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这里有方知洲昨晚给我的钱,你在哪,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傅卿迎和着说道。实际已经想好了该怎么惩罚林泽楚的方式。
听到她有钱,林泽楚的态度立马转变了一百八十度。
“这还差不多,等你到了之后好好的让我疼疼你,我就在皇一酒吧,你快点过来”
“好,你等着”
虽是笑着说出来的,但是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双眼更是变得非常恐怖,死死地盯着手机林泽楚的名字。
要钱是吗,那就给他钱。
绷带被她顺手扔在地上。
这一切,该结束了。
傅卿的手受了伤,雇了方家的司机带自己去皇一酒吧。
只不过平常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晚到了三个小时。
一间包厢,沙发上坐着一个痞帅的男人,耳朵上打着耳钉,手里夹着一根香烟,怀里搂着这里的舞女。
他就是林泽楚,今年二十二岁。
这里不止林泽楚自己一个男人,他还带着他的两个朋友一起来消费找乐子。
光是舞女就有四个,陪酒的就有三个。
地上散落着一地的酒瓶和烟头,白色的霓虹灯在包厢里面不断的旋转,给这个包厢里面增添了很多浪漫的氛围。
其中一个男的带着一个陪酒女坐在最后面有些灰暗的角落里,至于做什么,不用多说也都懂,只是碍于这里人多,他们也没敢进一步的发展,就是亲亲摸摸。
傅卿一只手提着一只密码箱,里面装了很多现金,刚打开门就被一股浓烈的二手烟的味道熏的眼泪直流。
她捂了一下口鼻走了进去。
正巧这时,从拐角处走出来的方知洲看到傅卿的背影进了一间包厢,那身衣服还是他亲自挑选放在衣帽间的,再加上衣帽间的衣服都是非卖品或者即将要买的流行品,所以他的印象特别深刻。
三个小时前家里的下人跟他打电话说傅卿出去了,他很纳闷,难道她又要逃了吗。
虽然她昨天说过她要留下来做方家的女主人,但是他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既然她说过了,她就会相信。
所以没去和她打电话确认。
自己来这里也是突然有个合同要谈,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和她碰面。
她来这里是做什么。
跟随方知洲身后的手下叫秦朗,走着走着突然发现方知洲停下了脚步,他顺着方知洲的目光望去,什么也没看到。
“二爷,怎么了?”
秦朗二十八岁,身高一米九,是方知洲的心腹,去哪里几乎都会带着他,是个钢铁直男,古铜色皮肤是因为常年锻练的原因,身穿黑色的西装,打着深蓝色的领带,他有一双好看的狐狸眼,这是他的标配。
本来是不想打扰她的,可是现在碰到了,他的脚步居然又停下了。
他缓缓的走到门口,通过那扇透明玻璃看向里面。
傅卿走到沙发旁边,坐在沙发上的林泽楚一看是傅卿,立马推开怀里的女人,顺势把傅卿拉在沙发上,把她搂在怀里。
那一刻,方知洲想杀了那个男人的心都有。
他站在门外双拳紧握,看似淡定,其实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非洲。
秦朗也注意到了傅卿。
“二爷,又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就是仗着你喜欢她,又给他送钱来了”
这么不要脸的女人,秦朗也是头一次见,在以前可都是别的女人拿自己家的钱贴方知洲的脸上,敢把方知洲的钱贴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她傅卿还是头一个。
秦朗对傅卿也是恨之入骨。
傅卿对方知洲说过她愿意留下来的话,所以这次他选择相信她,或许她这么做,是想跟他做一个道别也说不定呢。
但是道别需要坐的那么近?
包厢里,傅卿有意无意的把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把密码箱放在桌子上。
“这里是你要的钱,你看看”
她打开密码箱,看到里面全是RMB,顿时眼睛都直了。
他拿起一踏放在手上捋了一遍,检查一下这钱的真假。
他觉得这空气里都变得香甜,那是金钱的味道。
数了数,差不多有一百万,但是才这么点,根本不够他一个星期挥霍的。
“傅卿,难不成那个大冤种就给你这么点?他打发叫花子呢”
说罢把钱往密码箱里一甩,脸上写满了不满。
“他给我的可不止这么一点,我还有呢”
傅卿调侃的说道,声音甜美极了。
一听到还有,林泽楚的眼睛又发起对金钱欲望的光。
“还有?哪呢”
他顺势看了一下她的身后,除了桌子上的密码箱,她没再拿任何东西。
“不过我没要”
傅卿接着说道。
这句话犹如一盆凉水直接从头浇到底,林泽楚很惊讶,方知洲随随便便给的钱都是百万打底,这个傻女人居然没要,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你没要?你脑子秀逗了吧”
他狠狠的指了一下傅卿的额头,下手很重。
傅卿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眼底是对他的恨。果然自己在他心里没有钱重要,自己就是他的自助提款机。
想想真可悲,为了这么个贱男人,伤害了那个对自己最好的男人。
“他说如果我要要了那笔钱,就要选择和你分手,你知道的,我是很爱你的,我怎么可能为会区区的一千万,拿我们的感情交换呢”
傅卿装着楚楚可怜的样子。
林泽楚惊讶的看着她,刚才她说多少开着?
一千万?
自己挣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钱,现在那个方知洲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就是一千万,这女人的脑子真是有病了吧,有钱不要,要什么爱情,如果要爱情有用,他还会这样身无分文吗。
“快,你赶紧给那个大冤种…不对,给方知洲打电话,说你同意和我分手,和他在一起,快”
林泽楚催促道。恨不得自己去打那个电话告诉方知洲傅卿同意和她分手。
只要有了钱,像这种傻白甜的女人多的是,这么一个货色要不是留着有用,他根本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