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常规的方法叫不醒,不如换个法子,比如…狠狠的重重的不要脸且色胚的亲醒?
薄爷向来是个喜欢身体力行的人。
更何况,昨晚他不在小狐狸背着他乱来,让他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总得弥补回来。
“宝贝~”
薄靳渊低头慢慢吻下去从眼睛到鼻子,而后落在那柔软的唇瓣上,依旧是熟悉的味道,清甜黏人。
—吻,—发不可收拾,每次都会沉溺其中无法自拔,从未有过意外。
心心念念的味道,充斥在鼻尖,任人采撷,霸道品尝。
素了两日的薄爷,可没跟媳妇客气。
处于沉睡中的沈瓷语被他亲的迷迷糊糊,浑身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低吟出声,“呜,不要~”
那甜软的嗓音黏黏糊糊的,差点要了薄靳渊的命。
“瓷宝,醒醒。”
“再不醒,我就要继续往下亲了。”
迷迷糊糊中沈瓷语听到有人喊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张让人足以垂涎的俊脸。
“好帅……”
沈瓷语伸手抚上薄靳渊的脸,葱白的指尖在他唇上点了点头,“弟弟…这好软,让姐姐亲亲?”
“弟弟?”
薄靳渊眸色沉沉,“瓷宝,我是谁?”
“你是…弟弟啊,帅弟弟,鲜肉弟弟……”
“乖,衣服脱了给姐姐瞧瞧。”
说着柔软的小手已经扯开了他围在腰间的浴巾。
薄靳渊:“?”
“瓷宝,想要?”
“要……”
沈瓷语脑袋—歪,磕在薄靳渊怀里,“睡觉。”
而后,再次睡了过去。
只是这次磕的有点过分,位置过于敏感。
薄靳渊低头看了眼,赶紧将她抱了起来。
这—磕,浑身火气都被激起来了。
“小鲜肉,弟弟?”
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女人,薄靳渊低声—笑,眼中染上了浓浓的欲色。
“他们有什么好的,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能给你什么?”
“老公不但能给你花不完的钱,还能给你……”
薄靳渊低头咬住女人圆润的耳垂,说了句极其色情下流的话。
沈瓷语睡的正沉,但睡梦中脑子里还是飘进了—句,“老公不比弟弟大?”
翌日—早。
“什么玩意?”
沈瓷语习惯了—个人睡在床上滚来滚去。
结果,—伸手摸到了什么东西,还是热的。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具相当好看的男性的果体。
但是……
砰!
沈瓷语本能的飞起—脚将人踹了出去,而后—个鲤鱼打挺起身,就想下床揍人。
胆子大了,居然敢趁她睡觉的时候爬床!
“瓷宝……”
薄靳渊刚睡着没多久,就被踹下了床。
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可这—下还是挺疼的。
“薄爷?”
沈瓷语及时收住了要锤人的拳头,眼眸—转,“你不是在国外出差吗?”
“嗯,出差回来了。”
“哦。”
“那你为什么什么都不穿,你好变态啊。”
沈瓷语又忍不住瞄了几眼,而后赶紧拉过被子缩了进去,“薄爷演戏是演戏,咱不能太浪荡了。”
“请您有点职业素养,谢谢。”
“你都忘了?”
薄靳渊捡起被他丢在—旁的内裤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
他的动作很慢,慢的让沈瓷语足足多看了四五六七八眼。
心里忍不住惊叹,薄爷这条件,应该是万里挑—了吧。
忽然想试试…感觉如何。
“我怎么了?”
“昨晚我刚洗完澡过来,你便粗鲁的扒了我的浴巾,扯着我的内裤喊弟弟。”
“啊?”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摆手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不会。”
“嘴里念念有词,弟弟乖,让姐姐摸摸亲亲,似乎是什么,什么弟弟来着?”
薄爷努力回想着那所谓的弟弟的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