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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她娇软易推倒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重生之前,为了嫁给太子,苏小小唯一的宿命是征战沙场,让世间再无战乱。重生之后,苏小小只想远离太子,保护好前世给她收尸的谢璟淮。于是,当满京都文人为了请教谢璟淮诗集文章而将荣王府围满了时,苏小小嗓子一吼,“谁要是累着荣王府世子,我叫他满地找牙”。京都传闻荣王世子谢璟淮身患绝症,活不过二十五岁,苏小小又一嗓子,“荣王世子身子骨倍儿棒,吃嘛嘛香,谁若敢再胡传,我要他活不过明日午时”。京都又传,荣王世子虽然样貌俊美,但身患绝症,年过弱冠都还未成亲,定然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嫁他。苏小小撸起袖子,一把长枪插京都长街,嗓子再一吼,“谁说的,我就愿嫁!”。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苏将军痴念荣王世子多年,这般默默付出,却从不言明,真真是痴人。翌日,却见身患绝症...

主角:   更新:2023-08-08 03: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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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将军她娇软易推倒》,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之前,为了嫁给太子,苏小小唯一的宿命是征战沙场,让世间再无战乱。重生之后,苏小小只想远离太子,保护好前世给她收尸的谢璟淮。于是,当满京都文人为了请教谢璟淮诗集文章而将荣王府围满了时,苏小小嗓子一吼,“谁要是累着荣王府世子,我叫他满地找牙”。京都传闻荣王世子谢璟淮身患绝症,活不过二十五岁,苏小小又一嗓子,“荣王世子身子骨倍儿棒,吃嘛嘛香,谁若敢再胡传,我要他活不过明日午时”。京都又传,荣王世子虽然样貌俊美,但身患绝症,年过弱冠都还未成亲,定然是没有哪个女子愿嫁他。苏小小撸起袖子,一把长枪插京都长街,嗓子再一吼,“谁说的,我就愿嫁!”。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苏将军痴念荣王世子多年,这般默默付出,却从不言明,真真是痴人。翌日,却见身患绝症...

《将军她娇软易推倒》精彩片段


“臣苏小小叩见皇上”。
巍峨华贵的大殿外,苏小小按下紧张的心,端端正正的行了礼。
眼前的门紧闭着,但她的心却难以平复,只因,里面那位是天祁朝最尊贵的男子,也是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少年。
谢临曦,我回来了。
十年未见,她这张脸早已经被边关冷硬的风刮得粗糙了许多,也不知他会不会觉得丑?
早知道,方才进宫前该涂些胭脂的,她暗自恼着,却未注意从殿中出来的徐公公神色里一闪而过的不屑。
“苏将军,快快起身吧!”。
徐公公捏着尖细的嗓音开口,苏小小一心记挂着早些见到里面的人,并未注意他的语气。
她起了身,看着重新合上的殿门,忍不住问道:“陛下呢?”。
徐公公笑了笑,眸子闪了闪,才开口道:“陛下公务繁忙,暂且无暇见将军,不过陛下吩咐了,将军一路辛苦,先随奴才去偏殿梳洗一番,再见陛下不迟”。
苏小小愣了愣,低头看着自己这身沾满灰尘的铠甲,忙点头,“梳洗一番也好,对了,偏殿有胭脂吗?”。
既然要梳洗,该是换回女儿装,再重新打扮一番,谢临曦才不会认不出她来。
“有有有,将军放心,偏殿什么都有”。
公公笑着应声,又道:“苏将军与陛下许久未见,这一次怕是要好好叙旧了,宫外那些将士怕也是累了,不妨让他们也先回去歇歇,明日一早按功封赏,也精神些不是?”。
苏小小点头,“还是公公细心,那就让他们先回去睡一觉”。
公公犹豫道:“那令牌……”。
苏小小一怔,随即想起来,自己那些亲卫从来只听她的令牌,若公公就这样去说,是无人会听的,她递上令牌,“有劳公公了”。
“苏将军客气了”公公停下步子,指着前面的屋子,笑道:“奴才就送将军到这里了,将军请”。
说完,徐公公就疾步离开了,好似有什么催促着他,苏小小皱了皱眉,心底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位徐公公是谢临曦年少时就在身边伺候的。
“莫不是……谢临曦给我备了什么惊喜?”。
苏小小心底忍不住期待起来,殿内备好了浴水,旁边放着一身华贵的长裙。
苏小小摸着那衣裳,心底止不住的欢喜,忙梳洗了一番,换上长裙。
她已经十年未穿过女装,在边关十年,她几乎忘了自己是个姑娘,手上早已经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穿这身衣裳着实费了好些功夫,等她穿戴好,才有人敲门,也不知是不是算准了时间。
进来的却不是谢临曦,而是方才的徐公公。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侍从,端着托盘,一个是白绫,一个是酒壶。
徐公公的脸上已经没了方才的笑意,他瞥了眼苏小小,冷冷开口,“苏将军,这些都是陛下赐给苏将军的,陛下、体恤苏将军劳苦功高,允苏将军自己做个选择”。
苏小小一怔,脑袋空空,只有一个疑问。
谢临曦要杀她?
“我要见陛下”她神色平静的开口,旁人看不到她心底发颤,却也感觉到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
毕竟是十年战场,刀下鲜血无数,只是一个凛冽的眼神,徐公公心底就有些发怵了。
他视线瞥了眼她身后的浴池,不知想到什么,又镇定了些。
“苏将军,您不要再负隅顽抗了,您那些亲卫已经先您一步,在地下等着您了”。
苏小小心底一震,手心里已经起了一层细汗,却仍旧倔强的开口,“我要见谢临曦!”。
在见到谢临曦之前,她谁也不信。
“苏将军”徐公公摇头,似乎叹她太过固执,望着她的神色里又带着几分同情,“陛下是不会见您的,您还是痛快点儿吧!”。
“放肆!”苏小小冷呵一声,直接提了剑架在徐公公脖子上,可她的身行却晃了晃。
她脸色一变,知道自己多半是中了他们卑鄙的手段。
徐公公笑了笑,缓缓抬手轻而易举的夺了苏小小手里的剑,又随手一推,苏小小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别傻了,苏将军,那浴池水里早就下了毒,否则,奴才哪敢进来?”徐公公笑着,一边拿了托盘上了鸩酒。
一边俯身蹲到她跟前,“苏将军,咱家只是个奴才,若无陛下吩咐,奴才哪敢动您啊?”。
他叹了口气,倒了杯酒,望着苏小小道:“听奴才一句劝,黄泉路上,别再念着陛下了”。
“其实,您谁也怨不着,若非要怨,还得怨您自个儿”。
这话,听着荒唐,苏小小忍不住笑了起来,“怨我自己?我为他保家护国,十年镇守边疆,不让敌国侵我一分一毫,我哪里错了?”。
徐公公叹了口气,眼眸里溢出几分同情,“这可不就是您最大的错吗?”。
“您镇守边疆,守住了我天祁疆土,陛下心底念着您的功,可您做了什么?敌国投降,愿以和亲平息此事,您为何不肯收下降书?”。
“我只是不愿他娶别人”。
他亲口所言,只要战事平息,他会亲自去长宁侯府提亲,她只是记着他的承诺,何错之有?
“可就算没有他国公主,也会有京中的名门贵眷,陛下是天子,你如何能一一阻拦?”。
望着苏小小一脸倔强的脸,他叹了口气,转口道:“好,此事不提,那培养亲卫陛下不允,将军为何一意孤行?”。
“天祁需要一支百战百胜的军卫”。
“那是您的,不是天祁的,他们只听您一人,苏将军,您这是要让陛下孤枕难安呐!”。
苏小小一怔,只听这一句话,她做的那些似乎就显得讽刺极了。
她忽然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眶发涩。
“谢临曦”她用尽力气,冲着正殿方向,扬声大唤,“我用十年换来的竟然是一杯鸩酒,我记下了,苏小小记下了”。
“苏将军,请吧!”。
鸩酒入喉,滚烫至极,烧得人心口都疼。
鸩酒果真是名不虚传,一喝下,就仿佛断了肠,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小小望着微合着的门,阳光从缝隙里射进来,照在她的脸上,像极了那年,三个开怀大笑的少年。
十年光阴,真的好长,长得连人心都变了。
苏小小轻声咽唔了起来,真的好疼啊!她最怕疼了。
可是这十年,哪怕是刀剑插入她的血肉里,离心脏咫尺,她也没喊过疼。
“谢临曦,若是重来一次,我宁愿褪去盔甲,广袖长裙,绝不……嫁你”。
眼眸渐渐迷离时,苏小小仿佛瞧见一白衣少年,逆着阳光,朝她徐徐走来。
“苏小小,说好的,你若死了,我亲自葬你”。
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却放心的合上眼。
谢璟淮,你来了……

“将军、将军,您醒醒啊!”。
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刺得耳朵生疼,苏小小皱了皱眉,想睁开眸子看看是谁,这么大的嗓门,她非得军法处置不可。
“将军……”。
“别嚎了,都到了阎王殿,还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了?”。
若不是疼得没力气,苏小小真想一脚踹过去。
“什么阎王殿,周副将,这将军不会是烧傻了吧?”。
“不会吧?咱们将军虽然看着是个姑娘,但那身子骨可是比我们男人还男人,不会这么弱吧?”。
耳边的声音还在喋喋不休,但苏小小在听见周副将三个字时,便忍不住心头发颤了起来。
周副将周云,是她手下最勇猛的将士,冲锋陷阵之时,他总在最前头,因此,在景和二年,他就牺牲了。
“周、周副将,将军好像动了”。
“废话,将军又没死,能不动吗?”。
周云朝一旁长得白白净净的少年一脚踢了过去。
苏小小却是听出来了,这个声音,是她帐中年岁最小的谭林。
他年纪小,鬼点子却多,平日最是胆小怕事,打起仗来总是缩在他后头,还娇生惯养得很,周云常笑话他是养在京都里的姑娘。
可就是这么个胆小怕事,娇生惯养的人,却在景和二年,与周云同一日,敌军袭营时,挡在了她身前,就没再起来过。
苏小小睁不开眼眸,但听着这两人的声音,她心底忍不住轻颤了起来。
原来到了阎王殿,还能有再见的一日。
“周副将”。
营帐外,忽然响起一将士的声音,周云一愣,扬声道:“何事?”。
“圣旨到了,将军……可醒了?”。
闻言,周云的脸色立刻不太好,只挥手道:“没呢!让他们等着”。
苏小小也怔了怔,圣旨?她不是……在阎王殿了吗?
许是心底有些激动,双腿一蹬,竟然就清醒了过来,眼前的营帐是苏小小待了十年的地方,她自然认得。
外边还隐隐传来将士们训练的声音,还有方才帐外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真实。
“将、将军……您醒了?”。
耳边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她望着眼前两人,将他们眸中的担忧收尽眼底。
她张了张唇,开口问道:“现下……几时了?”。
两人一愣,瞧了瞧外边的天色,“大约……快未时了吧!”。
“我是问,现在是哪一年了?”。
苏小小紧紧望着两人,像是心底有了猜测,又需要两人的证实。
周云嘿嘿笑了两声,“将军,您莫不是烧糊……”瞥见苏小小眼眸里含着的泪光,他又默默收敛了神色,正色道:“孝仁二十三年冬月”。
苏小小身子一软,连踉跄了几步,周云谭林忙扶着她,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周云心底的怒气就腾腾而起,“将军,只要您一句话,卑职这就去把吉国公主丢回吉国”。
连语气都分毫不差。
苏小小望着他,忽然捂着心口哭了起来,并不是伤心,而是庆幸。
庆幸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竟然回到了七年前,回到了那些一切还不太遭的时候。
七年前,谢临曦尚为登基,周云谭林也还活着,她还没有因不值得的痴心而酿成大祸。
她这一哭,可叫周云与谭林慌乱了起来,他们将军虽然是个姑娘,但这三年,便是再艰辛的时候,又哪里见她掉过一滴泪?
“将军、您……您别哭啊!”谭林忙劝着。
周云却是拿了桌上的剑,就要冲出营帐,苏小小一见,立刻想到他要去做什么,忙唤住他,“周云,你站住!”。
孝仁二十三年,周云就是这样冲去了,一剑划破了吉国公主的脸,两国谈和破裂,战事重起,再之后,敌军突袭营帐,周云谭林接连丧命。
重来一次,她不想再失去这些人了。
见周云停了步子,苏小小才抹了把脸上的泪,平复了心情,“圣旨呢?”。
谭林瞥了眼两人的神色,忙开口,“卑职这就让人进来”。
皇上顾及苏小小有伤在身,特许她不必跪地接旨,只将圣旨宣读了一遍。
大意与前世一样,册封苏小小为二品镇北大将军,良田百顷,黄金万两。
还有……护送吉国公主回京都,与天祁太子谢临曦结两国秦晋之好。
七年前,她守着空口无凭的承诺,为了不让他娶旁人,放任周云闯吉国营帐,伤了吉国公主的脸,两国再起战事。
就此,坏了天祁议和的决定,也间接导致了后来的事儿。
时隔七年,她竟然再一次面对当年的选择,苏小小笑了笑,伸手探向降书。
“将军……”。
周云谭林两人一同开口,担忧的望着她。
苏小小笑了笑,拿起降书与圣旨一同递给谭林,“明日启程,回京都”。
谭林一愣,转头望了眼同样诧异的周云,随即点头,“哦,好!”。
正要退出去,身后又传来苏小小懒懒的声音,“有蜜饯吗?”。
“什……什么?”。
“蜜饯”苏小小皱了皱眉,嘴里一嘴的苦药味儿,她从前受了那么多伤,吃了那么多药,都是怎么挺过来的?
周云正要开口,谭林忙道:“有有有,卑职这就去给将军找”。
“等等”。
谭林拽着周云正要离开,身后又传来苏小小的声音,谭林回身,疑惑问道:“将军,还有何吩咐?”。
“长宁侯府的人,你把底细都帮我打探清楚,再送份资料到我这儿来”。
谭林点头,指了指营帐外,“那……卑职出去了?”。
苏小小挥手,两人出了营帐,周云才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为何阻拦我?你不觉得今日将军着实奇怪吗?”。
谭林白了他一眼,又叹了口气,“将军是心里苦,才想吃蜜饯慰藉自己”。
“心里苦?”周云脑子不会拐弯,谭林索性跟他解释明白,
“你想啊!将军与太子是有婚约在身的,这三年来,将军嘴里没说,但心里早就把太子当做自家的了,小姑娘家家的,皮都磨粗糙了,可到头来,就快到手的肥肉让旁人啃了,换你,你心里能不疼?不苦吗?”。
“的确苦!”周云点点头,“那……我去找蜜饯,长宁侯府的事儿,就交给你了”。
苏小小与太子谢临曦的事儿,整个天祁,早就无人不知了。
这回和亲,吉国公主算是插足的那个,苏小小又是赢了吉国的将军,是以这一路,除非必要,吉国人都不敢上前来,生怕她烦了,随手使个绊子,他们就够呛。
而周云他们更是怕苏小小见了吉国公主徒生伤感,费心费力的让她与吉国公主避开。
苏小小瞧在眼里,也没阻止,这一路来,倒是真连那吉国公主的面都没见上。
回京那日,京都里下着皑皑白雪,苏小小骑着枣红色的悍马,穿着艳红铠甲,接收着夹道里热情的欢呼。

望着街道两旁钦羡的目光,苏小小心底忽然觉得有些讽刺。
这样的荣誉,前世十年没有换来,今生不过短短三年反而已经得到了。
她动作利落的下马,对着眼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人恭敬行礼,“臣苏小小见过陛下”。
“好、好、好”皇上一连应了三个好字,望着苏小小的目光满是赞赏,“卿为我天祁辛苦了,朕备好了酒宴,为卿接风洗尘”。
“多谢皇上”苏小小俯身开口,“臣想先回府看看”。
皇上笑了笑,又瞥了她一眼,“是该看看,今晚的宴席,可不能再穿这身男儿装了,去吧!朕等着你”。
苏小小行了礼,就直接回身,骑马离开,自始至终似乎都未瞧见那皇上身旁那抹关切的目光。
长宁侯府算是京都的书香世家,原先是祖上是个考上了状元的文臣,后来到了苏小小父亲这一代,就出了个将军。
只是可惜,早些年在战场上,苏小小的父亲苏明受了重伤,虽然捡回来一条命,但却没了双腿。
而苏小小的母亲更是在苏小小还不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苏小小从小随父在边境长大,后来到了识字的年纪,苏明才忍着不舍把她送了回来。
可没过几年,苏明受伤,边境战事起,苏小小代父去了边境,足足三年,如今回来,对这长宁侯府却是算不得熟悉。
她利落下了马,抬眼望向挂着长宁侯府四个字的牌匾,眼眸有些微润。
“将军”周云指着紧闭的门,脸上已然是不悦,“咱们大胜归来,长宁侯府居然无一人出来迎接,这里当真是将军家么?”。
苏小小笑了笑,眸子微转,“当然是”这府中,有她爹爹,是她与娘亲曾经住过的地方,自然就是她的家。
“将军”谭林指向一旁那露出个小缝隙的偏门,“偏门开了”。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周云的怒火显然已经染了起来,“不开正门,却故意留个偏门?咱们将军若真从这偏门进了,岂不是脸面都掉地上了?”。
才进京都,便想叫苏小小沦为这京都的笑话,她这些亲眷还真是未曾叫她失望。
苏小小扬了扬唇,望着这扇华贵精致的门,若这般砸了,还真是有些可惜了。
院内,一众人正守在苏府老太太那儿嗑着瓜子,说着笑,苏府人不算多,苏老太太是继室,只一位亲子,便是三爷苏松。
大爷是苏小小的父亲苏明,是已逝的苏老太爷原配的儿子,早些年上了战场,丢了双腿。
苏小小的母亲早逝,只留下苏小小这么一个女儿,二爷是庶出的苏岑,为人懦弱,娶的妻子钱氏却是个斤斤计较,贪得无厌的主儿。
堂内此刻逗得苏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的却是苏家三爷苏松的嫡女苏从柔。
钱氏回身,冲着身旁杵着的苏从珠狠狠捏了一把,低声道:“你瞧瞧,同样是苏家的姑娘,你祖母却那般喜欢柔姐儿”。
苏从珠缩了缩,捂着手臂委屈道:“三妹妹是嫡出的,祖母喜欢也是自然的”。
她这话,却惹得钱氏更不快,“什么嫡出?你也是嫡出的,这话再乱说,老娘拔了你舌头”。
苏从珠不敢再开口,只低头轻声抽泣起来,苏老太太正笑得开心,瞥见钱氏母女,正要开口训斥两声,却见小厮一脸慌张的跑进来。
“老太太,不、不好了,府门让人给踹开了”。
“什么?”钱氏一拍桌子,还不等苏老太太开口,就忙问道:“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踹开长宁侯府的门?”。
“是我!”。
钱氏话音刚落,一道清脆洪亮的声音就传了来。
紧接着,就见许多穿着铠甲的将士气势汹汹的走来,不到片刻,就将整个院子都围了起来,钱氏顿时不敢多言了。
苏老太太年纪最大,也算见过些世面,纵然心底也打着颤,但还算镇定,她望着为首的苏小小,
“这位大人,这儿可是长宁侯府,这位大人贸然闯来,还踹坏了我长宁侯府门,意欲何为?”。
苏小小眨眨眼,一脸委屈道:“我只是回个家而已,什么意欲何为?祖母可是冤枉孙女了”。
“回家?你……你是……”苏老太太望着苏小小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多了个孙女儿。
还是三夫人陈氏小声提醒了句,“母亲,是小小,那人的孩子”。
“原来是小小,你回来了”。
苏老太太一脸诧异,想训斥几句,瞥到那些将士,又生生憋了回去,温声问道:“你这孩子,回家就回家,踹坏府门做什么?”。
“是小小大意了,忘了那门不牢靠,没收住力,小小下次会轻点儿的”苏小小笑着开口。
苏老太太:“……”。
只怕苏老太太现在都还不知她如今已经二品护国大将军了。
当年,老太爷一去世,老太太生怕苏明抢了长宁侯的爵位,愣是将苏小小的母亲逼死,若不是苏明回来的及时,苏小小的命都差点儿保不住了。
后来苏明立下功勋,受到嘉奖,苏老太太又恬不知耻的在京都各个女眷圈中指责苏明忘恩负义不仁不孝,害得苏明被弹劾,在京都臭名远昭。
为了家国征战,失去双腿,却也无人探望,无人惋惜,望着苏老太太那张慈眉善目的脸,苏小小恨不能冲上去撕破。
她沈呼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孙女奉皇上之命回来洗漱,换身衣裳再去去参加接风宴的,就不耽搁时间了”。
这府里,苏小小最熟的地方,就是与母亲住过的院子,母亲去世之后,苏明未苏老太太分家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院子。
她抬手,轻轻推开院门,一眼就瞧见白梨树下的身影,院中的花草,大多都因无人打理而萧条,连那颗白梨也只剩枯枝,但院中身影却注视良久,连苏小小进了院子也未曾发觉。
“爹爹”苏小小轻声开口。
苏明的身影一颤,他缓缓转过身来,望向苏小小,良久,才开口,“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苏小小微微扬了扬唇,抖了抖自己的铠甲,一边朝他走近,一边说道:“我立了功,如今,是护国大将军了,正二品”。
“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苏明有些哽咽,眸中又有些自豪,“快让爹爹看看,可还好?”。
她扬唇笑了笑,在苏明眼前转了一圈,“您看,我很好”。
“爹爹”苏小小望向苏明的腿,“今日皇上给我举报接风宴,届时论功行赏,我会求皇上赐我座宅子,到时候,咱们搬出去住,女儿天天陪着您,好不好?”。
苏明眸子闪了闪,他微微仰头,望着眼前这珠白梨,“我想等它再开一回”。
苏小小一怔,轻轻点头,“好,就依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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