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那是永安王,我们去年遵循家中长辈的意愿成了婚。” 一句话说得平平淡淡,仿佛嫁给我只是家里人的决定。
仿佛,她从未爱过我。
萧钰挑衅地对我笑笑,又装作谦逊的样子,对我行礼。
季婉慌张地拦下他,转头对我怒目而视。
“你的身份比他要尊贵得多,过些日子父皇就会册封你的,怎可向他行礼。” 很不巧,我的生母是继后。
我的外祖家是当朝宰相。
为了笼络朝臣,稳固地位。
我的母妃从此被禁锢在了四方的天地里。
而我的父皇,什么都给,唯独不肯给爱。
对我,亦是如此。
太子之位空悬多年,可我早就知道人选。
母妃也曾声嘶力竭地和父皇抗争过。
质问储君之位为何不能是我这个嫡出的长子。
可却被父皇推倒在地。
他说这辈子他的江山只能留给他和李皇后的孩子。
最后是我顶着流言蜚语进宫,劝母后放弃。
又派人向外传开我生性散漫,不适合管理社稷朝堂的言论。
那是我父皇第一次夸我,是为了别人。
可他知道,从小最恪守规矩、勤奋努力的儿子,一直是我。
当时季婉抱着我哭得泣不成声。
她说,我所受到的不重视,她都会用爱的形式补给我。
但貌似每个人都有苦衷,都有势必要守护的人。
可偏偏我爱的人,想守护的人都不是我。
萧钰回来的第一晚,季婉彻夜难眠。
碍于世俗规矩,她不能和她最敬重的‘哥哥’彻夜长谈。
想必是十分难过的。
可当时,我仍以为她爱我。
于是我在他们聊得热切的时候,出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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