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刀行江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人、一柄刀、风雨泪、血彷徨、携刀走天下...
《刀行江湖》精彩片段
“三位客观,小的真的不知道您三位说的是什么?我就是这里的一个小伙计,您三位别为难我,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作揖了”小二陪着笑脸,冲着三个人作了一个罗圈揖。
“想不到堂堂狂狮也是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小人”妙手呵呵一笑道。
“狂狮,你别再装了,我们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细,九尾令交出来,我们扭头就走,不然你身怀六甲的妻子”马鹏用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道。
听到自己娘子的消息,小二的气势突然变了,变得霸气凌人,他的身体也在发出一种奇怪的嘎吱声,身上的衣服被彻底的撑了起来。
缩骨功,江湖上有名的一种功夫,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变大变小,如果说刚才的小二是绵羊的话,那么现在的小二则是一头狮子,一头凶猛的狮子。
“九尾令就在我手上,不过你们得答应我,放了我妻子”。
“我们也从来没有抓过你妻子”。
“你狂我,可惜九尾令只有一枚,你们却有三个人,到时候得了九尾令又该如何分”。
此言一出,暗箭、妙手、快刀三个人都莫名的扫了对方一眼,短暂而脆弱的联盟顿时出现了一丝裂缝。
妙手还是那副老样子,他冲着狂狮笑道:“狂狮就是狂狮,好高明的二桃杀三士”,话音刚落,妙手的身影已经到了狂狮跟前,快的让人反应不过来。
整个酒楼人影翻动,中间还夹杂着暗器飞舞的呼啸声,不愧是狂狮,面对赫赫有名的三大凶人,还能立于不败之地。
突然,酒楼上面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似得。
狂狮暗道一声不好,双脚用力一蹬,几个跳跃出现在了二楼,一个身穿淡蓝色衣服的大肚子女人躺在地板上。
“娘子”狂狮惊呼一声,过去一把将地上女子抱在自己怀里,岂料,就在他抱起女子的时候,一股淡淡的香味吸入狂狮的口鼻,怀里女子也轻飘飘飞出三米多远。
狂狮感到自己的头一阵晕眩,不过他还是强忍着说道:“想不到堂堂毒花,竟然也会暗中伤人,我娘子那”?
毒花,江湖中有名的美人,她的美并不是因为漂亮,而是因为她的毒,但凡没有见过她的人,总想见见她,那些已经见过她的人,则在商量着,如果才能永不在见到她。
毒花的确长得很美,她刚好和暗箭相反,脸上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带着一抹动人的微笑,也不论是什么时候,她脸上的笑容都不会消失。
事实上,她整个人,都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带给人喜悦、欢愉。
当然,她也有不笑的时间,可是没有看到过,因为看到的人,永远无法说出来她不笑的样子,因为看到她不笑的人,往往只有一种人,死人。
死在她手中的人,不会比快刀、暗箭少,但却没有人觉着她可怕,因为她杀人不用刀,也不用暗器,用的是毒。
有毒的花,一向都特别美丽。
她选择衣服的颜色,也和她的人一样,是引人遐思的粉红色,不过今天他为了九尾令,第一次穿起了淡蓝色的衣服。
“咯咯,狂狮,难道奴家不美吗”毒花就是毒花,面对已经发狂的狮子还这么从容镇定。
身影一晃,妙手、快刀、暗箭三个人也蹿了上来,看到毒花,他们三个人明显愣了一下,不知毒花为何也到了这里,还是她本身就是冲着九尾令来的?
看到了他们三个,毒花也不禁为之一怔,她的确很惊愕,但嘴角间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并未消失。
他们都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的恢复了镇静。
四个人的心中,同时在打转,暗道:怎么他们三个人,也都来到了这里,难道,都和我的遭遇一样么?
四人分别占据四个方向,将狂狮牢牢的围在中间,四人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直直的盯着狂狮,同时也在暗中戒备,防止己方同伴的暗算。
让人可笑的组合!
这或许就是人心吧!
狂狮盯着毒花,厉声问道:“毒花,我娘子在什么地方”?
“奴家不知”。
“那你为何身穿我娘子的衣服”?
“咯咯,狂狮大哥说笑了,奴家只是觉得这件衣服不错,所以借来穿穿,既然是你娘子的,那就还给你”毒花说完,把手上的衣服朝着狂狮一扔,狂狮下意识伸手一接,衣服上面浮现起一团红色的烟尘。
“妖女,你”狂狮骂道,显然他中了毒花的计,毒花,人如其名,身上到处都是藏满了毒粉。
连续两次着了毒花的道,狂狮的眼睛开始出现重影,再也坚持不住了,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就在狂狮晕过去的时候,一个身着红袍,面如亦金,身躯高大的人第五人出现了,他趁在场四人都没反映过来的时候,抓起狂狮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堂堂武林四大凶人,竟然给他人做了嫁衣!
妙手忽然说道:“他脸上戴了面具,咱们看到的绝对不是他本来的面目,而且这个人的身法很是高明。”
王杰点了头,表示赞同,不过他补充道:“他也没有那么高大的身子,用木竿接在脚上,所以,走起路来,才发出蓬蓬之声。”
快刀没有发表自己的言论,而是死死盯着毒花。
“快刀,你这样盯着奴家,莫非是对奴家有意思”。
“我可不敢对大名鼎鼎的毒花有意思,免得到时候你在我饭菜里面动些手脚,把在下给毒死了”。
“快刀的意思是毒花你肯定会留有后手”。
毒花一笑,冲着三人道:“奴家自然会留有后手,留在狂狮身上的东西,可以存留半月之久,他跑不远的,嘻嘻”
说完,毒花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东西,猛地往地上一砸,然后趁着其他三个人躲避的空挡,飞了出去,朝着神秘人追去。
九尾令事关重大,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就在距离酒楼不远处,一间平房里,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被绑在里面。
那大腹便便身怀六甲的女人不是旁人,正是狂狮的结发妻子,万幸的是,她并不是江湖中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就是那赫赫有名的独行大盗。
这妇人着了毒花的道,被绑在这里足有一个多时辰了,如果不是害怕伤及肚里的胎儿,她恐怕会不计一切后果的挣脱掉绳索,当然,她也不是那束手待毙的人,在这绑着的这段时间里,她缓慢的挪到一处桌子旁,来回不停的将绑在手上的绳索同桌腿进行摩擦,时间长了,还真让她将绳子给弄断了。
弄断绳子出了院落的妇人,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走去,因为她跟狂狮结婚后,狂狮便在不停的叮嘱她,万一有一天他或者她被人莫名其妙的绑了去,一定不能在回到自家院子,而是有多远就逃多远。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必须这么做,其实结婚后,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丈夫不是一般人,他的身上时不时的流露出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
这时,盛暑渐消,金风初动,妇人为了逃避仇人追索,已远至南方,她身上也没有多少钱财,这一路愣是靠着讨饭,逃出了上千里的路程,也不知躲避过仇人的追杀了没有。
这一日,她拄着拐杖,又走了几里山路,突然感到自己腹中阵阵疼痛,便再也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过了良久良久,她才悠悠醒来,昏迷中,好像听见一阵阵婴儿啼哭的声音,妇人起初尚迷迷糊糊的茫然不觉,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身在地府,可是没想到,那婴儿啼哭声越来越响,她身子一动,忽觉自己胯间暖暖的似乎有一物。
这时,大雨初停,一输明月从云间钻了出来,她才晓得,自己不但没死,还稀里糊涂的将腹中胎儿给诞生了出来,想到自己的孩子,又看看自己身处的环境,不由放声大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她赶忙坐起,抱起孩儿,见是一个男孩,顿时又高兴的流下眼泪,想也没想,从随身的包裹着掏出一副黑漆漆的剪刀,稍微用步擦拭了一下,一咬牙,将脐带剪断,随后把孩子贴身抱在自己怀里。
月光下,只见这孩子眉目清秀,啼声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模样,因为不知自己丈夫身处何地,姑且将他当做死人吧。
一个人在危难之中,竟不知从那里来了一股神异耐力,妇人雨地产儿,本来非死不可,然而过了一会儿,她竟然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远远看到有座破破的小庙,深一步浅一步的走了过去,庙不大,还极其破烂,不过她们母子两个人躲在里面,还是能遮蔽风雨的。
母子两人在破庙中躲了一天一晚,到第二天上午,实在饿得熬不住了,便鼓足勇气走出了破庙,正行走之间,突然呼的一声,一枝箭从她头顶飞过,妇人大吃一惊,紧紧将孩子抱在怀里,只见前面两个猎人走来,大声喝问。
妇人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将自己遇到山匪,钱财被抢,丈夫被杀,雨地产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两人听了她的事情,又见她是一个柔弱女子,还怀抱一个不满月的孩童,也就没有为难她。
其中一人心地很是良善,见她孤苦,就给她指了一条生路,说再往前二十多里,有个任家庄,任家庄主现在正在招牌下人,让她不妨前去一试,万一成功了,也好有个安身立命的所在。
如此,妇人便在任家庄待了下来,她含辛茹苦,匆匆数年,孩子已经六岁了。
这孩子生得筋骨强壮,聪明伶俐,已能帮着自己的母亲在山坡上放牧牛羊,这让任家庄的人感到很是奇怪。
这时正是三月阳春,天日渐暖,小孩赶着七八只羊出了自家院落,朝着远处的山坡走去。
中午时分,空中忽然飞来一头大鹰,猛地向羊群猛扑下来,一头小羊受惊,向东疾奔出去。
小孩连声呼喝,那小羊却头也不回的急奔。
这七八只羊是她母亲辛苦六七年才攒的一点家当,现在见一头小羊丢了,他不知如何跟自己的母亲交代,所以也追了上去,这一追,足足追出去六七里山路,才将小羊赶上,正想牵了小羊回来。
突然间,前面传来一阵隐隐的呼啸之声。
小孩吃了一惊,在他小小的心中,也不知那是什么,心想或许是打雷,只听呼啸之声愈来愈响。
小孩从未听见过这种声音,心里害怕,忙牵了小羊,走上一个土山,钻在灌木丛里,躲好了身子后再探出头来。
只见远处两男一女正在打斗,两个男子拿的是长剑,那个女子用的是一柄刀,三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最后的结果就是,那个女子用一个漂亮的刀花结束了两个男人的性命。
刀!
这种武器也第一次深深的印在了小孩的脑海里,他突然间有了一种渴望,一种用刀的渴望。
使刀的女子已经走了,现场就留下两个男人的尸体,如果换做其他小孩的话,肯定会被吓得大哭,不知为何,小孩非但没有被吓哭,心中还有一丝期望。
后来在小孩的坚持下,他拜任家庄庄主为师傅,跟随他练习刀法,也是在任庄主的指点下,小孩有了自己的名字----无悔,做事永不后悔。
整整十年时间,在这十年时间里,无悔的刀法进步神速,赫然已经成为整个任家庄大弟子的存在,当然目前他还不是大弟子,因为在他上面还有一个师兄,名叫周亮,说起周亮,他才是任家庄名副其实的大弟子,未来任家庄的继承者。
任庄主门下的弟子分成了两派,有支持无悔的,有支持周亮的,支持无悔的弟子不多,仅仅两三个人。
为了平息这场风暴,任庄主定下了一个规矩,无悔和周亮今天比试武功,谁的武功好,谁就是任家庄未来的继承者。
今日就是比试的日子,任家庄的前院已经打扫得非常整洁,积雪铲净之后,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仍有点滑湿,几个下人正往来穿梭着朝地下散洒细砂,忙活得挺带劲。
无悔护送着母亲的遗骸,一路南行,来到了福建,按照母亲临死前给他的交代,他那没有见过面的父亲好像在福州有座老宅,里面貌似还给他留有东西。
不过母亲在临死前特意交代,除非他的武功练到极致,否则万万不能前去寻找,不然恐有性命之危。
可惜无悔才不管这些,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这是一处小的不能在小的四合院,无悔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双脚一点,身体越过围墙,进入了院落,里面一片狼藉,许多东西上面都覆盖有厚厚的灰尘,看样子像是很多年都没有人住过似得,也的确很多年没有人在这里住过。
他根据母亲给的提示,翻箱倒柜的找了一遍,除了灰尘还是灰尘,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现,不由坐在地上独自沉思。
母亲遗言中提到‘翻看’二字,可这里都找遍了,并没有可以翻看的东西,难道这里不是自己的祖宅?
他沉吟半晌,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骂道:“我真是笨的厉害,竟然没有想到夹层,说不定这里某件东西里面就有夹层,找到了不就全都明白了吗?”
他手持一只烛台,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结果还是令人失望,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是最后一间屋子,也是他唯一没有找过的一间屋子,这是座佛堂,居中悬着一幅水墨画,上面画的人物你绝对想不到,竟然是道祖太上老君。
奇怪?
佛堂里面怎么会有太上老君的画像,那是道祖,跟佛家是两码事情。
佛堂靠西有个极旧的蒲团,桌上放着木鱼、钟磬,还有一叠佛经,无悔取过一部佛经,拉断了钉书的丝线,将书页平摊开来,查看夹层之中可有字迹。
这还不算,他甚至还把佛经一张张拿起来,在烛光前映照。
桌上十二本佛经拆完,愣是一点发现都没有,突然之间,无悔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他将手里的蜡烛一吹,同时身影一晃,躲到了一处角落里,将自己的身影同黑色融为一体。
两条人影从南边屋面上欺将过来,互打手势,跃入院子,落地无声,随后二人都凑眼窗缝,向内张望。
其中一人道:“师弟,那小子已经走了,我们还是撤吧”。
无悔刚刚出道,哪里晓得这是他们的计策,听闻两人已经走了,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就是这一口气,暴露了他的位置。
就见二人直扑进门,势疾如风的朝着他藏身的地方攻来。
其中一人伸出两只手指已向他眼中插去,无悔只得放脱刀柄,举手上挡。
那人右手连抓三下,都是指向他的咽喉,咽喉是人的要害,而攻击他的人,右手坚硬无比,一旦被他扫到咽喉,无悔非死不可。
生死关头,无悔大骇,急忙向后退了两步,背脊已靠在供桌边上,无法再退。
那人左手向他天灵盖劈落,无悔双掌上格,不料那人使出的这一掌乃是虚招,右手点出,朝着无悔的腰间穴道攻来。
无悔水蛇般的扭动自己腰间,躲过了那人的袭击,右手握刀,朝着攻来的右手砍去。
那人见无悔出刀,缩回右手,身体后撤了两三步,然后一左一右的将无悔围在中间。
“你们是什么人”无悔冷声问道?
通过刚才的打斗,他才知晓了敌我双方实力的差距,用天与地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简简单单的几招,差点要了他的命。
“杀你的人”其中一个秃头老者道。
话音刚落,无悔只觉自己左肩、右臂一阵剧痛,竟已被对方双刀同时砍中。
两人这一下突然站定,突然转身,突然出刀,来得当真便如雷轰电闪一般。
无悔刀法稀松,内力低的可怜,对方蓦地出招,别说拔刀招架,连反映也反映不过来,便已受重伤。
两名老者的刀法快极,一招既已得手,第二刀跟着砍到。
无悔大骇之下,急忙向后跃出,幸好他轻功还可以,这一跃,已在两丈之外,跟着又是一纵,又跃出了两丈,身后已是窗户。
两名老者见他重伤之下,倒跃仍如此快捷,也吃了一惊,当即扑将上来。
无悔一头钻过窗户,向外奔去,肩头臂上初中刀时还不怎么疼痛,可随着时间越来越差,却痛得几欲晕倒,心想:这二人究竟是谁?为何一语不发便要杀我,我父亲是谁?我母亲又是何人?
右臂中刀之后,力气半点也无法使出,耳听得脑后风响,敌人钢刀砍到,当即提气向前急跃,堪堪转身,但觉寒气扑面,双刀同时砍到。
他又倒跃一步,此时天色将明,但天明之前的那一刻却是最黑暗的,除了刀光闪闪之外,睁眼不见一物。
他所学的刀法,稀松平常,连三流都不是,对了几招,只觉左臂又是一痛,被敌人刀锋划了一道口子,只得斜向长街急冲出去。
左手握刀,将拳头按住右肩伤口,以免流血过多,不支倒地。
两名老者追了一阵,眼见他脚步极快,追赶不上,加上天色大亮,不愿在节外生枝,便当即停步不追。
无悔跑了几步,灵机一动,跃上屋顶,四下一望,见左前方一间屋中有灯光透出,当即向灯光处奔去,突然脚下发软,力气越来越弱,猛提一口气,向灯光处狂奔一阵,突然一个踉跄,从屋面上摔了下来,眼看就要头碰地面,急忙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靠墙而立。
经过这件事以后,无悔晓得了自己武功是多么的稀松,他不敢再在祖宅呆下去,而是一路向北,竟然走到了太湖边上。
这是太湖边上的一处市集,无悔的前面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十多个身手矫健的佩带刀剑的少年护着一顶青色轿子慢慢沿着街走过,轿子周围还有四个青衣汉子和两个俏丽丫鬟。
路边男人的目光大都集中在两个丫鬟身上,虽然她们是丫鬟打扮,但也难掩天生丽质。
无悔的目光沿着她们青春美好的曲线上下巡视,心里暗道:“轿子里面究竟坐的是什么人,丫鬟都如此艳丽,不知里面的人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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