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已经将我判了死刑。
“黄鑫,你少在这贼喊捉贼!”
我手都在抖,能做到却也只是哑着嗓子质问他。
这八年的婚姻生活的确让我变成了个废人。
“黄先生,这照片只能证明我和她见过面,而我作为乔女士的离婚代理律师,在公共场合和她见面并没有不妥。”
黄鑫又指着那张贴创可贴的照片:“你们俩都快亲上了,还没有不妥?”
他一生气,喉咙就呼啦啦的,像含着口痰。
“镜头下难免会有错位,咖啡店的监控应该还在,调出监控,一切就清楚了。”
我终于冷静了。
他眼神闪躲了。
手机震动,他接起,不小心摁了免提,李贝声音拐着弯地飘过来。
“小鑫~” 边言最懂杀人诛心,竟掩着脸笑了。
这场对峙黄鑫输了。
边言不好出面,就联系他发小——我表哥乔天帮我搬了家。
乔天因为工作的事向来深居简出,和我家这边的亲戚都鲜少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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