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冰清顾北城,故事精彩剧情为: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主角:林冰清顾北城 更新:2024-10-12 0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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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冰清顾北城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by》,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嫡女惊华:王妃暴躁不好惹》,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林冰清顾北城,故事精彩剧情为:谢玉渊这一声命途多舛,没想到死后还被缠着研习药理医术,当了个练手的傀儡。一朝重生,她把滔天恨意化为实际行动,从苏醒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某瞎子却赖着不走,“他们都说我家王妃心狠手辣,可我怎么看都觉得,是贤淑可爱……...
顾晚谣走到门口,正要打开门栓,下一刻,张家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你……你们……”
门口的官兵也没料到一脚下去,踢出个丫头来,吓得一哆嗦,好半会才缓过来。
“少废话,官府抓捕逃犯,要搜家,你们给我配合一点。”
顾晚谣想起前世似乎也有官兵搜家的事情。
那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住在破庙里,连个油灯都点不起,没轮到搜,还是第二天听村里人讲起的。
“师傅,师傅--”她冲后院喊了几声。
张郎中匆匆跑出来,一把把顾晚谣拉到身后,沉声道:“快到东厢房里拿几两碎银子来,好让官爷们买壶热酒喝。”
张郎中的话说得短促而低沉,顾晚谣听完,感觉喉咙被人死死的掐住了。
东厢房是张郎中侄儿养病的地方,她根本没进去过,哪来的银子?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
张郎中一边说,一边把顾晚谣狠狠一推。
顾晚谣跌跌撞撞冲到了东厢房门口,伸手想去推门,却发现小手打着颤。
东厢房从她第一天赖在张郎中家,便是禁忌,日子一久,这种禁忌便根深蒂固到她的血液里。
仿佛连看一眼,都是对那双眼睛和那只白玉般手的亵渎。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推门时,像野兽呜咽的怪声,透过门缝传出来。
瞬间,顾晚谣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情急之下,她用力推开了那扇门。
门里,一片黑暗。
月色从门里照进来,她看到雕花木的大床上,影影绰绰蜷缩着一个人,怪声正是从他唇中溢出。
那人似乎察觉到什么,本能的睁开眼睛。
那眼睛很特别,让人无端想起飘着浓雾的峡谷,幽深,阴冷。
顾晚谣瞳仁一缩,整个人像被钉住了似的。
“官爷,官爷,快进来坐,我去沏壶热茶来,这鬼天,能把人冻出毛病来。丫头,银子呢,找到了没啊,就在床上啊!”
张郎中乍乍呼呼的声音,把顾晚谣的神思猛的拉了回来。
她一下子悟出了张郎中那个“老不着调”话里的深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道:“外面有官兵,你……你……是不是找个地方藏起来。”
霍斯爵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抓住顾晚谣的手。
哎啊--
顾晚谣心里惨叫一声,她好心好意过来通风报讯,这家伙却一上来就调戏她,像话吗?
“把……把人引开,快!”
顾晚谣:“……”你捉着我的手,我怎么把人引开。
正想着,手心里被塞进几两碎银子,顾晚谣悚然一惊,立刻用手握紧了碎银子,咬咬牙,人就往门口冲出去。
一脚踏出房门时,她突然顿足,回首 。
他约莫束发之龄,轻柔的月光笼在脸上,打过睫毛,鼻梁,唇角,密密的廓影,最细致的笔触也画不出的精致的画。
鬼使神差的,她说:“别怕,没事。”
霍斯爵原本感觉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是火,一半是冰,就快死过去了。
这句话,像一只温柔的手,在他伤口上抚摸了一下,又抚摸了一下。
凌乱的脚步声已传过来,顾晚谣带上门,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
“官爷,拿去打酒喝吧。”
官兵拿了碎银子,满意的朝顾晚谣看了一眼,“东厢房里住着谁?”
“我师兄,这几天他在出天花,见不得人,吹不得风,已经被我师傅关了五天五夜了。官爷,您要不放心,我把门打开,您去瞅一眼。”
顾晚谣蹭蹭蹭跑到东厢房门口,大大方方把门推开。
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官爷,您快来看啊,没事的,天花隔得远,不怕传染。”
如她所愿,年轻的官兵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嫌弃的瞪了顾晚谣一眼,心想,老子还想多活几年呢。
“官爷,西厢房是我住的地儿,我是这里的郎中,这丫头是我收的徒弟,就住村东头儿。”
张郎中说话的表情,跟哈巴狗没两样,就差伸出爪子,讨好的往官爷身上挠两下。
“兄弟们,有发现吗?”
“老大,没有发现。”
官爷把银子往袖口里一塞,大手一挥,“撤。”
话落,屋子旁的树梢上,两个黑影对视一眼,慢慢将手里的长剑隐了回去。
一呼一吸间,两人仿佛已经与大树融为一体。
顾晚谣长长松了口气,她把东厢房的门带上,点头哈腰的跟过去,“官爷慢走,官爷辛苦了。”
张郎中被她脸上的谄媚惊了一跳,心想,这世上竟然还有比他更会溜须拍马的人。
他不服!
官兵稀里哗啦一散而空,顾晚谣捂着怦怦直跳的胸口,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张郎中虽然表面镇定,但内衣却已经被冷汗湿透。
正要长松出一口气,不知想起了什么,神色忽然狰狞起来,一撩锦袍,他冲进了东厢房。
“丫头,把我的银针拿来。”
顾晚谣挣扎着爬起来,在堂屋的药箱里找到银针后,很有规矩地站在东厢房的门口低声道:“师傅,针拿来了。”
她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那样一副好的皮囊,而且是出现在穷乡僻壤。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还是远着些比较好。
张郎中一回头,见这丫头远远站在门口,气得两眼翻翻,“蠢货,油灯呢?”
顾晚谣:“……”你侄儿房里难道连个油灯都没有?
她又折回堂屋,拿着油灯站在门口,“师傅,油灯来了。”
“给我滚进来,把油灯凑近点。”
张郎中这会连白眼都没力气翻,这瞎子又犯病,而且还耽误了小半刻的时辰,要命了!
顾晚谣硬着头皮走过去,往旁边错了一步,才掀起眼皮去看。
这一看,她惊了一跳。
床上的少年悄无声息,容颜雪白,嘴角一丝细细的黑血,像一朵有毒的残花。
“他……是死了吗?”
张郎中一瞬间神色有些茫然,随即,他像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炸了毛。
“你死透了,他都不会死,算命的说他是长命百岁的命,无知小儿,给我滚一边去。”
姜竹心到张郎中家,淘米,生火,洗衣,烙饼……忙得不亦乐乎。
等张郎中洗漱好,她已将早饭都摆了上来。
“听说,你们被孙家赶出来了?”
正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姜竹心给了他一个“你消息真灵通”的表情。
“正想求郎中一件事,我这儿有张百两的银票,求郎中换我些碎银子,好让我爹还了孙家的恩情。”
张郎中看着银票心里震惊,脸上却是不咸不淡的样子,“这银子……”
姜竹心忙道:“我求陈货郎卖玉赚来的,这玉是打小就挂在我脖子的,不偷不抢。”
“原来如此。”
张郎中也不多问,把银票往怀里一塞便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里捧了一百两银子出来。
姜竹心见了,一个小小的念头从心里升起:这个张郎中看到一百两银子连眼皮都没眨,必定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卖玉的事求郎中保密。”
猝不及防的一跪把张郎中吓了一跳,他这辈子尽跪别人,何时被人跪过。
“快起来,快起来。”
“还有个不情之请,求郎中答应。还给孙家的五十两银子,我只说是往郎中借的,省得节外生枝。”
张郎中第一个反应是,好个聪慧伶俐的丫头。
五十两银子对他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对家徒四壁的孙老大来说,那可是笔巨款。
孙家人知道孙老大有这笔巨款,还不把他的骨头都咬碎了吃。
“行吧,行吧,你爱咋说就咋说。”
姜竹心心中大喜,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
“谢谢张郎中,我今儿想请半天假,到里正那边把户籍办了。郎中要是不乐意,扣我月钱吧。”
“算了!”张郎中大手一挥,统共就五文钱月钱,再扣就没了。
“郎中,你是这世上顶顶好的好人!”
姜竹心拍了一记马屁,一骨碌爬起来,当着张郎中的面分出五十两银子,用布包好。
余下的统统塞进怀里。
张郎中心想:这丫头也不怕银子咯着胸。
姜竹心跑回家,把五十两银子交给孙老大藏起来。
孙老大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银子,惊得手足无措,恨不得把地挖下三尺,好把银子藏起来。
姜竹心喝口凉水,喘几下气,去了里正家。
里正刚端上早饭碗,一看她来,眉头便皱起来。
姜竹心只当看不见,从怀里掏出半两碎银子,抖抖索索递到里正跟儿前。
“大人,刚刚求张郎中借了五十两银子,求大人和我往孙家走一趟,把事情了结。户籍的事情,也劳烦大人费心。”
里正一听见张郎中借了这么大笔巨款给孙老大,倒吸口凉气,二话不说,一口应下。
开玩笑,张郎中是这方圆几十里唯一会看病问药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啊!
两人来到孙家,还没到门前,远远就听到人咆哮,狗乱叫。
原来孙兰花又把粥烧糊了,正挨孙老娘骂呢,刘氏也在一旁帮着骂。
孙老娘见姜竹心来,把孙兰花往边上一推,咧嘴一笑。
哟,才挨过一个晚上,就求着里正上门,看来这大房十有八九是拿不出五十两还恩银子的。
“想再进我孙家的门,我呸!跪地磕头都别想。”
里正:这老婆子昨晚没气糊涂吧。
姜竹心:孙老娘,你想太多了。
里正轻咳一声,板了脸道:“老大家五十两银子备齐全了,你老收下银子,那画了押的纸我一撕,这事儿就算了结。老大家户籍的事,今儿也一并办了,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生吧。”
什么?
什么?
什么?
孙老娘懵了!
刘氏懵了!
孙兰花也懵了。
没听错吧,短短一个晚上就弄了五十两银子,说天书呢!
孙老娘直接跳了起来,一把握住姜竹心的胳膊,“好个孙有平,竟然敢背着我们偷偷摸摸的藏银子,我上衙门告他去。”
姜竹心轻轻向后一躲,避过她的“阴爪功”。
“阿婆,这银子是我问张郎中借的,要不,您连张郎中也一并告了?”
孙老娘:“……”
刘氏和孙兰花面面相觑。
昨晚孙老爹求上门,被张郎中赶出来;一调过脸,却借了老大家五十两银子,这张郎中和老大家结的什么狗屎缘?
这时,孙老爹走出来,眼睛死死地盯着姜竹心手里的包裹,把手里的筷子一摔,吼出一个字:“办!”
“他爹。”孙老娘急急唤了一声。
孙老爹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妇道人家懂个屁,一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换五十两银子,这买卖不亏。”
姜竹心哪容他们诋毁爹的名声,“里正大人评评理,要不是二叔心怀不轨,我爹会忘恩负义吗?”
里正大人冷笑一声,昂了昂头,“孙老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孙老爹被噎了个结结实实,肚子里窝着一团火,当着里正的面又不敢发作,只好恶狠狠的剜了姜竹心一眼,把火硬生生忍下。
没多会,一手交银子,一手撕纸,孙老爹又在户籍迁出文书上画了押。
里正大人把文书往袖子里一塞,想着早饭还没吃上,手一背,扭头就走。
姜竹心追上去道了几声谢,一转身,目光幽幽地看着孙家人。
此时,此刻--她和他们再没有半点干系。
孙家人被她眼里的寒意吓了一跳,心里同时浮出一个念头:这小贱货怎么看着和平常不一样。
姜竹心半垂眼睑,默了片刻后,上前一步,抬头,浅笑。
“孙老爹,孙老娘,丑话先说到前头,以后你家那只色狗再要起色心,我和我爹一定会先拔了他的狗牙,再打断他的狗腿,不信,只管来试试。”
轻糯的声音落在两人耳中,似响雷。
等所有人回过神时,姜竹心早就不见了踪影。
刘氏破口大骂,“不得好死的小骚蹄子,毛还没长齐,倒威胁起老娘来了,也不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野种……”
“给我闭嘴,先把银子藏起来,再想办法收拾他们一家。”孙老爹眼中露出凶悍。
再后来……
谢家人找过来,为了掩人口舌把孙家杀了个精光,连看门的那条黑狗都没留。
重回谢家,她本以为一切都会改变。
却没有想到,那只不过又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被吊上槐树的瞬间,她发誓,死后变作厉鬼,诅咒谢氏满门。
谁又曾想,人心的恶,连厉鬼都自叹不如。
做鬼六年,她没有等到谢家抄家灭族,却等到了娘上吊自尽。
唐江岚缓缓闭上眼睛,悲伤一波一波地漫上眼眶。
然而,再睁眼时,已经一片清明。
“娘,我们进屋。”
“噢--”
高氏柔柔地应了一声,死死搂着女儿的胳膊,抖抖缩缩地进了屋。
所谓的房屋,只不过是四面白墙而已。窗户糊了纸,北风一刮,冷透了。
看着熟悉的地方,唐江岚一时有点恍惚。
“天杀的小贱人,还不赶紧做饭去,整天往房里一躲 ,你当你是大小姐呢。养条狗都比养你们两个废物强。”
再次听到孙老娘的声音,唐江岚的恍惚须臾冷成冰。
当初,就是她出主意让爹进山挖煤,把人支走,好让孙老二的念想达成。
也是她亲自压着娘的手,帮着那条色狗奸淫娘。
还活着是吗?
很好!
那就让她亲自来报这个深仇大恨!
“娘,你先歇着,别出门,我去做饭啊。”
高氏傻呵呵的笑笑,伸手在怀里掏了掏,哆哆嗦嗦地摸出半块山芋皮,“吃,吃!”
那沾了灰的山芋皮将唐江岚满是仇恨的心弦,微微拨动了下,鼻尖耸动,仿佛嗅到了一点娘的味道。
她接住那块山芋皮,拍拍高氏的头,走了出去。
……
生火,刷锅,淘米。
唐江岚将粥煮上,又手脚麻利的从篮子里拿出一捧野菜,到井边吊了一桶水。
洗干净,用热水烫过,切成沫子,放一丁点调料拌匀,又给灶膛里添了一把火。
一低头,看到柴火旁有张生火的纸,摊开一看是撕下来的日历。
心,猛地跳了下。
她记得娘被奸淫,是在冬至的前一天,这张纸显然是刚刚被撕下来……
也就说,明天他们就要动手了?
“小婊子,发什么愣啊,猪食喂了吗,鸡、鸭赶回笼了吗?整天就知道偷懒 ,还不快点干活去!”
孙老娘眯着两只三角眼,干枯的脸上只挂了一层皮。
唐江岚一声不吭的低头绕过她,走到猪窝。
爹在的时候,这些事情从来不让她干,爹一不在,孙家的人就可劲的使唤打骂她。
亏爹还把赚来的钱,半个子儿不少的交上去。
一个个黑了心的。
喂好猪食,鸡鸭赶回笼,唐江岚用碗捞了点干的,捞了整整一大碗。趁着没人的时候端给高氏。
高氏是疯子,孙家人不给她上桌,一日三餐都在自个房里吃,吃的都是残渣残汤。
高氏几口就把粥喝到肚子里。
唐江岚端着碗出来,一抬头,就看到孙老娘挥着笤帚朝她冲过来。
“小贱货,竟然敢偷着先给疯子吃,我抽死你。”
唐江岚躲得飞快。
“阿婆,我爹后天就要回来了,看到我身上有伤,爹会心疼的。”
“我日你祖宗奶奶,你个赔钱货,今天不许吃晚饭,拾满一篮柴火才能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十二岁的孙兰花杀到,孙福贵不阴不阳的看了她一眼,翻了个白眼就走了。
孙兰花没吃到鸡蛋,冲到谢玉渊面前,甩手就是一巴掌。
“小烂货,跟你那个疯子娘一样,早晚是妓院里的货。”
谢玉渊不闪不躲,一巴掌挨得实实在在,白瓷般的脸又红又肿,五个指印清晰可见。
孙老娘听到动静,冲进来抬起腿对着孙兰花就是一脚。
“你个赔钱货,你大伯明天就要回来了,让他看到,看他不打死你。”
“啊,我忘了。”
孙兰花吐吐舌头,朝谢玉渊啐了一口,拍拍屁股上的灰,没事人般走出了灶间。
孙老娘阴恻恻地盯着谢玉渊看。
谢玉渊一脸害怕地低下头,诺诺道:“阿婆,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
“算你识相。”
孙老娘冷哼一声,“把灶间洗干净一点。”
“嗯。”
谢玉渊低眉顺眼的应了一声。
话音刚落,刘氏杀猪般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什么,我男人拉裤裆了,放你娘的狗屁!青天白日的,我男人怎么可能……咦,当家的,你怎么回来了?”
孙老娘听到儿子回来,像阵风一样跑了。
谢玉渊慢慢抬起头,从灶膛扒拉出两个焐熟的土豆,也不怕烫,一个袖子塞一个。
路过院子的时候,目光掠过二房的门口,眼中有光芒闪过。
巴豆磨成粉,只放在那条色狗的碗里。
一样的吃食,谁也怀疑不到她身上。
娘,你快竖着耳朵听。
这个曾经侮辱你的男人,看我怎么一步步弄死他!
……
谢玉渊下足了份量。
孙老二这一天,就光顾着往茅厕跑了。
下午太阳落山前,他整个人拉得脱了形,躺在床上像条真正的死狗一样,有气无力的哼哼叫唤。
孙老娘吓得赶紧在灶间点了三根香,跪在地上磕头连连。
昨天她病了,今天又轮到儿子,莫非真的是坏事做多了,招了鬼?
这一夜。
是谢玉渊重生以来,睡得最踏实的夜,连个梦都没做。
翌日。
谢玉渊依旧天漆黑就跑到了山坡下,有了昨天的经验,她很快又摸出了二十几颗巴豆。
这玩意成本低,功效大,必须随身备着,以防万一。
回到家,刘氏已经在灶间干活。
今天爹要回来,她再不乐意也得装个样子。
前世,谢玉渊还会凑上去打个下手什么的。这会,她把竹篮一扔,回房间给娘梳头穿衣。
不多时。
高氏安然地端坐在堂屋里。
肤白似雪,乌发如墨,目似秋水,眉若远山,说不出的美丽端庄。
如果不是那双痴呆的眸子,任是谁看了,都以为她是大户人家的当家奶奶。
谁说不是呢!
……想及往事,谢玉渊心里一酸,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的冷笑,很快隐没在眼底。
“娘,爹要回来了。”
话音刚落,门外便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
“爹,娘,我回来了。”
“老大回来了,早饭都烧好了,快,进屋来。”孙老娘笑得见牙不见眼,一脸的谄媚。
高大壮实的朴实汉子咧着嘴嘿嘿干笑几声,“娘,赶了半宿的路,灰头土脸的,我回房洗一洗,马上就来。”
孙老娘一看老大钻进自个屋子,脸上的笑瞬间无影无踪,踮着脚尖偷偷站到窗下听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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