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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探千王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侦探是一种职业,老千也是一种职业,前者,靠智慧抽丝剥茧,拨开迷雾,直至水落石出将真相揭开;后者,则用头脑设下重重圈套,摆下层层机关,让对手坠入五里云烟,直到眼乱心迷最终上当受骗。名探,是一种称号,是对侦探中智慧过人,擅于查案办案者的尊敬;千王也是一种称号,是对千门中技艺高超,运筹帷幄,无往不利者的敬仰。而无论名探还是千王,都是他们所在行业中的佼佼者,常人毕其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得到其中之...

主角:   更新:2023-08-08 0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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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名探千王》,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侦探是一种职业,老千也是一种职业,前者,靠智慧抽丝剥茧,拨开迷雾,直至水落石出将真相揭开;后者,则用头脑设下重重圈套,摆下层层机关,让对手坠入五里云烟,直到眼乱心迷最终上当受骗。名探,是一种称号,是对侦探中智慧过人,擅于查案办案者的尊敬;千王也是一种称号,是对千门中技艺高超,运筹帷幄,无往不利者的敬仰。而无论名探还是千王,都是他们所在行业中的佼佼者,常人毕其一生之力,也未必能得到其中之...

《名探千王》精彩片段


这就是北平城吗?
站在车站门口,我打量着这座的城市。
以前,曾经听人提起过这座古老的城市——据说,早在商周时期,燕侯国建都于此,名‘蓟’成,因而得名‘燕京’,北宋时期,女真族兴起,建国为‘金’,定都于此,改名为‘中都’,后蒙古灭金亡宋,建国为‘元’,仍以此为都城,更名为大都,至朱元璋推翻元朝,建立明朝,初期定都南京,大都改成北平,后朱棣夺取皇位后,为加强对北方的统治,迁都北平,将北平改名BJ,明灭后,清朝也建都于此。再往后,清朝灭亡,民国建立,改定南京为首府,于是BJ又改回称为北平。
悠悠岁月,千年古都,在我的脑海中勾勒出来的是一幅沉重古朴,庄严肃穆的画面,红砖碧瓦,城墙高耸,楼宇飞阁,雍容气度,大街上店铺林立,叫买叫卖,生意兴隆,所谓车如流水,马似欢龙,游人如织,满眼繁华.....这幅画面在我脑中存在已久,以至于我让以为那就是真正的BJ城。
但是,眼前的现实跟我想象中的情景显然相去甚远——城墙的确是有的,不过却是灰色,远远的竖在视线的尽头,城楼上的飞檐还算清晰,斜举向天,巍然不动,只是给人感觉得更多是沧桑和衰败,完成没有雍容华贵的气质。大街上的店铺也的确很多,伙计吆买喝卖,招揽生意的声音时时传来,京腔京味,悠远动听,但和想象中车如流水,马似欢龙,游人如织,满眼繁华的形容词就相距太远了,来来往往,长袍马褂,西服革履者有之,但更多的还是粗布衣衫,行色匆匆普通大众,嘻笑打闹,高声喧哗者固然有之,可最常看到的却是紧锁的眉头以及紧绷的嘴唇。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过平平。我的心里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世间事,大概都是这样吧?不过话说回来,这或许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吧,因为原先把BJ城想的太好,所以骤见之下并非如此,落差太大,故此才产生了些许的失落,若是早先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和期望,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了,事实上,如果和来时经过的那些城市相比,北平城已经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儿了。
“先生,要车吗?”正在感慨中,一位四十多岁,身高体壮的中年汉子出现在我的跟前,因长年日晒变得黝黑的面孔上是一双略显混沌的眼睛,说话时,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边两排焦黄的牙齿,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给人以一种朴实持重的感觉,在他背后则是一辆黄包车,车不是很新,上面木质部分有些漆皮已经脱落,露出里边暗黄色的木纹,赭红色的车把正握在他的手中。
这是一名黄包车夫,看样子做这行已经有很长时间。
“噢,你知道附近有清静点儿的客店吗?”我点了下头问道。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刚刚来到这座陌生的城市,首先要做的就是给自已找到落脚地。
“有呀,金鱼胡同有一家同福客店,环境清静,房价公道,掌柜的又和气,就是离这里稍微远点,您看行不行?”黄包车夫马上介绍道,大概这样的问题在火车站这种地方最为普通,所以他的回答非常熟练,就好象背过了千遍百遍,已经成为条件反射了。
“有多远?”我问道。于我而言,此时的北平完全是一个陌生的存在,虽然以前曾听人谈起过什么前门东四,后海西单之类的地名,但也仅仅是个地名而已。
“大概要一袋烟的功夫吧。”黄包车夫答道。
一袋烟是什么计时单位?是用抽完一袋烟的时间做基准吗?我对这种表达路程远近的方式也没有概念,不过若真如我理解的这样,距离倒也不能算太远,反正现在我要做的只是找一个僻静点儿的暂住地,时间并不是问题。“好,就去那里吧。”
随身带的行礼并不多,只是一个柳条箱,里边装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和几本书,我喜欢过的是那种随遇而安的生活,福,可以享,罪,也可以受,出门在外,与其提着沉重的行李艰苦跋涉,倒不如轻装上阵,至少落得个轻松写意,至于可能碰到的困难——呵呵,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对自已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黄包车跑的并不是很快,这位车夫的跑法很标准:胸向内含,度数很高,腿抬得很高,一走一探头——这是经验十足而没什么力气的跑法,表面看起来很卖力,事实上则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快。通常这样的跑法是那些五十岁以上老者所喜欢使用,不过我并没有点破,终究四十多岁还要靠拉黄包车挣钱吃饭,总不能说混得很好。这年月,谁活着都不容易,何必去计较这种小事儿呢?郑板桥的名言“难得糊涂”,为人精明,眼里不揉沙子固然是好事儿,但事事较真儿,锱铢必争就太无聊了。
黄包车夫很懂做生意,他知道自已跑的不算快,未必能让客人满意,但体力又不允许他象那些二十岁刚出头,浑身上下都是使不完力气的年轻人那样迈开大步,如冲向火场一般的狂奔(真要是那样,用不了三五十步,他就只剩下喘的份儿了),所以,他一边跑一边开始东拉西扯,想方设法答腔说话,以便转移客人的注意力,不使路程显得太过漫长。
我明白他的心思,便也配合着他的话题说下去,常言道,与人为善,于已为善,又不是什么急事儿,聊就聊吧。
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这是流传甚广的一句俗语,以前,我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特别,但今天我才明白,报纸新闻有假的,文章传记有假的,但民间流传的俗语村言却绝对不会有错的。
表面上看,这位黄包车夫其貌不扬,外表憨厚,似乎不象能言善道之人,但这一打开话匣子,上至天文,下到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没有他不能聊了,如果仅仅是聊聊也罢,每讲到一个话题,他还都能说出一番道理来,当然,对错放在一边,光是能有这么多见解就已相当不易,看来,皇城故地,天子脚下,千百年历史文化熏陶出来的人的确不同一般。
聊着聊着,聊到我们此行的目的地,那家同福客栈。
据黄包车夫的介绍,那是一家颇有些年头的老店,店主人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头,妻子早亡,儿子刚刚成年时又得了急病死了,现在孤单单一个人生活,年纪大了,有些干不动了,好在开店多年,也挣了不少养老钱,所以有意把客店转让,自已回到乡下老家去度过余生。
说话间,黄包车夫连连叹气摇头,似乎是在为店掌柜的境遇感慨,又似乎为自已的人生叹息——那么好的店,自已要是有钱给盘下来,用不了三五年时间就能回本儿,接下来再挣的就是干落,吃喝不愁,那得是多美的事儿呀!可惜,自已把全家所有值钱的东西卖了还不够买人家店里的那些桌椅板凳,眼瞧着发财的道就在眼前,自已却只能眼巴巴看着而无能为力,那种滋味的确是不好受。
钱啊,说到底还是你的魔力大呀。君无财,则士不来,君无饷,则士不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香饵之下必有死鱼,看来,贪念二字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有钱人如此,没钱人也是如此!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微微笑起。
——如果世人心中都没有了贪念,我这样的人又赚谁的钱去?
有说有笑,路就显得没有那么长了,不知不觉中,黄包车一转弯儿拐进了一条胡同,胡同宽约两丈,两侧种着十几棵槐树,槐树后边是住户人家的院墙,院墙多为土坯垒成,年长日久,日晒雨淋,有些地方已经崩坏,杂草藤枝从缝隙中钻出,或嫩绿,或枯黄,各自展现着自已顽强的生命力,有一个卖杂货的小贩正挑着担子沿街叫卖,“针头线脑的我买!......”,声音悠悠扬扬,里许之外都能听到。
“先生,同福客店就在这个胡同里。我没说错吧,没多远。”目的地临近,黄包车夫放慢了本就不快的脚步,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向我表着功。
“呵,还好。”随口应了一声,我也没有多说。
黄包车继续前进,胡同里的路比大街上差了许多,沟沟坎坎,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因下雨积水而留下的痕迹,在这样的路上坐车,巅巅簸簸,其实还不如下地步行来的舒服,好在路程不是很远,这样的巅簸我还受得了。
“先生,到了。”终于,黄包车夫停下了脚步,道路左边是一排铺面房,有杂货,有粮店,有茶馆,其中一个铺面上方则挂着一块漆面斑驳陆离的招牌,上边写着四个大字“同福客店”。



同福客店不算很大,七八间客房,还包括一个小小的庭院,院中长着一棵槐树,论年头应该和外边街道上的相差无几,都是两三丈高,合抱粗细,整个布局是BJ典型四合院的格局,透着一种随意的大气,生意不算很红火,只有三个客房里住着客人,店老板姓那,旗人出身,为人和善,热情,操着一口道地的BJ老话,谈吐风趣幽默,那带着拐儿的儿话音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自然,似乎随时都能和你拍肩膀,论兄弟。
房钱不算高,对于一个无儿无女,老伴去世的老头儿而言,开店只是为了给自已找一件事做,不求赚钱,只图心里痛快,多交几个朋友,没事儿时有个闲坐聊天说话的对象。
对这里的情况我基本还算满意,虽然房屋老旧了一些,但收拾的非常干净整洁,被褥都是新拆洗过的,摸上去非常暄和,靠窗处摆着一张长条桌,上边放着一盏油灯和一盒洋火——不错了,相对于房钱,这里摆设的家具已经不能算少了,而更重要的是,我身上带的现钱也不是很多,暂时还没有条件去追求享受。
在店里住了下来,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我又来到前边的店面,店里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位客人守着一碟老醋花生,一盘酱驴肉在喝酒聊天儿,那掌柜则斜靠在柜台里,左手在柜台面上有板有眼地打着节奏,头也随着节奏不住晃动,看样子是在自得其乐地唱起了京戏。
“老板,随便来两盘下酒小菜,再来二两二锅头。”在一张桌旁坐下,我提高声音叫道。
“来喽。”下酒小菜都是现成的,酒坛子则就在柜台上摆着,那老板虽然上了几岁年纪,但耳不聋,眼不花,手脚麻利的很,不过片刻,便端着托盘,把我要的东西都送了过来。
“一盘酱驴肉,一盘拍黄瓜,二两二锅头,齐活了您那。”那老板响亮地报着菜名。
“呵,老板,别急着走,坐下来聊会儿。”我笑着说道。
茶馆,饭庄,酒店客栈历来是消息最容易传播的地方,那老板天天盯在店面,想必对本地的事情非常了解,做我这一行的人,最关键的就是要信息够灵通,这样才能有的放矢,不做无用之功。
“好呀。”人上了年纪就好聊天儿,何况现在店里没什么事可做,闲着也是闲着,那掌柜欣然接受邀请,拉把椅子在旁边坐了下来。
刚开始只是闲扯,我只是问一些BJ地区的风景名胜,有什么好玩儿,有意思的地方,做为一个初到此地的外乡人,这样的问题再正常不过了,那掌柜是一位在这里土生土长大半辈子的老BJ,对BJ城的了解简直就象了解自家后院的厨房一般清楚,话匣子打开,那真是口若悬河,如数家珍,来时路上,我本已叹服那位黄包车夫的口才,现在见识到那掌柜的表现,这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您要是喜欢热闹,去天桥保你满意,那地方,热闹!说相声的,唱大鼓的,耍幡子的,弹单弦儿的,拉洋片的,你就转悠去吧,挨着个儿来,两三天你未必能全看一遍。有名的角儿那是数不胜数,说相声的有相声八德,万人迷李德扬,张麻子张德泉,焦德海,刘德智,于俊波,高德光,高德明,高德亮,郭启儒,瞪眼玉子玉德龙,数来宝的曹麻子,拉洋片的大金牙,西河大鼓田福玉,张明和,说评书的张虚白,小王一魁,哪一个不是一身的本事儿,以前没事儿的时候,我就喜欢揣着两三块零钱到那里泡着,听听评书,看看唱戏,累了就找个书馆坐下,饿了就来碗卤煮火烧,吃饱了,歇够了就接着去逛,看着觉得精彩,够份儿就扔几毛钱进去,觉得差劲,不灵就喊两声倒好,不知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讲到兴起时,那老板是眉飞色舞,大概是又想起了以前年轻时无忧无虑的岁月。
“呵,那爷,您老怎么还是那套老皇历,这都什么时候了,该改改词儿了吧?”店里另外两位喝酒聊天儿的客人大概是这里的老主顾,和那老板非常熟,听到他又大侃山吹牛,便笑着插话进来。
“呵呵,是呀,那爷,咱可不带这样的。人家是外地刚来,初到BJ,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摸黑,您说什么人家可就是信什么,可要真是按您说的到天桥去找相声八德,大狗熊,大金牙,那不就成了瞎子点灯——白废蜡了吗?”另一个人也笑着帮腔。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我说的是我年轻时候的事,不对吗?”被人家揭老底儿,那老板也不生气,笑着反问。
“呵,要不然怎么说您是爷呢,高呀,原来这还留着后路呢!”其中一人挑起大拇指笑道。
我也笑了起来。的确,从那老板的描述中,我可以想象出天桥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书馆戏院虽多,但更多还是以明地为主,画锅,撂地,大棚,艺人们和观众混杂在一起,东一摊儿,西一片儿,各施手艺,招揽生意,这种情况下,艺人们的流动性必然很大,闯出名堂的,或许就进了剧场,戏院,当了班主去应堂会,挣大钱,闯不出名堂的,则会被后来者慢慢挤出这个市场,另外找谋生的活路。那老板所谓年轻的时候,估计是父母双全,妻子仍在的时候,不需要他操心店里的生意,所以才能花费大把的时候去逛天桥,找乐子,而现在上了年纪,不光身体条件不允许那样做,店里的事情也没有办法让他脱身,故此,对于现在天桥地区有哪些名角自然不会太清楚了。
“其实要我说,逛天桥有什么意思?乐呵是乐呵了,可那是花钱找乐儿,心里高兴,口袋里却空了。”另一位客人说道。
“胡说,谁说一定得花钱?人家卖艺凭的是自已的手艺,玩意儿,又不是帮派**,强收保护费,你不给,难道人家还能打你一顿?”那老板是嗤之以鼻。
“您这话说的倒也没错,不过话说回来,人家卖艺是为了挣钱吃饭,好嘛,您看也看了,听也听了,乐也乐了,结果人家累的顺脖子汗流,捧着笸箩讨赏的时候,您老人家脚底下抹油溜了,这好意思吗?您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这种事儿我是办不出来。”那位客人调侃笑道。
“去!胡说八道,别拿我打比方,我是那种人吗?”那老板把脸一板骂道,老BJ人最好面子,看表演不给钱,这种帽子绝不肯戴在自已头上。
“呵呵,我就是打个比方,您那么着急干嘛?所以我说,要说玩儿,还是这个有意思,乐也乐了,还能赚到钱,那才是一举两得的美事儿呢。”
那个客人比了一个掷骰子的手势,笑着挤了挤眼睛。
赌博?这个有意思。
我手头正缺现钱,现在地方不熟,大生意来不及做,先去搞点儿小钱花花,这也是正事儿。
心念一动,我笑着向那位比划掷骰子的客人拱手示意。



“这位先生,莫非您说的有意思的地方是赌场?”
见我对他的话题感兴趣,那位客人心里非常得意,“哈,那还用说,人生在世,为的不就是吃,喝,玩,乐四字,吃饱喝足,就得找地方乐呵。可什么最乐呵呢?当然是越刺激的越好玩。到了赌场,进去的时候你可能穷的叮当乱响,出来时就满口袋大洋,也可能家财万贯,转眼间便身无分文,负债累累,是发财还是败家,就在骰盅掀开的一瞬,您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刺激的事儿吗?”
看的出来,这是一位嗜赌成性的老赌鬼,不然不会有这样一番见识,不过也只是如此罢了,仅仅把赌博停留在幸气的层面上,这样的人我见过很多,其结果往往只会和其他那些普通赌客一样,早晚成为赌场待宰羔羊中的一只。
“呵呵,高见,如此说来,您应该是一位赌坛高手了?失敬,失敬。”我笑着说道,没有什么比微笑和恭维话更廉价的投资了,在这方面,我向来不会吝啬。
“哈哈,一般,一般,高手不敢当,只是玩的时间长了,经验多点儿罢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被我这样一恭维,那个人更是得意,虽在摆手谦虚,脸上却是乐得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出来了。
“呵,不瞒您说,小弟不才,平时也好玩上几手,初到BJ,人生地不熟,正愁不知道去哪里过手瘾呢,既然您是前辈,不知可否指点一二,带小弟入个门?”我再次拱手笑着问道。
“好说好说,常言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人多堵墙,出门在外,谁没有为难的时候?相见就是有缘,你既然开了口,我就不能当成没听见,不然,咱还算得上是BJ爷们儿吗?”那位客人一拍胸脯,豪气说道。
“说的好,相见就是有缘,大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小弟也就不见外了,敢请二位移驾过来,两桌拼成一桌,大家好好聊聊怎么样?”打蛇顺杆爬,我马上提出邀请。
“呵,好呀。”老BJ人的确是好客,那两个人想也没想,马上就同意了,随后端起刚吃了一半的酒菜还有酒瓶便来到我这张桌旁。
“呵,老板,麻烦您再来两份下酒小菜,四两白酒,我要和这两位老哥喝个痛快。”我笑着对店老板说道。钓鱼需要鱼饵,打猎需要下套,太公之所以直钩垂钓,因为他要钓的是明君圣主,对这种人而言,他本身就是最大的饵,而我只是想要从这两个人身上得到当地附近赌场的信息资料,没必要花太多的心思,小恩小惠就已经足够了。
老板离开回到柜上,又端来一盘盐水花生,一盘油炸小黄鱼,还有半瓶白酒,有酒有菜,两位客人聊天儿的劲头更大了,一边吃着喝着,一边打开了话匣子,从交谈中,我知道这二位一位姓孙,叫孙有福,另一位姓张,叫张得财,两位都是附近卖百货杂物的小本儿生意人,今天进货回来恰好碰在一些,所以到同福客店吃饭聊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两位都是没事儿喜欢赌两把的人,要不然同行冤家,他们俩也不会关系这么好。
“......,要想赌,这附近就有一家,离这儿往东,过两条街就有一间福兴赌场,虽说不是很大,但玩意很全,什么牌九麻将,骰宝番摊,该有的全都有,我最喜欢玩的就是骰宝,最露脸的一次是连中五把,连庄家都挑大拇指,说我那天是赌神附体,财运当头。”孙有福酒喝得有点多,两颊通红,鼻尖儿冒汗,舌头也有点儿拌蒜,不过越是如此,他的兴致越高,聊起自已露脸光彩的时候,又是拍胸脯,又是晃脑袋,仿佛真又是在大杀八方之中。
“呵呵,别吹牛了,兄弟,别让他给唬住了,就他那两下子,差远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露脸的时候,逮着谁跟谁说,我这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张得财笑着揭开对方的老底儿。
我只是微笑,玩骰宝连中五把,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的确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虽然在我眼中,那只是孩子玩儿的把戏,假如愿意,我可以一直赢下去,直到庄家累得连骰盅也拿不动为止。
“什么吹牛,我倒底有没有?那天你又不是不在,亲眼所见,你敢说不服吗?”孙有福急了,红着眼睛大声质问,似乎对方不肯承认自已的光荣史就是不给自已面子!
“呵,有,有,这事我是不能不服,不过我能问一下,连着五全押中后,接下来的情况又是怎样?”张得财也不急,笑咪咪的反问道。
“啊......呃,怎么了。”显然,张得财的反问击中了要害,孙有福的气势顿时萎靡了下来,说话的调门儿也低了八度。
我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于是把疑问的目光转向张得财。
“嘿嘿,怎么样?接下来是谁又连输八把,把好不容易赚来的钱又一个子儿不剩,又给输回去的呢?”张得财笑道。
“呃......,那个,那个......”人都一样,喜欢讲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不喜欢去谈走麦城,孙有福马上蔫了下来。
“那个什么?这不是我胡说八道吧?”张得财得理不饶人,紧追不放。
“那个,那个,那也不丢脸呀。你不想想,后来坐庄的是谁!”憋了半天,孙有福涨红着脸反击道。
“哦,是谁?”这可能是一条有用的信息,我连忙问道。
“朱礼庆!人家那可是号称城东赌王,多大的本事,坐镇福兴赌场五六年,还从来没有赌过一次,输给这样的人物,丢人吗?”提起朱礼庆的名字,孙有福象吸足了鸦片,重新又来了精神。
赌场是赢钱所在,玩乐场所,是非之地,各色人等聚集之地,三教九流,五行八做,其中既有富商巨贾,也不乏江洋大盗,江湖人物,所以开办赌场不仅要有靠山,而且还得有高手坐镇,看来,这位朱礼庆就是福兴赌场的看场高手。
在心中,我把这个名字暗暗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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