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一巴掌,傅寒深感觉自己的脸颊,似乎又在隐隐作疼了…… “平时就你跟你姐姐住?”
兀自在那个小沙发上坐下来,傅寒深视线扫过正往厨房走去的小人儿。
“是啊,就我们两个人。”
说宋大言是他姐姐的,可是这个男人哦,他没有开口哦,所以他不算撒谎哦。
“你父母呢?”
傅寒深又问。
宋小源稚嫩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宋大言说我爸爸死了。”
“……” 听着一个孩子满不在乎的口吻说自己老子死了这种话,傅寒深忽然有种大家现在口头里常说的感觉,心塞。
满满的,莫名的,心塞。
那个女人是怎么教育孩子的?
居然跟这么小的孩子说自己爸爸死了?
考虑到他心情问题,傅寒深不打算再继续追问他父母的事,端坐在沙发中,身上的西装干净而整洁,优雅又沉稳,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傲然之气,不经意的散发出来,轻而易举地成为一道令人善心悦目的亮丽风景线。
很快,宋小源从厨房里出来,双手端着一个杯子,迈着两只小短腿,来到他面前,递过杯子给他,“喏,茶没有,但有白开水。”
这个孩子懂事又有礼貌得让人想不注意他都不行。
深意的眸在他脸上停顿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他头上的绿头巾实在过分滑稽,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傅寒深很快收回深邃视线,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一手接过杯子,浅浅啜了一口,再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尔后,慢条斯理道,“小孩子不要做这些,这些还不该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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