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会呢?
一场生死劫难历过,我早就看淡了。
甚至找到了几分治病救人的趣味。
天下间无女子行医,更无女子懂得药理。
表妹当年凭借这一重能左右人命,是她走错了路。
而我,想要把药理疏通,用它治病救人,救世间男大夫很难顾及的女子们。
正思索间,外间下个号的病人掀开帘子进来,是一个年轻人扶着自己的母亲。
见到我,母子俩都露出笑容:萧大夫。
我皱了皱眉,无奈道:伯母,您的病已经好了,是药三分毒,您不必日日来看病啦!
妇人笑了笑,将身边的人往前一推,嘴里回答:我知道。
被推也不动的书生面色不变,飞快地看了我一眼。
我更加无奈,只好整理桌案,为伯母把脉。
两人落座后,我感到不时瞥来的视线,像是伯母在偷偷看我。
只能绞尽脑汁,将伯母的一些小毛病说了,转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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