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情绪波动,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她说的爱到底是真是假。
沈怀安成了彻头彻尾的笑话。
我看着他的心跳忽然飙升,监护仪器在疯狂地响着,正在输液的管子因为他突然用力握拳,开始回流血液。
“贱……贱——人——”他好多天没有开口说话,此刻艰难出声,额头青筋暴起,骂出了两个字。
我替他按了传呼铃。
医生匆匆推门进来时,门外不远处的谢苗苗挂了电话,带着平平也跑了进来。
比起沈怀安,她转变情绪的能力更强。
“阿怀!
阿怀你怎么了!
你不能出事啊阿怀……”她哭着求沈怀安不要有事,平平倒是不愿意装,十分不耐烦。
他小声道:“他为什么还不死啊?”
沈怀安忽然用粗粝的嗓音笑了一声。
想着想着,有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笑话,我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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