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只身前往挪威,去为我寻找最能治愈心灵的极光。
这些年,霍霆臣在外人面前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好丈夫的角色。
而我却因为爱得执拗又敏感,总会在他和谭双儿的刺激下歇斯底里。
久而久之,我在外人眼中的形象就成了刁蛮任性,一无是处的大小姐。
以至于护士过来向我复述这一切的时候都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仿佛生怕哪个字说的不对,我会抓起手边的东西朝她扔去。
这一次,我在医院修养了七天。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为我死去的孩子办了场葬礼。
江市规格最高的七星级酒店。
金碧辉煌,豪奢富丽的宴会厅里铺满了黄白相间的菊花。
高高的供台上设着青烟香烛,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新款玩具,甜食糕点。
在锦簇的花团簇拥中摆放着一张四十寸的相框。
相框中的照片,是一张孕六周的孕检单。
江市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悉数到场,各大主流媒体争相报道。
录像机,收音器,闪光灯在庄严的哀乐声中此起彼伏。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116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