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温斯顿夫人后,杰拉德·赫伯特陷入了沉思。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温斯顿夫人所述说的每一个细节,那些关于保险箱与失踪宝石的谜团在他脑海中交织成一张错综复杂的网。
“保险箱只有她和她丈夫知道密码,可宝石却不翼而飞,这当中定然有蹊跷。”
赫伯特喃喃自语道。
他开始怀疑温斯顿夫人是否有所隐瞒,毕竟她在被问到那枚戒指时的慌张表现实在可疑。
赫伯特决定先从温斯顿家的宅邸入手展开调查。
他穿上那件略显陈旧但整洁的风衣,戴上帽子,出门朝着温斯顿家走去,街道两旁人影稀疏,路灯发出泛黄而微弱的灯光,赫伯特的身影被拉得尖锐而修长,在街道正中央,他的背影显得格外突出坚毅。
一路上,他的心思全在这个案子上。
“如果温斯顿夫人没有说谎,那么是否有外人潜入宅邸?
可宅邸的安保措施一向严密,不开玩笑的说,哪怕飞进来一只苍蝇都会有人知道,可外人想要悄无声息地进入并打开保险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杰拉德眉头皱得更紧了。
到达温斯顿家后,赫伯特仔细观察着宅邸周围的环境,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独自一人先绕着房子观察了一圈。
“整个围墙没有被攀爬的痕迹,地上稀疏的几行脚印也不足以说明什么,也许是夜晚巡逻的安保人员。
随后,赫伯特整理了一下脚上的泥土,理了理衣角,敲响了大门。
一个面容姣好,身高与温斯顿夫人差不多的女人缓缓打开了大门。
“你好!
我是来找温斯顿夫人的,麻烦你帮忙叫一下,就说她的朋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