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烨死后从未入过她的梦,今晚却突然入梦来,还说那样一番话
如此是不是意味着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呢?
悲凉漫上心头,心丝丝缕缕的疼起来,最后变成绞痛,顷刻间浑身都湿透。
与此同时。
端木玄景再次梦到了那个女子。
这次不同以往,没有质问为何弃我。
而是颤抖着手指向心口处:“我这里,好疼,救我......”
猛然睁眼,胸口一阵阵窒闷,不过须臾便是满头的汗。
因为妹妹,端木玄景精通岐黄,对自己的身体也十分了解,确信自己并无隐疾。
一切的不适似乎都和那个女子有关。
实在想不通为何如此。
无奈一声叹,闭眼,女子的脸挥之不去,而那句救我,让他再也无法入眠。
清晨的光一点点渗透进来,端木玄景早早起身。
舞完剑,洗漱,用餐。
丫头婆子鱼贯而入,清扫的清扫,擦拭的擦拭。
因为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没有非行不可的事,端木玄景从不进宫。
故而,每日去早朝的事是不存在的。
但天下事却极少能逃过他的耳。
换了一件月白的长衫,径直地去了书房。
“王爷.....”一声王爷,羽峰闪了进来。
端木玄景放下手中的书:“查到那女人的下落了?”
羽峰摇头:“暂时还没有消息,但属下得到密报,晏啸天来了坤城。”
端木玄景蹙眉:“北仓禹王?他来坤城何事?”
对于这位北仓国的重要人物,端木玄景自然有所了解。
禹王晏啸天是北仓帝晏乌盟的养子,因其卓越的才智和谋略享有“北仓第一军师”的美誉。
尽管晏啸天并非晏乌蒙亲生,却深得他器重与信赖,并委以重任。
这些年,由于晏啸天的智谋韬略,北仓国势也日渐昌盛。
“是和亲的事。”羽峰道。
端木玄景皱眉:“和亲还有月余的时间,何况此次和亲是北仓大皇子,关他禹王何事?”
“从宫里传来消息,此次和亲的人选已经变为禹王。似乎这场变故与皇后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羽峰道。
端木玄景眼睛变得锐利起来:“和皇后有关?事情似乎不简单了。”
久不进宫,凤飞飞,你这是又蠢蠢欲动了。
凤飞飞的祖父凤九成先后侍奉了三位皇帝,因其忠心耿耿,先帝特赐予他“良相”之称。
并且享有面君免礼的特权,是无上殊荣。
尽管如今凤九成已解甲养老,但其在宫内的威望依然举足轻重。
凤飞飞的父亲凤青山资质平庸,没什么大才能,是仰仗着老爷子的德行,方能在朝堂之上占据一席之地。
凤家历经数代方才诞下一女,即凤飞飞,自是将她视为掌上明珠般呵护备至。
凤九成有意让凤飞飞入宫。
为此先帝命当今皇上娶了凤飞飞,并封以皇后之位。
即便那时皇上倾慕的是端木玄景的母亲,却不得不遵从先帝的命令。
凤九成宅心仁厚,但凤飞飞却阴险恶毒,是个心谋很深的人。
虽然尚无证据,但端木玄景一直觉得母亲的死和凤飞飞脱不了关系。
看向羽峰吩咐道:“差人密切关注晏啸天,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禀告本王。”
羽峰点头应是,随后退了下去。
惦记着镯子上的图腾,耶律念夭早早的就去了古玩市场。
只是,一圈转下来,也未能解开图腾之谜。
晚饭后。
百顺街,合心即欢茶楼。
一身黑色缎衣的端木玄景端坐在厅前的椅子上,一头青丝用白玉的簪子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