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严词厉色。
“够了,本官没有时间陪你在这边胡扯,还请知府大人按律处罚这个农妇,免得胡乱攀咬人。”
知府也不打算再拖下去,再生事端惹怒这个朝廷新贵就不好了。
“来人呐,给我把这个农妇拖下去,掌嘴三十!”
我冷冷的看着他们,“这就是京都官员处理案情的方式?不出结果,毫无实据,仅凭一己之私就妄下定论?”
知府动了怒,一拍惊堂木。
“放肆!”
两旁的衙役大步走来,动作粗鲁的压着我去领罚。
“慢着。”
怀珠走到我面前,细细的打量我,我亦抬头看她。
那张脸确实美丽。
她示意两旁的官差放开我,对知府轻声慢语。
“既然她刚才说了能证明状元郎的方法,那么照她说的做就是了,也好叫她死心,省得让我们京都的官员担了个滥用职权的名头。”
怀珠年少成才,二十便入了朝堂,背后靠着的是长公主,知府不敢唱反调,立刻就应了下来。
“大人说的是。”
这一出在贺锦文的意料之外,他大惊失色。
“怀珠?”
怀珠朝他露出了个安抚的笑容,“贺郎不必忧心,我知你定能证明自己的。”
因着怀珠发话,我与贺锦文一同站到了农田之上。
可自从站在松软的泥地里,贺锦文便已经露了怯。
他从未下过地,只回忆着从前我与他透露的只言片语,拿起筐中的秧苗就一脚踩进过了水的田地里。
感受到脚陷进去,他露出惊慌的神色本能的求救。
“这,这田有问题,这不是田,是沼泽!快救我!”
他失态的模样狼狈万分,哪里是做过农活的模样?
两旁的人神色各异,尤其是凑热闹过来的平民百姓,对此禁不住嘀咕。
“这状元郎读书脑子读坏了?田和沼泽都分不清?”
贺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