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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恃宠而骄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到陌生朝代,不仅被打入冷宫,更生下一个萌娃!本以为小日子就这么在禁足中度过。谁知道,哪个狗王爷从天而降——“听说,你是孤的王妃,这是孤的崽?”...

主角:   更新:2023-08-08 0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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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神医王妃恃宠而骄》,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到陌生朝代,不仅被打入冷宫,更生下一个萌娃!本以为小日子就这么在禁足中度过。谁知道,哪个狗王爷从天而降——“听说,你是孤的王妃,这是孤的崽?”...

《神医王妃恃宠而骄》精彩片段


大盛朝,萧王府。
白宁安才睁开眼睛,衣服就被男人粗暴地扯掉,力道大得令她后脑勺磕到床沿上,痛得差点又晕过去。
“白宁安,你都如愿以偿进了萧王府,竟然还在新婚之夜与护卫苟且,你竟敢这般羞辱于本王,你倒是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气红了眼的萧震昊额头青筋暴起,俯下身,狠狠地惩罚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白宁安感觉自己被人撕成两半,推又推不开,气得大骂,“王八蛋,再敢动,小心我阉了你!”
听她骂得如此露骨,萧震昊满腔怒气更是直冲头顶,双眼猩红。
“好你个白宁安,今晚本性暴露了,装都懒得在本王面前装了是吧?行,本王今晚就成全你,让你快活个够,。”萧震昊气不打一处来,大手扣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换了个姿势。
要是能做到,白宁安真想立刻阉了这狗男人。
等好不容易熬到他偃旗息鼓,人已经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萧震昊的火儿却还没消,大手扣住她的脖子,狠戾说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连本王的妹妹你也敢算计。”
“放心,为了对得起你的‘用心良苦’,本王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他满脸嫌恶收回手,用事先备好的帕子擦试干净,接着穿戴好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关门声重重响起时,又听到他说:“传令下去,王妃感染了风寒,需留在碧水阁好好休养,直到她痊愈为止,方可踏出这扇门!”
“还有,王妃喜清静,为避免下人们打扰王妃养病,从即日起,除非本王允许,否则不许任何人靠近,违者重罚。”
话音落下,脚步声渐行渐远。
门被人从外面落锁。
白安宁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唯一正常的就只有脑子。
她记得自己在实验室里研究抗癌药,屋顶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一道白光,正要抬头去看,身体就被光圈吸走了。
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也叫白宁安,是大盛朝右相的嫡女。
刚刚自称本王的男人,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萧震昊。
‘她’对萧震昊的执念是从幼年开始的,他越是冷漠,她越是不甘心。
为了得到他,竟然不择手段打起他妹妹的主意。
要不是发现及时,萧贞贞和整个萧王府已经被毁了名声,一辈子都在活在世人的异样眼光里。
怪不得萧震昊那么恨她。
这一关就是四年。
……
萧震昊从皇宫出来,带着一肚子气,面沉如铁,走路带风,就像是赶着去杀人似的。
随从们亦步亦趋的跟着,生怕一个不慎被当出气筒。
忍到了萧王府,风暴终于还是降临了。
萧震昊掀翻了桌子,茶壶茶杯掖得四分五裂,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一屋子的下人,弯腰屈膝,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一丁点动静。
“白宁安你可真有本事,禁足四年都还能把手伸到慈宁宫里去,你是在向本王示威吗?”
他握紧拳头,双眼翻涌着滔天怒意。
“既然你不想寿终正寝,本王不介意如你所愿!”
他杀气腾腾,大步流星朝碧水阁走去。
很快便到了门口,随从忽然警惕地挡在前面,用眼神示意旁边有情况。
萧震昊自然也发现异常了。
院墙里边的桃树枝时不时晃动两下,很轻,要么是里头的人力气太小,要么是非常谨慎。
随从拨出佩剑,就见一个小脑袋慢慢伸了出来,像是怕被里面的人发现,又歪头朝回看。
萧震昊恰好看到这颗小脑袋的正中间有两个旋,头发乌黑浓密,隐约可见的半边侧脸白净圆润,睫毛略长微卷,小鼻子挺拔,小嘴泛着健康的红润光泽。
不知是哪家的娃娃生得如此惹人稀罕?
不知为何,萧震昊的满腔怒气忽然没了,还好奇地想一探究竟。
他不动声色走过去,正要开口询问,发现小娃娃被卡在了两根树枝间,上不得,下不得。
看着小娃娃上不得也下不得,费力挣扎得气鼓鼓的样儿,他觉得真真是有趣。
“噗嗤……”
萧震昊真不是故意笑出声,着实是没忍住。
不知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生下这般可爱的孩子。
“你谁呀?没看到小爷需要帮忙吗?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白长这么大个。”
小娃娃瞪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自以为表情很凶巴巴能唬住人,殊不知在萧震昊眼中,真的一丁点气势都没有。
只不过对于小娃娃见了他不但不胆怯,反而口出狂言,是真的有点意外。
萧震昊双手抱胸,似笑非笑,“你在跟本王说话?”
小娃娃看了眼他和他板着脸的随从,一副‘你们智商都不高’的表情反问:“不然呢?”
萧震昊俊脸一黑,他一个大盛朝的堂堂王爷,居然被个三岁奶娃娃给嫌弃了?
被连累的萧剑嘴角嘴角抽了抽。
不过比起王爷的反常,被嫌弃倒算不得什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爹娘是谁,我就考虑帮你下来。”萧震昊提出条件。
“我没爹,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小娃娃略微抬头,用鼻孔发出一声冷哼,小模样别提多傲娇了,“要是你现在把我弄下去,我还可以考虑告诉我叫什么字名。”
小东西倒是机灵得很,还知道反将一军。
萧震昊真是有点喜欢他了,同时对他的身世也越发好奇,不由得瞧得更仔细了些。
瞧着瞧着,竟莫名瞧出一丝熟悉亲切的感觉来。
真是见鬼。
萧震昊正愣神间,一只软乎乎的小手伸过来,他想都没想就伸手接住。
小娃娃的手小小的嫩嫩的,握在手中,心尖却颤了颤,这感觉他生平从未有过,难以言喻。
“还愣着做什么,你倒是搭把手啊。”小娃娃见他走神,不耐催促,看他的眼神又傲娇又嫌弃。
萧震昊回过神果断收回手,“你没爹难道也没娘吗?没人教过你,需要帮助应该怎么说话?”
他倒是看看,三岁的小娃娃能嘴硬到什么地步?
不料,刚露出看戏脸,院子里就响起女人清脆又气结的喊声。
“白锦云,你皮又痒了,想要松一松了是不是?”一道清亮的女声突然从院内响起。


“好心的伯伯,一看您就是菩萨心肠,您一定不忍心看我被捉回去受罪的对吧?求您了。”
情况紧急,白锦云能屈能伸,对着萧震昊一改先前的傲娇,咧着小嘴露出两颗小虎牙,睫毛好似羽毛,扑闪扑闪,可爱到叫人招架不住。
向来没什么怜悯心的萧震昊,心软了。
不过,他刚刚叫自己什么?
伯伯?
真别扭。
“不许叫本王伯伯。”萧震昊端了端身形,然后露齿微笑,好让自己的形象看上去更光辉,更亲切。
“……”
白锦云很无语。
他才三岁,叫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伯伯,不是天经地义吗?
无奈此刻有求于人,不得不敷衍一下。
“您老英明神武天下无敌弹指间世间万物灰飞烟,劳烦借您金贵的双手一用,先救我脱离苦海可好?”
萧震昊:“……”
小嘴真能说,一套一套的。
不过,这孩子是真合他的眼缘。
正打算把人抱下来,方才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
“白锦云,有本事你就藏好了,千万别让我找着,否则今天非要给你来顿‘笋子炒肉’不可!”
“完蛋,玩笑开大了,大宝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白锦云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露出不事不妙的神色,“再不走本宝宝的屁屁就要开花了!”
“大哥,快,再不走真的来不及了。”
大宝是何方神圣?
大哥又是哪门子称呼?
怎么还掉辈了呢?
萧震昊思忖间,只听到小奶娃一声惨叫,然后就从眼前‘消失’了。
他想都没想,连忙纵身向上一跳,双手抓住院墙墙头,刚好看到小不点的耳朵被一只手给揪住。
揪得无比熟练的样子,像是揪过无数次。
“臭小子,还敢不敢跑了?”
萧震昊皱眉,破天荒的对一个陌生的孩子,起了怜惜。
意外,且不可思议。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在萧王府里,他才是掌握生杀大权的主子。
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女人,也敢作威作福?
“放肆!”
萧震昊沉声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本王面前欺负一个小孩子!”
白宁安被猝不及防的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一张陌生又熟悉的精致绝美的脸庞。
这不是……
四目相对,萧震昊只是感觉‘趴墙头’的姿势似乎会让他的威严打折扣,便跳了下去,来到院门口。
萧剑看着门楣上碧水阁三个大字,好心提醒,“王爷,王妃在这里‘养病’,您还是不要进了吧,万一沾染了晦气……”
当年大婚之夜,王爷亲口下命,不准王妃外出一步,也不许任何人踏进碧水阁。
一段糟糕记忆浮上脑海,萧震昊的眉眼立刻变得又躁又冷,恨不得敬而远之。
可一想起那么可爱的小娃娃,落入到那个女人,着实于心不忍。
“整座王府都是本王的,哪里本王去不得?”
萧剑连忙推开门,侧身,“王爷请。”
湖泊旁,四人迎面碰上。
萧震昊又凶又冷的双眼,刹那充满了惊讶和迟疑。
这女人,真的是白宁安吗?!
为什么被关了四年,她非但没有忧郁消极或悲戚唯诺,反而眉眼鲜亮,亭亭玉立,气度不凡?
四目相对间,白宁安柳眉同样紧紧拧起。
她刚才可是一眼就认出了萧震昊。
狗男人!
可真够心狠手辣的!
新婚之夜差点把她折磨死不说,还整整关了她四年!
要不是有儿子小宝陪着,怕是度秒如年,早就无聊得得抑郁症发疯了。
不过,臭小子可不好管,时不时惹个祸作个妖,气得她时常想退货。
就像今天,她原本因为他差点烧了柴房的事罚他读书一个时辰,谁知他装肚子疼,演得入木三分,骗得她花大价钱收买人去请大夫。
结果好不容易把大夫请来,他人却不见了,桌上还留书一封,说是‘王府那么大,他想去转转。’
王府是大,可那是他能随便转的么?
万一碰到萧震昊,或是王府里哪个爱吃醋的女人,得知他的身份,能有他好果子吃?
担心气怒之下,她气冲冲跑出来逮臭小子,生怕找晚了小命休矣。
不料,还是引来了萧震昊。
“呵,没想到你还活着?”打量片刻,萧震昊终于敢确定这女人是货真价实的白宁安,唇角勾起嘲弄,绝美的脸上浮现厌恶。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
明明碧水阁要啥没啥,她是怎么穿得起清丽脱俗的上等面料,还把自己养得如此健康水灵?!
更令他无比费解的是,她和这古灵精怪的小娃娃,是什么关系?
为何他们的眉眼,看上去竟有六分相似?
看久了,他产生了错觉,觉得小娃娃其实不怎么像白宁安,而是像他?
一个又一个未解之谜浮上心头,萧震昊目光逐渐凌厉,声音沉沉,“白宁安,看来这四年并未教会你什么,反而越发目中无人了,见到本王,连安都不请了?”
啥,请安?
“人?哪儿呢?”白宁安假装四处看看,巧笑嫣然。
她的眼神清冷疏离,讽刺不言而喻。
萧震昊俊脸黢黑,额头青筋暴起,“白宁安,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哦,想起来了,您好像是我的夫君呀,那个新婚当晚凌辱于我,四年来任由我自生自灭的夫君。”
“如此刻骨铭心的‘恩宠’,按理说王爷就是化成灰,我也应该认得出来才是,奇怪,我刚刚还以为是哪个家丁误闯进来了呢。”
白宁安直勾勾看着他,樱红嘴唇一张一合,如黄莺出谷的声音,悦耳动听。
萧震昊莫名的气不起来。
甚至还看得入了神。
眼前的白宁安,完全不似记忆中对他死缠烂打、满心算计的烦人精那般讨厌。
现在非但不讨厌,活灵活现的表情还和她身旁的小娃娃一样招人喜欢。
“我说萧王爷,我的脸上是有花儿啊,一直盯着不放。”
白宁安不耐的语气,让萧震昊清醒来过,告诫自己千万不要被这女人虚伪的面孔骗了。
又想到因为她,害得他今日在宫里受了半个时辰的训,眼神立马恢复成了又凶又冷。
“白宁安,少跟本王在这儿演戏,本王四年前不吃你那一套,四年后同样不屑。”
“哦,知道了。”
他以为白宁安会难堪、恼羞成怒、亦或是伤心难过,但很可惜,一样都没见着。
反倒看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萧震昊何时受过这等屈辱,怒气上头,几步上前欲拽白宁安的胳膊,“嘴硬是吧,好,本王倒要瞧瞧,你到底有多硬!”
见势不妙,白锦云上前,张开双臂保护白宁安。
“不许你欺负我娘亲!”


白锦云英勇护母的模样,令白宁安颇感欣慰,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小脑袋,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臭小子,这几年没白疼你。”
“娘放心,小宝绝不会让人欺负你!”白锦云挺直小身板,白嫩的小胖手拍拍胸口,声音稚嫩却非常坚定。
瞧着母子情深的二人,秦震昊像是被雷击中了似的。
半晌回过神,几个箭步冲过去,大手抓住白宁安的手腕,不可思议道:“他是你……儿子?!”
白宁安没能甩开他的手,疼得紧紧皱眉,还是坦然答道:“是啊。”
“……”
实在是太突然,太震惊、太难以置信,秦震昊一时间不知说点什么好。
直到,手背忽然一痛,才算彻底清醒。
低头一看,小家伙正使劲咬着不放,还不忘侧脸仰头‘凶巴巴’瞪着他。
这点力道自然对萧震昊构不成任何威胁,不过还是放开了白宁安。
“哼,算你识相。”白锦云松口,以保护白宁安的姿势站好,即使仰着头看人也硬要装出气势来,“你再敢碰我娘一根手指头,我就……我就打死你!”
说罢,紧握着两只小拳头,对比自己高出两个身子的男人扬了扬。
萧震昊面无表情,眼神在孩子和白宁安脸上看个来回,最后死死盯着白宁安,眼底似要燃起吞噬活人的火焰来。
“白宁安,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给本王戴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气得隐约颤抖的修长手指,指了指白锦云,然后又指着她。
“说,你的奸夫是谁?”
“敢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羞辱本王的事,看你们是活腻了!”
面对盛怒的男人,白宁安佯装淡定的表情下,终于起了一丝裂痕。
不过不是怕,是气。
关了她四年还不够,还冤枉她偷人,更过份的是对白锦云都起了杀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
桃花眼微微眯起,嘴角勾出嘲讽的弧度,抬起手,重重一巴掌扇过去。
“萧震昊,你说够了没有?”
“要是说够了就给我滚出碧水阁,少在这里碍眼!”
这一巴掌打得和她刚才承认自己有儿子一样,都令秦震昊猝不及防。
后方的随从萧剑惊得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他们家一人之下万人之人的王爷被女人打脸了?!
而且还是被弃如敝屣,关在这里四年,任由自生自灭的最痛恨的女人给打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就是有人打赌让把头摘下来说是真的,也绝不会信。
话又说回来,这女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哼,敢打他们家王爷,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萧震昊的震惊不比萧剑少,周身散发出如同风雨欲来山满楼的低气压。
“白宁安,本王是不是太给你脸了?”他克制着没打回去,从齿缝里挤字。
“呵,敢问王爷,您何时给过我脸了?”
白宁安好笑地摇摇头,“您所谓的给我脸,难道是指成婚那日,您只听别人一面之词就给我定了罪,让我至今还背着骂名的事?”
“还是指您那晚对我的所作所为,亦或是将我禁足至今,生怕我死不了的事?”
“若您指的这几件,恕我不能苟同。”
一开始被限制自由,白宁安真的很烦躁。
多次在院门口喊话,希望萧震昊能给个机会解释。
可他充耳不闻,还不许府里人议论和提她,否则一律逐出王府。
今天,他竟然说给她脸了。
他哪儿来的脸?!
萧震昊到底是要脸的人,被问得哑口无言,只得强忍被打的怒意。可一低头看见白锦云,就感觉头上绿油油,气不打一处来。
“本王的府里,绝不容许有来历不明的人!”
白宁安气结:“什么叫来历不明?你刚刚耳朵塞驴毛了吗,他是我儿子,亲生的,他叫白锦云。”
秦震昊看着眼前像是变了个人的女人,脑海忽然闪过一张男人的脸,整个人立刻阴鸷起来,“难道是那个护卫留下的种?”
白宁安真气炸了,从树上折下根指头粗的树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萧震昊身上招呼。
“混蛋王八蛋,这几年的账还没跟你算,又来这里胡说八道坏我名声,我看你才是活腻了……”
萧震昊不料她如此大胆,肩上挨了一下,气不过可又做跟女人对打的事,只好左躲右挡好不狼狈。
“本王胡说?那你说这不是你跟那护卫生的,莫非还是给本王生的?”
大婚那晚他倒是跟白宁安行了夫妻之事。
但那也是听伺候白宁安的婢女说,白宁安不知羞耻胆大妄为,拜堂回房后就迫不及待跟府中护卫幽会,才一气之下碰了她。
每每想起这事,他心里头就堵得慌。
“想得美,小爷才跟你没关系。”
两人你追我躲,鸡飞狗跳,白锦云见自家娘亲是占上风的那个,便双手抱胸,悠闲插话。
“我娘说,我爹早见阎王去了,现在估计连胎都投了吧。”
说完将巴掌大拳头粗的树枝朝萧震昊扔过去。
萧震昊没留神一脚踩上去,要不是反应够快,定会摔个狗啃泥。
正庆幸没出丑,背就被抽得火辣辣的。
白宁安丝毫不手软,趁他没站稳又连着来了好几下。
总算解气。
眼见王爷挨打,没得到允许的萧剑只能手足无措的干着急,不敢贸然出手。
萧震昊反手抓住又要落下的树枝,喝道:“白宁安,为了你和你儿子,本王劝你冷静点,别再挑战本王的耐心!”
见好就收的道理白宁安还是明白的,况且气已经出了。
扔了树枝,白宁安没事人似的抱起儿子,“小宝,刚才那一下干得不错,走,回去娘给你做最爱的鸡腿奖励你。”
什么人,竟然这样教孩子?
萧震昊深吸口气,努力克制想杀人的冲动大步跟上,“白宁安,这事你必须给本王个解释。”
“我想解释的时候,你给过我机会吗?”
白宁安一路头都没回,直接踹上门。
萧震昊的俊脸彻底黑了。
萧剑暗自摇头,王爷这一遭本是来问罪,结果被虐身虐心还被拒之门外。
真……太惨了!
“王……”
萧剑刚要安慰,就见萧震昊拂袖转身,冷声吩咐:“去,将碧水阁的下人全叫到前厅。”
白锦云到底是谁的种?
白宁安为什么像变了个人?
这几年他们娘俩又靠什么活得像模像样?
他迫切想知道。
很快,人齐了,一共八个。
几人请安时瞧见萧震昊的狼狈,暗暗递着眼色,猜想会是谁这么的狗胆包天,以下犯上?
“碧水阁里有个孩子,你们可知这事?”
王爷到底是贵人多忘事,还是想借题发挥?!
八人均拿不准,慌得眼珠乱转,不敢吱声。
‘嘭!’
萧震昊拍桌,不怒自威。
年龄最小的婢女禁不住吓,哆嗦着道:“知……知道。”
“为何不报?”
萧震昊大怒。
婢女连忙跪下,为了小命只得实话实说:“奴婢报过,您还让……奴婢给王妃送药打了那孩子……”
萧震昊微微眯眼,约莫记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白宁安很刚烈也很执着,宁死也要保孩子……
“因太后帮着说情,您便默许留下那孩子,但下令生产时不许叫稳婆,还说生死由天……”
一张白嫩嫩软乎乎的可爱小脸在脑海中蓦地浮现,萧震昊听不下去,烦躁打断小婢女的话,“那你们可曾听说,孩子生身父亲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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