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我一句“败家子”,唾沫星子飞溅。
因为上幼儿园要交学费,所以我没有上过幼儿园。
而我的哥哥们则是由爸爸东拼西凑借来的钱上了我们县最好的公立幼儿园。
由于从小营养就跟不上,我一直比同龄的孩子低一个头。
但是我得跟在奶奶屁股后面帮奶奶提垃圾袋子。
实在看不下去的邻居有时会跳出来说两句:“孩子本来个儿就不高,你让孩子干脏活儿累活儿就更长不高了。”
但是奶奶总是一身怨气地说:“她不干谁干,还不是因为她我们家才这么穷困潦倒。
“她不叫帮忙,叫赎罪。
“这个没用的死丫头,也不知道慧芳生下来干啥,连个袋子都提不好。”
慧芳是我妈妈的名字。
和所有悲哀的女性一样。
囿于家庭琐事和伦理,因为子女的性别就遭受闲言碎语。
说实话,妈妈很无辜。
我虽然很小,但是我看到了她的无助。
我会在爸爸拿烟头烫妈妈时悄悄地偷拿哥哥买的冰棒帮妈妈冰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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