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嘴!”云若烟柳眉倒竖,目光寒彻!
“林枭是不是窝囊废,是你一个下人应该品评的吗?!”
“啪!”
女助理使劲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对不起云总,是我多嘴了!”
“林枭醒了吗?”
“回云总,还没有!”女助理应道,“他刚才好像是做噩梦了,叫声老大了,不过这会儿又睡着了。”
“过去看看!”云若烟迈开两条大长腿向林枭的病房走去。
女助理小跑几步跟上。
一股诱人的体香,飘进了此刻正在装睡的林枭的鼻孔。
呼!
林枭睁开双眼猛地坐起!
床边,一个倾国倾城的角色女子,亭亭玉立。
双手抱怀,忽闪着一双美眸,目光好奇地望着他。
“醒了?又做噩梦了吧。”
刚才林枭的一声长啸,云若烟就以为是他做了噩梦,这会儿见他惊醒而起,自然这样认为。
见云若烟面含微笑,林枭点点头:“嗯!是你救的我!请问,你是谁?”
他依稀记得昨夜里的情形:被于娇娇何程海那对狗男女羞辱,而后又被程海手下下死手打个半死扔在路上,后来见到一个美女。
云若烟却没有回答,而是倒剪双手,哈腰将俏脸凑到他的近前,只差两拳的距离,两个鼻尖便可碰到一起。
轰!
林枭懵了!
太香了!
虽然面颊发烫,心跳加快,但还是贪婪地连吸了好几下。
“一个大男人!脸红什么?我有那个可怕吗?”
“不是,那个,我,那个,你……”
林枭语无伦次,眼睛偷瞄对方哈下的胸脯,鼻翼不停地翮动。
嫣然一笑,云若烟大方的伸出白嫩的柔荑:“认识一下,我叫云若烟。认识你很高兴!”
林枭刚伸出双手却又很快收了回来,在病号服上擦了擦,这才将对方的手握住。
这一握不要紧,如电流过身!
呼吸急促,血脉偾张!
柔软无骨,光滑细嫩!
不忍释手!
一双眼睛似乎不受林枭控制,从云若烟的容颜,逐渐下滑,玉颈、耸峰,小腹,长腿。
这是凡人吗?
仙女下凡吧。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不足以形容眼前的佳人!
美艳不可方物!
咕噜!
咕噜噜!
林枭喉结滚动,嘴唇发干。
见状,云若烟黛眉一拧,面带愠色。
他真的是林家唯一的传人吗?
难怪被人打成那样?!
肯定眼欠嘴欠手也欠!
“握够了吗?”
见林枭仍没有撒手的意思,云若烟一声娇喝。
“那个,对,对不起,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林枭!”
“哼!我看你应该姓登,叫登徒子!或者姓色,叫色狼!”
女助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枭,口气不善!“云总,这种人人品太差了!他不配做您……”
“闭嘴!”
云若烟打断了助理。
这丫头再不拦着,估计什么都得咧咧出来。
但一想到爷爷说的婚约,云若烟对眼前这个男人深感失望,不,是失望透顶!
爷爷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怎么能把我托付给这种人呢?
唉!
有些事终究还得靠自己呀。
林枭似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满脸羞愧地不停道歉。
云若烟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如果好了,想去哪,我的人会送你,如果没地方去,我可以给你安排到酒店,再给你留一笔钱!”
婚约不能履行,但林家恩情不能忘,如此,就算做对林家的报答吧
“哼!你这种人就应该丢在大街上饿死!冻死!也就我家云总善良!”
女助理愤愤不平!
林枭一脸窘态。
太丢人了!
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再搭理林枭,云若烟正准备离去,就听到隔壁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老云!老云!医生!医生!”
“爸!”
云若烟头也不回地飞奔出去!
云若烟回到父亲病房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五十多岁的男性白大褂,已经站在了云海涛的病榻前。
他就是岭北市最著名医学专家王和夫教授。
“宋女士,您不用着急,云先生不过是胃痛,输上液就会好的!”
王和夫对云若烟母亲宋琳婉说道。
“谢谢,谢谢,王教授!”
宋琳婉感激道。
云家本来有自己的医生,是从韩国请来的国医朴承旭,但有事回国了。
原定昨天回来,却因事耽搁今天往回赶。
云海涛犯病只好送至岭北市立医院。
就在王和夫开药吩咐护士取药操作时,跟随云若烟进来的林枭阻止道。
“王教授,你这不是治病,而是害人!”
王和夫看见穿病号服的林枭面色一沉:“你是哪个病房的怎么跑出来了?本院啥时候开设精神病科了?我怎么不知道!”
“王教授,请别误会,他和我认识……林枭,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碍了!可以出院了。”
“云小姐,我是没什么事情了,但令尊的病挺急!他不是胃病而是心绞痛!耽误不得!”
“胡说八道!”王和夫急了,”心绞痛,我会诊断不出来嘛!“
云母宋琳婉也说道:“韩国国医朴承旭教授也诊断我丈夫是胃痛,你是医生吗?胡说八道!”
“阿姨,我虽然不是医生,但略懂医术,叔叔的病再耽误下去,恐怕要撒手人寰!”
“滚!”宋琳婉怒不可遏,“我女儿救了你,你却在这诅咒他父亲!”
“小赵,赶紧给云先生输液!”
王和夫瞪了林枭一眼,吩咐小护士。
很快,云海涛被挂上了吊瓶。
“宋女士,云小姐,云先生睡一觉就好了!”
王和夫胸有成竹微微一笑。
然而,就在这时,病榻上的云海涛突然满面痛苦,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憋成了青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