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南熹付浔的现代都市小说《强撩!清冷美人以美色撩人全局》,由网络作家“秋水煎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小说推荐《强撩!清冷美人以美色撩人》,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叶南熹付浔,故事精彩剧情为:他是X集团的年轻一把手,皮相生得极好,却偏偏性格暴虐无常。因为有钱有势,往他身上凑的女人多如鲫鱼过江,数都数不过来。不少名媛,女明星也都想爬他的床。但并不是谁都爬得上。他对女人挑得很,能留在身边的,全是性感尤物,样貌跟身材都是一顶一的好。她虽长得漂亮,是乖巧清纯那挂,还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感。但身材……乍一看,还以为没发育完全,干瘪得让人毫无欲望。为了生存,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这一生不用躲起来?...
《强撩!清冷美人以美色撩人全局》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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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从外至内被推开。
付浔掀起眼皮,看向刚出浴室,一脸惊慌羞赧的叶南熹。
乍一看,她还挺乖巧,手上只拿了条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身上未着半分。
瓷白的肌肤,因洗澡的原因,透着一层粉色,淡化了些交错的红印。
洇湿成一缕缕的发梢,还滴着水,一颗接着一颗,没入她粉嫩的肌肤里头。
像是不知道他会突然开门,擦拭头发的小手,攥着毛巾下意识般捂在身前。
叶南熹掀起一双水盈盈的杏眼,怯生生地看向他,声音又小又轻地喊了声,“二爷,我洗好了。”
付浔晦涩不明的眸光,落了一瞬在她攥毛巾的手上。
随后,挪到了她脸,“这么听话,我让你不穿就不穿。”
他指尖捏着烟吸了口,饶有兴味地补了句,“就不怕我让别人进来?”
怎么不怕?
在秦牧凡往房门这边走来那会,叶南熹正好出了浴室。
听着他走近的脚步声,她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付浔的意思,她不敢违背。
经过这么几遭,昨夜她可是拿着自己的身体去赌,才换来他今日的留下。
她不能冒一丁点惹他不快的险。
甚至,她还要更进一步地去讨好他。
于是,她又赌了一次。
在门开之前,她赌付浔会不会阻止秦牧凡进来。
要是他不阻止,她必须保证,身体不被秦牧凡看了去。
毕竟谁也不保证付浔,会不会因此膈应。
若真如此,那便功亏一篑。
所以,在秦牧凡进来之前,她以最快的速度,把头发打湿了,并拿了条浴巾。
以不变应万变。
所幸,她再次赌赢了。
可是此刻,她看着付浔似笑非笑的脸,忽地没了底气。
有种被他洞悉了所有的感觉。
可……要真被他看穿了,以他的脾性,不该还这么心平气和。
叶南熹只能把这种感觉,归结为是她心虚。
极力收敛了情绪,叶南熹唯唯诺诺地应,“怕,但是我答应了你。”
付浔眸底沉沉地看了她几秒,咬着烟问,“为什么?”
叶南熹一怔,而后反应了过来。
他是在问,她为什么要讨好他。
叶南熹扬唇笑,“想你高兴呀。”
她眼里清澈明亮,没有掺杂丝毫的杂质。
似乎真的就如她所说,她就只想他开心高兴,没有任何目的和利用。
付浔笑了,笑意邪肆,眸底却蒙了层雾似的,叫叶南熹怎么也看不透。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喜还是怒,叶南熹站在原地,局促无措地看着他。
瞧着女人一脸的害怕的模样,付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走到她身前,捏着她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我高兴了,你怎么这副鬼模样?难道是骗我的?”
男人嘴角噙着笑,然而笑意并未达眼底。
叶南熹心脏缩了缩,在心底较量了一番后,轻声道,“因为我觉得你并不是真的高兴,你这样,让我觉得害怕。”
闻言,付浔眸底浮起一抹戏谑,“怕我,还敢爬我床?”
言外之意,说她这个选择很不明智。
空气中那无形的压迫感似消散了些,叶南熹攥紧手心,直勾勾地看向他,“因为我喜欢你。”
这回,她眼底的神色比刚刚还要诚恳几分。
付浔双眼微眯,没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可她就只仰着脸,杏眼没有半点闪躲,与他对视着。
里头看不到一点虚伪。
并且,越往里探,越叫人看不清。
黑深的瞳孔,犹如会魅惑人心的虫洞,稍不小心,就会被吞噬进去。
“宝贝,就你这身体素质,还想做我女人?”
男人暗哑戏谑的低沉嗓音,回荡在漆黑寂静的房间里。
他遒劲温热的大掌,死死按住在女人的后脖颈上。
手背蔓延着的暴起青筋,跟女人白皙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两人分明做着无比亲密的事,但他的动作神态无半点疼惜,甚至称得上粗鲁。
叶南熹侧头,目无焦距地看着窗外翻着泛白鱼肚的天际。
鼻息间被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所占据着,她紧咬的牙关松开,“我可以的。”
付浔讥笑了一声,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覆上了她光洁的后背,无耻且恶劣地说了两句话。
话落,他钳住了她下颌,把抑制在喉咙里的声音都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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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熹醒来时,外头高照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了进来。
身旁的被单毫无温度,昨夜跟她缠绵的男人早已不知所踪。
唯独身上被车碾过一样的痛感,提醒着她昨夜是真实发生——
她得偿所愿,成为了港城权势滔天那付家二把手付浔的女人。
摆放在床头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伸手把手机摸到手里。
入眼是闺蜜赵霓裳发来的信息。
赵霓裳:1?
叶南熹:1
1,是两人之间的暗号,表示‘在’且方便的意思。
叶南熹回复了过去后,赵霓裳立马打了个语音电话过来。
电话接通,她直奔正题,“熹熹,你睡到付浔了?”
“嗯。”叶南熹喉咙滚了滚,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这会说话,她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得不行。
赵霓裳明显默了一瞬,而后语气故作兴奋,“真好,你终于不用躲起来了。”
细听赵霓裳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哽咽,叶南熹知道,她是在心疼她。
真心爱你的朋友,都不会希望你嫁给一个,身边女人多如衣服的风流浪荡男人。
可是,现在她的处境,也只能依靠付浔保命。
一旦她在国内出现,那些人,定会闻着味来。
赵霓裳迟疑道,“那他昨晚对你印象怎样?”
叶南熹眸色一顿,脑子闪过晕过去前,男人说的话。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女人吗?”
床上问的这话,答案不言而喻。
他后面说的话,羞耻得叶南熹脑袋轰鸣,血液沸腾。
叶南熹知道,他嫌弃她放不开,不够他以前的女人会讨他欢心。
外加,她本就不是他喜欢的女人类型,清汤寡水,食之无味。
要不是她挟恩图报,她根本就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
但也正因此,她赌了一把,效果似乎不错。
吃惯大鱼大肉的人,偶尔换口清汤,应该挺解腻。
不然也不能折磨她快到天亮……
叶南熹脸颊泛红,语调平静,“鱼儿上钩了。”
虽说已成功跟付浔发生了关系,但想得到他长久的庇护,还要花点功夫。
他有多无情,昨夜她是见识过的——
港城的东方罗马会所,是上流社会名人的聚集地,普通人根本就进不去。
而她这个普通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进去了,也只会遭到别人的冷眼和嘲讽。
更何况,她进来的是顶层8号包厢,里头都是港城金字塔尖尖的权势人物。
包厢里烟雾缭绕,充斥着浓烈烟酒味。
四周是震耳欲聋的音乐混杂男女的调情声。
在光怪陆离的昏暗灯光下,一开始,还没人注意到她。
直到,她穿越人群,径直来到了那大喇喇坐在沙发中央的付浔跟前。
裤子被她扯了上去,可身上的单薄的衣服,撕去大半,要露不漏,比不穿还要撩人。
白皙的小手横在胸前,更是加深了那条勾儿。
付浔把湿巾扔给秦牧凡,抬起长腿,跨过身前的垃圾,半蹲在叶南熹身前。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遮挡住了跟前娇小的人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捏起她的小巧的下巴,粗粝的指腹剐蹭着贝齿下的红唇,“受不了了?”
叶南熹垂眼,避开他藏着兴味的深邃眼眸,“谢二爷搭救,送我去医院就行。”
她的声音微颤,带着难掩的娇软,听得人心发痒。
付浔眸色暗了暗,凑到她耳边,语调恶劣,“给我看那段视频,不就是想引我来干你?现在又装上贞洁了?”
叶南熹咬着唇的力道深了几分,“那是迫不得已。”
付浔心思难猜,在把手机给赵霓裳之前,叶南熹思来想去,最后从水果盘上拿了根香蕉到洗手间。
边吃边录了个视频……
付浔讥笑了声,按压在她下巴的手,忽地用了些力。
叶南熹吃痛,本能地松开了牙关,“……唔!”
男人跟上次在洗手间那般,抓弄着她。
他声音散漫,“脑子还挺清醒,说明药效没到顶。”
叶南熹身体里的药效,此刻确实还没达到极限。
若她未服用缓解的药,按本来的药量,她估计根本撑不到付浔的到来。
为了诱他,她并未全解,钻心的燥热和痒意逐渐反噬……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叶南熹又用仅剩的理智,收起了这羞耻的行为。
看着像,欲拒还迎。
要勾不勾的,更激人的征服欲。
付浔缓缓擦拭在她胸襟那破烂衣服上,“要是今日我没来,打算怎么做?”
叶南熹心头一跳。
他问的是,怎么做。
而不是,会怎样。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她肯定是不能告诉他,准备像他一样,废了那老男人。
藏好思绪,叶南熹弥漫着雾气的双眸,定定地看着他,“宁死不屈。”
付浔笑了,笑得邪肆又邪恶。
他掀起多情危险的桃花眼,描摹了一遍她的神情,“那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忠诚。”
话落,他把身上的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她身上。
叶南熹还在思考他话里意思,眼前便是一黑,身上一暖,身体腾空,被两稳健有力的手臂抱了起来。
男人来到门口,沉声吩咐,“处理完,把暗影都叫上来。”
守在门边的秦牧凡一怔,看了眼包裹在西装下的叶南熹,应了声‘是’。
前些日,向来自我掌控欲超强的男人,竟把女人叫到洗手间,毫不避违地做男女之事。
这种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当时震惊的不止是他,就连等着叶南熹被玩腻,要接手玩玩的谢云祁,也打起了退堂鼓。
不一样啊,总归跟以前的女人不一样。
这会,秦牧凡听着男人要叫暗影,又明白了。
该一样的,还是一样。
甚至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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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安曼酒店的路上。
叶南熹身上的燥热更甚,尤其身上还罩了件西装外套。
就像往在身上点了把火,烧得她越发的口干舌燥。
可她又不敢把西装外套掀开,一是她衣服破了,二是不能让她做了付浔情人这层关系传出去。
身体难受,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叶南熹本能地寻找舒适的地方。
脸颊忍不住去蹭那紧实温凉的胸膛,两只小手也不安分,熨帖的黑色衬衫被她揉得皱巴巴的。
酒会后期,见邵正平离场了,赵霓裳立马联系叶南熹。
赵霓裳:走了走了,熹熹你可以出来了。
在洗手间坐到屁股发麻的叶南熹,看见赵霓裳发来的信息,长舒了口气。
然而等她回到酒会现场,连着付浔的影子也没见着。
赵霓裳陪着她在酒会上找了—轮,确实是没了踪影。
赵霓裳轻叹了声,提议道,“估计是走了,我们也走吧。”
酒会上的人已经陆续离场,苏雯也已经安排好车,随时能离开。
叶南熹摇了摇头,“我还想再看看,你先走吧。”
这—晚上,她冒着风险出现在酒会上,现在扑了个空,多少有点不甘心。
赵霓裳自然知道叶南熹的想法,拍了拍她的手,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叶南熹点头,“好。”
赵霓裳离开后,叶南熹抬头看向八楼那反光的单面玻璃。
—双清澈的杏眼似要透过落地窗,直视内里。
不过只看了两秒,叶南熹便禁不住收回了视线。
不知为什么,—面玻璃看久了,竟让她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渗人得慌。
敛了神,叶南熹想着继续向谢云祁打听打听,反正他都知道她利用他了。
要是付浔真走了,她也没必要再留在这。
只是,她刚想要给谢云祁发信息,身后就传来了—道清冽熟悉的男声,“白溪?”
叶南熹—怔,刚想回头,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着手机来电显示,她心头—跳,随后剧烈跳动。
她立马按下接听键,付浔低沉玩味又透着些冷意的声音传来,“给你两分钟上来。”
前两日,叶南熹在咖啡厅那吃早餐那天,就储存了付浔的电话号码。
这是他第二次主动找她。
根本顾不上身后到底是谁在叫她,叶南熹提着裙摆,踩着高跟鞋,以最快的速度赶往八楼。
走廊的电梯正往下走,要是等电梯,至少也得五分钟。
叶南熹看了眼旁边的大门,毫不犹疑就转身跑了过去,并推开了。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回荡在空旷的楼梯间,步伐很是紧密,急切。
—分五十秒……还只剩十秒钟。
出了电梯间,还要找到付浔所在的房间。
时间十分紧迫,两分钟......不—定来得及。
男人最懂得发难了,叶南熹不敢想象,稍迟了些,他又会怎么为难自己。
高跟鞋跨上最后—级楼梯,用力蹬上去后,两白皙的小手拉开楼梯间的门,就要出去。
她这慌忙模样,说是身后有鬼追,估摸也有不少人相信。
身体上所有血液都集中在脚下,叶南熹脑子确实只有—个念头,就是快点跑。
并未察觉到空气中飘浮的烟味。
直到身后传来—道散漫低醇嗓音,“跑那么快,赶去投胎呢?”
闻声,踩着高跟鞋的脚—顿,心头—跳,叶南熹回过头来。
只见付浔依靠在上—层的楼道的墙上,嘴上叼着烟,—脸戏谑地看着她。
似乎早就在这候着她,就等着她自投罗网。
而他身边,还站了个模样清纯的小美人,—双小手紧紧挽住男人的手臂,看来的眼神极其不善,满是敌意。
生怕叶南熹把付浔从她身边抢走似的。
那架势,就挺搞笑。
估计是把付浔归成了她自己的所有物。
可男人哪能属于谁?
这小美人看着也不大,感觉比她还要小两岁,长得很是青涩漂亮。
这是跟她玩过后,对这款类型食髓知味了?
他指尖轻敲把烟灰抖落,掀起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瞥了眼叶南熹,把烟叼在嘴里,“还行。”
尤其是看着倔强弱小的人反抗,身上的凌虐因子躁动得不行。
想把人给狠狠地弄哭,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求饶。
见两人秋波暗涌,梁诗诗立马扑到了付浔身上,勾着他的手臂,把红肿的脸凑前,“付二爷,我脸都麻了,你要替我做主啊。”
梁诗诗一脸委屈,语气哽中带嗲,说完还抽噎起来,听得叶南熹手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要是嗲成这样,叶南熹想了想,换成是她,根本做不到一点。
付浔把手臂抽了出来,重新搭在沙发后背上。
他眯眼吸了口烟,好整以暇地看着梁诗诗,语调不紧不慢,“想我怎么做主?是再抽十巴掌,还是赶出东方罗马,永不进入?”
按刚才的力道,要是再抽十巴掌,这脸怕是没个一头半个月是好不了。
而东方罗马,这可是挤进上流社会的最为重要社交场所,永不进入,等同断了大半的资源,再想出头可就难了。
梁诗诗心下一喜。
果然,付浔还是更喜欢她这种热辣类型,怎么可能喜欢寡淡无聊的一潭死水。
刚她还怕付浔被叶南熹勾了去,看来是她想多了。
眸底闪过一丝阴鸷,梁诗诗指尖抚上他胸膛,指尖隔着黑色的衬衫打着转,“再抽十巴掌和赶出东方罗马永不进入吧。”
付浔垂眼,瞥了眼在他胸膛上作乱的指尖,声线慵懒玩味,“挺阴毒啊。”
闻言,梁诗诗指尖一顿,后背生了一层冷汗,诚惶诚恐的想着解释。
只是不等她说话,付浔接着笑道,“不过,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恶毒劲儿。”
梁诗诗舒了口气,笑得谄媚,跟个妖精似的,“讨厌~你吓死人家了啦。”
付浔唇角一勾,扬手给站边上的保镖打了个手势。
两一身黑的保镖立马向前。
梁诗诗一脸得意地看着叶南熹。
跟她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她现在背靠的可是付浔!
叶南熹眼见两保镖高大的身形越压越近,咬紧了唇,一脸惶恐无措,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正当她以为要被两保镖擒住时,他们却只擦肩而过,径直往梁诗诗的方向走去,并架住了她,拖着她往外走。
“欸……不是!你们抓错人了!!”梁诗诗奋力挣扎着,嘶吼着。
她惊恐地看向付浔,“付二爷!!付二爷,他们抓错人了!!”
付浔俯身端起酒杯,抿了口,漫不经心地吩咐着,“记得扇完再扔出去。”
“是!”
梁诗诗的身影不刻就消失在包厢里,门外下瞬便响起了掌掴巴掌的清脆响声。
一下接着一下,打得人心尖不禁颤了颤。
包厢里的人,仿佛早就习惯,脸上仍噙着看戏的兴味笑意。
付浔性子阴晴不定,从来没有疼人这一说法。
听话的女人,他可能多留两天。
不合他意的,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床,不好爬。
可总有人不死心,想要坐上付二少夫人的位置。
付浔弯身,慢条斯理地把皮鞋前的小玩意捡了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
他掀起眼皮,一双多情冷沉的眼睛,饶有兴味地看向叶南熹,“给你个机会。”
他眸光虽看起来深邃温和,却透着无可忽视的压迫感和危险。
谢云祁大概是以为叶南熹听不懂,抓住她的手臂,往外拉,“小妹妹,识趣点自己离开,惹恼了二爷,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付浔行径越发的恶劣,薄唇贴在她耳边,语气里透着浓烈的疯狂,“但是我有凌虐的嗜好。”
……
付浔就是故意想惹叶南熹出声,想看她羞耻隐忍的模样。
行径自然是要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厚实的门框溢出灰尘,门都似快塌一般。
就算叶南熹牙关咬得再紧,难免会溢出点细碎的声音来。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远,付浔才放过她,慢悠悠地抱着她往屋内走。
又坏又狂,变态极了。
回忆拉回现实,叶南熹当然不会跟赵霓裳细说某些细节,只粗略说了一下付浔对她态度。
赵霓裳了然,忽地,她想起了什么,问,“熹熹,那你今晚直播吗?昨晚你没直播,你粉丝都跑我直播间来问了,还有柯……”
“咚咚咚——”
不等赵霓裳说完,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和一道冷肃不带情绪的男声,“叶小姐,您醒了吗?”
叶南熹记得这声音,是付浔身边长得像保镖,但却是他助理的冷面男秦牧凡。
她对着房门的方向应了声,“醒了。”
秦牧凡冷淡的声音透过木门再次传来,“叶小姐,衣服放在门边,我在外头等您。”
叶南熹微怔,扫了眼地上被撕得烂碎,啥都遮不住的白色裙子。
没想到,男人竟还记得吩咐人给她拿衣服。
叶南熹敛神,对着门礼貌道,“好,麻烦了。”
话落,她继而对电话里屏住气息的赵霓裳说道,“裳裳,直播这事迟些再说吧。”
听秦牧凡的话,似乎还有事要交代。
叶南熹不好让他等太久。
赵霓裳也识趣,“好,那晚点再联系。”
挂断电话,叶南熹掀起被子,准备下床。
她秀眉轻蹙,这才发现身上黏腻得慌。
估计昨夜完事后,付浔便扔她在一边睡了。
叶南熹不以为意,掀开被子,赤脚下床,忍着痛艰难挪步到门边。
他这生来就等着被伺候的主,要是帮她清理,那才叫不正常。
更遑论,他那恶劣不羁的性子,别指望能够温柔体贴。
房间是总统套房,外头是客厅,客厅外是走廊。
叶南熹听着秦牧凡远去的脚步声和关门声,打开房门,把放地上的袋子拿了进来,再转身挪步去了浴室。
半小时后。
叶南熹洗完澡,身上舒适了不少。
镜子前,她身上交错凌乱的痕迹,昭示着男人昨夜有多疯狂。
叶南熹脸颊不禁发烫,她收回视线,伸手去拿袋子里的衣裙。
让她意外的是,袋子里头,除了条白色连衣裙,竟然还放了套贴身衣物。
她穿上身后,内衣完全贴合,不差一厘一毫。
她怀疑他的手不是手,而是尺……
不过转念一想,付浔阅女无数,经验老到。
估计上手那刻,就知道了她穿什么尺码。
算不得什么事。
敛了敛神,叶南熹把裙子也换上了。
她身上的痕迹集中在胸口以下,裙子一穿,全都遮盖住了。
叶南熹整理了一下仪容,迈步往外走。
秦牧凡见她出来,面无表情的朝她点了点头,领着她走到了地下车库。
上车前,秦牧凡给叶南熹传递着付浔吩咐下来的事。
“这是御亭花苑的门卡,卡背贴了密码锁的密码,改了密码请告知我。”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没什么重要的事,请不要给我打电话。”
“这是新运营的联系方式,往后她负责您的直播运营,要是您不想直播,她可以直接联系公司里的经纪人。”
秦牧凡跟机器人一样,说一句就往叶南熹手上塞一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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