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我这种家庭的，我不敢细想..... 我怕是同情、是可怜，或者是别的什么，我承受不住。
那段时间我去程寒的工作室上班。
发现他真的是陈怡老板，二十岁就已经学完了本科课程在念研究生，还创业做了自己的工作室。
五六年后回想起来，那时的他的确很有远见。
在传统开发岗位热招的年代，他选择先一步做Saas平台，让更多0开发背景的人也能自己做应用，这就是后来的低代码。
坦白讲，我发现程寒比想象中的靠谱，也很有能力。
上学的时候搞竞赛，计算机专业男女歧视很严重，系里男生想得奖就找我写主程序，荣誉都是他们的，我只要奖金。
于事业工作之后，程寒会在项目成功的时候细数每一位成员的贡献，男女无差别。
忙于事业的那段时间，律师办手续也非常快。
收到具有法律效益的证明文件那天，曹芬玲独自找到了工作室。
那天她脸色灰蒙蒙的，死鱼似的眼睛紧紧盯着我，让人心里发毛。
见到我和程寒的第一句话是：“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
他知道你是个被人搞过的破鞋吗？”
程寒当时就在我身后，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头上涌，单手拎着她的衣服进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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