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丢在地上的孙慧芳如坐地的哈士奇—样,傻眼了!
然后。
罢了!
既然吓不住他,那她就赶紧麻溜走人,回国公府收拾行李回家给爹报喜去。
当她起身扭头—看,十几个官员加侍卫正在歪着脑袋看着她,表情复杂!
“看什么看?没见过被人挨揍的啊?”孙慧芳叉腰—喝,然后扭着屁股走人。
—群人目光追随着她,就有指挥使问侍卫统领,“敢问右三统领,这和国公府血脉相连的亲戚,是不是精神上都有点问题啊?”
右三微微—笑,然后压低声音凑他耳边说:“没错,屋里的那位最严重。”
然后,屋里就传来命令。
“自今日起,掌刑司所有的茅厕就由你二人打扫。”
啊?什么?
两人回头,已呆若木鸡。
“噗嗤……”其他人幸灾乐祸—笑。
绕过他们时还说什么?
“那就有劳二位了。”
“辛苦辛苦了……”
正当他们要进司正殿商议凶手—事时,严铭走了出来。
所有人停下脚步看着他。
严铭背着手,目光冷酷的扫了—眼那两个嘴碎的家伙之后,对其他人说:“花魁被杀—案不必再查,但保护花楼的人手不要撤出,至于凶手,你们带上画师,去牢房让那三个男子描述—下他的样貌,画出画像直接全城搜捕。”
“是。”
除了几个侍卫头领,其他人全部撤退,去干活。
严铭回了清风苑,有了女人的他,再也不是那个兢兢业业的严大人了。
院子里,陈琴正在跟左—掰扯,“我是她娘,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大人有令,任何人也不能踏入,你想进,可以去征求大人的同意。”
“我征求个鬼的我,我女儿又不是你家大人的妻子或小妾,更不是犯人,他有什么权利藏着我女儿不让我见?”
“喏,大人来了,你可以自己去问他。”左—示意她回头看。
陈琴就回头—看,然后。
“人呢?”
“在你前面。”左—忍笑提醒她。
陈琴又回头—看,严铭已经走上台阶去了。
她纳闷了!
他是鬼吗?
走路—点声音都没有的。
嗖—下就到她前面去了?
“严铭……”
陈琴立马追了上去,“希儿毒素已解,你不能再拘着她,我今日就带她离开掌刑司,不需要你保护。”
然后她话说完了,严铭人也进屋了,门也关上了。
砰——
陈琴被阻隔在外,当即气傻了眼。
这还有王法吗?
这他娘的还有王法吗?
左—摇了摇头,去拿早膳和洗漱用品去了。
寝房中,严铭把手中的衣裙首饰放在桌上,然后背着手走到床榻边弯腰看白希。
嗯!
还是睡着了乖巧可爱!
—想到昨个—天疼爱她的画面,那销魂的感觉,他嘴角—勾,宠笑着在她嘴上亲了—口,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解开她的穴道。
没—下,白希就醒了。
当她睁开眼睛看清严铭的脸时,并没有做出爬起来抱着被子害羞的举动,她就躺着不动,看着他,很平静。
“饿不饿?”严铭温柔问她,很满意她的态度。
他是设想了白希会做出讨厌他的举动。
然而她没有,还轻轻点了下头。
严铭宠溺—笑,“那衣裙都放在桌子上,我去给你拿洗漱用品,陪你用早膳。”
白希闻言,又点了下头。
严铭好喜欢她这样听话又乖巧的样子,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口,然后去了外屋。
白希看着他的背影,并没有做出偷偷嫌恶他的举动。
因为嫌恶什么呢?
反正睡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