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画仙志》,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保清白跳井而亡,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并非行走奈何桥,而是魂魄被困画中。浑浑噩噩多年,有懵懂书生撞入旧宅,拿走了她藏身的那幅画。之后,她慢慢发现当年自己被恶霸欺凌的真正原因。她想要复仇,可在这时候发现自己的老父仍旧活在世上,却在仇人手下讨生活。一时间,她陷入了两难之地。当她沉溺于复仇的泥淖之中时,一个和尚出现了,将她的生活从此彻底改变……PS:新人新书,求点...
《画仙志》精彩片段
命运多桀属苏容
首先遭遇恶霸李霸天的强取豪夺,为保贞节跳井自尽,而后神魂被收入画中。这幅字画究竟是什么宝物暂时除了作者外没人知道,但是绝对是一个伏笔,也是本文中的“金手指”。
说起李霸天,我就想到《高手寂寞》中的魔君霸天,一开始以为是个好人,谁知道辜负依韵,夺走了依韵爱妻指间沙,或者说指间沙背叛了依韵,反正这两人没一个好东西。后来霸天几度想要爬在依韵头上,可是不管他爬得多高,最后还是被依韵狠狠踩在脚底下,即使修炼了《魔欲经》还是一样……
不说题外话了,反正看到霸天就是到他不是好人,可是从简介中可以看出,似乎霸天的到来并不是一个巧合,背后还有一个更深的阴谋,难道说这个阴谋和这幅画卷有关?
从前文中知道,这幅画卷是从一家书斋买下的,会不会那家书斋其实是一个收集冤死鬼魂的邪宗?引诱苏容前去买画,然后暗暗让霸天去欺凌,性子烈的苏容便一定会自杀,到时候便能被收在画中,成为一名鬼仆。
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三年后苏容醒来发现自己依然还在原来的旧房子里?而且陈进之呢?那个和苏容私定终身的人跑哪里去了?
而且从简介可以知道,他的父亲还在仇人底下讨生活,现在并没有写到,可是这里也有一个疑问,他父亲知不知道自己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主子?如果不知道,仇人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知道,他父亲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简介的最后,一个和尚改变了她的生活,也就是说,现在出现的刘子书并不是男主?真正的男主是一个和尚?
虽然笔者不喜欢和尚,但是既然能和女主在一起,应该会还俗的吧……
清源镇上有两名女子的美色声名远播,一名是明月楼的花魁,另一名则是镇上郊外苏樵夫家的女儿苏容。
也亏得苏樵夫一身砍柴工夫了得,劈退了做多觊觎苏容的平头百姓。可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
“苏樵夫,今天不管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苏容我都娶定了!”李霸天摩擦着拳掌,眼中的淫光毕露,仿佛那秀色可餐的苏容早就洗白了躺在他的面前任其采撷。
这李霸天乃是清源镇上的恶霸,其父乃是清源镇的首富,仗着财势雄厚,整日里做些欺男霸女之事。被这李霸天毁了清白的女子少说也有一二十人。
“呸!休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这可是你说的!”李霸天阴笑着欺上前去,一拳挥出,就要落在苏樵夫的身上时,一名瞧着约莫十三四岁却穿着粗布麻衣的女子娇声喝道:“住手!”
女子虽然穿着简陋,却是难掩其绝代风华,便是这嗔怒之间都有让众人神魂颠倒的绝色。
李霸天见出来的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苏容,嘿然一笑,忙着将挥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一下子蹭到了苏容的身边:“苏妹妹,嫁给我吧!我娶你为妻,以后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
苏容却是看也不看李霸天,忙将苏樵夫扶起来,“爹,你没事吧?”
“你出来做什么!快回去!”苏樵夫见苏容走了出来,大惊失色,他担心李霸天会用强直接将苏容掳了去!
“爹,放心。”苏容却是安抚着苏樵夫,转而与李霸天说道:“李公子,就算是你想要娶我为妻,也该让媒婆上门提亲,之后再有正经花轿将我抬了去。若是像今晚这般,我苏容誓死不从。”
说着,苏容却是将一枚簪子抵在了脖子上,神色坚定。
李霸天和苏樵夫顿时面色大变。
苏樵夫想要将苏容手中的簪子抢下来,却又担心伤着她,一时间手足无措。而李霸天却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有些阴沉,许久才大声笑道:“好好好!既然我李霸天想要娶你为妻,就不能让人小瞧了你我!你等着,老子这就回去让媒婆来提亲。”
说罢,李霸天便带着他那些走狗离开了。
见李霸天远了,苏容身子一软,幸亏苏樵夫接住及时,这才免得苏容跌倒在地。
“爹,趁着李霸天现在走远了,我们赶紧收拾细软离开吧。”苏容能够想到的办法也只有这一个。
苏樵夫却是有些踟蹰,“我们怕是走不了……算了,就算是被抓住打死,也好过让你嫁去那脏乱的李家。”苏樵夫砍回来的柴木大多都是卖给了李家,对李家那些肮脏事情倒是知道一些,所以更不愿意让自己女儿跳入火坑。
说罢,苏樵夫转身进屋收拾东西,而苏容也回到自己的房中,将一些值钱的东XZ在包裹里。而看到桌子上那副刚刚新作的画,苏容微微出神。
也不知道陈公子此次春闱能否考中。哎,就算是中举之后能够回来寻我,也怕是找寻不到了。我与他终究是有缘无分……
苏容一阵叹惋。
想那陈进之陈公子也是名门之后,奈何家道中落,不过陈进之甚是刻苦,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此番入京却是为了挣得功名。而在途经清源镇的时候病倒在路边被好心的苏樵夫救了回来,之后与苏容两人有过一段发乎于情止乎于礼的感情。
陈进之许诺,不管高中与否,都会回来娶苏容为妻。
可是现在为了不落入李霸天的手中,苏容不得不离开此地。
夜色渐渐深了,苏樵夫的轻声呼喊将苏容从回忆中唤醒。
“容儿,我们走吧。”苏樵夫紧了紧背上的包袱,让苏容紧跟在她的身后,轻手轻脚地往门外走去。
就在苏樵夫打开大门的一霎那,他却仿佛听见了阎王小鬼的招魂声:“苏老头,这是要去哪里啊!”
李霸天的身影让苏樵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想将大门关上,却被年轻力壮的李霸天拦住。
“哟,这细软都收拾好了,可是准备今晚上连夜就进我李家?想来也是了,我李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穿金戴银、吃香喝辣总还是能够办到的,苏妹妹怕是等不及,这就想要与我成就一番云雨好事吧!”李霸天说的露骨,双眼更是淫光四射,不住地在苏容的身上打量着,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衣服。
“李少爷,你夜闯民……”苏樵夫拦在李霸天的前面,却被他一掌推到地上,“别给脸不要脸!呸!”
苏樵夫被李霸天推倒在地,一口气没有缓上来,顿时眼冒金星。
“爹!”苏容惊叫了一声,想要扑过去扶起苏樵夫,却被李霸天扯入怀中。
“苏妹妹,这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哈哈哈哈!”李霸天趁着苏容挣扎的时候,强行咬住了她的双唇,良久才松开叹道:“真是想了太久了,果然和想象中一样甜美啊!”
苏容却不妨李霸天这一手,顿时呆愣在地,直到李霸天又将嘴巴欺来时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了李霸天。
李霸天没有料到苏容此时还有反抗的余力,一时不查,被推了个仰翻,头撞到院中井边上,顿时汩汩鲜血留下。
“妈的,找死!”李霸天一摸额头,满手鲜血,更被头上的疼痛刺激着,猛地冲向了企图唤醒其父的苏容,拉至井边,一把扯掉了苏容的外衣,“老子本还想怜香惜玉,既然你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只听“刺啦”一声,苏容的外衣被扯了开来,在莹白的月光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和鲜红的肚兜。
“不——”苏容凄绝的惨叫声,却没有将任何邻居引来——李霸天早就派他的那些爪牙看着苏容的周边,不让人来坏他的好事。
也正是苏容的这声惨叫,将苏樵夫唤醒,苏樵夫见自己女儿就要清白被毁,热血上头,抓起身旁的柴刀扑上去将李霸天的一条胳膊砍伤。
李霸天吃痛,顿时松开了苏容转向了苏樵夫,“老东西,居然敢伤我!我先弄死你!”
一脚将苏樵夫踹翻,李霸天连走几步,高高抬起脚来踹下去,苏樵夫闷哼了几声,却是抱住了李霸天另外一只脚,断断续续地说道:“容儿,快,快走……”
此时苏容还未曾从李霸天的轻薄中回神,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却见苏樵夫已经扑到在地不知死活,而李霸天正狰狞着往她那边走来。
苏容一时间悲从心来,仰头望月,如受伤绝望的幼兽嘶吼:“我不甘——!”
随着话音落下,苏容猛地转身跳入井中。
月光幽幽,当苏容那声凄绝的喊声灌入李霸天耳中的时候,他只来得及瞧见苏容纵身跳入井中的一幕。
“苏容!”李霸天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旋即又恢复成狰狞的模样,“倒是让你死的便宜了!”
李霸天提脚将苏樵夫踢到一旁,拍了拍衣衫往外走去。
一阵晚风吹来,将天上被乌云遮蔽的月亮露了出来,撒下银白的月光落入井中。
苏容的闺房窗户不知何时被吹开,一阵阵越来越强劲的大风忽的将窗台前那副新画吹落到井边,将井水中的皎白月亮挡住。月光洒落,透过层层水光,有一抹肉眼几乎瞧不出颜色的气团顺着水光浮了上来,又迎着那一丝丝散落的月光悠悠地往井边上那副画飘去。
又一阵风吹来,画被吹落到地上,月光下,画中美人似乎多了几分神韵。
……
翌日,当东方的第一抹白色跃出地平线的时候,原本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苏樵夫忽然动了动,随即呻吟出声,蹒跚着从地上坐了起来。
“容儿……”苏樵夫缓了缓神,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儿,不顾身上的伤痛,猛地冲入房中,却未曾瞧见苏容的身影。
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正要找上李霸天,却忽然在井边发现苏容的一只绣鞋。苏樵夫大惊失色,连忙冲至井边,依稀可以瞧见水井深处有一抹人影,瞧着便是苏容的身形。
“容儿!”苏樵夫几欲失声,扑倒在井边痛声大哭,而这时,周边的邻里也听到了声响,纷纷赶了过来,联想到昨晚上的事情,便猜到极有可能是苏容为了不遭到李霸天的玷污而跳井了。
往常与苏樵夫走得较近的几户人家上前劝慰道:“苏樵夫,节哀……事情虽然变成了这样,但是你总归还是要活下去的。这个地方……”
说着,似乎感觉到了阵阵阴风,毕竟是死了人了,总归是有诸多的忌讳。
“你家在山上也是有座屋子的,不如搬去住吧!”隔壁的刘婆婆在家人的搀扶下来到了苏樵夫的跟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荷包递给了苏樵夫,“这是容儿前段时间拜托我给她绣的荷包,说是准备给你的生辰礼物,却没有想到……”刘婆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至于这荷包里的东西……哎,昨晚上我们都是听到了动静,奈何李霸天的人将我们拦住了,总归是我们没能帮上忙才让事情变成这样……这些东西你留着以后用吧。”
苏樵夫虽然痛不欲生,但并没有昏聩,因而并不愿意手下刘婆婆的东西。
“收下吧,不然我心里难安。”
刘婆婆如此说道,苏樵夫这才将东西收了下来。
刘婆婆见苏樵夫昏昏沉沉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与身边的家人说道:“你们帮着让周围的人散去吧。”
周围的人在刘家几口人的驱散下纷纷离去,只有几家与苏樵夫交情不错的人户留了些东西下来。
“这画想必是容儿画的,你留着做个念想也好。”刘婆婆忽然发现地上的那幅画,画中的人像显然就是苏容,“容儿的这身画工真是不俗,可惜……”
苏樵夫默默地接过了画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婆婆见此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带着剩余的人离开了苏家。
日上三竿,日头渐渐地火辣了起来,而苏樵夫仍旧瘫坐在地上,看着手中的画卷愣愣地出神。
直到午时一刻后,苏樵夫才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地护着画卷回到了苏容的闺房中。
“容儿,是爹没有保护好你,爹没脸再见你……”苏樵夫嘴中念念有词,将画卷挂在了苏容的房中,又忍着伤痛将整个屋子从里到外打扫干净。
“容儿,爹不能陪着你了,你在这里好好的住下去……”
说完,苏樵夫最后看了一眼大门紧闭的院子,拄着从柴房里找来的木棍,瘸着腿离开了苏家。
一阵清风吹来,将苏容的闺房门窗关落,不露一丝阳光进内。
……
当跳入井水中的时候,刺骨的寒意将苏容激得浑身战栗,井水纷纷往她口腔中奔涌,她想要咳嗽,却喝入了更多的井水。
“我要死了么?”当身体的温度逐渐从体内流失,苏容的最后一丝意识滑过这样的想法,“我不想就此死去,我不甘……”
即便是不甘,也阻挡不住苏容渐渐冰凉的身体,一缕缕井水轻轻拍打着苏容裸露的肌肤,将最后一丝热度毫不留情地带走。苏容的意识最终不可阻挡地陷入昏迷当中。
而当苏容失去最后一丝意识的时候,一团银白色的月光落入井中,随着冰凉的井水落入苏容的身体,不多时,便有一团散发着些许寒意的浅灰色气团飘离苏容的身体,晃晃悠悠地往上飘去,却被落在井边的画卷挡住了继续向上的趋势,一头扎进了画中。
悠悠不知多少年,苏容记得她的娘亲仍旧健在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欢乐的时光;苏容犹记得,娘亲去世时候,她痛不欲生的绝望;她犹记得,父亲是如何含辛茹苦地将她抚养长大;又记得,当初她与陈进之如何的两厢心悦,如何的月下定情……
她更记得,李霸天带着他的走狗闯入她家中,企图玷污她的清白。她殊死抵抗,却见到自己的父亲被李霸天打的不知生死……她不愿意被李霸天玷污!即便是死,做了鬼也不会放过李霸天!
“我不甘啊!”
沉寂了三五年的苏容闺房,在五年后这日的中元节月圆之夜,猛地被一阵阴风吹开,挂在东侧墙壁上的画卷鼓荡着阵阵阴风,画卷中的女子缓缓睁开了双眼,眼中一闪而过的血光昭示着无比的血仇之恨。
“我这是在哪里?”苏容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身处自己的房中,若不是所有家具物什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的灰,她几乎错以为梦中的那一切都是假的,都真的只是做梦而已。
苏容想要上前,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环顾四周,只觉得四周的景致有些眼熟。
“这是……我画的那幅画?我怎么会在这里?”苏容慢慢想起,她身死的那天,她想着心上人陈进之,想要画一幅自己的画像遥寄给远在京城的陈进之,画中是她想象地在漫天灿烂的花园中当着秋千的模样,身后有一筑竹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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