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墨白再问,哪个还敢隐瞒,当即便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当年诬陷我爹娘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都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听完寒氏族人的交代。
墨白面上仍旧一派风平浪静。
但只有离他最近的我。
才能看到,他眼中积蓄起的狰狞杀意。
或许是眼见墨白太过平静,寒氏族人陆续以为他或许看在他们识时务的份上,决定放过他们。
刚要松口气,沉默良久的墨白又开了口。
既已招认罪状,你们便给阿爻的爹娘偿命吧。
墨白淡淡一句。
寒氏族人霎时又被吓破了胆。
争先恐后地涕泗横流着向他求饶,墨白却充耳不闻,手掌开合之间,所有寒氏族人尽数魂飞魄散。
唯剩皎月和她的父亲,仍在痛苦中盘桓。
阿爻。
望着血迹斑斑,死气弥漫的大殿,墨白忽然笑了一声。
他自顾自地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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