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其实谢晚容暗地里也为我寻过几桩亲事,想暗中把我打发了,不过最后都被谢太傅推辞了。
倒不是因为我那便宜爹突然良心发现了,只不过是发现我日渐出落地同我娘一般绝色,心里生出了用我为谢晚容铺路的打算。
自此,我便继续做着谢晚容的贴身侍婢。
05 再说进宫之后。
谢晚容有孕后,愈加的敏感多疑,折磨人的功夫,也愈加细碎了起来。
也难为她,在皇帝面前做出一副贤明大度,知书达理的模样;每每等皇帝走后,那滚烫的茶水,细密的银针,样样折磨着宫人。
被磋磨的那个宫人,从来都只有我一个。
其实谢晚容是杖毙过一个二等宫女的,因为莫须有的偷盗罪名,后来她发现无故欺凌宫人有碍自己声誉,所以磋磨对象便换成了我。
她总认为我心有不甘,一心想飞上枝头,便时时刻刻提防着我,竟浑忘了入东宫前谢太傅是怎么为她谋划布局的了。
我每日受尽苦楚,只有快熬到头的意念,支撑着我继续在谢晚容手下熬着。
是啊,这难过的日子终究快要熬到头了。
皇帝这些时日政务繁忙,听说是同扶科尔汗国的战事连月不利。
那扶科尔汗国原是北戎族的分支,这些年在草原上的实力逐渐壮大,经常南下抢掠我大宣国的布匹盐茶。
游牧的戎人来去如风,中原对其竟是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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