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惊!夫人在残疾大佬怀里声色撩人》,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慕辞被迫替继妹做了传说中又残又丑大佬的冲喜新娘。谁知道大佬不仅帅得不行,还附送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小包子。她替大佬治病,大佬却反过来将她吃干抹净。某大佬道貌岸然道:”做我的冲喜小新娘,光会医术可不行。“继妹欢天喜地看她被大佬虐得体无完肤。谁知道白慕辞却被陆家一大一小宠上天。小包子对陆大佬说:“爸比,妈咪想要天上的星星怎么办?”陆大佬挑眉看着儿子:“你说呢?”小包子可可...
《惊!夫人在残疾大佬怀里声色撩人》精彩片段
“小乖,不哭。”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滚烫的身体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将一枚戒指放在了她的手中。
男人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沙哑撩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
她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白慕辞捂着疼痛的心脏醒来。又是这个梦。
梦里的男人就像她挥之不去的梦魇,不找到他,她的心病是不会好的。
环顾四周,她还在行驶的车中。
来接她的刘妈还以为她在睡着,一边吃着瓜子一边打着电话。
“啧,我去接那个乡巴佬的时候,她还在山里挥着锄头种菜呢,夫人,您就放心吧,她怎么可能不愿意嫁到陆家去,回到山上过那种两腿泥点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白慕辞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三年前,她被继妹白珊珊和后妈李丽华联合算计失身。
一个月后,她怀孕,却被家里人说成是怀里野种,不知廉耻的荡妇,将她扫地出门。
她只能典当了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当给了福利院的院长收留她生下孩子,只可惜她费尽心思生下的孩子却是个死胎!
同年,她被父亲强制送到了八岐山上,那座曾经养育过母亲的大山。
而山下,母亲留下的医药公司也被她那些所谓的“家人”强行霸占。
如今,白家为了一块价值上亿的商业用地,要将白珊珊嫁给陆家二少陆沉。
传闻陆沉又瘸又丑,身患重疾,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
白珊珊当然不肯嫁,而父亲当然也舍不得听话乖巧的女儿嫁给陆沉这样一个其貌不扬,身患重疾,嫁给过可能就要守活寡的人,于是便想起了她这个被流放到山上,“不知廉耻”的女儿。
白慕辞眸色冰冷,重新闭上眼睛假寐。
属于她的东西,她统统都要拿回来。
亏欠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至于那个人……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不管怎样,她一定要找到。
白家。
时隔三年,再次回到这里,白慕辞已经和当初的心情完全不一样。
她对这里早已没有任何情感。
白慕辞走进去,发现李丽华和白珊珊坐在沙发上聊天,白先海正在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
李丽华拉着白珊珊的手说:“幸好有白慕辞那个赔钱货顶替你嫁给陆家那个病痨鬼冲喜,妈妈可舍不得让你嫁到陆家守活寡,你爸也真是,事先想好了对策也不跟我说一声,害我担心那么久。”
白先海放下笔记本道:“丽华,我怎么可能会让珊珊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去守活寡。”
白珊珊咬咬唇,娇滴滴地说道:“爸,妈,话虽这么说,万一姐姐不同意怎么办?”
白先海提起白慕辞,就气冲冲道:“她有什么资格不同意,被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怀了个死胎,丢尽了我们白家的脸,要不是她对白家还有点用,我绝对不可能把她从山上接回来丢人现眼的!幸好有你和你哥哥撑着我们白家的颜面,否则的话还不见天儿给人看笑话。”
李丽华也安慰道:“别怕,有爸妈在,她不敢不听的。”
一声冷嗤传来,三人同时过去。
白慕辞冷着声音说道:“几年过去,没想到你们还是那么不要脸啊。”
听了她的话,李丽华尖着嗓子指责道:“白慕辞,你现在是想造反吗,你说谁不要脸?”
她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姿态随意,眉眼疏冷,“霸占我妈留给我的医药公司,你觉得我在说谁?”
“你什么意思,谁会要你那个破公司不成?”李丽华说,“要不是我儿子白帆一直打理着那家破公司,早八百年就破产了!”
“就是啊,我哥一直在尽心尽力地打理着公司,你每年的分红哥哥也都划到了爸爸的账户上替你存着,我们大家在为你着想。”白珊珊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样。
听了这话,白慕辞讽刺道:“行,既然你们这么为我着想,那现在就把公司还有这些年的分红全部还给我吧。”
白先海气得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气冲冲朝白慕辞走过来:“你把公司要过去你能干嘛,三年前要不是你干出那种丑事公司股份大跌,我能把公司分到你哥哥名下吗,你现在哪里来的脸要公司?还有分红,这些年都投进去搞公司建设了,一分都没了。”
公司不给,分红没了,摆明想空手套白狼。
“行,公司我不要了,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白慕辞起身作势要走,把白珊珊吓得魂飞魄散,拉着白慕辞的手不让她走。
白慕辞顺手一巴掌甩过去,直接将白珊珊给扇飞,“离我远点!”
“你,你竟敢打我,你这个贱人……”白珊珊刚想回手。
白慕辞冷笑一声:“打呗,这一巴掌打下去,你就准备准备去做陆家的小寡妇吧。”
见女儿被打,李丽华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仗着自己是长辈准备教训白慕辞,刚走过去,就被一巴掌甩飞,“你……”
“这么想让你女儿当寡妇?”白慕辞摊摊手,“我不还手,你打啊。”
李丽华捂着脸,也败下阵来。
白珊珊咬牙,捂着脸颊泪眼朦胧地看着白先海,“爸爸,你就答应她吧。”
白先海看了看白慕辞,咬牙道:“行,我答应你,但是过户公司的合同我要找律师去准备一下,这样吧,你先去陆家,合同和分红我慢慢准备。”
白慕辞从包里拿出合同道:“不用了,你签字就行,合同,我早就准备好了,至于分红,我也找妈妈生前的助理打听好了,你把钱打到卡上就行,一分都不能少!”
白先海看着那份合同,气得紧咬后牙槽。
这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白先海只能硬着头皮签下合同,然后肉疼地从账户里划了了一大笔钱给白慕辞。
拿到合同之后,白慕辞离开白家坐车前往了景苑。
这里是陆沉的居所。
传闻他孤僻成性,喜欢至阴至冷的地方。
白慕辞笑了一下,倒是跟她爱好挺一致的,喜欢这种冷飕飕的地方。
“叮铃铃……”风吹动了屋檐下挂着的一个铃铛。
白慕辞隐约听到有“咝咝”的声音传来。
一条花斑蛇不知道从哪里爬了出来,正虎视眈眈地竖起上半身朝白慕辞吐着蛇信子。
……
“小少爷呢?”
男主坐在沙发上,身着黑色丝质衬衫,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质。
他侧着头,鼻梁很高,皮肤极白,神色疏冷淡漠。
站在对面的男人毕恭毕敬说道:“陆爷,小少爷说回书房做功课去了。”
被叫做陆爷的男人笑了一声,清冷的语气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估计又是去用他那些蛇虫鼠蚁捣蛋去了,看着他点,别闹得太过头。”
“是,陆爷。”
地上的小花斑蛇迅速地朝白慕辞爬过来。
一般的女人见到如此毛骨悚然的一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可白慕辞不一样。
她是玩蛇的祖宗。
她张开手掌,像是在命令做某种命令一样,气势汹汹的花斑蛇突然就低垂了脑袋,乖乖地趴在了地上。
她抽出三根银针夹在指尖,对着空荡荡的庭院喊道:“出来吧,如果不出来我的银针可就打在它的七寸上了,这条小花斑不死也废了。”
没人回应。
突然,六七只硕大的蜘蛛突然从树杈上掉下来,眼看着就要掉在了白慕辞头上。
千钧一发之际,她手一挥,白色粉末纷纷扬扬飘散,那些蜘蛛像是被火燎到一样,纷纷往回爬。
而就是因为这一举动,让白慕辞发现了藏在假山后面的人。
她折下一片树叶放在嘴边,一阵悠扬的声音响起,原本还在树上乖巧觅食的鸟儿突然化身猛禽的俯冲姿势,朝着假山后面的人飞过去。
“啊啊啊啊,不要啄我的屁屁!”假山后面的人冲了出来,那几只小麻雀则飞到身后,不停地啄着他的屁股。
“死女人,你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我叫我爸比揍死你!”小孩儿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两只小脚蹬得飞快。
白慕辞快步走过去,揪住他的后衣领毫不费力地将扑腾的长得如同藕节似的小孩儿提了起来。
“你跟陆沉什么关系?”白慕辞问道。
“他是我爸比!”小孩儿奶凶奶凶道,“放我下来,不然我爸比一定会来收拾你。”
“收拾我?”白慕辞提着小男孩儿的衣领晃了晃,笑道,“想清楚,现在是谁收拾谁?”
小孩儿被白慕辞吊在空中,像是一个包裹似的甩了甩,小家伙开始干嚎起来,“啊啊啊,救命啊,杀人啦!”
白慕辞见他那活宝样,笑着说道:“叫什么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话还没说完,她耳尖动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也跟着严肃起来。
“小团子,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找我麻烦,但现在你最好给我听话一点,不然的话,下次小鸟啄的可就不是你的屁股了,而是你眼眶里的黑宝石了,跟我斗你还嫩了许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慕辞指了指他那双如同黑色宝石的眼睛,豆大的泪珠一颗颗从眼眶里滚落,像是烫在了她的心上。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双眼睛,她的心,竟然有些发疼……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去看那双忽闪的大眼睛,她又快速地问了一遍,“听到了吗?”
小家伙不情不愿地抿嘴点头。
“勉勉!”
一阵低沉好听的男声传来。
白慕辞手势一变,从提着后衣领改成了抱着他的小屁股,笑眯眯道:“哎哟,小朋友真听话,真乖!”
“……”
就很离谱,这女人变脸比翻书还快。
站在屋檐下的男人,脸上表情,寒声说道:“过来,陆小勉!”
陆小勉从白慕辞手上跳下来,飞扑到陆沉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说道:“爸比。”
男人很高,穿着白衬衫清风霁月,脸色有些苍白,看着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饶是这样,男人那清隽俊朗的外表也丝毫没有被影响。
这就是传说中“奇丑无比”的陆爷吗?
这些人是对丑有什么误解吗?
“玩够了?”陆沉道。
很奇怪,对面的女人不止抱了儿子,竟然到现在不卑不亢地站着,丝毫没有被儿子那些蛇虫鼠蚁吓到的样子。
不仅如此,还占了上风。
之前有女人为了接近自己讨好陆勉,结果被儿子养的那条小花蛇当场吓晕过去。
陆小勉没敢告诉他爸比,今天他儿子被别人玩了。
陆沉的目光从儿子身上移到了白慕辞身上,眼底流露出入鹰隼般的锐利,凉凉道:“你不是白珊珊。”
他整个人透着危险的气息,十分有压迫感。
没想到一下就被识破了身份。
白慕辞索性不再掩饰,大方承认道:“我叫白慕辞,是白珊珊的姐姐。”
“竟然敢替嫁,胆子不小。”
白慕辞眸光紧了紧,压迫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赶出去的时候。
靠在陆沉怀里的小团子突然开口道:“爸比,留下她好不好?”
他悄悄地凑到陆沉耳边道:“她跟别人不一样,她不会害怕我。”
陆沉抱着儿子的手紧了紧。
“行,留下。”陆沉对站在阴影里的管家道,“把她的东西收拾进房间,让我的替嫁新娘,搬到我的房间去。”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竟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蛊惑他的儿子。
管家一愣,看看陆沉,又看看白慕辞。
这还是第一个搬进陆爷房间的女人。
白慕辞也愣了,她之所以替嫁,就是以为陆沉是个命不久矣的病痨鬼,现在这活蹦乱跳的情况,再跟人住一间房,孤男寡女,难保不会发生点什么不该发生的。
她的计划里,可没有牺牲自己这一项。
主卧里。
一行人将白慕辞的东西搬进来便退了出去。
此时,主卧里只剩下她和陆沉。
门关上的刹那,忽然,陆沉走近她。
男人身上淡淡地药材苦香味萦绕在鼻尖,心头一颤,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了三年前的那个陌生男人。
他们的味道,有些相似。
在她失神的瞬间,男人忽然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挣扎的瞬间,两人双双跌进柔软的沙发上。
白慕辞心头一紧,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替嫁归替嫁,她可没有牺牲自己身体的打算。
陆沉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戏谑,眼神却十分凉薄,“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白先海有个做蛊师的女儿。”
“你现在知道也不晚。”白慕辞强装镇定道,“如果你怀疑我的身份可以打电话亲自核查。”
陆沉道:“不必了,谅白先海也不敢动别的手脚。”
白慕辞松了一口气,如果这替嫁的第一步棋就行不通的话,她后面的计划都要跟着改变。
见她放松表情,陆沉冷嗤一声,“就算会守活寡也要争着替嫁,你的野心很大嘛?”
心,咯噔一下狂跳。
这是试探。
白慕辞稳住呼吸,淡淡道:“陆爷,如果我说我会相面您信吗?”
“哦?说来听听。”
“您这面相一看就富贵逼人,活个百来岁不是问题,不过嘛……”
“不过什么?”
“想要长命百岁,还得遇到一个贵人。”
陆沉看着她,似是来了些兴趣,“哦,贵人在哪里?”
白慕辞镇定地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呵,还真是有意思,一个黄毛丫头竟敢大言不惭地说是他陆沉的贵人!
谁给她的胆子?!
陆沉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眸子透着一丝危险。
“你说,你是我的贵人?”
白慕辞心口一跳,周围的温度好像都在一瞬间下降至冰点,危险越发逼近。
她看着他,眸光不闪不躲严肃道:“你的病,我可以帮你。”
简短的一句话,让身上桎梏她的男人暴怒。
他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道:“你,在,找,死!”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胆大包天地调查他!
就在脖子上的大手准备发力时,白慕辞急忙说道:“我刚刚探到你的你的脉搏,所以才了解到你的病情,你身上有一种奇毒,是从母体带来的,如果不及时治疗,会慢慢失去五感,失去行动能力,最后会变成一个连眼皮都不能动的植物人。”
男人凤眸危险地眯起,寒声道:“你知道上一个胆敢欺骗我的庸医是什么下场吗?”
不是没有怀有过希望,只是二十几年来,一次次的满怀希望都被那些想来陆家大捞一笔的庸医无情地破灭。
久而久之,陆沉对于拔出体内的毒素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我说过,我是能帮你的贵人。”
陆沉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眸中透着一股阴冷。
“帮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白慕辞的声音掷地有声,尽量让自己显得真挚。
“如果,我不能替白珊珊替嫁留在这里,那我就会被我爸重新送回山上,我母亲留给我的产业也会被一并夺走,帮你,就等于帮我自己,我是真心实意替白珊珊替嫁给你。”
“真心实意?”陆沉忽然玩味道,“替嫁可不是光会医术就可以。”
脖子上的那只大手突然下移,落到了她的腰间,往上用力,两人之间靠得更加近。
潮湿的呼吸缠绕在一起,暧昧的气息让她呼吸一滞。
什么意思?
“怎么,不懂?”陆沉不耐烦道,“莫非,这种事还要我教你?”
白慕辞:“……”
她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互相利用而已,竟然还要走洞房这一步?
绝对不可以!
不说她自己不愿意,就是她身体的那一关也过不去。
五年前,她就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你不愿意主动,那我就主动了。”
陆沉似笑非笑,将手移到了腰侧的拉链处,动作缓慢,却危险撩人。
手中的银针悄悄夹在了手指处。
如果他再敢近一步,白慕辞会毫不犹豫弄晕他。
陆沉的余光朝她夹着银针的手看了一眼,又面无表情地移了回来。
手上的动作继续。
就在白慕辞忍不住动手的时候。
“叩叩叩……”门响了。
白慕辞猛地推开陆沉从沙发上跳了下来。
“陆爷,我去开门。”
她边走边重重喘气,好险,躲过一劫。
门打开,宁莎站在门口,恭敬地说道:“陆爷,我有事……”
见开门的是白慕辞,她眉头一拧,语气含着怨毒道:“你是谁,怎么会在陆爷的房间里?”
陆沉走过去,淡淡道:“她是白家送来的人。”
宁莎咬牙,指尖掐得生疼,怨毒的眼神仿佛淬了毒一样看着白慕辞。
几秒后,她咬牙道:“是,陆爷,我知道了。我有事要跟您禀报。”
“去书房说吧。”
“是。”
宁莎跟着陆沉去了书房。
走之前,她再次看了白慕辞一眼。
只见那人姿态慵懒地倚着墙,把玩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花,那花颜色妖冶,与把玩她的人相得益彰。
像是注意到了宁莎的视线,白慕辞突然抬眸看向她,嘴角轻轻一撇,露出一个笑容来。
魅惑至极。
宁莎紧咬下唇,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扑面袭来。
不行,她绝对不能放任这个女人留在景苑!
“还是没有消息?”陆沉蹙眉,坐在皮质的沙发上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宁莎。
宁莎点点头道:“陆爷,我已经调查了当年医院所有住院病人的信息,勉勉的生母应该用的是假名住院,不然这么多年来不会石沉大海。”
陆沉道:“你父亲作为当年医院的院长,手上没有任何关于她的消息吗?”
“是,当年我父亲只收到了那枚戒指,对勉勉的生母一概不知。”
宁莎咬牙,这些年,她拼命寻找,始终找不到任何关于陆小勉生母的任何消息。
她之所以想找到那个女人,并不是真的想把她带回陆家,而是杀了她!
当年,陆小勉被误认为是死胎,就在医院准备处理的时候,一帮人突然出现抢走了孩子,拿着那枚被当掉的戒指询问主人的下落。
宁莎就是在那时候第一看到陆沉,然后深深地爱上了他。
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自己的梦,无论是陆小勉的生母还是白家那个冲喜新娘。
“既然这样,你不用再找她了。”陆沉冷冷道。
“真的?”宁莎激动地看着陆沉,一颗心狂跳不止,努力压制着雀跃的心情。
“嗯,从明天起你就离开景苑吧。”陆沉起身准备离开。
“陆爷,您说要我离开景苑?”宁莎看着那高大的背影,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拧着,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陆爷,我想留在这里继续为您工作。”
陆沉看了她一眼。
只见宁莎咬着唇无声地哭泣着,满脸泪水。
陆沉蹙眉,他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脑海里莫名浮现了白慕辞的模样。
她哭,会是什么样子?
呵,她应该不会哭吧,那种人只会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吞。
见陆沉不为所动,宁莎急忙说道:“我以前是做护士的,我可以帮忙照顾老太爷。”
想到爷爷,陆沉心头软了一下,微微点了一下头,答应了宁莎的请求。
出了书房之后,宁莎瘫软地扶着墙,后背冷汗涔涔。
……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陆沉回来。
白慕辞闲得无聊将行李中的花搬了出来,放到了阳台上。
这些花表面上是花,其实是蛊,助眠用的。
要是陆沉以后真的对她欲行不轨,就能利用这些蛊达到让他秒睡的效果。
就在白慕辞搬花的时候,阳台下的草地上突然传来几声稚气的争吵声。
她向楼下看去。
是一个小胖墩儿和一个小瘦子在跟陆小勉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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