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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江晚一步一步离我远去的楚怀。
冰冷的水再度漫上我的脖颈,我感到呼吸困难,再睁眼,眼前白花花的一片,鼻子里全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周女士,你的情况很不好,需要立刻转院治疗。”
我爸也打来电话,“暖暖,你得了白血病怎么不告诉爸爸?”
“爸爸已经联系了米国最好的医院,你等着,马上就有私人飞机来接你。”
接我吗?
我张嘴想问医生,楚怀在哪。
想了想,还是自己拨通了电话。
一个,两个,三个。
直到我的手机打到快要关机,依旧没打通楚怀的电话。
想起之前有次我生病发烧,刚好碰上楚怀出国谈生意,我愣是撑着自己一个人打车去医院,结果昏倒在小区门口。
最后还是好心人路过将我送进医院。
楚怀回来红着眼,把他加进了我的紧急联系人名单。
他和我说,“暖暖,以后只要你给我打电话,不管多远我都会立刻出现在你身边。”
可现在,我却连他的电话都打不通。
用仅存的电量,我把电话打给了我爸。
“爸,你来接我吧。”
08.
私人飞机来的很快。
为了我的身体考虑,我爸特意叫医院开了绿色通道接我去楼顶转院。
路过一处诊疗室的时候,我再次看到了楚怀和江晚。
我抬头看了看诊疗室上面挂着的牌子。
妇产科。
心脏瞬间像是漏了一拍。
怪不得楚怀不接我的电话,原来是江晚和他已经有了爱的结晶。
心疼到瑟缩,眼泪却不由自主的滑了下来。
我不敢再看,连忙别过头去。
我爸已经在楼顶的停机坪等我了。
看到我眼角的泪,他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暖暖,怎么哭了?是有人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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