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啊,那前皇后所生是男是女?”
姜槐启虽如此问,但他心中并不担心,纵使是男孩儿,不过襁褓婴儿何足畏惧,即便是从自己手心溜了长大了,那时自己帝位早己稳若泰山,他又能如何。
“车骑将军说必定是男孩儿,他抓了那日偷逃出宫的宫女,恰好是皇后宫中的,那宫女说,当时虽乱成一片,但她亲耳听到皇后心腹威胁那己死的接生姥姥,说保住皇后母子的命,她便能活。”
魏书铨急忙应道。
姜离雍眉眼微舒,悠悠一笑:“瞧瞧,一早就抓了人,也知前皇后生的是男孩儿,却没本事铲除余孽替陛下分忧,反而隐瞒不报,今日拿出来当成是替小叔子开脱的借口。
丞相大人玩儿的把戏还真是有意思。”
“哼,雍王殿下小小年纪便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本事,老臣也学不来,不是臣无能,而是雍王殿下才智过人,殿下为何不解释一下替陛下求平安符却要先去凤栾山,又为何次日一早急匆匆的出城,马车内的婴孩啼哭声又从何而来?!”
丞相字字珠玑咄咄逼人。
“丞相之意是本王藏匿余孽咯?”
“雍王殿下自己能认便罢,否则老臣带上证人,雍王殿下可别怪罪。”
姜离雍桀然一笑:“证人?
啧啧啧,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不是为议范将军该不该死,而是冲本王来的啊?”
姜槐启早就听的头疼,早知天子事儿如此之多,还不如当他吃喝享乐的梁候,眉头紧皱极其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