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要像我一样。
难道这样也是错的吗？
“不行。”
“林策，我不去，但是我不拦着你去，你的人生你自己选择。”
说完我就关上了门，过了不知多久外面响起关门的声音，我知道，林策又回去找付金梅了。
收拾好东西后就直接退了房子，既然是林策自己的选择，那也不必我为他留后路。
在机场的时候，我特意给付宝珠打了一个电话。
说完之后，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应，就当我以为对方忘记挂断的时候，突然又传来声音： “林婉，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的。”
“为什么？”
“你曾经用了快二十年不辞辛苦地供他上学读书，现在动动嘴就想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所有追求的东西都不复存在，我有些搞不懂，你是真的爱他，还是真的恨他，恨他毁了你的人生？”
我没有回答付宝珠的话，只是让她不要忘记我们之间的交易。
曾经我也想过，上一世，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所以才那样决绝地将我推进水里，看着我挣扎，喘息，最后失去意识…… 但是重来一次，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的牺牲是理所应当的，无论是去给付金梅当保姆，还是在被羞辱利用后继续陪他去付家。
过了两个月，我再次收到付宝珠的信息：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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