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变成那样,他也依旧无法打败,无法跨越这道沟壑,为什么呢,他想不明白,所以便想过来瞅一瞅,分析分析。
“不,你错了,我丹田的确受损,的确在使用的方面上,会有点阻碍,但是当时我的实力。
其实跟你也差不了太多,是因为丹田的问题,所以显现的不太明显,再加上平日里疯狂努力,身上早已积攒了很多东西。”
“力量固然重要,但是其他的东西也要积攒,而且你没有发现吗,我跟你交手多半用的是计谋,要是在不敌对手的情况下,就要用智慧去打败对方,不要一味的用力量去拼。”
萧然望着姜无常,姜无常听了之后,有些觉得有道理,两人站在场上,你一句我一句的互动着,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好多,再一晃,直接到了下午。
此时长老席上的姜正涛二长老早已经憋着火气,这俩人就像是开了话夹子一样,在台上唠着嗑,他真生气,他还在场下看着呢,结果到台上两个人也不切磋了,就站在那里聊天,有说有笑的。
“一切都会好的。”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你可要知道,我依旧是你的敌人,你,我迟早是要打败的。”
“这个我知道,但至少在这一年之内,咱们能算得上是朋友吧,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萧然朝着姜无常笑呵呵着。
“你怎么知道呢?”
“我不是猜的吗?”
“你们在干吗?不是说切磋武功吗?”
“对啊,我们顺便聊聊天。”
萧然一点都不怂的,静静的望着姜正涛二长老,此时姜正涛二长老脸上已经渐渐的显露着火气。
“怎么?我还看不得了?”
“您当然能看,只不过很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按照你的天赋,这些天也足够提升一小段了吧,所以我过来看看,又有什么问题呢?”
萧然朝着长老笑了笑。
“问题大了呀,我这几天可是被人给伤了的。”
“本身就没有什么好的看点,是姜正涛二长老要坐在这里的,怎么能怪起晚辈来呢?姜正涛二长老要想检验我的成效,不应该再多给点时间嘛,这样子我提升的多一些,才明显一些。”
姜正涛二长老直接当面瞪了萧然一眼,袖子一挥,大步离去,萧然见此,在姜正涛二长老的背后笑了笑。
姜正涛二长老不想再多话,直接一个转身离开,他知道这次想要查看这小子的实力是已经做不到的,因为这小子要么就是故意不给他看的。
他的话语里透露着这些,所以他就算再停留在这里,也只不过是浪费时间,还不如离开,等日后再说。
反正一年的时间长着呢,总不可能这家伙永远不出院子吧,要真是这样子的话,那他也不介意花大价钱,花成本让人在院子里暗杀他。
姜正涛二长老离去,萧然望不见对方身影了之后,这才转过身望着姜无常,轻声道了口谢。
“不必多说这些,我这么做也只不过是还点人情罢了。”
萧然之所以能跟姜无常站在场上说那么久的话,一开始的确说的是非常正经的话,但到后面说的基本上都是废话。
按照姜无常的这种性子是完全听不下去的,甚至多听了还会发脾气,但这次不一样,他却陪着萧然演了这么久,为的就是因为萧然跟他说的那一番对他而言很有用的话。
萧然说的的确没错,他似乎也有点顿悟,同时也觉得萧然这个人似乎还不错,打交道的话也是可以的,但就不知道往后会怎么样。
萧然在江湖上游了这么多年,整个人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了少年的气息,反倒是像一个江湖人一样,江湖人重情义,这一点他似乎学到了一些,或许不明显,但的确是有的。
“哪里哪里,应该谢的是我,要不是你帮忙陪演,他怎么可能会走呢?”
“你这么驱赶着姜正涛二长老,该不会你怀疑他会对你痛下杀手吧!”
萧然挑了挑眉。
“你这说的不是废话吗,我把他的儿子给废了,你说他这个当爹的能放过我吗?
而且你看他那个神色,还有当时大会比赛的那个情景,一举一动早就在我的视线之中了,他巴不得我早点死。”
“因为他害怕我成长起来,咱们现在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吧,我说这话,也希望你……”
萧然说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对方,姜无常不用再多问就清楚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外说的,毕竟你的这种事情我没啥兴趣,我只是想打败你而已,希望你在被我打败之前还活着。”
“那这是肯定的,不过很具有挑战性,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对我动手了,那时候我被堵在了断崖山,和他们打了一番。”
“要是对方不清楚我的实力,并没有派了多少高手,不然的话,我真要凉,他们已经开始动手了,那姜家里的这些恨不得我死的人,估计也已经坐不住了。”
“如果我所猜没错的话,他们应该有跟姜家人有所勾结。”
“你怀疑是谁?”
“这都不明显吗?我怀疑你是在明知故问。”
萧然都把姜正涛二长老针对成那个程度了,姜无常这家伙难道还真看不出来吗?
其实姜无常是看出来了,只不过萧然的作为很跳脱,很不按常理出牌,谁知道他所想的是不是姜正涛二长老,因此姜无常才会问。
听到萧然这话,他也清楚也就不再多说。
“既然有人追杀你,那你就不出姜家就够了,能躲一时是一时。”
听到这话,萧然摇了摇头。
“躲不了的,现在姜家到处都是眼线,就算姜家不动手,他们也会把消息告知给姜家,如果这样的话,我一样是待不了多久。”
萧然仰头叹息了一番。
“果然是树倒众人推,以往他们就想要害我,也不敢张扬许多,那个时候有我爹在,他们不敢,但是现在不一样,他不知现在在哪,或许真的身首异处了吧,又或许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