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要跟那个死女人离婚。
他说着说着,在医院门口痛哭出声。
我从他手中拿出报告,上面智力那一栏,弱智两个字,十分的显眼。
大家将注意力看向小侄子,这才发现他和旁人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三岁多了也不会说话,整天就是傻笑。
医生说奶粉里面激素过高,如果早一点还好,但现在显然头部都比正常的小孩大一点,已经定性很难挽回了。
失魂落魄的回家之后,我快速收拾好行李要赶回去上班了,临走的时候家里鸡飞狗跳。
嫂子灰溜溜的回来,哥哥当场给了她两巴掌让她滚。
哪里还有昔日在家得意洋洋的样子,跪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求我们家再给她一次机会。
我知道她带着她娘家的人一起在肖哥那儿买国外的产品,这次被警察挨家挨户抓着道歉,恐怕娘家都回不了了。
本以为都这种程度了,离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没想到峰回路转,家里说爸爸生病,让我快点回家。
一到家眼前的场景让我呆住。
她娘家来我家团建,她的妹妹将我房间翻的一团糟。
我妈跪在地上给智障侄子当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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