世她想嫁给楚唯,哭着求着这个祖母不要将她嫁去端王府,而祖母呢?
呵,给了她一拐杖,呵责她不知羞耻,不配当镇国公府的大小姐,然后禁足不给她饭吃,让她饿着肚子险些晕着上了花轿。
衾嫆轻呵一笑,将脑海中过往忿忿的画面挥去,重新换上小姑娘独有的娇软模样,没心没肺地冲衾老太太甜甜一笑。
“祖母真会说笑,嫆嫆是祖母的亲孙女,怎么会是孽障呢,是不是啊二娘?”她笑着将视线转向一旁端着温柔主母的脸面暗暗看戏的容小莲,微歪着脑袋,不谙世事地问。
容小莲面上一怔,老太太被这话气得不轻,嘴里只“你,你你”,她眼珠子微转,语气和软地道,“嫆姐儿莫要顽皮,你看你把祖母气的……你今儿将大家都召集起来所为何事?府里上上下下都要忙活,你这孩子啊,可不能恶作剧了。”
她四两拨千斤地将脏水都泼到了衾嫆身上不说,还暗戳戳地拉了一把仇恨。
可不,衾嫆明显感觉厅外下人们看她的眼神都变了味道。
呵呵,好你个容小莲,怪不得前世斗不过你!
“二娘一口一个顽皮和恶作剧,却忘了,嫆嫆大伤未愈,看来二娘并不关心我呢。”衾嫆转过身,望着厅外的下人们,不等面色微变的容小莲开口,她便倏地脸色一端,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对府中的这些奴仆道,“今日召集你们来,确有要事,你们都知道本小姐前几日受了伤,虽说是容惜表姐害的,但镇国公府上居然还有见着嫡出大小姐受伤昏迷却不赶紧喊大夫,反而跑了的下人!”
轰!
衾嫆这话一出,不管是厅内还是厅外的人都变了脸色。
“你这什么意思!”老太太率先看不过眼。
“祖母莫急嘛――”衾嫆偏过头一瞬又笑盈盈地望着衾老太太,好似根本不知道衾老太太不待见她般。
只是转过头,她脚步轻移,那股子盛气凌人的气势又一瞬展开。
“春花,秋月。”她漂亮的唇一勾。
但见春花和秋月一人拿了一根棍子,手还有些抖,但抿了抿唇,毫不犹豫地便走到人群中,揪出两名丫鬟,棍子挥下,将人直直打得一趔趄跪下。
“啊――大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您看——”
两名挨了打的丫鬟很不凑巧的,一人是衾老太太屋里的大丫鬟阿碧,另一人则是容小莲院里的二等丫鬟小桃。
小桃怒目瞪着春花,而后红着眼控诉地望着衾嫆,“大小姐,您无凭无据的为何突然打人?就算奴婢只是个丫鬟,也不是牲畜啊!”
她红着眼的一番话叫仆人们不禁心生几分同情,以及对衾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打骂下人的不满来。
至于阿碧,则是挺直背脊,也红着眼镇定地咬着牙看向一脸错愕的老夫人,不卑不亢地道。“老夫人,阿碧不知做错了什么,惹着大小姐不满……”
“闭嘴。”不待那厢老夫人和容小莲开口,衾嫆已经缓步走了过去,她冷冷地眯了眯眼睛,朝秋月伸出手,后者将棍子递给她,“真吵。”
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后,衾嫆忽而红唇一弯,嫩白的手握着棍子毫不留情地便朝着小桃的脑袋抡下去。
嘶——
“啊!”
“住手,孽畜你在做什么!”
小桃只觉眼前一黑,痛得倒下去,捂着额头蜷缩着呻吟。
衾老太太气得不轻,在容小莲搀扶下慢慢走出大厅,只是她的怒斥非但没有叫衾嫆收敛害怕,她反而毫不迟疑地又一棍子同样地对着阿碧打下去。
真狠!
仆人们看得一清二楚,大小姐打人时那双眼清凌凌的眨也不眨,手都不带抖一下的!
“做什么?”衾嫆扔了棍子,揉了揉自己有些麻的手腕,侧过头笑意盈面,“祖母,孙女在立威清理门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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