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极品混乱时代》,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在了一个混乱的世界,成为了大明朝胡惟庸的独子,还认识了不少出名的猛人。赵云:此人乃吾之兄长。许褚:此人是俺的小舅子。曹操:生子当如胡狗少。周瑜:既生瑜何生言。宋徽宗:这孙子比朕还不着调。唐伯虎:他才是真正的流氓。司马光:我是砸缸的,不是让梨的!自我介绍:本人胡言,字苟少,江湖人称胡狗少!...
《极品混乱时代》精彩片段
“少爷,您醒了,奴婢已经把百味斋的酱肘子给您准备好了。”胡言幽幽睁开了眼睛,一个身材颇为汹涌的小丫头便赶紧上前道。
“哦,那就吃饭。”胡言懒懒的应了一声,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吃。
胡言并不是正常的男人,他是一个穿越者,掉进下水道又被花盆砸了之后,胡言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大宅子里。
以胡言二十余年的扯淡人生分析,他确定自己已经借尸还魂了。
还算是不错,自己的这次穿越算是超生到了一个大户人家,相当大的大户——自己的爹乃是大明朝的左丞相胡惟庸,而自己则是胡惟庸的儿子(这句算废话吗)。
不过自己身处的这个大明朝却是和历史上的明朝不太一样,虽说开国皇帝都是朱元璋,但现在这个朱元璋所占据的地盘却是不怎么大,只相当于胡言前世的一省之地。
而大明朝的四周,则是一些胡言所熟知的朝代。
大明朝之北,为燕国,似乎是战国七雄里的那个燕国,而朱元璋正是从燕国的统治下,拉杆子起义建立的大明朝。
大明朝的南边则是大宋朝,以胡言这两天的打听的情况来看,那个南部的大宋朝应该正是北宋,其现在的皇帝乃是宋徽宗赵佶。
燕国和大宋朝是与大明朝国边境线最长的国家,也是军事摩擦最多的国家,当然,这两个国家还不是大明朝的首要威胁。
最大的威胁乃是大明朝西北方的魏国,魏国的皇帝正是胡言所熟知的曹操。
魏国的面积比大明朝要大好几倍,军事力量也十分强大,若不是有其他国家牵制了魏国,即便以朱元璋的雄才大略恐怕也守不住这大明朝。
能牵制住强大的魏国,自然不是等闲的国家,除了魏国这个超级霸主之外,还有秦、汉两个超级大国。
秦国皇帝为秦始皇,汉朝皇帝为汉武帝,这俩个哥们可都是厉害的角色,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可都是不弱于那曹操的。
所以,整个中原地区,便形成了一种三国争霸,小国林立的局面。
当然,这种国际大势跟正在啃肘子的胡言关系不大,他现在的身份可是纨绔少爷,整天吃了睡,睡了吃,有空上街调戏个良家妇女这就算是守本分了。
“少爷,您现在能下床走路了吗。”胡言正热火朝天的啃着肘子,却听到一旁的汹涌丫鬟小声问道。
“差不多了,怎么,难道小云你不甘寂寞想让少爷我调戏一番。”胡言嘴里塞着肘子,抬眼道。
自己这丫鬟身材自是没得说,但长相却只是中上之姿,当然,如果对方非要提出那种无力的请求,胡言也是可以上下其手一番的。
“少爷你说什么呢……”小云脸色一红,道“老爷说,如果少爷您的身体好了的话就要去国子监读书了,这功课可是不能落下的。”
“读书……哎呦,少爷我脑袋疼,浑身抽搐,半身不遂后遗症犯了。”一听“读书”二字,胡言立马变成了小儿麻痹,自己好不容易穿越成了个大少爷,怎么还要去读书,应试教育害死人啊,自己刚刚从上辈子的苦海里脱离出来,现在又要往里跳,傻子才干呢。
要知道现在的科考制度可是八股取士,这可是应试教育的姥姥,朱元璋那孙子没把国土面积增大多少,这科考制度可是完善的够快的。
“明天就是抬着你,你也得给我去国子监!”胡言正抱着头哼哼,门外却是传来了一声厉喝。
不用问,能在胡府这么大嗓门说话就只有自己的那个便宜老爹胡惟庸了。
自己虽然是胡惟庸的独子,但却跟这个老爹不怎么对付。
胡惟庸虽说算个大奸臣,但家教却是甚严,整天都想着望子成龙,不过他那个儿子却是不怎么争气,乃是出了名的京城纨绔。
而现在胡言穿越到了他儿子的身上,非但没有任何穿越者的理想抱负,反而打算将纨绔精神发扬光大,所以,现在的胡言依旧是和这个胡惟庸没什么共同话题。
“爹啊,您来了,我跟你说,我这次真是行动不便,绝不是撒谎,你看我现在手还哆嗦呢。”胡言双手颤抖着,把最后一个酱肘子塞进了嘴里。
“孽子,你的小心眼难道我会不知道,别跟我说废话,明日一早你就给我去国子监,若是有半分迟误,家法伺候。”在与胡言的斗智斗勇中,胡惟庸一直都是处在绝对优势之中,如此的一个老狐狸,如何分辨不出胡言所说的真假。
“谁要家法伺候。”正当胡惟庸怒斥胡言时,一个锦衣妇人走了进来,对胡惟庸百般怒视一番,又甚为怜爱的看向了胡言“言儿,你的伤怎么样了,还不能下床吗,若是身子不舒服就不用去国子监了,我看谁敢对你用家法。”
说完,这妇人便开始用手绢给胡言擦嘴。
“娘,还是我自己来吧,您这手绢小了点,小云啊,给我拿块抹布来……”满脸是油的胡言有点不好意思。
眼前这妇人正是胡言生理学上的母亲,胡惟庸的正室妻子周氏。
胡惟庸在朝堂之上虽是呼风唤雨,但在家里,特别是周氏的眼前却一直都是低眉顺眼,老实至极,就跟上门女婿似的。
周氏一说话,胡惟庸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当然,也正是由于周氏这般的慈母式的呵护之下,造就了胡言京城第一纨绔的名声,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胡言。
现在也胡言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就不想去国子监,有了周氏这个挡箭牌,谅那胡惟庸也不敢强迫自己。
不过此番胡言却是失算了,在胡惟庸以身试法,慷慨赴死,据理力争之下,那周氏竟然转移向了胡惟庸的阵营。
“言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文不成武不就的,实在是让为娘担心啊,为娘见你今日这般生龙活虎,不像没有病愈的样子,莫要撒娇了,听你爹的话,明日早晨便去国子监吧。”周氏虽然疼自己的儿子,但她也不傻,这读书可是大事儿,耽误不得的。
既然周氏发话了,那胡惟庸自然更为猖狂起来,为虎作伥一般的负手而立,从孔子那开始引经据典,教育起了胡言。
胡言见大势已去,只能是听从胡惟庸之言,明日开始去国子监学习,但至于怎么学就不是胡惟庸能够管的了——明天带着枕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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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胡言便被胡惟庸从被窝里直接拎了出来。
胡惟庸上朝,胡言上学,二人兵分两路,该干嘛干嘛去了。
“华文啊,少爷自从上次被人敲了闷棍之后记忆力就差了点,在国子监读书的注意事项你给我说说,别到了时候犯忌讳。”马车上,胡言对一旁的伴读书童问道。
这华文是胡惟庸给自己派的伴读书童,人挺机灵的,一听胡言开口问自己,便将那国子监里的读书的诸般事宜说了个清楚。
国子监的生源一共分为三类,第一类是官员的子嗣,无论品行差到什么程度,都能进国子监混个脸熟,胡言就是这种类型的人。
第二类就是广大正儿八经读书的才子了,这些人虽说家境不一定全部贫寒,但相较于胡言这种官宦自己,自是差了不少,而国子监中真正有才学的,就是这帮人了。
第三类是化高价进来的富家子弟了,这些人家里多为商贾,别的没有,但钱确实大大的有。
商贾在大明朝的地位不高,大部分的商贾都想让自己的后代读书当官,所以,“捐监”在大明朝可是十分流行的行为,而大明朝这些年连年征战的军费开销,很大一部分都是靠着这些“捐监”的商贾。
这些商贾子弟中,有才学的自然是平步青云,当个官自然不难,但没才学的,除了要来混日子外,还肩负着交际沟通的使命。
所以,作为当朝左丞相独子的胡言一出现,便被一大群如同苍蝇一般的商贾自己给包围了起来。
“胡公子,您来了,没有您在一旁督促,小弟都无法安心读书了。”
“胡公子,在下对于您伤势一直牵肠挂肚,胡公子您瘦了。”
“胡公子,我可想死您了。”
一时之间,嘘寒问暖,溜须拍马之声不绝于耳,弄的跟领导视察工作似的。
不过胡言却是对这等马屁颇为受用,上辈子自己给别人拍,还不一定拍对地方,现在终于也有人给自己拍马屁了,实在是颇为畅快啊。
“同志们都很热情吗,同志们的关怀之情我已经感受到了,我很欣慰啊。”胡言挨个的握手,亲切的为他们指导工作。
“小鬼,你很有前途吗,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些商贾子弟之中竟然还有望胡言手里塞银票的,这种意外之喜,可是吧胡言的牙都笑碎了。
正当胡言准备多收点孝敬时,那授业的先生却是从门外走了进来。
那夫子一咳嗽,围在胡言身旁的商贾便一哄而散,纷纷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苟少,你也来了,伤势如何了。”眼前的这个授业先生姓李,监生们都称呼他为李夫子。
李夫子虽说不怎么喜欢胡言这个纨绔少爷,但看在胡惟庸的面子上,他也得关心胡言两句。
“已经没有大碍了,多谢夫子关心。”胡言执学生礼道。
“这就好,这就好,坐下吧,好好听课。”平日国子监里最没有礼数的便是胡言了,从来不拿自己当学生,但今日竟然这般乖巧了,这般变化自是让俺李夫子一愣——难道这小子转性了,这样也好,迷途知返,浪子回头,也算是自己教导有方。
不过很快,李夫子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自己的讲的唐诗还没翻页,胡言所坐之处便传来了阵阵鼾声。
胡言在自己上课的时候睡觉的时候也有,但好歹不打呼噜,自己能忍则忍,也得罪不了那胡惟庸。
但今日胡言的鼾声却是越来越响,并且已经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教学质量。
“胡言,你起来回答一下问题,给我解释一下这首《静夜思》的意思。”李夫子咳嗽了一声,拿手里书碰了碰胡言的脑袋,问道。
“谁敢扰老子睡觉,老子找个舒服的姿势容易吗。”好不容易把自己所带的书籍摆成一定造型,并且刚刚睡下的便被吵醒的胡言,显然火气不小,睁着两个大眼泡子喝道。
“是老夫在问你。”李夫子强忍着怒火,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
“原来是夫子您啊,有事儿您说话。”胡言笑着道。
“老夫让你解释一下李太白的《静夜思》。”李夫子牙痒痒很,要不是对方乃是当朝丞相的独子,估计这李夫子的大巴掌直接就抡过去了。
“《静夜思》,窗前明月光的那个?”胡言显然还没怎么睡醒,擦了擦口水道。
“不错,正是那首诗。”李夫子提问这首诗明摆着就是要息事宁人得过且过,即便是眼前的这个胡言愚不可及没有正行,总不会连如此简单的诗都解释不好吧。
“这个简单。”胡言负手而立,脚步轻移动之下,便抬脚站在了桌子上“此诗里李太白客居他乡所做,解释如下:我的床前有位叫明月姑娘已脱光,她的皮肤白嫩得就像地上的白霜。抬起头望着这位光光的姑娘明月,低下头不禁地想起夫人远在故乡。”胡言一顿,又道“这首诗反映了诗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独自在外地打工,寻花问柳时的矛盾心情。”
胡言此番解释一出,在座的诸位监生们都是惊为天人,深深的为胡言的才华所折服,并且各自露出了极为敬仰的神情。
而那李夫子则是更如醍醐灌顶,似是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十分震惊的掐出了一个兰花指,指着胡言夸奖道“给老夫滚出去,这里是国子监,容不得你这侮辱斯文之人。”
李夫子彻底暴怒了,作为一个读书人,知识就是一切,知识就是力量,有了知识的力量,管对方是谁的儿子,照样把你赶出国子监。
于是,胡言便被忍无可忍的李夫子灰溜溜的赶出了国子监。
“少爷,这么快就下学了。”华文正在国子监的门口候着,见胡言出来便赶紧迎了上去。
“还没有呢,别人都在上课,本公子略施小计先出来了。”胡言昂首道。
“公子真厉害,竟然能从天下学府中管理最严的国子监里逃出来,实在是小人让小人敬仰万分。”华文的马屁迎了上去。
“什么叫逃出来的,本公子是从正门大摇大摆走出来的,怎么能用逃这个词儿呢,看见那个翻墙的胖子没有,那才叫逃。”胡言摇手一指,便见一个猪腰子脸过渡鞋拔子脸的胖子,正从墙上哼哧哼哧的往下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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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兄你翻墙的动作竟是如此威武,实在是让在下敬佩至极。”胡言走到墙角边上,看着眼前这个半挂在墙上的胖子说道。
“区区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兄台能否帮在下一把,我腿短有点够不着地了。”墙上胖子憨憨一笑,求救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华文,接胖兄一把。”胡言慷慨道。
“是,少爷。”华文苦着脸,走到墙边,展开双臂,来了个大鹏展翅。
“多谢公子了。”那胖子也不客气,见得有人接着自己也敢往下跳了,轻轻一跃之下,便如鸿毛一边飘到了华文的身上。
只听华文惨叫一声,便被狠狠的砸进了地下。
华文,曾任胡言伴读书童,一生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终年一十八岁……
“兄台之恩,在下永生难忘,不知兄台贵姓,是否也是这国子监的学生。”那胖子拍了拍身上的土,拱手道谢。
“胖兄客气了,举手之劳罢了,在下叫胡言,家父胡惟庸。”眼前的胖子衣着不凡,显然不是个官宦之后,就是生在大富之家,自己得压他一头,老子的爹是胡惟庸,除非你是张居正的儿子,(张居正乃是大明朝的右丞相,比胡惟庸的地位高出一点点)否则都得在本公子面前盘着。
“原来这位兄台就是胡丞相的独子啊,失敬失敬,在下朱……周天,久仰兄台大名。”胖子对胡言之名显然是如雷贯耳,拱手道。
“好说,好说。”胡言负手而立,颇为倨傲,甭管好名声坏名声,咱也算个名人不是“胖兄你为何要翻墙而出啊,难道也是忍受不住这国子监里夫子们的说教。”
“是啊,是啊,在下听了一上午的之乎者也,是在是有些困倦了,所以打算出来透口气儿,看来公子也是同道中人啊。”胖子小声道“在下正欲去那百花楼逍遥一下,不知胡公子愿不愿意同去啊。”
“百花楼?”难道是京城中赫赫有名的青楼,本公子刚正不阿,一身正气,似乎不太适合那种烟花之地啊,不过本着探知求索,了解大明朝风俗习惯的原则,胡言还是觉得去闯一闯那百花楼“在下正有此意,胖兄请,华文,别装死了,套车,去百花楼,本公子要去淫湿做妇。”
套好了马车,二人便直奔百花楼。
虽说是青楼,但人家百花楼的皮肉生意做得光明正大,大白天都开门营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百货大楼呢。
“哟,原来是胡公子和周公子啊,大早晨起来的您二位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这的姑娘了。”看到胡言二人,那老鸨马上便笑脸迎了过来,看来这胖子和自己的前身都是这的常客啊。
“废话,不像你们的姑娘还想你这的龟公啊,如花呢,本公子今日要亲赐甘露。”胖子显然是个急脾气,刚进来便咋咋呼呼的要干正事儿。
“如花还没起呢,要不公子您趁着被窝还热乎……”老鸨媚笑连连,见胖子猴急的上了二楼,又转头看向了胡言“胡公子,秋香倒是起来了,您是打算先谈风月,还是直入正题呢。”
“额,我先谈谈风月吧,先交流一下,不急,不急。”话说这青楼可是胡言第一次来,虽说看起来一副老练的模样,但心里却是紧张的很。
“好好,公子这就上楼吧,我给公子准备酒菜。”老鸨荡笑连连,给龟公交代了一声,便引着胡言上了楼。
二楼是一个一个雅间,也是青楼姑娘们的闺房,淫湿做妇、畅谈风月这种事儿自然是在这闺房中才有气氛。
“胡公子,您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看奴家啊,奴家都想死你了。”房门一开,房间里便冲出了个浓妆艳抹的青楼姑娘,给狗皮膏药似的,直接就贴到了胡言的身上。
“姑娘你要冷静,咱们还没那么熟。”胡言向后退了一步,话说这青楼姑娘不爱洗澡是怎么着,身上怎么一股孜然味儿。
“胡公子,您在奴家面前还装什么正经啊,公子快进来,奴家有好多好多的话要给公子说呢。”名叫秋香的姑娘劲儿比张飞还大,猛地的一拉,就跟拎小鸡子似的把胡言拽到了屋里。
“秋香姑娘自重啊,咱先吃点饭,你先别着急。”被秋香抓着,胡言满头大汗,正好送酒菜的龟公过来了。
“也好,奴家吃饱了,也好有力气伺候公子。”秋香嫣然一笑,坐了下来,先给胡言斟了一本酒。
“是啊,干你这行的也是力气活,是得吃饱了才有劲儿。”胡言点头,就着秋香身上的孜然味开始喝酒。
酒没喝一半,就听外面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正是衣冠整齐的胖子。
“胖兄有事儿?”胡言问道。
“胡兄还没完?”胖子道“我是想叫胡公子去百味斋喝酒的。”
“喝酒?在哪不能喝,我这不酒喝着来吗……等等,胖兄是说你那完事儿了。”胡言睁大眼睛道。
“是啊,怎么了胡兄?”胖子不以为然道。
“没事儿,没事儿,我就随便问问。”这胖子感情是个“萎君子”,自己半杯酒还没下肚,人家非但干完了活还把衣服穿好了,由不得胡言不佩服。
“胡兄,咱们赶快走吧,百味斋的酒菜不比这可强多了。”胖子拉着胡言就要往外走。
“别啊,我这手还没抓一下呢,这就走人?不白来了吗,胖兄稍等片刻。”好不容易进一趟青楼,不鼓捣出点事儿来可对不起自己,最起码也得摸摸秋香的手不是——虽说这闺女身上孜然味儿忒大了点。
“好吧,好吧,胡兄赶快啊,我这早晨饭都还没吃呢。”胖子说完就闷头吃菜,其食速绝不亚于他的射速。
胡言正准备握一握这秋香的柔荑,而正在此时,这青楼的楼下却是传来一阵喧闹之声:“我唐伯虎今日要点那秋香了,哼,本公子不管秋香屋里有什么人,都给我轰走,本公子看上的姑娘就是本公子的,本公子银子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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