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圆木。
我走了,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我知道,他一定是糟蹋了别人的玩物!
今日又去挖坑回来。
养母把她那华发梳的的很柔顺,穿的整整齐齐的坐在门坎上。
我还是没有敢看她眼睛。
过来。
还是高高在上的语气,我低着头走了过去。
她递给我一把镰刀。
我这才看向她眼睛,没有色彩。
我没有犹豫,举起镰刀,一刀下去,血花贱在了我手上。
我抹了抹。
准备背着她去坑里。
没背动,我拆下了床板拖着出了村,有人看到了。
村里也传开了她的死讯,有人摇头惋惜。
可惜了。
也不知道他们的可惜是指什么。
没有人会在意她的死因。
我回来已经很晚了,倒头就睡。
半夜一个麻袋将我装了起了。
有人在扛着我跑。
我不敢喊,我知道没有人会救我,我若喊他一定会弄死我。
一阵颠簸,我便听到了水声。
下一瞬麻袋进水了,我拼命挣扎,越来越沉。
我不得不闭上了眼,我没有什么不甘。
我这样的人,好像什么时候死都一样!
我狗叫声吵醒。
麻袋已经被大黄撕开了一个口子。
我钻出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弄死,房子他们不一定会要,但他们一定会要养父母的地,有我在终归是不好的。
只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一晚上都没给我。
我看了看四周,这地方的河流相对平缓,自己肯定是从上游下来了的。
我便拿上麻袋,带着大黄向下流行去。
下流有一座巨物,我开始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后来才知道它是九凶之一的罪城。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