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情绪大涨。
这是中了绝情蛊,那女子有来头。刘先生捋着胡子。
我心中一惊,将从探子那知道的事又都如实说来。
村中不用火,是因为不在身体中的蛊见不得火光,那村子定是靠着蛊虫吃饭。
刘先生,那绝情蛊该如何破?我目光急切,手微微颤抖。
破绝情蛊有两种方法,一是母蛊死,二是被下了子虫人的心上人死。
这种蛊最是狠毒,不似其它蛊有草药或其它方法,要破蛊必须要一条性命。
刚才的喜悦被凉水浇灭,想杀阿奴如登天般难,皇上每时每刻都陪在阿奴身边。
送走刘先生,我同太后坐在殿中久久不能回神。
看见如此落寞的太后,我心中酸涩。
额娘,鹤哥有救就是好消息。
我握紧太后的手对她露出一抹笑,两人就这样苦笑着。
9.
只要阿奴死,一切就好了。
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愈发浓烈。
群臣的奏折堆积的越来越多,边疆战事告急,朝堂一片混乱。
丞相们像乱头苍蝇般。
镇北将军在此时主动请缨,在没有君王下令是不可擅自出军的。
但形式特殊,皇上一面难见,我与太后不知吃了多少闭门羹。
城门口,我同太后亲自送将军出征,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此战怕是有去无回。
百姓们将一袋袋干粮送上,大声的让将军平安归来。
在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时,襄阳又传来时疫,祸不单行。
事情爆发的太突然,襄阳来的奏折说每日死了多少百姓,数字触目惊心。
虽已不是第一次爆发时疫,但宫中御医大半都不愿去。
现在皇上不理朝事,难道要我们去送死吗?
医治时疫需要许多药材,皇上没下令,谁敢打开国库?
臣家中上有老,下有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