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昏君榻上有娇妃》,由网络作家“作者司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所周知,梁王殿下阴鸷狠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后来,他登基为帝,一言不合就要大开杀戒。梁王:“最近好无聊,朕想发动战争。”长宁公主闻言,委屈地解开衣衫:“不,你不想。”梁王翘了翘嘴角,抱着长宁上了床:“嗯,朕今天有事,下次再发动战争。”长宁公主:以身伺狼,好心累。梁王殿下:为爱鼓掌,真香啊。
《昏君榻上有娇妃》精彩片段
元鼎三十六年,春。
咸阳二三月,宫柳黄金枝。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殿内的炭火停下,阴冷弥漫,到是外边阳光明媚,绿草如茵。
温暖和冰冷就隔着屋子的一道门。
长宁最讨厌的便是这个季节,说是春季还是冷,地龙火盆不烧,凉飕飕的要人命。她病恹恹的靠在塌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披风。
伺候的宫女三思提议道:“殿下,咱们出去逛逛吧,阳光好,照在身上就不冷了。”
长宁眼皮子都不抬:“不出去,出去了还得走路。”
“殿下忘了,陛下昨天来看您,听说您不爱走动便赏了一顶辇,叫人抬着便是了,您就晒晒春光,瞧瞧花团锦簇,太医说您身子不好,多出去赏景于心情有益处。”三思见说不动,扔出了个大诱饵,“听说今个三殿下入宫面见陛下,咱们不妨在御花园里等着,就在他离开的必经之路上。”
原本还懒洋洋的长宁忽而来了兴致,直起身子,“三哥开了府,进宫一趟可不容易。”
三思将人搀扶起来,又吩咐宫人抬辇,哄着公主殿下去御花园里逛逛。
御花园里由花匠打点,一眼望去融融恰恰紫,暗暗淡淡黄,端的是一片花团锦簇,树木抽枝发芽,亭台楼阁掩映,被红墙围住,圈出这一方华贵天地。
阳光的确很暖和,风吹在脸上凉凉却不刺骨,她眯着眼睛向阳光,原来春不冷,冷的是阳光不肯照拂的地方。
她便在这暖洋洋的春光里等着三哥的身影,被三思哄着走两步。
三思说:“殿下生的真美,将一众花都比了下去。”
簇拥围着的宫女们也纷纷附和。
“你们就哄我吧。”长宁才不信,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脸色惨败又不上妆,好看才有鬼呢。
有个嘴快的小太监恭维道:“殿下的生母宸贵妃可是天下第一美人,当今圣上英武不凡,公主殿下自然是天人之姿。”
三思脸色一变,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用你说。”
长宁轻笑一声:“年纪小,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以后别说这种话,仔细被人剥了皮。”
小太监原本只是恭维,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眼见上了年岁的宫女都用奇异的眼神望着他,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惴惴不安。
她却没在理会,望着远处的宫道,等着人来。
晨间花丛中,红色披风下着月色褙子,少女侧脸美的惊人,像极了她的母亲。
若非她母亲美的惊人,也不会在嫁了人后被陛下看中入宫册封为贵妃,而后七月诞下一女。
宫中流言蜚语就没断过,陛下下令清洗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才止住了流言,可也只是止不住明面上的议论,背后的口口相传从未停止过。
宫道上出现了两个衣着华贵,器宇不凡的人,皆是太监跟随。
那二人瞧见了远处前呼后拥的长宁,其中一人先古怪的笑了一声:“长宁总不露面,我一直以为是生病的缘故,原来是没有想见的人,如今人来了。”
长宁欠了欠身:“二哥。”又看向他旁边的清俊男子笑了笑:“三哥。”
当今陛下一共有三子两女,嫡长子为太子,二子梁王,三子因办差事做的好,前个已经册封了楚王,没有召见不得入宫。
楚王长身玉立,一身紫蓝色衣袍,端的是倜傥温润。双目清澈透亮:“我办差回来就听说你病了,眼下见你无事就安心了。”
长宁敛眉浅笑:“小病而已,江南美么。”
“美,如同贵妃形容的那般。”
“可惜……”
长宁微微叹惜,她是见不到母亲日思夜想的故土了。
被忽视的梁王眉头微微一拧,嘲讽道:“三弟,不是我说,你怎么能让四妹在这么冷的风口上等你呢,四妹可是父皇心尖上的人,本来身体就不好,冷着冻着生了病,谁担待得起?”
楚王拱手道:“是愚弟不好,知错了。”
梁王漫不经心的说:“不愧是贵妃娘娘养大的,真是有礼,难怪父亲也倚重,还为你选定了亲事。”
楚王垂首不语。
她一怔,说:“二哥还未成亲,为何三哥定了王妃?”
“我早就定了祝御史的女儿,只是祝御史亡故她要为父守孝三年而已。”梁王看着两人的脸色忽而冷笑:“想必你们有许多的话要说,我就不叨扰了,想来我一个武夫见的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也跟你们聊不来江南美景。”
他快步离开,带起一阵风。
长宁看着人离开的背影摇头:“二哥还真是一直风风火火。”
楚王仍旧沉默着。
长宁收回视线,带上了笑:“三哥,你给我讲讲江南是什么样子吧。”
他忧虑的问:“你怎么生病了?”
长宁低低一笑:“是中毒了。”
好生凶猛的毒药,险些没救回来。
三个月前,楚王领了差事去江南。
一个月前,梁王随圣上阅览军队,整个皇城空唠唠的。
她在那时中了毒,太医都说九死一生,皇帝得了消息快马加鞭扔下了检阅一半的军队回了咸阳城,最终她捡回了一条命,养了一个月才能出门。
楚王看着她的眼睛,从她清澈的眼中看见了御花园中的姹紫嫣红一片美丽。
他不在问是怎么中毒的,为什么中毒,只是轻声说:“江南的风特别的柔,四下没有禁制,天地很广阔。”
长宁那样向往,向往着母亲死时都念念不忘都江南。
“母亲说,江南的莲花特别美,是旁的地方没有的风景。”
“我把自己所见的风景画了下来,还差一点没完工,下个月初一就是父皇的生辰,我会将江南给你看,让你看看我眼中的江南有多美。”
江南莲花开,红花覆碧水。
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
四月初一,皇帝寿辰。
长宁早早做好打扮,穿了一身喜庆的红衣,身量纤细修长,长眉冷目,纵然一身俗气红衣仍旧是不食人间烟火味儿。
四月仍旧裹着披风,露出巴掌大的小脸,被搀扶着上了轿辇。
长长的队伍在宫道上前行,夕阳的余晖落在这仪仗队上,显得平静而又肃穆。
宴席上。
长宁坐在公主的席位,任由人打量,背脊笔直,神色漠然。
公主只有两人,相比起长宁这个假公主,真公主反而不敢放肆,规规矩矩。
后宫嫔位以上者出席,不多,只有零星几个很安静。宸贵妃死后,皇后突发旧疾而亡,剩下妃嫔多是陛下喜爱的身量纤细的歌舞戏子出身。
如今后宫打理事物的是梁王生母魏昭仪,她伴随陛下时间很久,这次同陛下一道出席宴席。
“陛下到——行礼——”
三品以上大员早早入席,席位在太子之下,亲王之上,听宣行礼。
众人行礼,陛下免礼,一番折腾才落座。
陛下五十大寿,却并未铺张,只宴请了宠臣爱妃子女,放眼望去是帝国权利的中心。
他与众人共饮,说了国祚延绵的话,末了将视线落在了公主席位上,问:“长宁身体可好些了?”
长宁起身举杯道:“劳烦父皇挂念,身体康健,祝父皇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皇帝道:“心意收下了,莫要喝酒。”与长宁说完了话,才又去关怀了子女朝臣,连太子都排在了长宁身后,可见荣宠。
太子站出来,代表诸位皇子公主献礼。
其他皇子们出手都是精湛贵重的礼物,长宁的礼物是自己写的百寿图,看上去颇轻,但皇帝却是最喜欢,直接让人挂到了自己寝宫当中。
梁王瞧着讥笑一声,凑到楚王身边道:“三弟,你看父皇这是疼女儿,还是当女人疼……”
楚王轻轻一捏,捏碎了手中酒盏,将碎瓷片抵在了梁王脖颈处,借着身影的掩饰不叫众人看见。
他轻声道:“二哥,我喝多了,手抖。”
梁王笑的诡异:“你抖一抖吧,你手抖一抖太子殿下的位置就稳固了,在也不用担心了。”
楚王收回碎瓷片,默然不语。
“你我都走了,父皇也不在,长宁就病了。她是怎么病的你知道么?御医院会诊,吐了满身的血。”梁王笑意收敛,“这宫里还有人想让她和宸贵妃一样病逝,可皇后已经死了,会是谁呢?”
歌舞已经登场,酒杯碰撞,喧闹的气氛将热烈推向高潮。
他们的视线越过了朝臣,落在了那端坐于上首的太子殿下身上。
嫡长子自四岁便被立为储君,已经有二十五年。
其实大家都在猜想,如果不是陛下先立了太子,就凭借着皇后毒杀宸贵妃一事,他还能坐在那个位置上么?
宸贵妃死于元鼎二十六年一场天花,可是有传闻说,她死于下毒。因为她死了没多久皇后就染上了天花而亡,有人说,那是陛下做的,他在为心爱的女人复仇。
那么成年的太子殿下是怎么看待父亲杀了母亲这件事情,又是怎么看待宸贵妃这个抢走他母后恩宠丈夫的女人,更是怎么看待长宁这个可笑的公主呢。
宴席直到夜间,今日星辰正好,漫天璀璨,钦天监惯会以星辰哄陛下,说此日乃是天贺天子。
陛下听了高兴,干脆邀请朝臣夜观天象,准许众人在宫内走动,侍卫守住各个水池以防止朝臣醉酒跌落。
朝臣们三三两两聚集一处吟诗作对,并不管乱走,以防止冲撞了宫中女眷。
陛下则是饮宴喝多了酒,在月光辰星下散步,几个妃嫔跟随,皇子也是。
今日当真是及其亮,月亮皎洁挂在空中,银光撒了一地,四处挂着了灯笼和月亮辉映。
长宁本想瞧瞧的溜走回去睡觉,却被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叫住,叫到了皇帝跟前。
皇帝微有醉酒,瞧着她道:“青羊。”
那是宸贵妃的乳名,众人只当做没听见,都流露出看好戏的神色。一个长相酷似生母的女儿,并非皇帝的血脉却被留在宫里,总能衍生出许多。
长宁赶紧行了一礼,道:“父皇。”
皇帝这才回过神来,轻声细语怕惊吓了她一般的说:“长宁,你身子骨不好要走动走动,否则越来越弱。”
她病恹恹的点头。
楚王梁王一行人都伴着皇帝,楚王道:“父皇,天寒露重,让四妹强身健体也不急于一时。”
皇帝似被说动。
长宁道:“我走两步无妨的,左右出门带了披风。”
她这么说,也就跟上了夜间行走的部队。
梁王冲着她做口型:懒鬼出息了。
她只当作没看见,身子被轻轻的推了一下,侧头见是楚王。楚王轻声说:“怎么不回去休息?”
“你不是要给我画么?”
楚王笑了一下,悄悄将袖子下的画塞给她。
长宁藏在自己袖子里,想着回去看看。
散步一行人来到了千里池旁,旁有凉亭,忽听几声媚叫,忽高忽低,十分享受。
众人停步,楚王眉头一皱,直接伸手捂住了长宁的耳朵,长宁一脸茫然。
梁王嗤笑一声:“哪来的野鸳鸯?”
皇帝心情还算不错,摆手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抓住了撵出宫去吧。”
大太监道了声是,叫了几个侍卫往凉亭后的假山里去,几个壮汉扑上去将人按住。
那男人挣扎了一下:“干什么?!”
声音有些耳熟,皇帝眯了眯眼睛,忽然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身后的大部队也跟着上前。
长宁也想去瞧瞧,被楚王按住,捂着耳朵不松手。
他在她耳畔小声说:“回去吧,回去看看我的画。”
长宁察觉到有些不对,点了点头,被三思搀扶着离开。
楚王目送人离开,这才往假山后走。
侍卫们提着灯笼将假山后照的很凉,整个面目展现出来。
那是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一股欢爱过后的味道,男人绝望,女人哭泣。
男人是当今太子殿下,女人是陛下后宫里的一个妃子。那是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妃嫔,模样与宸贵妃有三分相似。
皇帝陛下的脸色,异常难堪,张了张嘴,生生的呕出一口血,直直的倒了下去。
梁王走到了楚王身边,低声道:“三弟,杀人诛心啊,父皇连与宸贵妃有三分相似的女人都那般宠爱,对长宁又是何种感情呢?”
楚王仿佛没听见,快步走向皇帝,口中唤着父皇疾步上前。
流言蜚语满天飞,当天被宴请的朝臣都知晓了此时,忤逆不孝,人伦尽失德太子殿下直接关在东宫里,等吐血昏迷的陛下醒来再做处置。
长宁的未央宫一向是清静地,她对于宫人从不管束,但上至嬷嬷下至宫女都是陛下派来的人,言辞得体,行卧规整,从来没有奴大欺主或者不用心的事情发生。
然而当晚事已经流传到她宫中,三思说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惊叹不已:“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是这种窥探庶母的人,听说陛下气吐血倒下了,怕是一会儿就有人召见殿下侍疾。”
话音刚落,那头便有太监召见长宁,神色十分慌张。
长宁深吸一口气,裹上披风上了轿辇,被一路抬到了乾清宫。
太医们齐聚,远远就闻到了一股药味,进了殿味儿浓厚,床上躺着五十岁的老人正昏迷着,太医又是施针又是灌药。
陛下的两位皇子站立在旁,公主轻轻啼哭,妃嫔除了魏昭仪其他都未能入殿。
长宁一时有些无措,失神的站在那,凭心而乱父皇待她不错,除了看她的时候总是看向另一个人。
她知道外人说陛下对她有些龌龊的心思,所以她不爱亲近陛下,但陛下的确什么都没做过,最多是看着她,呆呆的看着她。
夜半人还没醒,魏昭仪守着陛下,让几个皇子在各宫休息,出去的时候群星还是那般璀璨,亮的吓人。
同样的星辰,不同的心情有了不同的感悟。
楚王送她回宫,她没坐轿辇,叫人跟着。
他说:“看了我给你的画么?”
“看了。”
“那画是假的,我去的时候荷花已经不开了。”
长宁仰头望他。
宸贵妃生了女儿一直没再有孕,皇帝怕她没依靠就过继个皇子给她,两个皇子身份都很低微,她最后挑了楚王。
楚王的生母是个舞姬,宫里这样身份的妃嫔很多,陛下就爱这一口。她母亲比较幸运生下了皇子,而后因得宠又怀孕,不幸的是第二个孩子没生下来,一命呜呼。
于是两人都没母亲,自幼相伴,两小无猜,相依为命。
她踮起脚尖,轻声说:“但,是我想要的江南。”
楚王眼眉融化冰雪一般,尽是温柔:“以后,我陪你去看江南荷花开。”他伸出小指,勾着她的小指,像小时做了约定一般。
两人并肩前行,指尖滚烫,他眉目含笑有半个春天的旖旎多情。
第二日,皇帝寝宫仍旧戒严,皇子侍疾,朝政由宰辅代理,内阁主事。
未央宫一片清净。
长宁坐在书案边,望着画卷,那画卷上是江南湖中莲花,湖上有船,船上站着一个女子,分明是她的模样。
她从未去过江南,却有人将她入江南画中。那是他眼中的江南,无论她在不在身边,都在心里。
“四妹妹,叨扰了。”
梁王口中叫着叨扰,却是推开了阻拦他的太监嬷嬷,也没人真的敢拦着他。一来他是皇子,二来他是马背上打了胜仗的将军,深受陛下信任。最重要的一点是陛下倒下了,太子囚禁东宫,未来皇帝就在梁楚二人中诞生。
他直接闯了进来,瞧见那未来得及收起的画,顿时冷笑一声:“外边都闹翻天了,你还有空在这看画,瞧着工笔是三弟的吧。”
长宁挥了挥手,让人退下,又让三思去泡茶,缓缓将画卷收起道:“二哥不去给父皇侍疾,来我这做什么。”
他一把抢过了画,见了画中女子,笑容越发诡异:“四妹妹,别装了,他心思都写在诗里呢,江南莲花开,红花覆碧水。色同心复同,藕异心无异。这是要与你永结同心呢。”
长宁低眉敛目:“二哥,你不要欺人太甚。”
“从小到大我可曾欺负过你分毫。”梁王指着这幅画:“太子德行有亏翻不了身,我与你无冤无仇,老三为了你连储君都敢陷害,我成全你一把又何妨。”
长宁明了,这是希望自己牵着楚王的手让路给他。
她淡淡一笑:“我不懂二哥说的是什么,是太子殿下私通妃嫔,与三哥有什么干系?”
梁王眉目轻佻:“你信?”
“不信。”
梁王倚在桌边,含笑道:“可他给你下毒,动了老三的逆鳞,老三出手够狠,看着温润实则手段狠辣呢。”
长宁望着他,淡淡的说:“我也不信。”
梁王的笑容收敛,神色堪称冷峻:“那你信什么?”
“太子登基,有的是时间来收拾我。”
他笑了,不敢置信道:“所以,你不相信太子害你,不是不相信老三害太子……等等,如果你不相信太子害你,那谁害你?”
顿了顿,他指了指自己:“我给你下毒,栽赃给太子,然后借老三的刀杀人。”
长宁眉头微皱:“我没这么说。”
梁王喃喃道:“原来你连太子都不防着,竟是在防着我。”
长宁实在厌倦:“二哥来了以后就说些稀里糊涂的话,我都挺累了,慢走不懂。”
他捏住了长宁的手腕,直直的盯着,眼神如虎豹一般锐利:“我不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老三就是,他看着是个忠臣温厚,实则对太子动手一击致命,算计布局着实下作。你跟了他都不如跟我,反正都是你哥哥。”
长宁有了怒意,她挣扎不过对方,干脆冷冷道:“父皇还没死呢,你说出如此厚颜无耻的话,是认为天下在你手中么!”
梁王笑了:“你猜,是我希望父皇死,还是楚王希望父皇死。长宁,你长大了,出落的太美也太像你生母了,陛下时时都会认错……”
“够了。”
他自顾自的说:“楚王怎么能容忍父皇活着?父亲若活下去会对你做什么?”
魏昭仪晕厥,梁王送母亲回后宫绕道来了未央宫,陛下在乾清宫便只有楚王一人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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