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浩张安平的现代都市小说《官战:疯狂父子》,由网络作家“张浩张安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官战:疯狂父子》,是网络作家“不曾说”倾力打造的一本都市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重生坦白局带父逆袭】他在29岁时,考上乡镇公务员,并在33岁任职横峰镇的综治办主任,算是完成了父母最大的期望。本是大好人生,谁知一场天灾让他饮恨西北。再睁眼,他竟然重生了,回到小时候,此时的父亲正在官场上挣扎。为了帮助父亲,他自曝重生者身份,运用对上一世的记忆,带领父母一飞冲天!所有人:“这两口子,生活越来越好了!”他:“还好有我,全靠我!”...
《官战:疯狂父子》精彩片段
“当初看在同事份上,好心劝她收敛点,偏不听,还阴阳怪气讽刺我多管闲事,这下好了,栽跟头了吧。”一个女老师解气地说道。
“就是,仗着自己老公是县一小的副校长,跟咱们二小领导认识,趾高气昂的。”另外一个女老师也对赵美玲很不满。
“所以说啊,安安稳稳教书育人才是我们当老师该做的。你看,都是喝茶,我坐办公室,她坐审讯室,同样一件事,环境不同,心情不同,嗯,就连这茶的味道也不同了。”一个年纪大的男老师美美地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地说道。
“吴老师,境界高啊!”旁边另外一个男老师竖了个大拇指打趣道。
“那是。”
“哈哈哈!”
……
在充足且完整的证据链面前,赵美玲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其丈夫吴兵也因涉嫌包庇纵容妻子违法犯罪被停职接受检查。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审判。
在教室的张浩看到赵美玲迟迟没来上课,随后看到数学老师来代课,就知道赵美玲这教师生涯不是凉了就是多半快凉了,心里想到,敲竹杠敲到我头上来了,这不纯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想着想着嘿嘿一笑,低头趴下就睡。
2002年手机普遍都是黑白屏按键机,习惯了后世各种智能机的张浩对于这种按键机极为不习惯,父母想给他买一只方便通话也拒绝了。在张浩认为,上课玩这种手机,还不如睡觉来的舒服。
每天放学张浩都会去自家小店,偶尔吃几串炸串,炸串店生意一如既往地好,每天盈利均在3500以上,有时候会超4000,短短十天左右时间,所有投入的成本都已经赚回来了。
张浩看着老妈陈秀丽现在天天笑得合不拢嘴,陈秀丽也开始舍得花钱了,开始给全家置办起了新衣服和新鞋子。
张浩乐得看到老妈这样,后世张浩家里没有经商的人,都是上班族,张安平和陈秀丽俩都比较节俭,而张浩生性洒脱,花钱随心意,每每讲到钱的问题,都要吵上几句,这让张浩不胜其烦。
看到老妈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张浩不得不感慨,没有人不会花钱,只是收入决定了消费观。
时间如流水,转眼过了一个半月,神溪县教育整顿小组已经搜集了大量教师违规教师违规违法的证据。
正当准备向市委市政府上报调查结果,打响这场收官之战时,一个重磅消息传来。
新省长来调研了。
第一站就是海市下辖的县级市临江市。
临江市是海滨城市,拥有数条江河毗邻而建,有丰富多彩的历史和文化传统。临江市面积广阔,地形复杂,风光绮丽,尤其是宁静又浪漫的古城旧镇。
作为海市早年的市委市政府所在地,市中心,具有悠久的历史与人文底蕴。
海市高速路口,市委书记李建海、市长林安年和市委副书记徐文青已经携临江市全体班子成员在此等候。
随着车队停下,李建海他们也见到了从车上下来的安省长。
安省长是秦省人,体格魁梧高大,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在省政府秘书长高林安的介绍下,李建海伸出双手与安省长握了个手,满面笑容道,“欢迎安省长莅临海市考察。”
安省长也笑着与众人一一握手。
随即李建海接过秘书递来的行程表,道:“安省长您第一站调研考察海市,令我们深感荣幸,您看一下行程表,是否要进行调整或者修改?”
安省长大致地看了一下行程表,也没有做什么调整和修改,对着李建海道,“建海书记,我只作一点要求,接待问题一切从简,不要铺张浪费,其他的就按行程表上的来吧,客随主便。”
李建海忙道,“好的,省长。”
安省长做事雷厉风行,也拒绝了上午休息,下午再开始工作的提议,由临江市班子带头直接前往调研考察的第一个地点。
接下来的两天,安省长走访了临江市的名胜古迹、代表性企业和特色人文景观。
随后,安省长针对临江市的特色和特点做了重要讲话。
一、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保护古城文化遗产,加强保护护理,厚植祖国文化根基;
二、根据地域特点,将古城建成历史文化示范城市,突出旅游文化和休闲文化的特色;
三、积极促进古城旅游正当发展,规范市场行为,保障游客权益,引导游客文明消费;
四、深入挖掘传统文化底蕴,发扬传统文化精神,传承扬文化古城,构筑新时代古城精神;
五、尊重和照顾当地优秀的民俗文化,拓展居民旅游活动,将当地特色文化有机融入古城旅游,增加旅游产品的多样性。
六、注重环保,不能让污染影响旅游业的发展,但也不能因为旅游而放弃企业进步,保证企业与文化旅游互不干预、互不影响、互相结合。
到了晚上,安省长经不住海市一众领导班子的盛情邀请,参加了他们精心准备的欢迎宴席。
宴席上,安省长与海市领导班子小酌了几杯,对海市班子的热情招待表示感谢,安省长的随和谦逊让海市一众市领导受宠若惊。
安省长调研第二站在隔壁华市。
隔天,李建海一行人早早地在酒店门口等候,等一起用完早餐,送领导上高速后,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七点三十分,安省长洗漱完毕,秘书徐建州已经在房间门口等候。
“省长,有件事跟这次调研无关,但是我想有必要跟您汇报一下,是昨晚上收到的消息。”徐建州恭敬地说道。
“哦?什么事?”安省长来了兴趣。
“临江市隔壁的神溪县这阵子正在进行一场净化教育环境和肃清教师不正之风的整顿整改行动。”徐建州语气不急不缓说道。
安省长转身回房间坐下,徐建州跟着进去并关上了门。
“接着说。”
“这场整顿行动不是平时定期例行的教育督查,而是有人拿着确凿的证据向县领导举报,经由神溪县委发起上报,海市市委、市政府和教委统一批准,神溪县政府牵头的临时性行动,而且动作很大,听说已经处理了好几个校领导和教师,不像是做做形式,走走流程的样子。”
“小徐,这件事你怎么看?”安省长不动声色地问道。
“省长,下面县市应该很清楚您会在这段时间下来调研,一般地区在新领导结束考察之前会保证地区社会状况平稳,避免出现突发状况被连带问责。”
“神溪县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在周边县市区已经传开了,社会上很多声音说神溪县委,县政府在高调作秀、装样子,但我个人觉得这件事能经过市委,市政府的同意,大概率是神溪县教育确实出了问题,而神溪县领导也不是傻子,如非必要,不会在这种时候触这个霉头。”徐建州冷静地分析道。
“小徐啊,这几年进步很多,看问题越来越全面,越来越有深度了。”安省长夸赞道。
“多亏了省长的提携和栽培,不然我也就是在南省一个普普通通写稿子的公务员而已。”徐建州发自肺腑地感激,接着道,“省长,既然这件事是经过海市市委,市政府同意,海市的李建海书记和林安年市长就在楼下,是否把他们请来了解一下情况?”
“不必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跟高秘书长说一下,我们暂缓去华市的行程,去趟神溪县。”安省长下达了指令。
“好的,省长,我这就去。”徐建州随即出了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身为省长秘书,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斟酌之后才向领导汇报,但这次神溪的整改行动闹得沸沸扬扬,听说神溪已经不是风吹草动那么简单了,神溪教育界已经是风声鹤唳,所以即便这件事跟这次行程无关,徐建州也依然向省长汇报了这次收到的消息,毕竟跟了省长好几年,深知省长对教育问题的重视程度,知情不报可是犯了秘书的大忌。
在酒店大厅等候的市委书记李建海和市长林安年接到省委秘书长高林安的通知,二人互视一眼,眼神里既有担忧又有些期盼。
这次整改行动本就是李建海和林安年考虑到可能会引起省长关注,而作为最终决策者同意的,当听到准备亲自去神溪县了解情况,暗道省长果然如传闻般对民生教育问题极为关注。
担忧的是这次事件如果涉及处理的教师太多,闹得太大,省长知道后会不会认为各区县领导甚至海市的领导在懒政怠政,不重视教育问题,从而产生不满之意。
还是太冒进了,两位领导心里同时闪过这个想法。不过木已成舟,现在只能希望神溪县的工作成果能让省长满意吧。
八点整,行程调整安排好之后,安省长下了楼,与李建海等市领导一起用完早餐,并要求其他海市领导都回去,只留了李建海和林安年一起上车去神溪县。
车上,安省长主动问起了李建海,“建海书记,神溪县的教育整顿工作是你们市委市政府同意的?跟我说说大致的情况吧。”
李建海知道安省长一定会在途中了解情况,于是把刚刚就准备好的腹稿说了出来,“好的安省长。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省长,神溪县已经处理了几个证据齐全,涉及金额巨大的教师当典型,但因为这次牵扯到的教师数量可能较多,原本我们是打算等神溪县收集整理好相关资料和证据之后再由市委上报省里,请省里定夺如何处理这些违规违纪违法的教师,巧的是刚好遇上您这次调研,所以神溪县并没有像传闻中那样是作秀,装样子,做面子工程。”
听到李建海的解释,安省长表示理解,笑道,“无巧不成书嘛,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我对这次事件很有兴趣,所以打算过去看一看。”
另一边的县委,县政府接到省长临时决定到神溪县考察,全体班子放下手头工作到县高速路口迎接。
临江跟神溪是隔壁,从临江到神溪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上午九点四十分,随着车队下了高速,崔定邦领着一众班子小跑着迎了上去。
经过李建海的介绍,安省长亲切地与神溪县四套班子领导打了招呼并握手,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县委大院。
县委大院,大会议室。
安省长当仁不让地坐到了主位,在众人坐好后,便开口对着坐在末尾处的神县班子说道,“开门见山,我也不绕弯子了,我这次来也是临时决定,听闻神溪县这次教育整顿整改工作干得如火如荼,所以过来凑凑热闹,你们都不用紧张,为民除害也是为民服务,你们是在做好事,不要担心其他的流言蜚语,只要你们确确实实地在为民做实事,为民做好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定邦同志,汇报一下你们的工作进展吧。”
“好的,省长。”
崔定邦挺直了腰说道,“尊敬的安省长,各位领导,这次关于神溪县此次针对教育问题和教师作风整顿整改的专项治理行动已经接近尾声,在整改小组将近两个月的努力下,收集了大量以举报电话、举报信和实名举报等方式获得的完整且可靠的证据,涉及教师137名,校领导18名,其中县城五所小学教师75名,初高中教师32名,十七个乡镇小学教师21名,初高中教师9名。目前最大金额四十余万元,最小金额也达到了三万多元。”
主位上的安省长一直带着微笑的脸渐渐失去了笑容,“定邦同志,把那几个涉案金额最高的几个教师的证据资料完完整整地拿过来。”
“好的,省长,请稍等。”崔定邦站起身出门吩咐了几句秘书林宏东,回到了座位。过了一两分钟,秘书拿了几个资料夹回来放到了安省长面前。
安省长打开资料夹看了起来,整个会议室寂静无声,充满了沉重的氛围。
啪地一声,随着安省长合上最后一个资料夹。脸上已经不能用阴沉来形容,副座的李建海和林安年跟神溪县班子已经是胆战心惊。
安省长缓缓开口,“触目惊心呐,几个小小的教师涉及到的金额已经近200万元,算上加上其他130多名教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庞大的数字?”
“定邦同志,资料只有这些教师和校领导吗?教育局内部的公职人员难道没有一个有问题的?”安省长沉着脸问道。
崔定邦被吓得心脏直跳,尽量平复心情,回道,“有的,省长。接到举报,这次教育局涉及到的副局长两名,科长两名,科员四名,但是他们的证据还没有收集完整,一些举报内容还无法证实,应该就在这两天能够确认。”
“加快搜集,我想要看看这几名干部的‘丰功伟绩’。”安省长平静地说道。
会议开完,安省长和一众领导到了县招待所休息。
下午两点,安省长拒绝了去神溪县各乡镇调研考察的建议,县会议室俨然成了安省长查看举报信息和等待结果的办公地点。
直到第二天下午四点,整改小组整理好了所有相关人员的资料和信息呈报到安省长面前。
看着堆积如山的证据资料,安省长面无表情,随机地抽取了几份资料查看,即便是见惯了大世面,社会阅历极其丰富的安省长看到这些教师为了敛财,无所不用其极的方式,也感到极为震惊。
安省长当机立断,下达指示,对已经构成犯罪的教师进行抓捕审讯,对违规违纪的教师由教委出面进行审查。
当晚,全县警察集体出动。一时间神溪县风声鹤唳,街上都少了很多行人。
有的以为风声过了,没有被抓到证据,心存侥幸仍胆大妄为的教师被警察当场抓获。
一些深知难逃这一劫的教师在警察上门后也没有过于惊讶,很配合地跟着走了。
还有一些认为暂时停了补课就相安无事教师在警察上门后,面如死灰,抱头痛哭。
经过长达十多个小时的连番审讯,除了几名负隅顽抗,小有背景的教师仍在叫嚣,其他的教师在确凿的证据拍在眼前时,对自己的违法行为供认不讳。
隔天,在对教育局内违规违纪的干部进行了最后的处分和双规后,安省长再次召开了会议。
会议开始,安省长缓缓说道,“对于此次事件,我刚听到消息的时候,是非常愤怒的,孩子是父母期盼的希望,是社会发展的基础,更是国家建设的未来。现在身为人民教师,竟然像蚂蝗一样趴在学生和家长身上吸血,害人害己,对于这样的社会败类,我要求从严从重处理,坚决不给这种歪风邪气有一丝死灰复燃的机会。”
接着,安省长强调了教师的重要性,以及在教育方面必须贯彻的主要原则和价值观。这些原则和价值观包括培养自学能力、以人为本的培育,同时还可能强调教师应当积极探索中国学习环境的多样性和独特性,为学生创造更好的条件。
此外,安省长还强调了身为人民教师,应该扮演模范作用,以引导学生走向成功,处处乐于服务、尊重学生的利益,彰显正确的价值观和优良的作风。
会议的最后,安省长恢复了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开起了玩笑,“我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外面对于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许多小道消息都说神溪县在作秀,做面子工程,想必你们当时的压力也很大,既担心社会上的影响,也担心这件事传到省里,会不会引起省里的关注和不满。”
安省长环视了一眼李建海、林安年和神溪县一众领导班子。
看着一脸紧张的众人,安省长呵呵的笑着说道,“虽然这么大面积的教师作风问题到现在才发现,说明你们平时对教育方面监管不力,但是考虑教育局内部有人欺上瞒下,能在第一时间坚决开展此次行动,想必之前对这种事也是不知情的,你们能顶住社会舆论的压力和来自各方各面的说情和施压,如壮士断腕般坚定地完成了这次任务,足以证明你们是一任合格的领导干部。”
“这次事件你们虽然有过,但功大于过,等调研结束,我会跟赵书记汇报此事,我要召开一次教育专项会议,你们神溪县这种精神是典范,值得学习和褒奖。”
得到安省长的肯定,让一众神溪县领导激动不已,这可是实实在在的政绩啊!崔定邦都快热泪盈眶了,天知道他们最近的日子是有多么不好过。
李建海和林安年倒还好,毕竟级别在那,也没有多少人敢于施压,顶多就是说说情的比较多,也都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敷衍推掉了。
反倒神溪县领导班子这段时间被各种打招呼,讲人情,施压力搞得心力交瘁,崔定邦身为县委书记,来自省市两级的压力最多,而这种事偏偏也不能说出去,只能压在心里。
看着面露轻松,雨过天晴的一帮人,安省长深感理解,随后问道:“身为此次行动发起人的谢远昌同志,在不在场?”
虽然在接车的时候握过一次手,但安省长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干部的脸。
谢远昌听到安省长在喊他,立马举起了手,激动地站了起身。
安省长笑着问道,“远昌同志,你应该是知道这件事发生后会有多大的后果和影响,能说说你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吗?”
谢远昌一时沉默,脸色也从轻松激动变成了坚定,“安省长,我在进政府工作之前是一名人民教师,教师在以前被称为先生,在后来慢慢在大家嘴里变成了教书匠,臭教书的,但是教师这个职业在我眼里一直是一个光荣的职业,当我听到有教师为了敛财为非作歹的时候,我第一想法他们玷污了这个光荣的职业,我当时第一时间就想整治他们。”
“但是后来了解到涉及的教师众多,我现在身为神溪县常务副县长,我需要从大局出发,要考虑各方面的因素和影响,不能意气用事,那时的我也有犹豫,有彷徨,身为党员干部,知情若不作为,失了党性,昧了良心,如果贸然行动,可能会引起神溪社会动荡和大家的不解、不满。”
“所幸神溪领导班子是一个好团队,崔定邦同志也是一位好书记,他没有犹豫,当机立断,决定上报市委、市政府,李书记和林市长深明大义,坚定地支持我们的行动,加上下面同志的兢兢业业,认真负责,才会在这么短时间内完美结束此次行动。”
安省长听完乐了,哈哈大笑道,“好你个谢远昌啊,让你谈谈你的想法,你到最后把所有人夸了个遍。”
一众领导听了也跟着笑出了声。一时间会议室内氛围轻松了起来。
谢远昌也尴尬地笑了,他可不敢独自邀功,而且这也是事实,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安省长也不说笑了,接着问道,“我听说这件事起因是一个乡镇干部向你汇报而起?”
“是的,省长,是我们神溪县云水乡的宣传委员张安平同志先向我汇报的,并提出整顿教育问题的建议。”谢远昌如实回道。
在谢远昌看来,张安平的建议让神溪县在省长和众多省领导面前狠狠地露了一次脸,虽然其中艰难,但结果是好的,而张安平何尝不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才向他建议的,如果不是相信他这个领导加亲戚,如果不是心存正义,如果不是张安平有一名党员干部的党性和良知,这种事的回报跟后果完全不成正比,谢远昌不相信张安平敢随意向其他领导提建议,所以,在谢远昌看来,张安平居功至伟。
安省长看着谢远昌充满了欣赏,这个谢远昌,有责任感,有正义感更有大局观,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干部。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想见一见这位能有如此思想觉悟的张安平同志了,他是否在这次的工作小组里?”
“在的,省长,他现在也是工作小组的成员之一。”
“那把这位张安平同志请来,我想见见他。”
此时的张安平正心不在焉地跟另外一个乡镇干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张安平心思早就飘到了县委大院的会议室,这次的会议关系着省长对此次行动的最终评价,也关系到自己和谢远昌的前途,或天堂,或地狱。
此时,谢远昌的秘书封志远找到了张安平,很客气地跟张安平耳边说了一句“省长有请”,然后让一脸惊愕的张安平跟着自己去会议室。
张安平跟着秘书进了会议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的安省长和末位的县领导班子。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一回生,二回熟,张安平也不怯场,低下头,恭敬地说了一声,“省长好,各位领导好,我是张安平。”
安省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张安平,说道,“安平同志,这次事件你是提出建议者,所以我把你喊过来聊一聊,坐。”安省长指着旁边的椅子。
张安平可不敢坐,苦笑着回道,“省长,我还是站着吧,这么多领导,我坐着比站着还紧张。”
“哈哈哈!”安省长哈哈大笑道,“你这个同志,有趣,行,你随意。”
安省长接着问道:“能跟我说说你当初跟远昌同志提这个建议的时候,是怎么考虑的吗?你不怕吗?不怕好心办坏事?不怕领导对你不满?不怕丢了自己的前途?”
“怕。”
“那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张安平也不犹豫,直接回道,“省长,我是农村出来的,我深知教育是改变一个家庭最好的方法,我能理解教育对于一个家庭的重要性。我是一名党员,是一名干部,也是一名父亲,不管于情于理于法,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虽然这样的回答很官方,但是这确实是我的心理想法。”
“哈哈哈!好一个于情于理于法。”安省长再次开怀大笑,笑容里充满了欣慰,随即把头转向会议桌,说道,“神溪县能有你们这样有思想,有觉悟,有担当的领导班子和张安平同志这样的基层干部,我很高兴,也很欣慰!”随后总结了几句,也结束了会议。
马上到中午了,安省长下午要赶往第二个调研地点。
随即安省长带头起身,在经过张安平身边时,停了下来,与张安平亲切地握了手,拍了拍张安平的肩膀,对着后面的李建海等人说道,“我们组织就需要张安平和谢远昌同志这样敢想敢说,敢打敢拼,敢作敢当的同志,适当地加加担子有利于干部的进步。”随后扭头跟张安平说道,“好好干,我会关注你的。”
后面的县领导班子一脸羡慕地看着张安平,今天的张安平短短几分钟让省长高兴地两次大笑和称赞,成功地进入省长的视线,虽然不可能真的一直关注他,但是能在省长那里留下印象,以后只要好好干,处级基本稳了。
中午在神溪县简单用餐后,安省长便决定不做停留,赶往华市。
上车前,安省长再次鼓励神溪县领导班子再接再厉,做事要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只要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有任何难题都可以上报,他来为大家背书。
现场的一众人听完热血沸腾,激动得奋力鼓掌。
当安省长的车队在高速远去没了影子后,李建海和林安年也在高速路口夸赞了一番神溪县领导班子,随即也上了车回市里了。
等众多领导走了之后,崔定邦也恢复了身为县委书记的威严,一众领导看到崔定邦开始严肃的表情,也渐渐没了笑声。
崔定邦看着眼前的同事们,突然笑道,“瞧瞧你们的样子,晚上神溪大酒店,不醉不归!”
众人看到崔书记难得的不正经,也知道这次事件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现在结果有惊无险,不仅得到了省长的认可,而且省长还要拿他们当典范宣传表扬,这可是璀璨的政绩啊,雨过天晴了,纷纷相视而笑,接连答应一定到。
吃完晚饭,张安平不让妻子收拾,便急匆匆地拉着她到客厅,张浩已经在客厅等他们了。
“行了,吃完饭了,发生了什么事,说吧。”张安平有点急不可耐,陈秀丽则是一脸懵,看着儿子等待下文。
张浩起身把阳台门和窗户关上,拉上窗帘,把整个房间关得严严实实,还试探地问道,“爸妈,家里没窃听器和监控之类的东西吧?”
张浩不是无的放矢,之前有一天晚上,张浩家的防盗门忘记锁,有小偷撬门进来盗走了两千多块钱,连张浩放在客厅储钱罐里存的两百多块钱都没放过,幸好小偷只图财,没有给他们造成人身危险,之后家里换了锁,一家人也养成了每晚睡觉都要锁房门的习惯。
“没有,本来想装来着,后来没有第一时间去弄,之后就忘了。”张安平回答道。
张浩呼了一口气,“那就好,那爸妈,我就说我的事了,你们千万千万不能说出去,这关系到我们一家的前途和人身安全,我也是这几天反复考虑才打算跟你们说的,千万不能说让第四个人知道!”张浩神情无比严肃。
看着儿子的神情,张安平和陈秀丽感觉眼前的儿子有些陌生,有一种坐在他面前的根本不像一个13岁的孩子,反而像一个阅历丰富的成年人的错觉。
张浩神色复杂,缓缓开口,“其实我不是你们现在的儿子。”
张安平,“???……”
陈秀丽,“???……”
张安平跟陈秀丽刚要发火暴走,随着张浩下一句话说出口变得目瞪口呆。
“严格意义来说我是你们20多年后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虽然嘴上这么说,语气有点颤抖,但是张安平其实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信了几分。
因为平时跳脱的张浩突然变得沉稳,每天喜欢坐在单人沙发翘着脚跟他抢电视的张浩自从出院后就喜欢在阳台坐着,也不爱出去玩了,跟邻居哥哥姐姐说话也不像一个13岁孩子的语气,虽然有点刻意装作小孩子说话,但毕竟是自己孩子,有点什么异常一下就能发现。
陈秀丽已经说不出话了,看着自己丈夫,等待他和儿子的问答。
“我是张浩,也确实是你们的儿子,但是我现在是33岁时候的……我不知道说是记忆还是灵魂,不过我确定我是从33岁回来的,也就是说,我是重生者。”张浩语气低沉地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张安平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解释了。
“爸,你公开选拔时本来是没有资格进面试的,因为你当时的任职时间还差两个星期,是我们家远房亲戚的县常务副县长,他是遴选小组组长,那会儿加上你,有三个人任职时间就差一到两个星期,最后多亏了他帮你们三个拖了两个星期,才刚好够资格进入面试的,这件事你基本没对人说过,我也是在大学毕业之后才知道的。”张浩面色平静地回道。
张安平面色从惊诧到不敢置信,这件事他也就大致地跟陈秀丽说过,但没有细说过,跟其他人没有提过此事,能这么详细地从张浩嘴里说出来,张安平心里其实已经信了个七七八八。
张浩没有理会父亲那不敢相信的神情,转头对着陈秀丽,道,“外婆不是神溪县本地人,她是杭市临县人,她还有两个姐妹,两个兄弟,对不对?”
陈秀丽也是一脸震惊地看着张浩,她确信没有跟张浩说过这件事,家里小辈基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成年了的大人也大都不知道。
张浩外婆自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跟了张浩外公,已经很多年没有跟老家人往来了,也就是这两年开始慢慢联系。
陈秀丽是家里小女儿,出生的时候已经在神溪县,知道自己母亲是杭市人也是成年后才知道,包括联系杭市亲戚也是最近一阵子才从母亲口中得知。
夫妻二人被震惊地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但是我现在只有12岁,任何事情我都做不了,如果做出有违一个孩子的行为,被别人发现异常,我们全家都会有危险,但是我这20多年的记忆,代表着什么,你们应该能清楚。”
张安平和陈秀丽大脑还处于宕机中,张安平先一步反应过来,随即口气颤抖地激动道,“经济发展趋势和社会发展走向?!”
张浩默默地点了点头。
陈秀丽还是有点理不清思绪,问道,“你们父子俩在说什么啊,我听不太懂。”
张浩咧嘴一笑,“妈,用通俗点的话来说,这代表我知道未来20多年很多事情,只要小心运作,我们家将富贵一生,还有爸和我的政治道路,都将前途无量。”
陈秀丽虽然在国企上班,但是对于政治敏感度几乎为零,但她听懂了张浩20多年的超前记忆的重要性,不管是投资还是创业,都能够循着正确的道路和政策走,那财富离他们还远吗?
想到这里,陈秀丽也想起了夫妻二人这十多年来的蹉跎,张安平一路从临时工转正,一步步到现在的副科级领导岗位,比起那些有背景的人差了实在太多,就算他们心存感激的那个远亲的常务副县长,但毕竟不是直系和近亲,小忙能帮,大忙就不好麻烦人家了。
对于无比重视政治前途的张安平,在和妻子冷静下来之后,满眼亮光,搓搓手问道,“小浩,你既然是二十多年后回来的,那那会儿我跟你妈应该五十多了吧,中间我就不问了,我能问下我跟你妈后来到什么职位了吗?”
张浩就知道自己老爹这性格,几十年都没变过,也没有藏着掖着,说道,“从我回来那会儿,你是我们县资规局局长,妈还是在国企,不过是中层的科长了。”
张安平想了一会儿,问道,“资规局是什么局,没听说过啊?”
张浩一拍脑袋,解释道,“我忘了说了,资规局是以后国土局和林业局合并而成,组建的新单位,全称叫自然资源和规划局。”
乡镇规划员出身的张安平听到张浩的解释,顿时喜笑颜开,“没想到我张安平以后还能当上正科级的实职局长。”
看着这会儿开心的表情,想起来老爹现在的目标是进了班子就很满足了,但是没过几年就想正科了,后世老爹上了正科又想上副处了,最后无望副处的失望表情,人在体制内,没有人不想往上走,张浩不由得一笑。
张安平高兴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那你呢,你那会30多了,在干什么工作,我儿媳妇叫什么,生的儿子还是女儿?!”
听到这个,陈秀丽也来了兴致,跟张安平满脸期待地看着张浩。
张浩无语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但是也得硬着头皮回答,“我那会儿,还没结婚。”
“什么?你那会30多岁没结婚?你是要气死我跟你妈吗?你是要我断老张家香火吗?”此刻的张安平也不管眼前的儿子是不是重生的,也不管多少岁的灵魂,怒火丛生地呵斥起了张浩。
张安平是个保守思想,年轻时二十四五跟陈秀丽结婚,村里都有人嘲笑他结婚晚,这在张安平心里一直是根刺,听到儿子30多没结婚,顿时火冒三丈。
“爸,你别急啊,我们那会儿那个年纪没结婚很普遍的,我不是个例。”张浩知道老爹现在看自己很不爽,马上来了句,“我不是没人要,我是没遇上喜欢的,你们儿子我在神县还是挺吃香的。”
张安平听到这么说,面色稍微好点,但还是阴着脸问道,“你说说你自身什么工作,还轮到你挑别人。”
“我那会儿已经考进了公务员行列,任横峰镇综治办主任,马上就要提副科了,你说我这样的条件是娶不到媳妇的人吗?”张浩略微显摆地说道,虽然中层和副科提拔都靠到老爹,但张浩最骄傲的是自己考上的公务员。
“真的?没骗我?”张安平的脸色马上开始多云转晴。
“我骗你干嘛,说了我可是很吃香的。”张浩一脸骄傲表情。
“那我们老张家那会儿在神溪县也算小有名气了吧,父子双科级干部,你以后指不定能上副处,哈哈哈……”张安平激动地站起身在小客厅里来回踱步,边想边笑,全然把刚刚儿子30多没娶妻的怒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张浩无语的看着自己老爹,我都重生了,就这么点出息的想法?
于是,张浩不得不出声提示,不屑道,“爸,眼光长远一点,副处就满意了?”
张安平的思维还没有从儿子重生的事实转变过来,听到儿子的话,才反应过来,“儿子,后面二十多年的大趋势,大方向和大政策你都能记住?”
“这怎么可能全部记得住,但能记住一些发生过的大小事和出台过的一些政策,包括很多领导的前途发展。”
“爸,你也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寸步难行。所以我要帮你寻找政治背景,我这二十多年的经历就是你最重要的帮助,等我毕业了,你就是我的政治背景。”
“不过在帮你职务晋升的同时,在我大学毕业之前,我的首要任务是先改善家里经济情况,我希望你们的思想也要发生转变。”
“我知道你们小时候都是苦日子过来的,勤俭节约是美德,但是我希望你们以后要改变自己的习惯,该花的放手去花,任何社会关系都是需要钱去维系,不用担心不够的问题,我来挣,但是我现在需要本金。”
张安平夫妻二人对视一笑,张安平大手一挥,“我们不怎么会赚钱,难道还不会花钱吗?现在开始家里的钱就交给你来支配,需要就跟你妈说,不够我去想办法,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也尽管说。”
张浩松了一口气,就怕父母思想不转变不舍得多年的存款。
接着张浩收起了笑眯眯的表情,对着张安平道:“爸,你知道你的职务上升代表着什么吗?”
张安平一脸云里雾里,不太懂张浩的意思。
“代表着无数的诱惑和腐蚀,我刚出社会那会儿我记得你跟我说,当官大小,都要慎用手里的权力,我们家是农民出身,是老百姓出身,那我们当官就要对得起老百姓,我希望你每到一个新岗位都能对得起这个岗位的职责。”张浩一脸认真地看着张安平。
后世的张浩深知贪污腐败是国家严厉打击的对象,国家对于腐败官员的处理都是从严从重,虽然后世张安平一直兢兢业业,奉公守法,但张浩仍然担心自家以后老爹经不起科级以上职务所遭遇的诱惑,于是先给张安平打个预防针,提前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张安平沉默了,说实话,这两年提拔了乡镇领导,张安平所遇到的各种诱惑可能比自己前十年当办事员遇到的还多,如果以后到了更高的职务,这个时期的张安平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自律性。
陈秀丽看着丈夫皱眉思考的神情,缓和起了气氛,“你爸什么人不知道吗?他把自己的前途和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再说你也说了我们以后会非常有钱,还怕你爸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小浩说的很有道理,我们老张家是农民出身,没有进过科级以上的圈子,谁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诱惑和考验。”
“小浩,旁观者清,接下来你和你妈要监督我,我们家世世代代农民出身,就算进了体制,也不能忘本,当了干部,要做实事,百姓对我们竖大拇指才是光宗耀祖,而不是戳着我们的脊梁骨骂,遗臭万年!”张安平郑重道。
“你不说我也会监督你的,家不扫何以扫天下。如果你不能做到不忘初衷,坚守本心,那我也不会再给你提供任何帮助和建议,真到那时候,你就辞职回家安稳当个富家翁吧。”
“合着当有钱人还是个垫底的选项了。”张安平看着张浩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当然,对于我来说,只要不发生蝴蝶效应,让某些事件或者事物的发生和出现偏离原有的运行轨迹。只要时间一到,我能做到分分钟暴富。”张浩露出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态。
“那么我想问最后两个问题。”
“你为什么是从30多岁回来的?而你是怎么回来的?”
张浩沉默了,想到父母后世在手术台前痛苦绝望的样子,他有想过编个善意的谎言骗过父母,但是又怕自己的谎言被看穿,撒一个谎需要后面无数个谎去圆。
沉默了将近一分钟,思索再三,张浩决定实话实说,反正这件事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也希望自己的经历能坚定父亲从人民中来,到人民中去的本心。
张浩抬起头,看着父母,神色复杂地说道,“我33岁那年,抗台防台的时候,墙体倒塌,我为了救一个老人,被墙块砸到半个身子,即使送到医院救治回来下半辈子也是个废人了,于是我放弃了治疗。”
张浩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也就是说我33岁那年,死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其实就是几天前的事。”
张浩的话对于张安平和陈秀丽夫妇无异于晴天霹雳,陈秀丽眼泪瞬间夺眶而下,忍不住一把抱住儿子痛哭流涕,张安平愣愣地看着张浩,随后掩面而泣。
张浩也红了眼眶,还是安慰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天注定我命不该绝,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这是好事啊,你们应该开心才对,这是老天对我的奖赏,而且这事以后也不会再发生了。”
陈秀丽抹了一把眼泪,连忙道,“对对对,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一向抵制封建迷信的张安平也说抽空要去祖先墓前和以前拜过的所有寺庙还愿,感谢祖宗和各路神仙的保佑。
等父母心情平复下来了,问起了张浩如何碰到这么离谱的事情。
张浩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的重生,唯一可能就是跟王建军的那块玉有关,听得张安平夫妻二人直呼神奇。
“既然那块玉这么灵异,那我们要尽早掌握在自己手里才对。我们可以出一个王建军无法拒绝的价格买下来,钱不够我就去贷款。”张安平理清思绪,说着自己的想法。
而张浩有自己的打算,“这件事不着急,20多年后那块玉还在王建军手里,说明那块玉到那时都没人看出来它的神奇之处,如果我们现在贸然花大价钱买下,可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等过几年再想想办法吧,那块玉在王建军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张安平有些欣慰地看着儿子,20多年后的儿子思考地比自己要周全到位,说明那时的他已经成长为一个思想缜密,行事沉稳,能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
最后,张浩再次告诫父母,今天的话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知道,重申这件事透露出去的严重后果,并且希望父母也不要再习惯性地把自己当小孩子看待。
不过接下来就让张浩苦恼的事情来了,他还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他还要继续完成学业。
“爸,妈,打个商量,我能不能……”
“不能,学还是要上的。”张安平打断了张浩请长假的想法,终于在这小子面前找回了当爹的威严。
张浩无奈,不过他也清楚,这是必须要经历的,就当体验一下学习时光吧。
随着隔天病假结束,张浩也让父母给买了辆自行车,不再接送,陈秀丽也乐得清闲,孩子都30多岁了,可不怕弄丢了。
在学校边停好车的张浩,看着有些老旧的小学大门,有些感慨,没想到我张浩还有重新读小学的时候,说着背着书包往校门口走去。
进了校门的张浩突然站住,在风中凌乱,他记不得自己是几班的了。
突然一只手拍了下他的肩膀,“站着干嘛,要迟到了。”
张浩回头一看,哟,刚到学校就碰到熟人了,郭风,后世神县三街道之一,西山街道书记的侄子,后世的郭风也进了体制,在人社局工作,张浩跟郭风是小学同学,后来工作上也有几次往来,所以张浩一眼就认出了小时候的郭风。
“哦哦,好。”正好出现了个带路的,张浩正好跟着郭风到了教室。
到了教室的张浩又犯难了,小学时候的同学和老师里,除了几个以后也在体制内的和以后初中和高中同学过的,其他都不记得名字了,老师里更惨,除了趋炎附势,说话尖酸刻薄的语文班主任赵美玲让他印象深刻,其他老师全忘了叫什么。
张浩心中决定当个透明人重新熟悉下环境,而且他也没兴趣跟一群小屁孩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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