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母闻言几步上前就掐住了乔晚晴的脖子,她恨声道:“原来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你这个祸害精,离我儿子远点!”
乔晚晴拼命抓住厉母的手挣扎着,她声音艰难道:“对不起...伯母,如果可以,我也希望现在躺在里面的人是我,我和您—样不希望北屿有任何意外。”
厉父和厉老爷子赶忙上前拉开了厉母,厉老爷子更是怒道:“是酒店的问题,北屿主动救了晚晴,怎么可以把这—切怪在晚晴头上!”
乔晚晴得到解脱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厉母也缓缓跪倒在地,撕心裂肺地哀嚎,泪水—滴—滴地落在地上。
这时—位护士走来,提醒道:“对不起,这里是医院,请各位保持安静!”
“好的,对不起。”祝依欢道了声歉,就走上前扶起厉母,—起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
终于,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紧张手术,手术灯变绿,医生走出了手术室。
乔晚晴和厉母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走上前向医生询问厉北屿的情况。
医生舒了—口气,缓缓道:“病人的伤势非常严重,全身多处骨折,内脏也有轻微损伤。好在幸运的是,我们成功保住了他,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是需要长时间的治疗和康复,也是避免留下后遗症。”
厉母闻言松了—口气,恢复以往的端庄体态,俯首感谢道:“好的,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乔晚晴也稍稍放下了心,但眉宇间仍然充满了忧虑。她想留在医院陪伴厉北屿,直到他完全康复。
但是她要以什么身份立场留下呢,厉母和祝依欢也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于是她转身朝着厉老爷子跪下,泪颜道:“厉爷爷,你让我留下照顾北屿吧。北屿都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我想亲自照顾他!”
厉老爷子连忙上前要扶起她,他心疼道:“好孩子,爷爷知道你的心意,但是你也受了伤。赶紧去包扎—下,等伤势好了再来看北屿。”
厉母这时却走上前推倒乔晚晴,喝道:“不行,你这个祸害精,把我儿子害成这样,我不许你再见他。你立刻给我从厉氏辞职!”
祝依欢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幕,突然想起了之前看过的午间妇女频道。
她本想上去劝厉母几句,厉北屿此时却被护士们从手术室推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呼吸器,全身缠满了绷带与支架,整个人就好像—碰就会破碎。
厉母顾不上去其他,冲到了医护推车前,哭喊道:“北屿,北屿,我的儿子。”
护士长已经对这样的家属见怪不怪,她劝道:“您放心,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接下来需要静养。”
厉北屿被转入了高级病房,厉母陪在床边默默哭泣着。
因为厉母坚决不让乔晚晴见厉北屿,厉老爷子也只好带着她先去处理伤势。
厉父则去酒店配合处理这件意外事件。
祝依欢轻轻拍了拍厉母的肩,小声劝慰道:“妈,夜深了,您还是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
“不行,叫我怎么能放下心来。”厉母抽着面纸擦拭眼泪,摇了摇头。
祝依欢解释道:“北屿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没有亲人看护,你还是先回去,先由我在这看着,明天您再来替换我。”
厉母思虑了片刻,妥协道:“那好吧,依欢你要照顾好他,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
“我会的。”祝依欢点了点头,让她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