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有稳定的货源呢？稀缺的才是最好的啊！”
辛淼愉快地表示：“稀缺的才是最好的。”
“如果张家有，李家有，王家也有，那么即使是最难得、最稀有的长生仙、雷鸣仙等等——”
“也不会卖上什么好价钱。”
“我只能说，我有渠道获得这些观赏鱼。”
“但是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这些观赏鱼可能是什么、会有多少。”
凝光瞬间明白：“正是因为这样，人们就会有一个概念——”
“观赏鱼是就连供应商都不一定能稳定获得的，”
“每一家能获得观赏鱼的人，身上都少不了运气和实力的加成。”
“一旦观赏鱼成为运气、实力的象征，璃月的众商家，一定会对此疯狂追捧。”
辛淼赞同地点点头。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
“所以我们的目标，是让观赏鱼成为类似古玩、稀世珍宝一样的存在。”
“除非是花鳉等比较易于获得的鱼，剩下的鱼，我们都得抱着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态度来卖。”
“如此一来，真正赚钱的……其实是养鱼的耗材。”
“比如鱼的食物、养鱼的鱼缸等等？”
辛淼：“没错。”
“等观赏鱼卖出去了，这些长久的耗材才是我们细水长流的利润。”
“说实话，对我来说——这些耗材，反而是相对比较无本的买卖。”
“只要卖出去最开始的一批观赏鱼，我们就能把这一条生意链办下去。”
凝光当然明白，这生意大有前景。
可是，交谈过程中，她看不到自己的作用。
如果是别人，她可能不会说得那么直白，但是对辛淼，她却觉得无需压制自己的疑虑：
“虽然是这样，但你总不可能是给我送钱来的吧？”
“从你的表述中，我可看不出任何非我不可的地方。”
辛淼摇摇头：“有些事情，确实非你不可。”
“首先，你有足够的警惕心和足够严的口风，我相信你能守住我们观赏鱼的来历。”
“其次，凭你的能说会道，想必推销观赏鱼时，你会让我看到惊喜。”
“最重要的是，你有足够的时间去为我们的观赏鱼事业布局、造势，对于这个看起来很有前景的投资，你只会比我更加上心——不是吗？”
“无论如何，摩拉都不会嫌多吧？”
怎么说呢。
凝光当然确定，她会比辛淼上心。
毕竟辛淼少了这笔生意饿不死，她少了这笔生意……要想提升自己的生活品质和社会阶层，就得花上比做这门生意更加多的心思才有可能。
而且正如辛淼所言，在她心中——
无论如何，摩拉都不会嫌多。
即使她拥有了神之眼，但她还是更加习惯用摩拉来解决问题。
在她的心里，没有摩拉不能解决的问题。
迄今为止……她也没碰到过什么非神之眼不能解决的事情。
也许未来会有，但这也不妨碍她追求摩拉——对吧？
这样想来，辛淼要是能招揽到一个如她未来一般尽心尽力的打工人，也是她的福气。
回想完整个与辛淼沟通的流程，凝光愉快地决定——
她和辛淼的合作，达成了！
随后，凝光又与辛淼凑在一起，交流起了各种这笔生意具体操作上的问题。
直至敲定所有事宜，又饱餐了一顿，凝光与辛淼才一同走出新月轩的包间。
离开新月轩后，二人便分开了。
凝光自是自行回家，辛淼却还得去跑跑腿，办理各种开店的文书契约。
在璃月这样注重契约的地方，手中不紧握名为“契约”的武器——
她的家具店，以及未来的各种生意，都是很难开展的。
需要的材料和具体该把材料交给谁，早就已经托人跑腿从璃月总务司告示牌那里抄来了。
其实对应的材料她早已准备了一些，昨天和父母沟通完以后，又从父母手里拿到了其他需要的材料。
但最烦的事情来了——
要交完这些材料，她起码得跑过大半个璃月城，期间还得注意各个官员的上班时间！
开始托人抄要求，就是因为总务司离她家太远了，几乎是一个在璃月头，一个在璃月尾了。
如果真的要去交材料，那她肯定得跑过大半个璃月，期间还可能会兜兜转转，在几个地方来回奔波。
不，人不应该，至少不能这么累。
想到交材料的背后需要她跑多少段路，辛淼不由怀念起了曾经在种花家的日子。
……那个时候，种花家的办事大厅，方便了多少人啊！
不像现在，办个证明，可能既要找总务司，又要去商业督察办，还得找千岩军……
想想都令人头秃。
哎！能不能偷个懒呢？
按理来说，以一般理性而论，这些事务是可以找律师全权代理的。
可是，全璃月最好的律法咨询师烟绯目前并不在璃月城中。
听说她目前正在轻策庄，解决一起因为分家闹出的民事纠纷。
她并不是一定要找最好的律师啦。
但是谁让烟绯身为半个仙人，又有着足够卷死同行的能力和知识储备……
整得偌大一个璃月律法界，竟人才凋零至除了烟绯，其余的人…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查无此人！
就算她不需要最好的律师，但是她需要的也是一个靠谱的律师啊，一点名声都没有的律师，她怎么确定这名律师是否靠谱？
如果此时她身居高位，那她可能会思考——不给予新人信任，新人就永远没有大放异彩的机会。
但抱歉，现在她只是璃月的一介升斗小民，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放心的律师？
哒咩，哒咩，哒咩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