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山野汉子心尖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思辰穿越了,成了名声尽毁软弱可欺的小农女,还嫁给了一个强悍粗暴的野人做夫君。都说野人尖牙利爪指不定哪天吃了她,可没有人知道,野人夫君有三好:身材好、相貌好、体力更好~手撕极品虐渣渣,有个野人夫君就能狐假虎威,只是这个夫君路子野,宠妻如命,还扶持她家天才弟弟走科举。要说是不是柳思辰命好,柳思辰只说自己真好!
《山野汉子心尖宠》精彩片段
“想不到这两孩子没了父母,行起了偷窃之事,这一次更是打起了城里人的主意,这下好了,被人打一顿送回村里来了吧。”
“他们家三叔都不管这破事儿了,咱们也别管,只是丢到这破草屋里,是个什么意思,这是要送来祸害咱们的,都躺两日了,要不将他们丢村外去。”
一位穿灰布裙的妇人开口,满是沧桑皱纹的脸上全是嫌弃。
一旁的村里人听着,也跟着附和,皆露出鄙夷的目光。
又有人说道:“偷他们三叔家的银钱上街吃好吃的,又偷左邻右舍的鸡蛋,还得他家三叔帮着还债,现在更是跑街头闹事儿,柳家村的脸都被他们丢尽了,这两人留不得。”
你一言我一语的,立即做下决定,很快将两个晕厥的孩子抬了起来。
摇摇晃晃中,柳思辰终于再次睁开眼睛。
两日前,她穿越到这个古时代,那会儿正是被柳家三叔扔到这儿来的,她努力的挣扎着,柳家三叔却是没有理会,为了活下去,她勉强弄了一口吃食胡乱吞下,就又晕过去了。
如今睁开眼睛又是被人抬着,她本能的使了全身的力气,朝旁边的手咬去,对方吃痛,赶忙放下。
惊呼道:“竟然没死。”
随着这话,几位村人都纷纷退开。
柳思辰努力坐了起来,脑中无比清明,前身的记忆也成了她的记忆,想她先天心脏病才活到二十就没了。
死前还想着自己什么也来不及做,真是不甘心,没想就这样穿越到了这儿。
前身是活活饿死的,所谓偷窃,以及在城里惹事被打,皆是柳家三叔的手段,目的是得到柳家大房的老宅子,供三房大女儿招婿。
而前身不过十六岁的孩子,身边带着十四岁的弟弟,一年前,唯一养育他们的父亲柳河入山打猎失踪,尸骨无存。
自那以后,两姐弟就寄养在了三房门下,也被三房拿捏,一年间,不是打就是骂,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肤。
在柳思辰回想前身往事时,身边躺着的弟弟也睁开了眼睛,他看到这些村里人,立即吓得缩到了她身后。
姐弟两人都很虚弱。
可前头喜宴的锣鼓声却在这时传来,今日是柳家三房的大女儿招婿成婚的日子。
村里人见两人醒了,因为心虚,早已经一哄而散。
柳思辰拉着弟弟起了身,她看向前方的柳家院子,那儿张灯结彩,喜庆极了。
前身姐弟就这么扔了么?柳家三房如此狠心,前身这么死了,真是不值,既然已经来了这个时代,她就代前身上前讨回公道。
于是两姐弟朝前头的喜院走去。
半路上,弟弟柳士原有些担忧的开口:“姐,咱们要去三叔家么?”
瞧着这孩子一提到三叔就吓得打哆嗦,可见平素没少被虐待。
“当然要去了,咱们不能冤死,大房的老宅子,休想占为己有,还有这婚事,也是来路不正呢。”
柳思辰冷笑一声,想她久病缠身,一身戾气,正要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两姐弟脚步匆匆的走到了柳家三房的门外,只见坚固的门庭上贴上了喜联,而在旁边大房的院子里,却张灯结彩,也传来了喜宴的喧哗声。
想他们姐弟二人还没有死呢,这些人就在大房院里办起了喜事,真是嚣张。
于是两姐弟一身破旧的粗布补丁衣裳,灰头土脸的推开了自个家院子的门,当两人站在门口时,里头吃宴的村里人和柳家族人亲戚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看到这两人生龙活虎的站在眼前,柳家的族人和亲戚都变了脸色,有人不动声色的看向三房柳山。
堂前,穿着嫁衣带着盖头的三房大姑娘柳玉娇正奇怪身边的丈夫为何不动了,堂前怎么也都没了声音,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旁的二姑娘柳玉燕大声骂道:“两个丧门星的,今个儿我姐姐大喜之日,你们还不快滚。”
柳玉娇立即明白了什么,她想也没想的将红盖头揭开,朝着门口看去。
此时柳山夫妻也从主座上下来,眼看着就要拜堂了,没想侄儿侄女竟然又赶来了,不是都伤重不醒了么?都躺两日了,竟然又活过来了呢?
柳山原本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又变得温和起来,夫妻上前一人拉一个,就让两人入席。
三叔母李氏更是小声说道:“大丫啊,你堂妹今个儿成亲,有什么事,等成完亲再说呢。”
只是李氏话才落,柳思辰却挣开她的手,拉着弟弟来到院中间。
在场中,有柳家的族老们,族长柳大富也在,此时正冷淡的看着,也没有说要出来主持公道。
院里的人和院外的人都看着这一对姐弟,两人在村里头干下那么多的坏事,名声尽毁,现在这是又要来捣乱自家堂妹的婚事么?
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呢?果然没有父母的孤儿没了家教。
柳家的族人们纷纷摇了摇头,对这对姐弟很是失望。
而此时柳思辰却从怀里拿出一张文书,对着里头穿红衣的新郎开口说道:“金公子是秀才公,想必也知道这是什么。”
“十年前,我父亲柳河在狐头角救下金秀才的父亲,当年两家立下承诺,等十年之后,两家结秦晋之好,就是定了娃娃亲。”
“如今我三叔柳山先是用手段陷害我姐弟二人成了小偷,在外装作帮我们还债做好人,后又在街头买凶杀人,置我们姐弟二人死地。”
“最终的目的,无非就是乘着我们姐弟二人未成年,无父母长辈庇护,霸占了我大房老宅做为堂妹的新婚房子,又霸占了这桩婚事。”
“利用当年之恩情,招金公子上门为婿,一切好处都占齐了,唯我姐弟二人生死不顾,将我们丢在村头茅屋,自生自灭。”
“今日我来,只想问问柳家族老们,还有向来主持公道的族长大人,这事儿该怎么处理?若不然,我就拿着这张文书去县衙敲冤鼓。”
“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将三叔一家告到底。”
柳思辰的话一字一句的钉在柳家三房人的心坎上,柳玉娇已经气得面色铁青,三房一家人都恨得牙痒痒。
而金秀才却是一脸惊愕的朝柳思辰走来,看着眼前这个清瘦娇小头发枯黄的小姑娘,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柳玉娇的堂姐。
两人站在一起,柳玉娇更像是姐姐,可见这对姐弟受了多大的苦头,瘦成了这般。
文书在她的小手上,字迹有些模糊,但事情的确是真的,只是先前拿出这文书的是柳家三房。
所以她手上的文书若是真的,那柳家三房的文书就是假的了,当年的承诺,金彦原本只答应娶柳家三房大姑娘,没想两人有了肌肤之亲,金彦为了孩子,不得不答应做上门婿。
而金家的确因为他读书的原因,已经穷得揭不开锅,更无法娶亲,恐怕挤在的那小小屋子下,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但他不曾想过三房会霸占了柳家大房的房子。
柳玉娇看到丈夫脸色的变化,心头一惊,连忙不管不顾的冲过来,一把拉住金彦的手,温言细语的说道:“我堂姐没了父母,一直觉得我三房亏欠了他们。”
“今天这么来闹,我也体谅她的心情,这事儿由我爹娘以及族人来处理,彦,跟我先回房去。”
柳玉娇拉着金彦就往大房的东屋去,柳思辰冷笑一声:“往哪儿走呢?这儿可是我的家,你们将中间的墙给拆了,就将大房给占有了不成?”
柳玉娇心头着急,忍着一口气,拉着金彦往三房院里拉,金彦忍不住停下脚步,柳玉娇气急败坏,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大概是将柳思辰姐弟杀了好几回了。
院子外围满了村里人,听到柳思辰的话,个个惊讶不已,瞧柳家三房这模样,难不成这大丫头说的是真的?
便是吃宴的柳家族人,原本对这对姐妹没有什么好感的,听着她的话,也纷纷震惊的看向柳家三房。
却见柳山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竟然没有立即反驳,柳家族人似乎感觉到了不简单,莫不是平素的事,真是冤枉的。
还有这婚事,三房竟然是霸占的。
族长柳大富自是察觉些什么的,只是他一直没有点破,是想着三房招的是秀才婿,不敢得罪,眼下被识破了,也不能不管此事。
于是柳大富站了起来,上前圆场,拉开愤恨不已的柳山夫妻,便劝道:“关于宅子的事,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说两家话。”
“至于这婚事,也是事出有因,金秀才喜欢的是你堂妹,姻缘不能强求的,十年前的事,你父亲都不在了,这文书也不知真假,都模糊了,看不清了。”
“你是堂姐,何不成全了他们。”
这话说得真是偏心,一旁的弟弟柳士原立即上前推了族长一把,毫无防备的一推,倒是将柳大富推得往后一倒,好在三房夫妻接住了。
“谁说我爹不在了,我爹只是失踪,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舍不得丢下我们的。”
说到这儿,柳士原已经哭了,一路上畏惧不敢上前的柳士原,却在听到有关父亲的话后,鼓起了勇气,可见他是多么的在乎。
柳思辰原本还没有这么大的感触,只是不想前身冤死,这会儿看到弟弟的眼泪,她下意识的上前将弟弟揽入怀中,拍了拍他的背。
柳大富被推,心头怒火顿起,沉声道:“一年不见,尸骨无存,自是落到了野兽的腹中。”
柳士原听到这话越发的激动。
柳思辰抬头看向族长,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坚毅的目光,看得眼前三人都止了话。
“何必说如此狠心的话,人在做天在看,对得起天地良心,这桩婚事我并不稀罕,别人用过的男人,我弃如敝屣,但这宅院是我父母的心血,谁也别想占有。”
“还有我大房的田地,三房老老实实的交出来,这一年多我大房的存粮还回来,用过的工具全部换新,中间拆了的墙补上。”
“至于我们身上的伤,以及这一年以来对我们的名誉损失,赔偿五两银子,若是做不到,咱们就衙门见吧。”
柳思辰的话条理清晰,句句有理,目光坚毅,神色凛然,不容置喙,令在场的柳家族人们都震撼了。
看来这事儿是真的了。
院外的村里人已经窃窃私语起来,想不到柳家三房这么诓骗侄女,连婚事、宅子都要抢,他们可是这两孩子的亲叔叔,怎么这么狠心。
柳山对上族人、亲戚以及村里人的眼神,心头暗恨,一年的准备,没想一朝瓦解,可不能由着她,五两银子,这是狮子大张口。
一家人赚上一年也赚不到五两银子,她怎么说得出口,可是看她这架势,是真的打算去报官么?
一但报官,柳家三房的名声就没了,金秀才也难以入县学。
村里人都盯着柳家族长,看他怎么处置此事,对这对姐弟,也有人生出了同情心。
柳山见势不对,上前就抬起一掌,二话不说就要打柳思辰,最好是能一巴掌将人打晕了,事后什么都好说。
可惜柳思辰已经不是前身,她现在虽虚弱,却身体健康,岂能受人打,她很快避开这一掌,反而朝着柳山就踢去一脚,踢到了他的大腿上。
虽说没有什么力道,但也痛了一下,柳山一脸不可思议,一向畏惧不敢说话,隐忍又弱小的侄女儿,今天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抗他,若不是眼前人看着就是侄女本人,他都要以为侄女变了个人。
“怎么,戳到心窝子了,要打人了,三房不是讲理么?不是在外头做样子处处护着我们姐弟么?”
“现在我不过说出事实,你们就迫不及待出手了,今天这事儿不这么办,我就说到做到,除非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我们姐弟二人。”
“但凡我们有一口气,这事儿就没完。”
南朝律法,杀人偿命,他们敢么?
柳家族人看向了柳山,自然柳山夫妻不敢杀人。
做为族长,又是打理柳家村的里长,自是不能不管,柳山这一巴掌也证明了他的心虚,做事真不顾及后果,他想帮都难了。
于是柳大富上前一步,没有怪刚才被推的事,反而温声道:“这事儿你三叔固然有错,但是这银钱是真给不出的。”
“都是有血亲的一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宅子本就是你们大房的,不过是你三叔借来办喜事罢了,你这是误会了。”
“至于办喜事用了的粮食,你三叔自是会补上的,还有用坏的工具,也换上好的,至于这银钱……你看……”
柳大富还用商量的口气说出来,一旁的柳山夫妻却是按捺不住了,李氏上前指着柳思辰道:“大丫头,怎么说这一年里头我们也是照顾了的。”
“要不然你们能安生到现在,你现在这么闹,闹得你妹妹婚事不宁,你安的什么心,你说的那些谁信,你倒是拿出证据。”
李氏自认为这些事无人能证明,左右大房也就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能翻得起什么浪花。
哪知柳思辰上前一把将弟弟的袖子撸了起来,这时候看到的村里人都倒吸了口气,先前看着奄奄一息,以为是他们自己作孽,没想这么严重呢。
柳家三房怎么下得了手?眼看着人家孤儿无父无母,就这么糟蹋。
当柳思辰将自己的手臂露出时,上面新伤旧伤在一起,无法入目。
柳家的族老们都起了身,看柳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柳家族人却是低语起来。
李氏见了,脸色大变,倒是忘了这两孩子身上的伤了。
这时不远处没离去的金秀才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过来,看着姐弟二人的这些伤,随即抬头看向柳山夫妻,铁青着脸说道:“想不到我金某今日助纣为虐,竟不知你们如此狠心。”
柳玉娇听到丈夫这话,心都跌入了谷底,连忙走过来,二话不说朝着柳思辰跪下了,含泪苦求道:“以前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姐姐,看在一家人的面子上,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我愿意偿还银子,我用我的首饰来还。”
说完,柳玉娇将头上带着的银簪取下来就强行塞到柳思辰的手中,接着膝行向前,伏在柳思辰的脚边恳求道:“看在我腹中孩子的份上,姐姐就应了吧。”
“我夫君是秀才公,他心地良善,见你这样,他必定要与我分开的,可我腹中的孩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姐姐,以前的事,是我们一家对不起你,也怪我,非要招上门婿,父母才这样的,现在我想清楚了,只要姐姐原谅我嫁给金郎,我的孩子也是金家的孩子。”
柳玉娇这话越说越离谱了,看着是向柳思辰道歉,哭哭啼啼的,瞧着怎么向是在求着金秀才呢?甚至还未婚先育的事都公之于众了。
不只柳思辰是这样的想法,村里人也是这样的想法,尤其这未婚先育,真是丢了柳家村的脸,这要是传出去,柳家村的人还要不要做人了。
所谓奔者为妾,她现在不要说招婿了,就算是做金秀才的妾室,都丢脸,还想腹中孩子姓柳么?
村里人再看柳家三房,简直如同看到臭苍蝇,便是柳氏族人也都纷纷变色,气得不青。
柳大富冷哼一声,朝地上跪着的柳玉娇看去一眼,怒道:“丢人现眼的东西,柳家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柳山也没有想到女儿竟然早已经私下里跟了金秀才,但夫妻二人不但没怒,反而心头一喜,既然有了金秀才的孩子,那这婚事就成了。
于是夫妻二人立即冲上来,上前就让金秀才负责,那模样,要是敢不负责,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逐不知柳家三房这嘴脸越发让村里人看不起,有妇人朝着这边呸了一口,咬牙道:“这事儿要是传出去,我们都没脸了,里长,将他们一家赶出村去。”
“对,赶出去,真是丢人。”
一时间,院前全是声讨,柳山反应过来,看着这些平素都与他交好的村里人,转眼间都露出鄙夷的眼神,夫妻两人终于发觉了事态的严重。
倒是柳思辰姐弟退到了一边,才不受这跪礼,为了一桩婚事,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也对,柳家村历年就不曾出过读书郎,柳玉娇能找到一个秀才公为夫婿,自是要牢牢抓稳的。
此时的金秀才双手背于身后,挺直的身子显得有些无奈,他闭了闭眼睛,心头不情愿却为了孩子不得不同意了。
“好,我娶柳玉娇为妻,但绝不住在柳家。”
金家村也是回不去了,金秀才正想着落脚何处时,柳山连忙接话:“女婿只要愿意,村里的地你随便选一处做地基,我们另外再建。”
那一副讨好的样子,村里人看着就想骂他,嫌还不够丢脸么?
柳大富见村里人都愤怒了,怎么说也是偏心护短的,向着柳家三房,于是抢先一步将柳山骂了几句,随后对金秀才说道:“村里倒有一处茅屋,可以给你们住。”
秀才公自是要留着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等以后你们夫妻二人赚了钱,再盖好点儿的院子。”
随着柳大富所指,原来是前头不远处的那间茅屋,相较柳家院子,不仅小还不结实,隔着倒是挺近,一条田埂的距离。
金秀才见里长开了口,只好应下了。
柳玉娇虽跪在地上,却是如了愿,垂着的头下扬起了唇角。
柳思辰看向手中的银簪,不知这东西的价值,但是通过前身的记忆,想来三房也没有什么钱的,这一年里头,三房吃的用的,也很一般。
于是柳思辰要了银簪,看向柳大富说道:“这银簪我便收下了,至于那些粮食和用具,现在就还回来吧,免得事后又反悔。”
“还有中间的这一堵墙,今个儿就动手,两家院子,中间一堵墙,还是在原来的位置。”
柳思辰的话拉回村里人的注意,柳家族人也都纷纷看向柳山,这一次大家都向着了柳思辰。
柳山和李氏还想再吵上一吵,被柳大富瞪了一眼,柳大富做了主,柳山和李氏只好众目睽睽之下,扛来一袋豆子,又将锄头和镰刀等用具还了回来,换的是他们家新买不久的。
柳思辰依着前身的记忆收下了,只是看到柳山夫妻恶狠狠的眼神时,想来以后两家更是难相处,指不定等村里人一走,这些工具和粮食,恐怕会来抢走。
中间的这一堵墙,等村里人走了,他们多半也是不会弄的了,柳思辰抿紧嘴唇,心头郁闷。
这是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即使今天这么一闹了,将来她和弟弟的婚嫁,指不定这三房还要插手,到那时候公报私仇也不难。
她可得想办法应对才行,刚这么想着,忽然人群里有人惊呼出声:“啊,有野人,野人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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